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一片漆黑,即便是大廈外霓虹交錯著,紅燈綠酒著,聿辰羨仍然是覺得自己的世界一片漆黑!


    也許她離開後,自己的世界就已進入了漆黑的夜……


    任初寒起身朝落地窗走去,站在聿辰羨的身旁,隨著聿辰羨的視線凝視著窗外的夜晚,“兄弟,別想那麽多,一切順其自然,竟然你已選擇默默的陪伴,那還不如做一些她喜歡的事呢!”


    “喜歡的事?”聿辰羨轉頭看向任初寒,對於任初寒說的話他自然是不明白,什麽叫她喜歡的事?


    “追她!”任初寒輕笑道。


    聿辰羨聞言額頭頓時一群烏鴉飛過,任初寒這話跟沒說有什麽區別?還是追她呢!


    “怎麽?不願意?”看著聿辰羨眉頭蹙著,任初寒輕笑調侃道:“沒想到堂堂的毅晨集團總裁,如今竟然會怕追求一個人,而且還是自己的前妻!”


    聿辰羨:“……”


    “什麽叫我害怕?還有我們根本就沒離婚,她還不是我前妻!”聿辰羨一聽任初寒說‘前妻’二字,頓時額頭一般微微蹙著的眉頭,此刻卻皺成了個像饅頭似的。


    “是嗎?我記得當初子琴可簽字了的,”任初寒抿唇輕笑,然後又故意裝著忘記喻宸賢說的那句話,他沒聽見似的,“我記得你好像也簽字了的呢!”


    “你這是在提醒我?”聿辰羨冷漠的瞟了任初寒一眼,然後又道:“任大叔你不用回酒店?我記得剛才某人說,不早一些回去的話,他家小妻子會鬧騰的呢!”


    任初寒聞言一陣無語起來,這家夥也太小氣了吧,這樣就火了。


    “你別那樣看著我,否則我跟九九說你*我!”


    “……”


    任初寒一臉無語的瞟了聿辰羨一眼,然後就朝門口走了去,“我走了,你這家夥給我等著。”


    “砰”的一聲,關門聲響起聿辰羨原本笑盈盈的英俊輪廓,立馬就黑著一張惡魔臉了,男人摸出手機好看的手指劃過屏幕,然後撥了個電話。


    “什麽事?”正在開車的任初寒,沒看屏幕上的顯示,就接起電話了,“快一點說,別在說我*你。”


    “放心,兄弟我不搞基,”聿辰羨平淡的應道,然後就嚴肅起來,“寒,明天一起回一趟夏禽堂,”男人的聲音雖然冷漠,但卻不難聽出來,聿辰羨對任初寒的尊敬程度。


    “明天?”任初寒一聽聿辰羨說堂內的事,也收起調侃的心裏,“好的,早上丹田路口見。”


    兩人約定好後,聿辰羨囑咐了任初寒‘小心一點,別被跟蹤,’然後就掛了電話,自己也離開了聿家老宅。


    …………


    夜幕,逸仙豪公寓。


    顧子琴一人搖擺著回到公寓時,已經是晚上大半夜了,原本隻是一閃而過的想法,她竟然就真的執行了,這下一走就是三個多小時啊,簡直就是要了她大半條命了。


    公寓的小路上,蛋黃色的燈光照射在顧子琴瘦小的身子上,悶熱的夏風吹襲在,顧在子琴的身上與巴掌大的臉頰上,忽然,額頭的劉海被風吹過,腦海漂浮出中午的情節。


    沒想到,自己現在還有人追求呢,如果是她喜歡的人,她想她肯定會累牛滿麵的,但是卻沒想到,曾經討厭她嫌棄他的人,如今竟然告訴她他喜歡她。


    顧子琴走進去電梯,嘲笑的搖了搖頭,歎口氣道:“唉,真的是,世事無常!”


    回到公寓後,顧子琴先打開大廳的燈,然後把包包放在一旁的沙發上,就邁開腳步朝辰毅的房間走了去,顧子琴揚手擰開毅辰的房門,然後輕手輕腳的走進了毅辰的臥室。


    顧子琴並沒有打開臥室的燈,而是利用了大廳反射進臥室的燈光,望著毅辰發呆。


    顧子琴蹲下身,右手擱在牀沿上,左手輕柔的撫摸著毅辰的俊臉,顧子琴不知自己蹲著多久了,直到臉頰上的淚水落入右手上,顧子琴才眨了眨眼,然後揚手擦掉臉頰上的淚水,起身看了毅辰幾秒鍾,便再一次俯身在毅辰的額頭上,落下輕輕的一吻,輕喃道:“兒子,晚安!”


