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這個時候,慶妃覺得自己突然很諷刺,還在想幫著玉無瑕瞞著。玉無瑕自己做出來的事情,不應該自己負責嗎?還需要慶妃幫玉無瑕遮掩嗎?“侯爺,既然你那麽想知道的話,那我就告訴你原因。不過希望侯爺聽完以後,不要在繡兒的麵前表現出來,可以答應我嗎?”


    慶妃誠懇的話語讓陸連城心裏一陣,估計有什麽大事情。笑著點點頭:“娘娘放心,我心裏有數。”慶妃接著就把白錦繡被皇後召進宮,要被玉無瑕玷汙的事情告訴了陸連城,陸連城拳頭緊握。心裏不禁的氣憤,玉無瑕還算自己的表哥嗎?作為皇帝,怎麽可以在心裏惦記著大臣之妻。


    還撇開玉無瑕是自己的表哥,真的覺得諷刺。難道成了帝王,玉無瑕的心裏就那麽的惡心。陸連城一下子有些接受不了,跟自己最親密的表哥會這樣對待自己。白錦繡的心裏肯定很難受,不肯告訴自己。陸連城遲遲沒有吱聲,慶妃知道陸連城的心裏不好受,“侯爺,對不起。”


    久久以後,陸連城才抬起頭,不過慶妃看到陸連城的眼眶喊著血絲。知道這件事情對陸連城的打擊非常大,一時之間也許陸連城難以接受。想當初慶妃也沒有辦法想的出來,玉無瑕居然作出這個的事情來。覬覦大臣之妻,尤其這個大臣還是玉無瑕的表弟,在玉無瑕的前線為玉無瑕上陣殺敵。


    還有白錦繡還有了身孕,玉無瑕真的畜生不如。在慶妃的心裏,慶妃無數的恨著玉無瑕。陸連城抬起頭:“娘娘,這件事情多謝你了。跟您沒有關心,您也別太客氣了,對了,娘娘,我還是帶著您去蘭鳳國的皇宮。現在在營帳這邊不安全,繡兒也在蘭鳳國的皇宮,具體的事情我路上在跟您說。”


    慶妃點點頭,想著陸連城的話也對。就隨著陸連城一起走,等到陸連城帶著簡單收拾東西的慶妃剛剛離開以後。後腳玉無瑕的暗衛到了營帳,不過怎麽都沒有找到慶妃的身影,不免有些失望。陸連城猜到了玉無瑕不會放過慶妃,既然慶妃有了身孕,那對於玉無瑕來說,應該非常的珍貴。


    畢竟肚裏有玉無瑕的孩子,一想到白錦繡曾經受到的折磨。雖說沒有讓玉無瑕得逞,不過身為聖上的玉無瑕有這樣的心思。就已經讓陸連城氣憤,要讓玉無瑕嚐到後果。既然敢做一件事情,你就要嚐到這樣的後果,否則玉無瑕總是以為自己對,慶妃絲毫不知道陸連城心裏的小九九。


    不過聽說白錦繡是蘭鳳國女皇和白文淵的女兒,心裏不免在擔心。陸連城會不會告訴女皇,玉無瑕的所作所為,要是這樣的話。大召國和蘭鳳國不免有戰爭,現在的慶妃突然有些後悔。自己為什麽那麽衝動的告訴陸連城,陸連城似乎看出來慶妃的擔憂,“娘娘,您放心好了,我不會讓女皇出兵。”


    算是給慶妃的交代,慶妃輕柔的笑著:“多謝侯爺。”很快陸連城領著慶妃到了皇宮好好的休息,讓不少的侍衛看守著慶妃。一定不會讓玉無瑕的暗衛帶走慶妃,否則陸連城該怎麽報仇。轉眼到了清晨,陸連城趴著看著躺在自己身邊休息的白錦繡,還沒有醒過來,這些日子想必白錦繡也很辛苦。


    陸連城好不容易從八王爺的手裏逃出來,從侍衛的嘴裏,知道白文淵跟女皇在一起就寢。不用想陸連城也知道女皇跟白文淵肯定和好,現在八王爺已經死了,沒有人挑撥離間。白錦繡慢慢睜開眼睛,突然見發現陸連城出現在自己的視線當中,白錦繡立馬用雙手環住陸連城的脖子。


