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傳來關門聲，張皓軒回頭看去，晚餐結束後，被他半強迫拉著回酒店的林清霞，穿著白色浴衣出現在眼前。全部往後梳著的頭發還有些濕，但一根根的配合光潔的額頭，別有一種美感。
“看什麽呢？”她走過來在他旁邊坐下。
“當然是看我的清霞姐囉。”張皓軒笑嘻嘻的問。
“誰是你的！”林清霞嗔怪了句，用拳頭輕輕捶了一下他，“都說了，不許再加那個字！”
“為什麽？”張皓軒很無辜的一攤手。
“再叫就把人叫老了！”林清霞哼了聲，扭過頭去不理他。
張皓軒輕笑了聲，忽然起身將她橫包起來，再在沙發上坐下。林清霞驚叫了聲並掙紮了下，但很快平靜下來，氣鼓鼓的看著他。
“好了，我的清霞姐，”他在她的臉蛋上吻了一口，“不這麽叫，我怎麽提醒自己，要趕快將你抓得牢牢的呢？”
不得不說，她的不安全感還真夠重的，雖然他沒有刺激太多太深，但這麽快又開始患得患失多少還是讓人意外的，看樣子走了之後還得在她身上留個刻印。
“你倒是很會說話。”林清霞白了他一眼，然後將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看著外麵的夜空幽幽出神。
張皓軒也這麽安靜的抱著她，半晌後才又開了口：“清霞姐，我後天一早就要回去了。”
“哦……”林清霞回應了句，看起來似乎平靜，但抓在他胳膊上的手卻緊了緊。
“我要去把該處理的事情都處理好，”張皓軒繼續說道，“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年或者兩年的事情。”
林清霞沒有說話，隻是用詢問的目光看著他。
“我和芝芝終究還有情分在，她在我最困難的時候支持了我，我自然也要償還了這份情分才能離開。”張皓軒摩挲著她的肩膀如此說道，“她想要做一個出色的演員，所以我至少要給她爭取到一個不錯的角色，能讓她紅起來才行。”
他說著低下頭來笑了笑：“別小看我，我肯定能做到的。”
林清霞依然沒有說話，睜大眼睛看著他，等待著下文。
“然後呢，我自己也要繼續努力，不能在將來讓人說成是配不上你。”張皓軒繼續說道，並伸手按住了她的嘴唇，“也不能讓人說是，借用你的名頭上位。”
他的頭更低了，最後抵在了她的額頭上：“我知道，我們並不在乎這些，但是有人就會這麽看，而他們會影響更多的人，繼而影響到輿論，我不想你再受委屈。”
林清霞的呼吸氣促起來，不由自主的咬住了嘴唇，閉上眼睛片刻後點了點頭：“好的，都聽你的。”
“謝謝，”張皓軒說著，在她咬住的嘴唇上輕輕吻了下，“我不是秦漢，這是我的承諾。”
懷中的林清霞顫抖了下，呼吸也微微有些紊亂，但很快平靜了下來，睜開了眼睛：“我相信你，阿軒。”
張皓軒的笑容頓時變大了許多：“那麽，接下來我還有個小小的要求——到香港來發展吧，清霞姐。”
“到香港來發展？”林清霞有些困惑的眨了眨眼睛。
“是啊，還記得我那天跟你說過什麽嗎？你從哪裏跌倒，就應該從哪裏站起來，你應該像所有人證明，你是獨一無二的。”張皓軒繼續說道。
“可是……”林清霞露出猶豫的神色。
“告訴我，清霞姐，你喜歡演戲嗎？你有想要繼續演戲嗎？”張皓軒先這麽問道。
“我……”她歎了口氣，露出些許苦笑，“似乎除了這些，我不會別的了，雖然來美國學了些文學和時裝方麵的東西，但是……”
“那就對了，”張皓軒笑了起來，“你會是個出色的演員的。”
“我真的會是嗎？”林清霞並不是那麽自信。