    離開毅辰的房間後,顧子琴去了對麵的斯晨的房間看了看,發現小家夥正在踢被子,於是又進去幫斯晨蓋好被子,然後才出了斯晨的房間,朝自己的臥室走了去。


    顧子琴回到臥室後,立馬把身上的束縛脫了,然後用浴巾圍著自己的身子,朝浴室走了去……


    十五分鍾後,原本圍著浴巾進去的女人,此刻卻衣衫整齊的從浴室出來,顧子琴走到化妝台前坐下,然後摸了一些保濕乳跟麵霜,就爬上牀關掉燈睡覺了。


    夜晚仍然是寧靜的,然而屋內仍然大牀的女人,卻不知怎麽回事的就哭起來,也許是想到了跟斯晨他們分開的時間吧,又或者是自己又開始思念起他來了。


    縱然七年不曾相見,顧子琴卻不得不承認,盡管時間過去這麽久,自己對他的愛卻不曾減少過,有時她還總會有一種錯覺感,總是覺得他就在自己的身邊,有時她也會神經兮兮的以為大boss就是他。


    也許,這個世界上有氣息相同,聲音相同的兩個人,又或者是自己太想念他了,所以才會出現這樣的現象。


    最後,夜漸漸的被白晝代替,顧子琴不知自己的什麽時侯睡著的,但當她醒過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一點半了,頓時,整個人愣怔了,半天反應過來後就像是,被雷劈一般的從牀上站起來。


    瞬時臥室就開始響起乒乒乓乓的聲音,然而這時剛好從外麵回來的阿沫,一聽臥室這樣奇奇怪怪的聲音,腦袋就漂浮著這麽一句話——“家裏著強盜了?”


    阿沫身後的斯晨,像個好奇寶寶似的,先探出個頭望了望大廳,然後才把腦袋退回去,問道:“阿沫,為什麽不進去?”


    阿沫聞言搖了搖頭,然後才蹲下身,“晨晨,你先回書房做作業,我卻看看你媽媽,”阿沫一臉微笑的揉了揉,斯晨的發頂*溺道:“去吧,晚點我在過去。”


    斯晨像個乖寶寶似的,點了點頭然後就背著書包,朝自己的書房走了去。


    待斯晨離開大廳進入書房後,阿沫才跑去了顧子琴的臥室,一推開門就看著顧子琴坐在地板上,一下揉額頭,一下揉自己膝蓋,阿沫忍不住笑著調侃道:“顧助理,你昨晚偷人去了?一覺能睡這個時辰。”


    顧子琴聞言頓時無語了,但也沒回複阿沫的話,而自顧自的揉著自己的額頭,都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就這樣成傻子了。


    阿沫走到顧子琴身旁,拍了拍顧子琴左肩,“子琴,你幹嘛呢,為什麽不去上班?”顧子琴聽著阿沫的話,很想裝作沒聽見,可惜人家貼著她耳朵說的,如果自己在裝沒聽見的話,估計阿沫要拉她去耳科了。


    “嘿嘿……,阿沫我肚子餓了,我們去餐廳吃飯吧,”顧子琴轉頭看著阿沫,一臉笑米米的模樣,看上去就像是個傻逼似的。


    “你別跟我裝模作樣了,我不會吃你這一套,”阿沫瞟了顧子琴一眼,然後故意裝作生氣的樣子,“想絕交你可以不說。”


    “……”顧子琴頓時一額頭的黑線冒出來,她咋交了個這樣沒義氣的朋友?簡直就是交友不慎啊!


    “阿沫我能不說?”顧子琴一隻手撐著牀沿,一隻手則擱在後頸,“阿沫,咱兩關係最好了,你就行行好行不?”


    阿沫聞言轉身看向顧子琴,先是笑了笑然後變臉道:“不行,絕交與不絕交,你自各選擇。”


    阿沫說完這句話,立馬轉身背對著顧子琴,自己則在心裏停的哭泣著,“姐夫,你能不要這麽不害我?要是有一天子琴知道了,非不喝我的血,抽我的筋才怪呢,嗚嗚…”


    顧子琴聞言然後越過阿沫的隨便,有氣無力道:“那絕交吧,反正我朋友多著呢!”


    阿沫一聽頓時無語了,真的不愧是夫妻,倆夫妻都這麽精,她一個小女子那鬥得過?嗚嗚嗚,太欺負人了。


    顧子琴離開臥室朝餐廳走了去,先去冰箱裏拿了一瓶純牛奶,然後又去了零食櫃子拿了一包麵包,顧子琴一頭亂糟糟的發絲,臉上也不知怎麽搞得,竟然會有一塊血塊。


    “你真的跟我絕交?”阿沫像個阿飄似的,走到顧子琴身旁坐下,雙手擱在餐桌上,然後一臉‘我很傷心’的樣子,凝視著顧子琴,“子琴,你,你臉上怎麽會有血?”


    阿沫原本柔和的眼神,此刻在看到了顧子琴臉頰上的血塊,頓時有些驚悚起來,“子琴你臉怎麽了?怎麽會有一塊血?”


    顧子琴正啃著麵包,那會聽得懂阿沫的話,然後就一邊啃麵包,一邊歪著腦袋瓜看向阿沫,“阿沫,你說什麽呢,什麽臉上有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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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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