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張先生,我是《明報周刊》的齊偉傑,這位是我的助手曾秩,很高興認識你。”麵前的三十多歲中年男人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來,同時介紹著比張皓軒大上七八歲的助理。

    “你好,齊先生,曾先生,我是張皓軒,你們可以叫我皓軒或者阿軒。”張皓軒麵帶微笑的和兩人握了握手,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說實話我很意外,沒想到義叔會請你們過來做專訪。”

    “錯了,張先生,是我們主動邀請的。”齊偉傑笑了起來,“你可能不知道,你已經是很多人眼中的,香港的驕傲。”

    “哇,這樣啊,那我以後不是要多在rb發行幾張熱賣的單曲才行?”張皓軒用誇張的語氣開玩笑的說道。

    “那很好啊。”曾秩笑著附和了句,而齊偉傑往門口看了看:“我們現在就開始嗎?”

    “當然,我從機場被拉回到公司,隨便吃了點東西就來了會議室,肯定不能浪費他們的好意啊。”張皓軒跟著往門口瞟了一眼。

    本來虛掩著的門隨即往外關了一點,顯得很是心虛,而張皓軒聳聳肩,對齊偉傑和曾秩做了個請的手勢:“坐下來說話吧,齊先生。”

    “那麽,阿軒,我們就當彼此是在普通聊天,怎麽樣?”坐下之後的齊偉傑和助理交換了個眼神,很自然換了稱呼,打算讓氣氛融洽一點,“你可以叫我偉傑,叫他阿秩。”

    說著還指了指自己的助理,後者拿出錄音機和筆記本並露出個微笑,張皓軒則回應的點了點頭,“好的,偉傑,阿秩。”

    其實,當不當成是普通聊天都無所謂,該問什麽該說什麽,公司都已經和對方溝通好了的,除非存心找茬,對方一般不會在話裏下套的。

    “我知道,這很難以讓人相信,但事實就是這樣。這就像……怎麽說呢,金先生寫的小說必須要講究邏輯,不能上一秒種還是卿卿我我的愛人,下一秒鍾就突然變成想要致對方於死地的仇敵。但是現實生活卻可以不講究邏輯,一旦發生了,那就是發生了,無論你多麽目瞪口呆,多麽不能置信,那都是已經發生的事實。所以,你要說為什麽我撞了頭就變得會學習了,我也不知道,或許就像rb人說的那樣,我母親在保佑我……”張皓軒侃侃而談。

    這些事都已經在不同的場合說過幾次,不過現在係統的說出來,讓《明報周刊》宣傳一下,坐實他因為腦袋被撞而變得會學習這件事,否則怎麽對待起再次大方的劉為義?

    “你對《我相信》這首歌在台灣被禁這件事怎麽看?你覺得歌詞有什麽地方不妥?”齊偉傑這時這麽問道,正在筆錄的曾秩當即豎起了耳朵。

    這句話問得很有意思,先是問被禁這件事怎麽看,然後再問覺得歌詞有什麽地方不妥,如果順著說下去,無論是說歌詞沒有不妥,還是有些的確確實不妥,都不妥。

    前者在否定台灣當局的行為,後者則在肯定,無論哪種選擇,到頭來吃虧的都是自己。

    這不算下套,隻是記者的一種問話技巧,因為事前有溝通過,就算登上了雜誌,也會寫得比較隱晦。至於會不會造成影響,這點小問題都看不出來,那活該被問的人倒黴。

    “我想這是個誤會,公司已經在進行溝通,想要知道問題出在哪裏。”張皓軒微笑著答道:“這種情況很正常,就像我再rb受邀給山口百惠小姐寫歌,寫出來後horipro事務所卻覺得不妥,認為歌詞太過豔情,於是我就像他們詳細解釋了歌詞的意思以及我的創作靈感和意圖,對方這才明白過來,所以溝通是很重要的。”

    “你的意思山口百惠小姐最後的新歌,會是一首豔情歌曲?”齊偉傑的興趣一下被勾引過去了。

    “當然不是,”張皓軒哈哈大笑起來,“這首歌最後給了石川小百合小姐,我又重新為山口百惠小姐寫了一首,大約再過兩天,8月26日左右就會發行。”

    齊偉傑隨即反應了過來,當即哈哈一笑,跳過這個話題說起了別的。

    整個訪談持續了大約五十分鍾,能談的都談了,看上去齊偉傑對這次專訪還算滿意。

    “感謝抽出時間接受我們的訪問,阿軒,你的確是個與眾不同的年輕人,難怪沾叔會訂對你另眼相看。”他最後這麽說道。

    好吧,看來《明報周刊》會主動要求對自己進行專訪,不僅僅因為他在rb取得的那些成績,所以說,有人脈可以省很多事情。

    “做得不錯嘛,阿軒。”等齊偉傑他們離開了,劉為義特意過來拍了拍張皓軒的肩膀。

    “義叔,還有沒有別的事情啊?”張皓軒也不多話,直接如此問道,雖說他並不介意從機場出來就被拉到公司接受專訪,但該有的姿態還是要有。

    “沒有了,暫時沒有了,樓下那些記者我們會打發走的,我讓人開車送你從停車場走吧,在家裏好好休息。”劉為義賠笑的說道。

    沒錯,就是賠笑,如果說去rb之前,張皓軒還有曇花一現的可能,那麽現在已經是一隻可以下金蛋的雞。他已經證明自己完全不會局限在香港,而風華唱片現在隻有他這麽一個歌手,劉為義自然也就舍不得放手唱片公司,要好好將他供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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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送阿軒回去吧。”趙閏勤這時站了出來。

