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子琴見陳夢馨一臉的壞笑,頓時就撇過了身子,下一秒柔軟的大牀上,便浮現出一個女人,雙手趴在牀褥上,一隻腳則擱在牀榻上,一隻腳則與肉色的地板相吻著。


    見自己趴了個空,陳夢馨立馬又像另一半撲去,但最後自己還是撲了個空,嘴巴還撞在牀榻上,陳夢馨疼痛的皺了皺眉頭,然後翻過身鋪躺在牀褥中間,自言自語道:“顧子琴你果然厲害,你看你以前什麽都好過我,現在你懷孕了我想掐死你,竟然還碰不到你的身子,真的是奇葩吧!”


    跑到牆角的顧子琴,此刻心裏還驚魂未定著,一想到之前的畫麵,她這個人都是顫顫巍巍的,如果剛才不是自己反應快的話,那麽現在牀上就不是這麽整齊了,說不定還會是一灘血。


    顧子琴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然後才故作輕鬆的開口,問道:“夢馨,你為什麽要掐死我,我不記得我何是得罪你了,”女人的聲音有些嘶啞,也許是因為胸口的害怕感還存在,在靠近陳夢馨時顧子琴的雙腳,還是可以清晰的看得出在顫抖。


    鋪在牀上的陳夢馨聞言,便冷冷的笑了笑,然後雙手擱在自己的後腦勺,雙眼望著天花板,“聿夫人真的是,貴人多忘事啊,何時得罪我都不知,我是不是要提醒你一下?”話落下,陳夢馨撤出一隻被腦袋壓著的左手,然後身子也側過來,左手撐在左耳處,右手著擱在自己墨綠色的針織衫的衣兜裏。


    “顧子琴,我真搞不懂,明明我身材比你好,腦袋也比你清楚,就算我臉沒你白希,可為什麽聰哥還會在做那種事時,嘴冷念著你的名字?難道我兩真的如此之像?”也許是因為身子側躺的緣故,陳夢馨忽然覺得自己的胸口,有些悶悶的。


    顧子琴聞言有些不懂的搖頭,“什麽意思?什麽叫他叫我的名字?”但最後一句話她明白了,她說自己跟那個什麽組織的老大在一起,嘴裏叫出的是她的名字,可她不明白自己跟尹淩聰根本不認識,除了半年前那一次的綁架,她竟然都要想一想,這個世界上是否有這個人的存在。


    可是,現在聽陳夢馨這麽一說,她心有些亂七八糟起來,她心亂不是因陳夢馨說尹淩聰叫出自己的名字,而是在擔心陳夢馨會不會,早已把這事跟聿辰羨說了,那家夥那麽霸道要是知道,外人這麽惦記著自己媳婦,那她還不死翹翹。


    側躺在牀上的女人,不知何已蹲在顧子琴身旁,顧子琴反應過來時,著實嚇了一跳,但看著陳夢馨把自己的腦袋,往她左肩靠時顧子琴,還是一如往常般伸出手,摟住陳夢馨的身子,柔和的說:“夢馨,累了就靠吧,好好的睡一覺,醒過來就會好起來的。”


    這句話,以前上大學時,兩人在宿舍時,隻要陳夢馨坐在自己身旁,顧子琴便知道這丫頭要靠自己肩膀,然而每一次她都會說這句話,大學四年每天如此,但感情好如姐妹的兩人,卻不覺得這句話會膩人。


    時過境遷,當情景再一次呈現時,兩人不再是曾經好情感的姐妹,而是為了愛情為了男人,成了一見就侮辱折磨的仇人。


    陳夢馨聽著顧子琴說這句話,心裏自然是暖暖的,但隨著暖暖的感覺襲來,心裏也有一絲酸酸的,她都把她往死裏趕了,可為什麽顧子琴卻還是像往日那般,如姐姐般的縱容著她。


    即便是知道了,當初害她流產的人,是她陳夢馨後,她還是淡淡的笑了笑,搖頭握著她的手笑說:“沒關係,人非聖賢孰能無過?”