“相信我，清霞姐，你以後一定會塑造出很多出色的電影形象，”張皓軒在她耳邊輕輕吹了口氣，“當然了，瓊瑤的電影已經不適合你了，你得想辦法轉型。”
停頓了下他又道：“所以，如果還有時間，去學點表演課吧，美國在這方麵還是很專業的。另外，我回香港之後，也會想辦法給你找個好劇本的。”
“你隻是歌手吧？”林清霞懷疑的問道。
“別小看我，我現在就可以編個故事出來。”張皓軒做出一副“我很厲害”的模樣。
“放心，我沒有小看你。”林清霞笑著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
“聽好，故事是這樣的，有一天呢，女主角回到自己的家中，忽然發現什麽都變得不一樣了，門總是關著，窗簾總是被拉著，母親和姐姐看自己的眼神也總是躲躲閃閃，總是說要放開心扉，不要那麽苦悶。”張皓軒卻自顧自的說了起來，“女主角很不開心，她的男朋友剛剛甩了他，母親和姐姐都還疏遠她，這讓她越來越消極。而且家裏也越來越不對頭，吃的早餐都是一些倒胃口的東西，衣服也被收拾得一幹二淨，母親總是用懷疑的眼神的看著她，仿佛她偷了什麽東西，而姐姐也不斷的搶她的東西，用陰沉的目光盯著她。”
“說得好嚇人。”林清霞縮了縮脖子，但眼中卻流露出好奇的目光，想要知道接下來的情節。
“女主角越來越擔心，她覺得媽媽和姐姐是不是撞邪了？向前來拜訪的朋友述說這件事後，朋友告訴她不要擔心，但她分別覺察到朋友的眼神也變得很詭異。甚至，有一晚上她醒來，看到媽媽和姐姐站在床邊，陰沉沉的看著她，手裏拿著繩子，似乎想要將她捆起來。”張皓軒繼續講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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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來越奇怪了。”林清霞皺了下眉頭，不過還是仔細聆聽著。
“女主角嚇壞了，確認母親和姐姐撞邪了，拚命反抗之後逃到了儲藏室想要呆到天亮。然而無意發現自己男朋友和姐姐相擁的照片，她恍然大悟，男朋友選擇分手是因為和姐姐號上了，她開始憤怒，開始憎恨姐姐，憎恨偏袒姐姐的母親。於是她發狂的拿起刀子，想要殺了欺騙了自己的姐姐和母親。”
“不對啊，”林清霞提出了疑問，“之前不是說她姐姐和她媽媽撞邪了嗎？怎麽又變成了姐姐搶了她的男朋友？”
“聽我繼續說啦。”張皓軒當即在她的屁股上重重拍了下。
羞赧的神色從秀美的臉蛋一閃即使，林清霞閉上嘴巴，繼續聆聽起來。
“女主角如厲鬼一般追殺著姐姐和母親，之前氣勢洶洶的她們，此刻卻不堪一擊。這時，她的朋友趕了過來，連同她姐姐和母親一起製服了她。女主角還要掙紮，將她們一並當成了敵人，不得已，朋友翻出來以前的照片，女主角這才回想起來，自己的男朋友已經出車禍死了，而深愛他的自己因為接受不了而精神分裂，姐姐和母親一直在辛苦的照顧她。前麵的那些東西，男朋友甩了自己，姐姐和母親對自己不好，男朋友和姐姐勾搭上了，都是她處於自我保護心理而幻想出來的。”
“啊！”林清霞當即叫了出來，這個年代的電影電視還沒那麽多懸疑反轉類型的，傳播速度也不如幾十年後，聽在耳朵裏自然有些新穎。
“整個故事就是這樣。”張皓軒這時聳了聳肩。
“怎麽會？你還沒說結局呢！”林清霞當即叫道。
