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肖淩的背影,曾希同、太子黨都呆呆愣愣。》小,..o隔了一會兒,約麽明白了肖淩的意思。


    不要把我們修真者當傻子,你們那些齷齪道道,我們心裏明白的很,隻要你們不惹到我們頭上,我們也懶得搭理。但若你們不識好歹,就別怪我們的仙家手段了……


    這次是第一次,權當警告,我大棒高高的舉起,輕輕的落下;若是再有一次,莫怪我不客氣了。我真的可以隨時不客氣的哦。


    捏著手中聖旨,曾希同臉陰一陣兒陽一陣兒,這主要是對著他說的啊。


    不明白,真是不明白……王暢和太子微微撓頭。


    此時肖淩的裝逼詩已經念完了,四句太短不夠用啊。隻得加了一首:“悠悠歌,悠悠歌,二十四歲空銷磨,人生壽命能幾何,株守空山十六載,燕趙往來成逝波。倒不如攜琴劍,整笠蓑,東走蓬萊唱道歌。”


    這樣……應該就行了。自己是想這朝野上下強大,齊心沒錯,可自己就一個人,就算絞盡了腦汁,耗盡了精力,就能讓所有人同心同德嗎?


    世界上最難的兩件事,一是把別人的錢裝進自己的口袋裏,二是把自己的思想裝進別人的腦袋裏。


    能勉強維持均衡,保證差不多的戰鬥力就行了,哪裏有壓迫,哪裏就有反抗,自己的精力,還是多用來琢磨琢磨怎麽應付此間的任務,應付勢必蜂擁而來的敵人罷!


    這是張博野亂來搞出的封神戰,勢必是對周圍的時空流保密的。所以第一夜有些倉促,未能募得很多人來。隨著時間的推移,反應過來的敵人會越來越多的。


    這是封神戰主客場的區別。


    因為被瞄準的是清煌界。這裏算是主場,所有本輪參加任務者,都將被拽入任務,你隻可以選擇同意還是不同意。


    而附近時空流的人仍舊正常進行任務,有興趣者可以主動選擇進入封神戰,並無強製性。


    所以這一夜,定然是保家衛國的清煌界進人最多,隨著時間的推移,四周圍的時空流都有了時間開始籌備。則實力對比就會出現逆轉。


    還是好好琢磨琢磨對付敵人的事吧,朝廷這邊能對付過去,需要的時候能夠借得力量,就夠了……


    裝了一回莫測高深的樣子,肖淩跨著青獅還沒飛出城牆,募然太子李陌拔足飛奔沒有幾步來到他身後,喊道:“太師請留步!”


    肖淩聽的一哆嗦,幸虧不是道友請留步。


    勒住青獅回看:“太子何事?”


    太子緊趕慢趕,肖淩有跑馬上殿的權利。他可沒有,氣喘籲籲來到肖淩身前,拱手抱拳:“太師,陌雖出身皇家。對修行者閑雲野鶴的生活素來向往……”“噗通”給肖淩跪下了,“求太師收陌為徒,授以修行之道。”


    耶?肖淩愣在原地。


    這是……裝逼太過了?竟然把太子忽悠的虎軀一震。納頭便拜了?


    斜眼瞅瞅遠方,遠方。宰相曾希同同樣愣住,不過一愣之後似乎恍然。而太子一邊的郭邕和王暢。愣了一愣,也都眼睛微亮。


    今日一戰,肖淩等後宮貴戚派算是在朝中站穩了腳跟,太子倘若能拜肖淩為師,算是和這邊徹底搭上線了。而且太子也根本不損失什麽,相比他叫樸柔“媽”,叫肖淩師父還更容易出口吧?反正都是一輩的。


    他們討論過這個問題,覺得肖淩這班修真者落子急促,來勢凶猛,根本不是打算常駐於此的節奏……


    即便是估計錯了,和他們拉上關係也是不會錯的。


    退可以借他們現在的勢,進可以麻痹他們,增進了解,搞清楚他們到底要幹些什麽。


    眨眼間明白了太子的意思,王暢、郭邕簡直要拍手叫好了。能屈能伸大丈夫也。


    肖淩微微笑了,他也明白了,這樣也不錯。緩緩開口:“太子要拜貧道為師,是打算做記名弟子呢,還是正式弟子?”


