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看著了,很快到了屋裏,陸連城是輕輕的把白錦繡放在床上。緊緊的靠著白錦繡休息,也沒有其他的動靜。白錦繡的心裏是萬分的緊張和期待著,自己要感謝著陸連城。實在是想不到其他的辦法,用什麽其他的來感謝著陸連城,白錦繡也不知道陸連城是缺少什麽。


    唯一也許是值錢的那就是自己的身子,所以白錦繡是抱著獻身的想法吻著陸連城。可是陸連城似乎是沒有理解白錦繡的意思,現在是遲遲沒有動靜。最多隻是從背後抱著白錦繡,慢慢的屋裏的燈光是暗下來。白錦繡心裏是鼓起勇氣回過神,在月光下看著陸連城,嘴角微微揚起笑容。


    那一刻白錦繡似乎是意識到什麽,陸連城是等著自己主動。是不是?“相公,你現在到底是什麽意思?”“為夫不知道娘子是什麽意思?”陸連城這廝又是把難題丟給自己了,白錦繡是氣惱的看著身邊的陸連城。下意識的捶打著陸連城的肩膀,其實對於陸連城來說,是不疼不癢。


    要是算的話,頂多不過是在給陸連城按摩而已。陸連城是不看在眼裏,不過現在的白錦繡是萬分的緊張,不過看著陸連城的樣子。似乎是沒有搭理自己的意思,白錦繡是嘟著嘴:“相公,你是不是很討厭著妾身?”白錦繡覺得自己今天做的已經是很明顯,可是也不能讓自己主動。


    陸連城真的是太過分了,陸連城看著白錦繡的樣子。之前是猜測著,現在真的是確定白錦繡的想法。可是陸連城是認真的看著白錦繡:“娘子,你知道嗎?現在你的情緒不是很穩定,你放心好了。不著急,我願意等著你,等到你接受我為止,至於父親的事情,你放心好了。


    我現在可以對天發誓,我陸連城肯定是盡心盡力的去辦好父親的事情。想盡一切的辦法去救著父親和兵部尚書府。你相信我好嗎?”陸連城不是在安慰著白錦繡,是真的對著白錦繡發誓。白錦繡的眼淚是不自覺的流下來,自從白錦繡落水清醒以後,從未有人對著自己這樣的好。


    就連白文淵似乎也是沒有。現在看著陸連城無條件的對著自己好。真的是不知道該如何的感謝著陸連城,日後好好的跟著陸連城過日子。這是白錦繡在心裏暗暗的發誓。一定是要如此,否則的話,自己是對不起陸連城。很快兩個人是什麽事情也沒有做,就這樣的相擁而眠。


    不過聖上今晚是睡不著覺。一直是有些心裏煩躁。所以出了禦書房,聖上是讓太監和宮女們都走了。一個人散散步的感覺其實也是不錯,可以欣賞月光下的美景,可是不知不覺的來到了皇後的冷宮。聖上當然是知道玉無瑕進宮的目的,還記得當初聖上是跟著玉無瑕商量好了。


    廢除皇後不過是緩兵之計,可是現在聖上遲遲沒有恢複皇後的身份。玉無瑕自然著急,可是這一次聖上是需要好好的考慮。不要那麽的魯莽,太後也找過聖上談過。希望聖上三思而後行,現在聖上也是年紀大了,太後也是管不了聖上。很多的事情。不過是給著聖上意見。


    不能代替著聖上決定,或者是再命令著聖上。自己生的兒子,太後心裏清楚。這一次的事情,確實是八王爺的錯。太後的心裏也是在恨著自己,當初怎麽會生出這樣的兒子來。要是聖上真的是有什麽損失,自己都沒有臉麵去見玉家的列祖列宗了。聖上慢慢的抬起頭看著一直站著的身影。