於是張皓軒再次說了起來：“結局有兩個，一個黑暗的，一個光明的。黑暗的，那個呢，女主角最終不堪重負，徹底瘋了，趁姐姐、母親和朋友不備，殺了她們。最後一個人坐在椅子，拿著刀子，刀尖上的血珠一滴滴的往下滴著，四周都是屍體，而她麵帶癡笑，仿佛做了一件很滿足的事情。”
林清霞的喉嚨不由自主聳動了下，似乎被著很畫麵感很強的描述嚇到了。
“那……光明的呢？”她又問。
“光明的啊，自然是幡然醒悟，和姐姐、母親抱頭痛哭，最後主動去精神病院了。”張皓軒用輕鬆的語氣說道。
“為什麽黑暗結局描述得那麽詳細，光明結局卻隻是兩句話啊？”林清霞有些不滿。
“都不滿意？那再來個再反轉的結局吧怎麽樣？”張皓軒笑嘻嘻的說道，“女主角被朋友告知真相後以為自己真的精神失常，但心裏始終有一份懷疑，最後發現這也是朋友編造的謊言，她們給她買了大筆人壽保險，然後聯合起來想要害死她換錢。”
“越來越離譜，”林清霞白了他一眼，“剛才那兩個結局還有邏輯可言，這個完全就是胡說八道嘛。”
“那是因為隻有我一個人在編故事啊，而且還是現編的，”張皓軒哈哈笑道，“有人幫忙潤筆的話，肯定會是個好故事。”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我再也不會小看你了，ok？”林清霞沒好氣的說道，不過將身體依偎得更緊了。
張皓軒哈哈一笑，換了個話題又道：“那麽，要不要將《笑紅塵》製作成歌曲呢？你演唱的歌曲。”
“我來演唱？”林清霞的眼睛亮了起來，她真的很喜歡那首歌，但她很快又歎了口氣，“可是，我的聲線不適合唱歌，他們都說我的聲線不夠委婉，所以電影都是配的音。”
“放心，編寫劇本或許我還差點，但是製作歌曲，我絕對沒問題。”張皓軒用自信滿滿的口吻說道，“我聽了《風兒輕輕吹》的，隻有不會唱的人，沒有唱不了的歌。”
然而，林清霞再三猶豫，最終再次歎了口氣：“還是算了吧，至少現在還不合適。”
張皓軒頓時挑了挑眉，不錯嘛，能看出這點，清霞姐姐還是有些智慧嘛。
“看什麽呢？”她走過來在他旁邊坐下。
“當然是看我的清霞姐囉。”張皓軒笑嘻嘻的問。
“誰是你的！”林清霞嗔怪了句，用拳頭輕輕捶了一下他，“都說了，不許再加那個字！”
“為什麽？”張皓軒很無辜的一攤手。
“再叫就把人叫老了！”林清霞哼了聲，扭過頭去不理他。
張皓軒輕笑了聲，忽然起身將她橫包起來，再在沙發上坐下。林清霞驚叫了聲並掙紮了下，但很快平靜下來，氣鼓鼓的看著他。
“好了，我的清霞姐，”他在她的臉蛋上吻了一口，“不這麽叫，我怎麽提醒自己，要趕快將你抓得牢牢的呢？”
不得不說，她的不安全感還真夠重的，雖然他沒有刺激太多太深，但這麽快又開始患得患失多少還是讓人意外的，看樣子走了之後還得在她身上留個刻印。
“你倒是很會說話。”林清霞白了他一眼，然後將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看著外麵的夜空幽幽出神。
張皓軒也這麽安靜的抱著她，半晌後才又開了口：“清霞姐，我後天一早就要回去了。”
“哦……”林清霞回應了句，看起來似乎平靜，但抓在他胳膊上的手卻緊了緊。
“我要去把該處理的事情都處理好，”張皓軒繼續說道，“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年或者兩年的事情。”
林清霞沒有說話，隻是用詢問的目光看著他。
“我和芝芝終究還有情分在，她在我最困難的時候支持了我，我自然也要償還了這份情分才能離開。”張皓軒摩挲著她的肩膀如此說道，“她想要做一個出色的演員，所以我至少要給她爭取到一個不錯的角色，能讓她紅起來才行。”