    “好吧,那就麻煩勤哥了。”張皓軒當即答應了下來。

    劉為義本來還想說什麽,不過這種情況下也就不多話,和幾個部門經理送他到前台。

    “別擔心,等《明報周刊》的報道出來了,往台灣宣傳一下,應該不會有更多的麻煩。我找我的朋友打聽了下,這次被禁應該是誤傷。”和張皓軒一起走著的趙閏勤如此說道。

    張皓軒點了點頭,來的路上高耀輝也說過這個,所以等《明報周刊》的全麵報道出來,在台灣進行大肆宣傳《真的愛你》粵語專輯,全力淡化《我相信》的被禁,然後私下裏再找關係,就算一時不能解禁也沒什麽,隻要沒人提這個就性。

    其實,很多人在聽過《我相信》後都表示,歌詞還是很勵誌的,又沒涉及到兩岸情況,還沒到寫悔過書的地步,不會有人拿這個做文章,第一世裏羅大右被禁了五首歌都沒問題,。

    “也許可以考慮下,將《男與女》送到台灣的電台打歌試試。”張皓軒這麽開玩笑的說了句。

    “可以啊,隻要你願意,不過我倒是覺得,你再寫一首國語歌,國語的情歌,可能更好。”趙閏勤卻露出了認真的表情。

    “看這次的結果如何吧。”張皓軒思考片刻後點了點頭。

    這不是什麽大問題,雖然修改了很多計劃,但台灣目前依然不適合深入發展,還是和rb一樣先將觸角伸過去,現在要做的是經營好自己的基本盤。

    “說起來,你真的沒有考慮過?”趙閏勤這時沒頭沒腦的又問了句。

    知道他意思的張皓軒笑了起來:“放心,勤哥,我有我的計劃。”

    停頓了下,他壓低了聲音:“展達玩具是我投資給朋友創辦的。”

    趙閏勤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他很快點了點頭,然後又笑了聲:“難怪那拿著豆沙娃娃上節目,早有準備啊?而且介紹了那麽多廣告邀請,你全都拒絕了。”

    “勤哥,你很在意嗎?”張皓軒看著他反問道。

    “要說不在意,那肯定是假的,要知道,依依服飾靠著你和關家慧拍的平麵廣告,銷量漲了至少兩成,”趙閏勤聳了聳肩,“但我既然投資了你,那麽肯定要相信這筆投資才對。”

    張皓軒笑了起來,在他肩膀上拍了一把,沒有再說話。

    毫無疑問,最近肯定有不少公司接觸趙閏勤,以他目前表現出來的潛力,100萬的違約金真的不算多。不過呢,張皓軒有自己的打算,而在山口百惠的驚喜之後,目前也不需要廣告了,所以隻能暫時委屈趙閏勤,如果他能耐心等上一年半載,張皓軒不會虧待他的。

    回到自己破舊的公寓樓的家中,將手中的行李放下,才坐下沒幾分鍾,敲門聲就響了起來,而且一聲接一聲,非常的急促。

    媒體還不知道他的住處,也沒人看到他從公司離開,現在的娛樂記者也不是幾十年後無處不在的狗仔,所以不用猜也知道外麵是誰。

    果然,一開門,關家慧——關芝琳就撲進了張皓軒的懷中,一邊“軒哥”、“軒哥”的叫個不停,一邊胡亂的往他臉上吻去。

    張皓軒幹脆將她橫抱起來,一腳關上了門,抱著她在沙發上坐下,一番痛吻,將她吻得渾身抽搐不止後才算放過。

    “你終於回來了,軒哥,我好想你,我好想你!”即使被吻得麵紅耳赤渾身發軟,關芝琳還是縮在張皓軒懷中不斷搖擺身體,就像一隻撒歡的小狗兒。

    “好了,芝芝,我已經回來了。”張皓軒笑著在她下巴上捏了把。

    “我已經開始在麗的的藝員培訓班上課了,要不了多久就能出演角色了。”關芝琳隨即獻寶的說道,嫵媚的大眼睛帶著渴望的神色,“所以,和我一起演電視好不好,軒哥?就像山口百惠和三浦友和那樣。”

    “哦?”張皓軒挑了挑眉,不錯,有點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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