    如此的熟悉,那不是皇後,還是誰?身穿淡紫色衣裙,外套一件潔白的輕紗,把優美的身段淋漓盡致的體現了出來。即腰的長發因被風吹的緣故漫天飛舞。幾縷發絲調皮的飛在前麵,頭上無任何裝飾,僅僅是一條淡藍的絲帶,輕輕綁住一縷頭發。頸上帶著一條紫色水晶。水晶微微發光。


    襯得皮膚白如雪,如天仙下凡般,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眉如翠羽,齒如含貝,腰若束素。嫣然一笑,。一條天藍手鏈隨意的躺在腕上,更襯得肌膚白嫩有光澤。目光中純潔似水,偶爾帶著一些憂鬱,給人可望不可即的感覺。


    聖上是呆呆的看著皇後的身影,想著上去跟著皇後說話。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正好皇後也是抬起頭看到了聖上。兩個人的眼神進行著交流,皇後是淡淡的笑著慢慢的朝著聖上走來。俯身請安:“見過聖上,萬歲萬歲萬萬歲!”“趕緊的起來吧!”聖上下意識的要伸手扶著皇後。


    可是還沒有伸出來是想到了,現在的皇後已經是廢後。自己還是在介意著皇後到底是為了救著自己,還是為了自己不懲罰著八王爺在糾結。現在沒有攙扶著皇後,皇後是冷淡的看著麵前的聖上。聖上的心裏真的是難以猜測,俗話說的好,伴君如伴虎,那可真的是一點兒也沒有說錯了。


    也確實是如此的了,“聖上,妾身可以問著您一個問題嗎?”一來就是要問著自己問題,要是自己不來的話。皇後肯定是不會去自己的禦書房,不過既然聖上現在來了,回答著皇後的話,也不礙事。“有什麽話,你就直接的說吧!”皇後親啟紅唇:“敢問聖上為什麽要對兵部尚書府滿門抄斬?”


    皇後的話聖上是猜到了,“怎麽,你什麽時候也關心起這些事情了。再說了,你看著你自己的身份,有資格管著這些事情嗎?”要是皇後還是一國之母的皇後,當然是可以管著這些事情。甚至是可以跟著聖上商量,可是現在皇後不過是廢後,有什麽資格問著,當然皇後的心裏是一陣酸楚。


    不過還是堅持淡淡的笑著:“聖上,妾身當然是可以管著了。不得不說兵部尚書這些年是為了聖上盡職盡責,要是聖上就因為兵部尚書不孝子白錦明的事。讓兵部尚書府滿門抄斬,那不是太讓人寒心了。再說了,京城的百姓那都是知道,兵部尚書早就把白錦明趕出白府。


    白府的族譜上已經是沒有了白錦明的名字,聖上,您何必要如此的趕盡殺絕呢?妾身懇求聖上。放過兵部尚書一家人,可以嗎?”說著皇後是直接的跪下來,皇後是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你現在是不是還是在幫著老八,是不是?你怎麽一點兒也不為了朕著想了。朕在你的心裏就那麽的不堪嗎?”


    聖上的心裏也是來氣了,不管怎麽說,在皇後的心裏。始終是護著八王爺的是不是?皇後是有些委屈的看著聖上:“您這是什麽話,妾身怎麽會護著八王爺。這些年,妾身一直是忠心耿耿的陪著在聖上的身邊。可是現在到頭來。妾身換來了什麽。給聖上生兒育女,管理著偌大的後宮。


    卻是換來了聖上這樣的一句話,是不是對著妾身太不公平了。不管怎麽說,妾身沒有功勞也是有苦勞。你也要想想連城,當初連城和繡兒的親事,那可是聖上親自的賜婚。妾身相信先皇肯定是有先皇的用意。不會無緣無故的賜婚,聖上,請你三思而後行!”