他說著低下頭來笑了笑：“別小看我，我肯定能做到的。”
林清霞依然沒有說話，睜大眼睛看著他，等待著下文。
“然後呢，我自己也要繼續努力，不能在將來讓人說成是配不上你。”張皓軒繼續說道，並伸手按住了她的嘴唇，“也不能讓人說是，借用你的名頭上位。”
他的頭更低了，最後抵在了她的額頭上：“我知道，我們並不在乎這些，但是有人就會這麽看，而他們會影響更多的人，繼而影響到輿論，我不想你再受委屈。”
林清霞的呼吸氣促起來，不由自主的咬住了嘴唇，閉上眼睛片刻後點了點頭：“好的，都聽你的。”
“謝謝，”張皓軒說著，在她咬住的嘴唇上輕輕吻了下，“我不是秦漢，這是我的承諾。”
懷中的林清霞顫抖了下，呼吸也微微有些紊亂，但很快平靜了下來，睜開了眼睛：“我相信你，阿軒。”
張皓軒的笑容頓時變大了許多：“那麽，接下來我還有個小小的要求——到香港來發展吧，清霞姐。”
“到香港來發展？”林清霞有些困惑的眨了眨眼睛。
“是啊，還記得我那天跟你說過什麽嗎？你從哪裏跌倒，就應該從哪裏站起來，你應該像所有人證明，你是獨一無二的。”張皓軒繼續說道。
“可是……”林清霞露出猶豫的神色。
“告訴我，清霞姐，你喜歡演戲嗎？你有想要繼續演戲嗎？”張皓軒先這麽問道。
“我……”她歎了口氣，露出些許苦笑，“似乎除了這些，我不會別的了，雖然來美國學了些文學和時裝方麵的東西，但是……”
“那就對了，”張皓軒笑了起來，“你會是個出色的演員的。”
“我真的會是嗎？”林清霞並不是那麽自信。
“相信我，清霞姐，你以後一定會塑造出很多出色的電影形象，”張皓軒在她耳邊輕輕吹了口氣，“當然了，瓊瑤的電影已經不適合你了，你得想辦法轉型。”
停頓了下他又道：“所以，如果還有時間，去學點表演課吧，美國在這方麵還是很專業的。另外，我回香港之後，也會想辦法給你找個好劇本的。”
“你隻是歌手吧？”林清霞懷疑的問道。
“別小看我，我現在就可以編個故事出來。”張皓軒做出一副“我很厲害”的模樣。
“放心，我沒有小看你。”林清霞笑著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
“聽好，故事是這樣的，有一天呢，女主角回到自己的家中，忽然發現什麽都變得不一樣了，門總是關著，窗簾總是被拉著，母親和姐姐看自己的眼神也總是躲躲閃閃，總是說要放開心扉，不要那麽苦悶。”張皓軒卻自顧自的說了起來，“女主角很不開心，她的男朋友剛剛甩了他，母親和姐姐都還疏遠她，這讓她越來越消極。而且家裏也越來越不對頭，吃的早餐都是一些倒胃口的東西，衣服也被收拾得一幹二淨，母親總是用懷疑的眼神的看著她，仿佛她偷了什麽東西，而姐姐也不斷的搶她的東西，用陰沉的目光盯著她。”
“說得好嚇人。”林清霞縮了縮脖子，但眼中卻流露出好奇的目光，想要知道接下來的情節。
“女主角越來越擔心，她覺得媽媽和姐姐是不是撞邪了？向前來拜訪的朋友述說這件事後，朋友告訴她不要擔心，但她分別覺察到朋友的眼神也變得很詭異。甚至，有一晚上她醒來，看到媽媽和姐姐站在床邊，陰沉沉的看著她，手裏拿著繩子，似乎想要將她捆起來。”張皓軒繼續講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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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來越奇怪了。”林清霞皺了下眉頭，不過還是仔細聆聽著。