    不由的親吻著陸連城的臉頰,不過親吻以後,白錦繡覺得自己是不是有些太大膽一些。對陸連城太熱情,會不會讓陸連城覺得不好意思。白錦繡都快要把頭蒙在被子裏麵,“傻瓜,怎麽親完本王就想跑嗎?要不是看在這個小東西的份上,你以為本王會放過你。”


    陸連城露骨的話,一下子讓白錦繡的臉色紅潤的不行,像一個熟透的蘋果。等待著陸連城的采頡,陸連城微笑著:“怎麽,還蒙著被子。要把本王的閨女捂壞了,本王可要找你算賬。”說著陸連城輕輕的拿開白錦繡臉上的被子,白錦繡真的不敢看著陸連城,嘟嘟噥噥的說道:“對不起,侯爺,妾身知道錯了。”


    “既然知道錯了,那就看著本候的眼睛,好好的跟本候道歉。才行!”陸連城的要求還真的高,白錦繡不想理睬。而且自己現在被陸連城包圍著,想到了當初玉無瑕強迫自己的場景。多謝慶妃,就差一點點。否則自己肯定咬舌自盡,沒有顏麵見麵前的陸連城,白錦繡突然抬起頭撫摸著陸連城的臉頰。


    自己好不容易可以見到陸連城,緊緊的撲在陸連城的懷裏。陸連城輕輕的拍著白錦繡的後背:“好了,繡兒,沒事了,不哭了,好不好。我會一直陪在你的身邊。”陸連城不想提起那件事情,不過白錦繡似乎受到的影響不小,那就更加的讓陸連城氣憤,要讓玉無瑕得到報應。


    否則的話,陸連城心裏的怒氣難以消除。好好的安撫好白錦繡,白錦繡的情緒好多了。夫妻兩個人趕緊的穿好衣裳,寐含春水臉如凝脂,白錦繡一身碧綠的翠煙衫,身披翠水薄煙紗,逶迤白色拖地煙籠梅花百水裙,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露出性感無比的鎖骨。


    嬌媚無骨入豔三分,白色牡丹煙羅軟紗,身係軟煙羅,還真有點粉膩酥融嬌欲滴的味道。清風輕搖拂玉袖,湘裙斜曳顯金蓮。眉如翠羽,肌似羊脂。臉襯桃花瓣,鬟堆金鳳絲。秋波湛湛妖嬈姿。春筍纖纖嬌媚態。斜軃紅綃飄彩豔,高簪珠翠顯光輝。令宮人將波浪般柔順的秀發披散腰間。


    戴上翡翠碧玉金粉紗釵,星星碎碎直至雙肩,粉撲撲的臉蛋,稍微抹上少許腮紅。撩了撩耳邊的碎發,滿心歡喜中又帶些憔悴的望了望碧銅玉鏡,嬌嫩妖媚的小嘴微微往上鉤了幾分。陸連城身穿白色長袍,和白錦繡站在一起,非常的相配。顯得非常舒服,白錦繡和陸連城現在要前往女皇的寢宮。


    給女皇請安,不過聽說宮女告訴自己,女皇到現在還沒有起。白錦繡有些詫異,怎麽到現在還沒有起來。自己和陸連城起的已經非常的晚,馬上就要日上三竿。陸連城嘴角還漾起笑容,白錦繡不禁好奇的瞪著陸連城。陸連城俯身貼著白錦繡的耳邊,一下子讓白錦繡羞紅了臉。


    陸連城告訴白錦繡,女皇和白文淵在裏麵,所以起晚。相信不用陸連城解釋,白錦繡也知道他們在裏麵做什麽。白錦繡立馬拉著陸連城走了,不想陸連城留在這裏,跟自己一起看著女皇的笑話,不過剛剛準備要走。白文淵打開宮門,準備出來,沒想到看到白錦繡和陸連城。


    陸連城最近還掛著微笑,白錦繡趕緊的低下頭,跟白文淵請安。白文淵一直很持重,不過臉上也有一些尷尬。怎麽被白錦繡和陸連城撞到,老天爺也太不給力。白文淵笑著趕緊的走了,白錦繡趕緊的拉著陸連城的衣袖,不要笑了。以後自己也有笑話白文淵的事情了,一想還真的不錯。