    皇後依舊是跪著求著聖上,可是聖上是心裏是很堅硬。一點兒也沒有動搖。“你現在不過是廢後,你的話朕不想聽。這也是朕最後一次來看著你。你以後就老老實實的在冷宮待著。哪裏也不可以去,你跟著老八這輩子是沒有可能了。你們年輕的時候,不能再一起,老了,也是不可以在一起。”


    要是再有其他不該有的想法,聖上肯定也是不會放過著八王爺。皇後很明顯的是有些生氣,麵前的聖上怎麽是會變成這樣的人。可是不管怎麽說,已經是這樣了,皇後也無力去改變。皇後是癱坐在地上,不管怎麽勸著聖上都不相信。其實皇後現在才是慢慢的想清楚。自己喜歡的人到底是誰?


    對著八王爺那不過是出於愧疚,跟著聖上二十多年的夫妻,自然是有感情。可是現在的聖上是那麽的陌生,皇後的心裏是很失望。也是很心疼著聖上。聖上以為自己喜歡著八王爺,可是自己卻是喜歡著眼前的聖上。就算是此刻自己鼓起勇氣告訴聖上,聖上肯定還是不相信自己。


    自己求情,幫著白文淵,不僅僅是為了陸連城和白錦繡。那也是為了聖上,可是聖上誤解了自己的意思。這是最後一次來看著自己。當然是有些心酸,可是慢慢的皇後是自己站起來,看著眼前的聖上,“聖上,這話可是您自己說的,那妾身可以選擇死嗎?”


    皇後這是什麽意思,聖上是立馬拉著皇後的手臂:“你別想不開?”說完似乎是意識到什麽,趕緊的板著臉:“你別以為朕是關心你,朕可是擔心著。你要是死在這裏了,朕可是不會幫著你收拾的了!”很快說完聖上是立馬的甩來皇後的手,很是變扭的走了,該怎麽樣,才是可讓聖上知道。


    其實自己的心裏一直是有聖上,這是一個值得考慮的事情。聖上是不想見到自己,可是自己見聖上,那不就是不一樣了嗎?皇後頓時是充滿了力氣,趕緊的起身。聖上回過頭看著皇後,已經是回去了。其實聖上是多麽的希望皇後可以告訴自己,不是為了老八,是為了自己。


    當初皇後跟著八王爺如此的和諧,兩情相悅,那是聖上最為頭疼。雖說麗妃跟著聖上兩情相悅,可是聖上總是覺得缺少了什麽。麗妃怎麽也是比不上皇後,當然聖上的心裏是非常的清楚,麗妃是什麽樣的女人。皇後是什麽樣的女人,不是一個檔次的,不想了,聖上是慢慢的回去禦書房休息。


    時間過得自然是快,一轉眼兩三日過去。白錦繡依舊隻能是在定國侯府幹著急。有些時候李氏是來說幾句話,可是白錦繡是不理睬著李氏。李氏覺得無趣也是走了,今日一大早的時候,陸連城還是早早的出氣了。還有不到兩日的時間,白文淵以及兵部尚書府其他的女眷就要被處死了。


    一想到這裏,白錦繡是覺得老天爺怎麽這樣的對著自己?白文淵也沒有做什麽虧心事,白錦明著禍害。真的是氣死人了,此刻的白文淵是淡淡的看著麵前的陸連城:“連城,你怎麽來了,你趕緊的走。這裏不是你該來的地方,連城。聽我的話,趕緊的走!”


    知道陸連城是為了白文淵好,可是白文淵是不想見到陸連城。自己現在可是在大牢裏麵,來見自己的人。那都是有危險。“父親,你放心好了,我已經是疏通了關係。一會兒就好了,您別擔心。”陸連城是笑著安慰著白文淵,白文淵半信半疑的說道:“真的嗎?可是這樣也是很危險。萬一被人發現。”


    “父親,您放心好了,我已經是做好了完全的準備。不會被人發現,您就把心放到肚裏去吧!對了,父親,您在這裏還好嗎?他們有沒有對你怎麽樣?”白文淵是搖搖頭,雖說現在身上的衣裳破舊了一些。可是白文淵確實覺得很舒服,還可以想著從前的事情。


    以前自己是兵部尚書,每日要忙著處理兵部所有的事情。可是現在不一樣,有時間會想著以前的事情。不過白文淵是覺得恍如隔世。最後的時候,白文淵是緊緊的拉著陸連城的手臂:“連城,我可以求著你一件事情嗎?”“父親,您不用如此客氣,有什麽事情,您就直接的說!”


