男主人把我們帶到一棟有四層高的小洋房裏麵,跟在家的家人打了聲招呼,把我們安頓下來之後,又回到祠堂那裏去了。


    男人家的房子很大,女主人一臉的憔悴,但還是笑著讓我們先坐在椅子上休息一會,她去燒些水,讓我們洗漱。


    我還是有些不放心,跟著女主人跑,借著幫她幹活的名義,小心翼翼的問她祠堂裏的那個好看的女人是她的什麽人。這不問還好,一問女主人的眼裏的淚就像是那黃河的睡一樣,波濤滾滾的流下來,哭的眼淚鼻涕一起流。我趕緊的拿出紙巾塞給她,慌忙的道歉說隻是覺的這麽好看的一個女孩子就這麽死了真的是有點可惜。


    女主人拉住我的手,長長的唉了一口氣:“這都是命啊,這都是命啊!”


    我疑惑的看著女主人,女主人大概是覺的我年紀和她女兒的年紀相仿,就伸手摸我的臉:


    “我女兒啊,也是像你這麽大,在上海讀大學,這次回來是和隔壁村的羅敏君結婚的,可是沒有想到,在結婚前兩天早上,哦嗚女兒不知道怎麽回事,竟然一個人跑到山上去了,整整一天都沒有回來過,我們一家的人就急了,組織好一隊的人去山上找,就在我們找我女兒的時候,我女兒竟然像個沒事人一樣從山上走了下來,可是回來之後,就一個勁說羅敏君已經死了,她到山上去陪了他一天,還說她也要陪羅敏君去死。這把我和她爸當場就嚇哭了,為了不讓她尋死,我們就把她鎖在了房間裏頭,等到新婚的那一天的時候,我去開門讓她出來,可是沒有想到我女兒她咬舌自殺了!……”


    女主人說著,怎麽也說不下去了,就跑回房間裏麵哭了。水已經好了,我就先要他們去洗澡,我跑到女主人的門口想安慰她,順便想問問羅敏君有到底有沒有死,可是房間裏麵一片隻有一片嗚咽的哭聲,除此之外什麽也沒了。


    旁邊走來了一個笑男孩,大概十歲左右,這估計是女主人的小兒子。我看了小兒子一眼,想問他羅敏君死了沒有,但話說滾到了喉嚨裏麵,又覺得不適合,本想算了,明天來問想著就想走。可是這個時候小男孩忽然像是知道我想法一樣,來了一句:


    “現在的這個羅敏君還好好的活著。我姐姐逃不掉的。”


    這句話什麽意思?我想細細的問這小男孩,隻是這小男孩揉著眼睛就關上了房門。很奇怪的一個小孩子。


    元氣擦著濕漉漉的頭發,過來對我說他已經幫我放好水了,叫我快點去洗澡,不然的話水涼了再洗澡的話會著涼的。


    我抬著頭很感激的看了一眼元氣,誇他真懂事。以前都是我給胡九尾放好水,當時,他的心裏會不會像此時的我一樣感動?元氣燦爛一笑,嘴角露出了那兩個可愛的小虎牙,說這是為媽媽該做的,以後還會為我做好多的事情。我高興的伸手捏了捏他的臉,上樓拿衣服洗澡去了。


    等我洗完澡之後,已經是淩晨兩點了,時間可過的真快,對我來說,不停的坐車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現在好不容易放鬆下來,幾乎就是一沾到軟軟的枕頭就想睡覺,不過我還是在睡前強迫自己先發了一些比較關懷的信息給我之前一些比較好的朋友,上次因為江三秀的手機出了問題,就把李青文的手機號碼存在了我的手機裏麵,久而久之我就忘記刪了,我到底要不要發個消息給李青文?看著一句已經打好了的字,我心裏在不斷的糾結,但是到最後實在是太困了,手指不小心一碰,就把消息發了出去。


    我這該死的賤手,不過實在是已經沒有精力再去想太多,關燈睡覺,不過在困極了的時候忽然想到文胸還沒有脫,就伸手往後麵鬆開文胸的扣子,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竟然在我弄了一兩分鍾的時候也沒有弄開,手臂酸死了,現在又無比的渴睡,內心的火立馬就衝了上來,要是胡九尾在就好了。


    當我正想起身弄開的時候,背後的扣子忽然就鬆了,我的胸脯立即就掙脫了束縛彈跳了出來。我的背後伸出一雙手臂,把我的腰緊緊地摟住,把我壓向床上:


    “媽媽,我今天晚上想跟你睡,這村裏的陰氣太重了,熏得我睡不著。”


    是元氣。我鬆了一口氣,心裏有些失望,但是瞬間又緊張了起來,趕緊的扯著被元氣壓住的衣服想遮住我露出來的胸脯。


    元氣想等我回他的話,但見我一臉的緊張,手不斷的亂動,就朝著我的胸口看去,問我怎麽了?


