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穀子掙紮片刻,緩緩言起:“這三件東西來源於太古帝君巢穴墓葬之內,裏麵凶險頗多,本仙與幾尊同伴險些身死此地,中途探尋到有價值之物總共百餘,因換取那滴大帝精血,所以隻留有三件東西。”

    “方位在哪?”霄宇開口追問,在凡穀子戒指內並未有此中記載。

    麵對霄宇疾言厲色追問,此尊天仙人臉猙獰扭曲,死死閉嘴不開口,他不是蠢蛋,要是讓霄宇知曉最終機密他便再無價值,存活希望渺茫,痛快身死也可能因為此子反水而終結。

    “不說也可以,本座自會找尋一尊懂得搜魂之術之輩來好好照顧你。”霄宇獰笑,一語言出,已讓凡穀子恐懼難安,真要如此他難逃厄運。

    思緒片刻,再度被折磨一番,此尊天仙終於吐露口風,將帝君巢穴方位言出。

    確定無誤,並不著急處理凡穀子,而是再度鎮壓,此尊天仙見霄宇毫無誠意,臉色扭曲,惡毒詛咒:“畜生,你不得好死,本仙不會再被你愚弄,你給……”

    神紋本源將魂魄帶入深淵永不複還,處理完此尊陰沉之輩,霄宇將三件物品收入其中,此時,蒙璿到來,這尊公主昨夜與霄宇溫存長眠,巫山雲雨許久,今朝將無淚反複揣摩半日,有些心德便想來與夫君共享,再過幾日,她便要娶須彌山內與劉旺共同教化歐治一族,雖能時常相見,可忙碌專心間,哪裏有許多空閑風花雪月,你濃我濃。

    蒙璿進到此處,眼觀春竹與丫頭都到來,進到夫君身前坐下。

    霄宇伸出手來想碰妻子,小丫頭不樂意,把手架住,防止他得逞,蒙璿眼觀此景,也不介意,斜躺在夫君懷裏,愜意優雅,那股子風情實在不是岑寒香能有。

    無奈,將凡穀子戒指清點完畢,再把那件染血胸衣拿出,準備窺探一番,看看其中有何不同。

    “夫君,你還有這嗜好……宏理教女弟子的,還是春竹姐姐的,又或者是蒙璿姐姐的,再不然原點教裏麵哪尊女子的?”此件胸衣出現,霄宇還未發言,丫頭便嘰嘰喳喳沒完沒了,那股子酸味又出來,難以壓製。

    “胡說八道什麽!這是那尊小女孩兒……”霄宇嗬斥一句,開口解釋,又是一半,被岑寒香打斷。

    “什麽!你居然對女孩兒感興趣,而且還拿了胸衣,看上麵血跡,你一定是……”岑寒香驚的跳起,手指著那件胸衣上麵血跡,以為是女子貞潔落紅,心內一陣酸楚痛恨,夫君什麽時候變得這麽急色喜淫。

    “別鬧!我說的女孩兒是指歐治空間內,綁縛在柱上女子。”霄宇對這丫頭憑空幻想感到無比頭疼,怒吼一句,把言語講完道盡。

    蒙璿掩嘴,同時也吃驚,前時隻有夫君一人最後外出,卻不想拿出了此件怪異之物,一件染血胸衣。

    岑寒香雖在須彌山內,卻早已聽完所有事宜,見到夫君麵帶怒火又覺害怕,當下步上前來,雙手揉肩捶背,一陣撒嬌。

    “丫頭,你不是總覺叫這個姐姐那個姐姐不舒服,夫君要是找個女孩兒,不就是要叫你姐姐,那樣不是正好。”蒙璿對這機靈刁鑽,古怪萬分丫頭倍感可笑,出言調侃。

    “也對!不對,夫君,你可不能再找了。”岑寒香糊塗瞬息又回神,對著霄宇胡攪蠻纏。

    “好!”霄宇隻想靜下心來觀看研究此件胸衣,敷衍發言,終於讓寒香消停。

    “你說的!春竹姐姐作證。”獲得勝利,這丫頭喜出望外,將春竹也拉了進來。

    “本姑娘能做什麽證,這家夥要是真有桃花,誰又奈何得了。”春竹從麵前男子手中奪過胸衣,開始凝目窺探,看看有何不同。

    翻來覆去找尋,除了兩朵牡丹花,一支雙飛翼,實在是看不出有何微妙,春竹以為布料有誤,用力一扯,好好一件大紅胸衣成兩半。

    春竹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愣愣看著手中兩片普通到不能在普通,甚至連法器都不如的肚兜,這便是在霄宇所說,在死寂閉目難以蘇醒妖孽軀體之上獲得的神物。

    不光是春竹,蒙璿與岑寒香也是不可置信,最後,齊齊看向霄宇,這就是所謂神物?不會是夫君在外麵偷了腥拿來糊弄她們之物吧?