    隻要是陸連城可以辦到的話,陸連城自然是會辦到。“你晚上的時候帶著繡兒來見我,我有些時候要跟著繡兒說。”白文淵的心裏其實是害怕著有些事再不跟著白錦繡說的話,日後可是晚了。陸連城點點頭:“父親,我知道了。”其實要是白文淵不提的話。陸連城也是有著打算。


    帶著白錦繡來看著白文淵,白文淵是輕輕的點點頭:“連城,那一切都麻煩你了。你也早些的回去!”白文淵實在是萬分的擔心著,陸連城是慢慢的出去了。白府中。老祖宗是輕輕的看著白文革,“現在一切怎麽樣了?”老祖宗也是擔心著白文革,不知道是處理的怎麽樣了,有沒有什麽辦法?


    看著麵前的老祖宗,白文革是有些無奈的說道:“母親,您也知道我不過是一個生意人。我能打聽到什麽消息。就算我是想著去幫著大哥,可是我也愛莫能助。母親,您要體諒我!”老祖宗輕輕的看著麵前的白文革,“行了,我不想聽這些廢話,有什麽困難,你直接的說!”


    要是需要錢財的話,老祖宗有的是,不會吝嗇。不會是不管著白文淵,“母親,上下打點的錢財?”白文革終究是提出來,“行了,我知道了,這些是五十萬兩銀票,你先拿著。要是不夠的話,再來找我!隻要是可把你大哥弄出來,不管是花多少的錢財都可以,哪怕是傾家蕩產也行!”


    看著老祖宗的樣子,似乎是下定了決心。可是麵對老祖宗如此的犧牲,白文革輕輕的接過來五十萬兩銀票。“母親,您放心好了,兒子肯定是盡力。那您早些的休息,兒子先走了。”白文革是直接的出了老祖宗的院子,當然不是去忙活著白文淵的事情,白文革是來到了連姨娘的院子。


    今日的連姨娘雅致的玉顏上畫著清淡的梅花妝,原本殊璃清麗的臉蛋上褪怯了那稚嫩的青澀顯現出了絲絲嫵媚,勾魂懾魄;若是原似嫡仙般風姿卓越傾國傾城,現卻似誤落凡塵沾染了絲絲塵緣的仙子般另男子遽然失了魂魄,但最另人難忘的卻是那一雙燦然的星光水眸。


    身著金色紗衣,裏麵的杭州絲綢白袍若隱若現,腰間用一條集萃山淡藍軟紗輕輕挽住,略施脂粉,一頭烏黑的發絲翩垂芊細腰間,頭綰風流別致飛雲髻,輕攏慢拈的雲鬢裏插著紫水晶缺月木蘭簪,項上掛著圈玲瓏剔透瓔珞串,身著淡紫色對襟連衣裙,繡著連珠團花錦紋,內罩玉色煙蘿銀絲輕紗衫。


    襯著月白微粉色睡蓮短腰襦,腰間用一條集萃山淡藍軟紗輕輕挽住。 白文革是立馬緊緊的抱著連姨娘,連姨娘是嬌羞的捶打著白文革。“老爺,現在可是白日,你別這樣,趕緊的鬆開妾身。”說著連姨娘是要掙脫著白文革的懷抱,可是白文革是一下子從衣袖中掏出一大疊的銀票遞給連姨娘。


    連姨娘的眼睛是看直了,不敢置信的說道:“老爺,這些是銀票嗎?您是要給妾身嗎?”不是連姨娘自作多情,要是不給自己的話。為什麽白文革是遞到自己的麵前,白文革是輕柔的笑著:“小寶貝,你要是想要這些銀票的話,也可以,你要好好的服侍著我,我要是舒服了,自然這些銀票就是你的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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