    我的臉頓時就是青一陣白一陣紅一陣的在交換著色彩,趕緊的端起元氣的臉,叫他不準看,我實在是忍受不了元氣那張年輕的臉盯著我裸露的胸脯看是一種如何尷尬的事情。


    元氣頓時就以為我是藏了什麽寶貝的東西,語氣裏頓時就委屈了:“為什麽胡大仙可以看我就不能看,媽媽,你是在偏袒胡大仙嗎?可是他現在已經走了!”


    我沒辦法再看向元氣,側著臉對他說要他從我身上下來。元氣不肯,緊緊的抱著我的脖子問我是不是不愛他了。他的胸膛就貼在我的胸脯上,我胸部微涼的肉被元氣胸膛上熾熱的溫度侵染。


    一種很複雜的念頭從我的心中湧過來,但是我一點也不喜歡這樣的念頭,深呼了一口氣,對著元氣說要他下來,下來了話我就告訴他為什麽。


    元氣猶豫了一會,還是從我身上下來了,我趕緊的弄好衣服,對他說:


    “元氣,我愛你,是對兒子,女兒的那種愛;而對胡大仙,是女人對男人的愛。兒子與媽媽之間,可以你對我好我對你好,但是不能發生肉體上的接觸,也不能注視我們之間隱秘的地方,你不能看媽媽的這裏,也不能壓在媽媽的身上。這樣算是不尊重。雖然你不是媽媽的親生兒子,但是媽媽已經把你當成我的親身兒子了,所以,像媽媽身上的隱私你都不能碰。”


    元氣不依不饒的又說我在偏袒胡九尾,說著又撲在我的懷裏嗚咽,纏著問我愛不愛他?我說我愛他。然後他又說可不可以讓他親我兩下,我點點頭說可以,因為他小時候親都是親在我的臉上,我大可放心的讓他親一下臉,畢竟元氣現在還沒有完全的適應長大了的生活。


    就當我以為讓元氣親完我的臉之後我就可以解放了,我弄好頭發露出了臉看著元氣。元氣一臉開心的樣子,端起了我的臉,在我左臉親咬了一口;然後就在轉臉親我有臉的時候,忽然在我的麵前停了下來,看了我一眼,將唇印在了我的唇上!


    心猛地一顫,就像是觸電了一樣瞬間不知道動彈,由著元氣的那顆堅硬的小虎牙咬著我的唇。一種愧對於胡九尾的情愫在我的心底滋生,我除了想親胡九尾的唇之外,誰的我都不想要!


    立馬就把元氣推開,但是沒有注意到元氣的牙齒還咬在我的唇上,這麽毫無征兆的一推,我的唇上一痛,一股液體就流了出來,我也趕緊的用手捂住嘴,揚起手狠狠的給了元氣一個巴掌:


    “你給我滾!”


    我的巴掌火扇在元氣的臉上辣辣的疼,元氣驚住了,不斷的說對不起,見我嘴唇出血了,央求我把傷口給他看看,我怒視著他,嘴裏不斷的叫他滾!


    鮮血流的我滿手都是。


    元氣看著我這幅堅決的樣子,從床上爬了起來,心疼的看著我,卻又不敢在這裏呆著了,慢慢的隱退了去。


    我趕緊的拿出了紙巾,擦幹淨嘴上的血,最後還是覺的不夠,又去洗了個澡,元氣絕對是故意的,他的智力都是隨著他的成長並存著的的,我不相信他這次真的是什麽都不知道!真的是趁著胡九尾不在撿我好欺負的麽?冬柳也是,元氣也是!隻是無比的期望胡九尾能快點回來……。


    早上江三秀來敲門的時候,才淩晨六點,而我昨天晚上哭倒四點,頂著一雙紅腫的眼睛去開門,門一開,見江三秀還有元氣站在外麵,江三秀趕緊的對我說:


    “小妃,不得了了!祠堂裏麵的那具屍體不知道讓什麽人給用刀割了,身上的敏感的地方全部被割走了!――咦?秦妃你怎麽嘴巴破了?!”江三秀問著我,我見元氣剛想開口說什麽話,立馬就捂住了他的嘴,對江三秀說昨天喝水,被玻璃杯的破口處刮破了。


    大概是說話的聲音太低沉,江三秀感覺到了我的不對勁,立馬就伸手抓住緣起說身前的衣服:“好啊你個元氣,連你媽媽也敢動了,還專挑窩邊草吃,信不信胡爺回來了把你打的連胎都不能去投!”


    “我不要去投胎!”元氣在我的手掌心裏說著。我不想說任何的話。朝著祠堂跑過去!看來我的直覺是沒有錯的!一定是有什麽東西在作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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