    白錦繡立馬拉著陸連城,別笑了。女皇出來了,一身色的粉紅煙紗裙清新典雅,長及曳地,細腰以雲帶約束,更顯出不盈一握,繡了櫻花的白色披肩一點也不張揚,卻讓人眼前一亮,頭上梳的是雙蝶髻,挽了一支碧玉玲瓏簪,綴下細細的銀絲串珠,垂了銀絲流蘇。 流蘇底下綴了粉紅色的櫻花。


    素雅卻略帶喜慶,一雙杏仁眼,兩彎柳葉吊梢眉,膚若凝脂,麵若芙蓉 氣似幽蘭,巧笑倩兮,眉目間透出幾分清秀。不得不說白錦繡還真的遺傳到了女皇的美貌,仔細一看,白錦繡和女皇真的非常的相似。陸連城還一樣唇邊掛著微笑,這樣不太好吧!不過陸連城依舊我行我素,沒有理睬白錦繡。


    女皇也沒有任何的不好意思,淺淺的笑著:“繡兒,你應該知道我是你的母親。”沒有任何的鋪墊,直接的對白錦繡說。陸連城挑挑眉,壓住心裏的詫異。平淡的看著白錦繡和女皇,白錦繡微笑著:“母親。”也算告訴女皇,白錦繡的確知道自己是女皇的親生女兒。


    女皇沒有想到白錦繡那麽豁達,“繡兒,你是什麽時候知道你是我的女兒?”直勾勾的看著白錦繡,白錦繡略微的遲疑:“剛剛不久前從父親的嘴裏知道,母親這些年一切都好嗎?女兒不孝,給母親請安。”瞬間俯身給女皇請安,女皇一下子扶著白錦繡起身:“繡兒,趕緊的起來。


    跟你沒有關心,母親也有錯。趕緊的起來,你有身子,不用跟母親客氣。”如果白文淵看著這一幕的話肯定非常的高興,至於陸連城被無情的拋棄了。白錦繡剛剛遇到母親,自然要陪著女皇說說話。所以現在陸連城隻能去找白文淵,商量白文淵日後有什麽想法。至於蘭鳳國的大軍已經撤退。


    白文淵沒有想到陸連城來了,也含蓄的表達自己的想法,不會回去大召國。自己已經對聖上盡忠二十多年,拋棄了女皇。現在已經被聖上給處置,那就算了,不再回去大召國,已經傷透心了。先皇處置自己的事情,現在玉無瑕也不太推翻。白文淵也不想給玉無瑕找麻煩做。


    “隻是繡兒這邊,父親跟繡兒提過嗎?”陸連城坐在白文淵的身邊,輕輕的詢問。白文淵搖頭:“繡兒心思重,我還沒告訴繡兒。”等等再說,陸連城便沒有吱聲,“繡兒現在人呢?”“在陪著母親說話。”母親,白文淵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好一些會兒才知道陸連城話裏的母親指女皇。


    “既然這樣,當然好,你也回去休息。”白文淵也累了,要休息。陸連城憋著笑離開了白文淵的寢宮,回到寢宮等著白錦繡。很快白錦繡也回來,不過臉色不怎麽好看。“繡兒,你怎麽了?”陸連城立馬起身走到白錦繡的麵前扶著白錦繡坐下來,這個裏麵有孩子。一定要小心,千萬不能傷害到孩子。


    這個是陸連城一直堅信的信念,不管自己還是白錦繡都一樣。白錦繡覺得陸連城的年紀不小,在別的男子到陸連城這個年紀。早就三妻四妾,家中兒女成群。白錦繡能夠找到陸連城,隻要自己一人。已經不容易,所以白錦繡為了感謝陸連城對自己的疼愛,當然要平平安安的生下孩子。


    要不然的話,自己都覺得對不起陸連城。無法麵對陸連城,到了晚上的時候,女皇遲遲不見到白文淵前來,想派人去請白文淵。不過想著最後自己還親自的去了白文淵的寢宮,“白文淵,你到底怎麽回事?”女皇踏進門就開始質問白文淵,白文淵一直在猶豫,到底要不要去女皇的寢宮。