“女主角嚇壞了，確認母親和姐姐撞邪了，拚命反抗之後逃到了儲藏室想要呆到天亮。然而無意發現自己男朋友和姐姐相擁的照片，她恍然大悟，男朋友選擇分手是因為和姐姐號上了，她開始憤怒，開始憎恨姐姐，憎恨偏袒姐姐的母親。於是她發狂的拿起刀子，想要殺了欺騙了自己的姐姐和母親。”
“不對啊，”林清霞提出了疑問，“之前不是說她姐姐和她媽媽撞邪了嗎？怎麽又變成了姐姐搶了她的男朋友？”
“聽我繼續說啦。”張皓軒當即在她的屁股上重重拍了下。
羞赧的神色從秀美的臉蛋一閃即使，林清霞閉上嘴巴，繼續聆聽起來。
“女主角如厲鬼一般追殺著姐姐和母親，之前氣勢洶洶的她們，此刻卻不堪一擊。這時，她的朋友趕了過來，連同她姐姐和母親一起製服了她。女主角還要掙紮，將她們一並當成了敵人，不得已，朋友翻出來以前的照片，女主角這才回想起來，自己的男朋友已經出車禍死了，而深愛他的自己因為接受不了而精神分裂，姐姐和母親一直在辛苦的照顧她。前麵的那些東西，男朋友甩了自己，姐姐和母親對自己不好，男朋友和姐姐勾搭上了，都是她處於自我保護心理而幻想出來的。”
“啊！”林清霞當即叫了出來，這個年代的電影電視還沒那麽多懸疑反轉類型的，傳播速度也不如幾十年後，聽在耳朵裏自然有些新穎。
“整個故事就是這樣。”張皓軒這時聳了聳肩。
“怎麽會？你還沒說結局呢！”林清霞當即叫道。
於是張皓軒再次說了起來：“結局有兩個，一個黑暗的，一個光明的。黑暗的，那個呢，女主角最終不堪重負，徹底瘋了，趁姐姐、母親和朋友不備，殺了她們。最後一個人坐在椅子，拿著刀子，刀尖上的血珠一滴滴的往下滴著，四周都是屍體，而她麵帶癡笑，仿佛做了一件很滿足的事情。”
林清霞的喉嚨不由自主聳動了下，似乎被著很畫麵感很強的描述嚇到了。
“那……光明的呢？”她又問。
“光明的啊，自然是幡然醒悟，和姐姐、母親抱頭痛哭，最後主動去精神病院了。”張皓軒用輕鬆的語氣說道。
“為什麽黑暗結局描述得那麽詳細，光明結局卻隻是兩句話啊？”林清霞有些不滿。
“都不滿意？那再來個再反轉的結局吧怎麽樣？”張皓軒笑嘻嘻的說道，“女主角被朋友告知真相後以為自己真的精神失常，但心裏始終有一份懷疑，最後發現這也是朋友編造的謊言，她們給她買了大筆人壽保險，然後聯合起來想要害死她換錢。”
“越來越離譜，”林清霞白了他一眼，“剛才那兩個結局還有邏輯可言，這個完全就是胡說八道嘛。”
“那是因為隻有我一個人在編故事啊，而且還是現編的，”張皓軒哈哈笑道，“有人幫忙潤筆的話，肯定會是個好故事。”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我再也不會小看你了，ok？”林清霞沒好氣的說道，不過將身體依偎得更緊了。
張皓軒哈哈一笑，換了個話題又道：“那麽，要不要將《笑紅塵》製作成歌曲呢？你演唱的歌曲。”
“我來演唱？”林清霞的眼睛亮了起來，她真的很喜歡那首歌，但她很快又歎了口氣，“可是，我的聲線不適合唱歌，他們都說我的聲線不夠委婉，所以電影都是配的音。”
“放心，編寫劇本或許我還差點，但是製作歌曲，我絕對沒問題。”張皓軒用自信滿滿的口吻說道，“我聽了《風兒輕輕吹》的，隻有不會唱的人，沒有唱不了的歌。”
然而，林清霞再三猶豫，最終再次歎了口氣：“還是算了吧，至少現在還不合適。”
張皓軒頓時挑了挑眉，不錯嘛，能看出這點，清霞姐姐還是有些智慧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