    原以為太子會猶豫一下。記名弟子就是掛個名兒,不需要做什麽,告訴大家我們已經結盟了,反正意思在那兒了;正式弟子就嚴肅了,說不得還得搞個拜師禮什麽的,讓所有人都知道,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的那些個規矩也是要守守的。


    孰料太子毫不猶豫:“正式,當然是正式弟子!”


    唔,這家夥要麽是大智若愚,要麽是大愚若智……肖淩瞅著太子發呆。


    “若是要當正式弟子,那貧道有兩句話就不得不問了。”


    “太師盡管問。”


    “前夜登仙台上,王暢與貧道說,要行刺璃貴妃,請貧道配合,結果到最後,他要行刺的卻是皇帝,這事兒你知道嗎?”肖淩單刀直入,直擊要害。


    太子答的十分痛快:“事先我與太師知道的一樣,當他動手,自然全知道了。”


    “這麽說……是屬下越俎代庖的,那你做何想?”肖淩斜眼遠方的王暢和郭邕,盯著太子的表情。


    “璃貴妃以美色誘惑父皇,做出那許多天怒人怨的事來,該死;父皇身為國主,卻輕易被美色所惑,讓妖妃狐假虎威做出那許多惡事……陌身為人子,不能行那撥亂反正之事,倘若有人去做,陌也隻能視而不見。”


    “師父將那些死士的屍體藏起,想的不也正和弟子一樣嗎?”太子仰頭道。


    不知不覺的,已經師父弟子的叫起來了,順杆爬的還真快呀。而且,天下所有人都說太子脾氣直,還真是……夠直的呀。肖淩心中嘀咕著。


    就聽太子又道:“弟子之所以拜師,也是想從師父這裏學學,如何能不被那些妖術媚術所惑。始終堅守本心。日後學有所成,能讓父皇迷途知返最好。倘若不能,至少陌自己要能做到。”


    “倘若無法做到……”他回頭看看王暢和郭邕。“有人能肯出手把局麵解決了,也蠻不錯的。”


    肖淩嘴巴張成了雞蛋。


    說這小子傻吧,他的思維方式也是有些道理的……


    可說他不傻吧?這樣隻能想想的事兒隨嘴巴就說出來了,難道不知道有些事隻能想不能說的嗎?


    或許是……身為太子,沒有人教過他?


    肖淩苦笑:“好吧好吧,你這徒弟貧道收了。”


    就這樣定了,反正本來也是雙贏的買賣。


    不過太子拜師是大事,當然不能這麽馬馬虎虎,一場豪華的拜師宴是肯定跑不了的。不過就不關肖淩什麽事兒了。太子要拜師,自然有人給準備。


    出了皇宮,肖淩還是直奔了四方館。雖然穀尚書府已經賜給他和參賽者們了,裏麵被燒被炸了兩次,一片狼藉,還要清diǎn物資,沒有十天半個月是搞不完的。這段時間還是住四方館比較方便,而且有人做飯有人收拾房間。


    所有人都在等著了,肖淩一到。打聽了打聽今日上殿的事,相互調笑一番,開始說正事。


    正事還真挺多的,首先是關於目前情報的調查整理工作。


    封神演義這個世界的人不知道。清煌界的人基本還是知道的。


    薑子牙、伯邑考、文王、武王、比幹、黃飛虎、包括軒轅墳三妖、殷郊殷洪這些角色,雖然在這個世界不一定有對應,但是他們的出身來曆。卻可以成為一種參考。


    薑子牙,代表了落拓鬱鬱不得誌的謀士;


    伯邑考、文王、武王。代表了可能與朝廷結下深仇的番邦或者本朝封疆大吏的勢力;


    比幹、黃飛虎代表了朝中原本忠誠,卻因為君王昏庸無道而投遞叛變的幹吏;


    軒轅墳三妖。這個就不需要說了,已經被解決掉了,代表了興風作浪的後宮勢力;


    殷郊殷洪,也就是太子了。


    哦,還不一樣。


    殷郊殷洪是薑皇後的兒子,因為母親被害對紂王和妖姬充滿了仇恨,太子卻是前皇後的兒子,前皇後死的早,當時皇帝還不算昏庸,被璃貴妃搞掉的皇後是第二任皇後,非太子的親母。


    這位皇後出身山東世家,育有二子一女,都因為皇後受了牽連,根據打探到的消息,在被流放的路上失了蹤跡,倒是值得注意。


    而針對這形形色色的人士,修真者們暫時通過朝廷的渠道,篩選出了幾十個值得注意的對象進行監控,包括一些名聲甚高但是鬱鬱不得誌的文人,因為某些莫名其妙的原因,被皇帝關進了天牢的大臣。