    霄宇嘴角抽搐,接過兩張薄薄胸衣細細探查一番,還是不得其解,如若那女孩兒胸衣是普通之物,時隔許多年代豈不是早已腐朽風華,而手中之物名明目光新,一看便是件至寶,可事實告訴他本人,眼前東西的確是普通之物。

    “怎麽回事?你不是說是那尊小女孩兒的?”岑寒香不敢對夫君質問,采取輕柔細語,綿綿無痕姿態,定要逼迫霄宇言實話。

    “不知!這樣,本人去找找鳥爺,看看情況再定奪。”未知未明,霄宇準備動身進入須彌山,誰知小丫頭不幹了,把手伸出捉住手臂,掛在夫君軀體之上,要一起,蒙璿也參合進來,對著春竹目視,三尊妖嬈哄鬧一通,身影扭曲時刻,進入須彌山。

    鳥爺正在訓練誇父一族飛行,眼觀霄宇帶著三尊紅顏到來,斜眼一瞥,問起緣由:“你小子無事不登三寶殿,什麽事直言,看看,本鳥在此處吃灰幫你訓練族裔,你倒好,摟摟抱抱逍遙快活。”

    從妖嬈堆中抽身,也不理會紅塵譏諷酸言,將兩半胸衣拿出,還未開口,紅塵便用翅膀撫摸鳥喙,評頭論足發言:“不錯不錯,看來你是懂得鳥爺喜好,居然那這麽件東西來孝敬,隻是怎麽是破的還帶血,小子,不是本鳥言你,不能太過凶猛,血都給……告訴本鳥,是誰的?”言完,一雙賊眼在三尊妖嬈身上打轉。

    岑寒香法光閃動,將紅塵抓在手掌內亂敲亂捏,丟在地上亂踩一通,就連蒙璿也忍受不了這流氓鳥兒言語,一指點出,把屁股上的鳥毛都給拔掉一根,春竹平淡之極,跟隨霄宇許久,早已習慣紅塵為老不尊。

    將紅塵拿捏手中,看著一臉不爽,破口大罵的紅塵,緩緩發言:“鳥爺,你看看這件胸衣有何不同。”

    紅塵瞥了眼,惡狠狠發言:“什麽不同,不就是一件普通之極的胸衣,你把自己女人貼身私拿在鳥爺麵前炫耀個什麽。”

    “不是她們的,而是那尊女孩兒。”

    “哪尊?”紅塵還是不明。

    “就是四肢被釘在通天柱,額間有血洞那尊。”霄宇簡要訴說,讓紅塵玩鬧心腸驟然止下,凝目窺探近旁人物手中之物。

    隨後,霄宇將此件胸衣來曆緩緩言起,讓紅塵神色漸緊,讓此子將胸衣放在地上,不停研究其中奧秘。

    靜靜等待,眼觀此事要緊,岑寒香也不敢再胡鬧,在旁找個棲身之地趴上,托腮凝視,不知在想些什麽。

    經由半個時辰研究,紅塵抬起鳥頭,一臉陰沉:“這件胸衣似乎隻是普通之物,並未有什麽值得注意之處,難道有隱匿,對了,那女子一直被天溫灼燒,用災火試試看。”

    “好!”如若真是如此,倒是可以一試,以其左右研究不得其法,不如各種方法嚐試,指尖冒出一絲災火,向著胸衣點去,炙熱天溫焚燒寂滅,遊走胸衣不住燃燒,隨即,一絲透亮光華顯現,隨後又緩緩寂滅。

    “怎麽?”眼觀火焰不住燃燒,寶光已現,卻突然無所作為,麵色沉下問起紅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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