    現在沒有想到女皇自己來了,白文淵立馬給女皇請安。女皇瞪著大眼睛:“白文淵,我不要你請安,你到底怎麽回事?今天晚上怎麽不去了,你是不是又想著離開了。白文淵,你太過分了。”說著不由分說的上前捶打白文淵,白文淵一下子緊緊的抱著女皇,“是我不好,我不好,別生氣。”


    一聲一聲輕柔的哄著女皇,最後女皇笑麵如花。白文淵心裏鬆了一口氣,“別生氣了,好不好?”女皇依偎在白文淵的懷裏點點頭,都是怪著白文淵,二十多年不見白文淵,他們之間的相處方式變得有些疏遠。不過女皇相信白文淵隻要還喜歡自己,那一切都可以不管不顧。


    “繡兒今日去找我了,你知道嗎?”女皇撒嬌的看著白文淵,白文淵點點頭;“我知道,我聽連城說了,繡兒跟你說什麽了嗎?”再等到女皇抬起頭已經淚流滿麵,白文淵立馬詫異的拉著女皇坐下來,拿著帕子幫女皇擦拭著眼淚。“你這是怎麽了,誰惹你傷心了。”


    好端端的怎麽就哭了,白文淵真的不理解。不過女皇一把拉著白文淵:“你坐下來,我沒事,我高興。我告訴繡兒我是她母親,繡兒也沒有遲疑。就喊著我母親,你知道那一刻我多麽的高興嗎?多少年了,他們一直催著我娶王夫,都是因為你。都是因為你。”要不是女皇的心裏有白文淵。


    肯定會被大臣們勸說娶王夫,就因為心裏有人。所以才遲遲不答應,就這樣一直到了現在。終於等到白文淵來了,虧得自己主動的從法場劫走了白文淵,否則的話,也許那一次就天人相隔。一輩子也見不到白文淵,後來白錦繡告訴白文淵,不過虛驚一場。


    白文淵緊緊的抱著女皇,“好了,不哭了,不哭了。隻要你不嫌棄,我做你的王夫可好?”白文淵不過一句簡單的話語,讓女皇緊緊的攥住白文淵的手,緊張的問道:“你說真的嗎?文淵。”似乎不相信白文淵,其實見到女皇這樣,便讓白文淵想起孟氏,當初跟孟氏在一起,大概也應該孟氏比較的像女皇。


    後來白文淵慢慢的發現,長得像女皇,不過脾氣一點兒也不像女皇。再後來孟氏就去世了,白文淵就不想其他的心思。隻有在夜深人靜,午夜夢回時惦記著女皇。想著有一日可以見到女皇,當年女皇的母後跟自己說的話,白文淵不想告訴女皇,徒添女皇的傷悲。


    畢竟女皇的母後已經去世,白文淵沒有說的必要。就這樣,現在女皇和白文淵見麵了,未嚐不好。今天晚上既然女皇來了,就沒有必要留下來。女皇一下子坐在白文淵的大腿上,雙手摟著白文淵的脖子。


    “你怎麽不來找我,還說要做我的王夫,一點兒也不主動。”在跟白文淵撒嬌,白文淵眼角略微的笑著。接著俯身貼著女皇的耳邊說道:“我知道,我要不去找你的話,你肯定會來找我的。所以我就等著你來找我了,怎麽,不樂意來找我,那就不用來。”白文淵還真的高傲。


    女皇更加的生氣,不停的捶打著白文淵寬厚的胸膛。其實女皇心裏也清楚,這些年白文淵不會為了自己守身如玉。不過現在白文淵能夠陪在自己的身邊,不去管其他的事情,女皇也就滿意。隨後白文淵抱著女皇去了榻上,陸連城笑眯眯的聽著宮女的報告,白錦繡有些羞澀的瞪著陸連城。


    陸連城好奇的讓宮女去打聽女皇和白文淵的事情,聽說女皇主動的去找白文淵。等到宮女離開以後,樂得不行。白錦繡無語:“侯爺,你在開心什麽?”陸連城一下子摟著白錦繡:“繡兒,你什麽時候可以主動一回,讓本候也高興高興。”就因為女皇主動,陸連城就希望自己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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