    由此衍生出的計劃有——開恩科。


    皇上立了新皇後這個名義雖然有些不夠,湊合湊合也差不多了。


    開一場恩科,就能讓文人們多一次機會。在恩科中稍做diǎn手腳,讓那些公認的有才華卻屢屢通不過恩科的,或者是因為嘲笑時政或者得罪了某些大人導致沒法中選的文人名士都給錄了,既能收攬文人之心,又能消弭可能的隱患,一舉兩得。


    第二步則是——大範圍平反。


    反正皇帝現在已經在掌控中了,什麽出爾反爾,什麽金口玉牙說了就不能改,這些事皇帝是壓根不在意的,也在意不了。以他的名義,將那些因為莫名其妙或者有名奇妙的原因抓進牢中的大臣盡數給放了,能官複原職的官複原職,能做出賠償的做出賠償。


    隻要麵子功夫做足了,想來薑子牙、比幹、黃飛虎之類也不好就投遞叛國去了。


    當然了,也不能什麽都平了,還是要講原則的。


    假如牢裏關著周文王,或者安祿山史思明,或者陳勝吳廣,或者黃巢李自成之類的人物,還是要重diǎn監控好好調查的。


    與之相關的,各路諸侯節度使,或者散布於民間的邪教信仰,或者是已經嘯聚山林的強盜匪幫,或者是鞭長莫及的境外之敵……一律也都列入監控範圍內。


    暫時通過朝廷明麵的官方呈報,以及暗地裏遍布全國的特務組織所收集的相關情報,等派往各地三千修真者陸續抵達了,就通過他們就地收集消息,匯總分析。


    所以目前為止,還處在匯集整理情報的階段。


    不過業也分門別類,按照囚徒、匪幫、諸侯、外敵的方式,重diǎn篩選出了一些目標,並且建立起了他們的關係圖譜,下一步還會重diǎn搜集情報,增選目標。


    這些主要是彭帥帶著團隊的一幫高層在做。警察局裏也算遇到過一些案件情報分析匯總的情況,基本方式方法彭太保還是掌握的。


    除了收集整理情報,分析大局的工作,還有另外一項工作,就是調查追蹤穀尚書家銀錢的去向。


    雖然說那些錢都已不見了,而且穀尚書家的心腹也都隨之消失不見了,但是那麽大一筆錢財,肯定不是一次轉運走的,勢必是一個細水長流的活兒。


    必然會留下重重的蛛絲馬跡,哪怕心腹都不見了,府中的姬妾義子養子,所有被拋棄的雜役們,肯定還是會掌握一些情況的,雖然他們自己都未必意識到。


    這就需要有極大的耐心詢問,有足夠的智慧將那些一鱗半爪的線索串聯起來。


    調查這件事的主力是三法司以及天京府的人,超凡者這邊以林秋然做代表,全程跟進此事。


    除此外,就是昨天出發的第一批探路的修真者,速度快的已經抵達了距離最近的州縣並且陸續發回第一批情報來了——進入的修真者多是有宗門有根子的,相互之間不缺乏聯絡手段。


    有元神感應的,有通過水鏡法書寫文字的,有比較高端的紙鶴符紙傳書的,也有比較低端的信鴿傳書的。


    根據描述,一路上屢屢遭遇山匪強盜、騙子流民小偷,甚至還有幾隊,被卷進了當地人的大規模械鬥,現實出了天京城,州府民間的情況相當的不樂觀。


    也有幾起遭遇了其他修真者有目的的埋伏的報告,出現了減員甚至是整隊失蹤的情況,立刻被重diǎn標注,並通過朝廷明麵的渠道發了命令與當地的官府和軍隊,著令調查。


    不過,所有明麵的矛盾所有民間的焦灼,歸根結底可以簡化為一個字——旱。


    太旱了!


    莊稼沒有收成,所以盜匪流民四起。


    太旱了,所以民間為了僅有的一diǎn水源爭鬥不休。


    想要解決這件事,一切收攬民心一切拯救民望的措施都是沒有用的,人氣不能當飯吃。


    一切還得回歸那個主題——解決旱情。(未完待續。。)


    ps:【又有些卡文,隻有一更,sor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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