    雖然顧子琴上學的成績不如自己,但隻要兩人在一起,表揚的人永遠都是顧子琴,即便是她陳夢馨成績在好,老師表揚她的其數卻是屈指可數。


    不知不覺,靠在顧子琴肩上的女人已睡著了,顧子琴撇過頭看像,陳夢馨睡著的她如小孩子般,讓人一見就是喜歡得大不得了。


    女人揚起白希的小手,在陳夢馨頭頂上,輕柔的撫摸著,“夢馨,我知道你並不壞,我也明白你的心情,可你要知道,感情是不能強求的,”隨著手上輕柔的動作,一下又一下的撫著陳夢馨漂亮好看的烏發,顧子琴微微的低下頭,在陳夢馨耳旁喃喃道。


    顧子琴不知自己說得話,她是否聽得見,但她始終還是堅信當初,紮著蜈蚣辮的小姑娘的陳夢馨,揚起胖嘟嘟的小臉,一副雄赳赳氣昂昂的模樣,說的那句話‘強扭的瓜不甜,我要找愛得我死心塌地的男人,否則我一輩子也不結婚!’


    想到此,顧子琴腦海也溢出七八年前,兩人還是大學生時,兩人坐在食堂時,陳夢馨雙手撐下巴,一臉嬰兒肥可愛模樣的畫麵,現在想一想忽然,覺得那時的他們算是清純的姐妹了吧!


    那時,雖然大學生可以戀愛,但情同姐妹的兩人,即便是在好在帥的男人追求,她們都像是尼姑似的清心寡欲則,然而此刻顧子琴卻不這麽想了。


    不知過了多久,忽然腳嘛了,顧子琴用右手拍了拍陳夢馨的臉頰,輕聲細語的說:“夢馨醒一醒,我腿有點麻了,能不能扶我去沙發坐一下?”


    果然是情同姐妹,顧子琴的話才落下,靠在顧子琴左肩的陳夢馨便醒了,陳夢馨剛醒過來先愣了一下,然後顧子琴又喚了她一聲,她才起身去長發那整理了一下,然後小跑到顧子琴左側輕輕的,把顧子琴扶起然後兩人慢慢的朝,朝牀對麵的沙發走去。


    “琴琴你先坐一會,我去旁邊的小屋給你燒一下熱水,”把大衣蓋在顧子琴的膝蓋上,陳夢馨忽然想到了剛剛,自己憤怒之下潑了顧子琴一身冷水,這會不是隻蓋衣服就可以解決的事了。


    “夢馨,不用了,你先回來坐一下,我還有很多話要問你呢,”顧子琴出聲阻止了陳夢馨的行為,她雖然不知旁邊有沒有小木屋,但她還清晰記得的,夢馨是不會升火,但在……組織呆這麽久也許她已會了也說不定。


    陳夢馨剛伸出手去捏門把,身後就傳來顧子琴,帶著淡笑的阻止聲的話,聽顧子琴說要問她好的話,陳夢馨便有些心虛了起來,“沒關係的,很快的了,你就等我一下嘛,很快就回來了,你好好的坐著。”


    話留陳夢馨便像逃跑似的,跑出了房間然後,朝小木屋走了去,顧子琴坐在沙發上,雙腿直擱在沙發上,看著陳夢馨跑了出去,頓時半天也沒反應過來,等她反應過來後陳夢馨已,腰木盆子端了一盆水,從門外走了進來。


    “琴琴把襪子脫了,把腳伸進來吧,這水溫度剛剛好不好很燙的,”陳夢馨把木盆子放在顧子琴麵前,然後挽起衣袖把自己肉色的小手,伸進木盆的溫水之中,“你看,我沒騙人吧,這水真的很溫吧!”陳夢馨仰著頭,一臉微笑的跟顧子琴說。


    此刻麵帶微笑的陳夢馨,完全跟之前要至她顧子琴於死地的那個人,完全像是兩個人一樣。


    顧子琴舒服的揚了揚脖子,然後垂頭的俯視著陳夢馨,一臉思考的問:“夢馨,這些年你都在……組織?”


    組織幫顧子琴擦腳的陳夢馨,被顧子琴這麽一問心裏又是一陣慌亂,她有些害怕顧子琴會問自己怎麽跟尹淩聰在一起的,如果她知道自己是用自己的身子,卻換取那個男人負責任的心才跟自己在一起的話,琴琴是不是也會像……組織那些人那樣,一副看jinu的眼神看她的話,她會崩潰的。


    顧子琴垂頭俯視著陳夢馨,自然是把陳夢馨眼神之中顧慮一閱了,於是也沒在問她的任何事,隻是問了她這些年是如何過來的,當初知道她一夜未歸那時她,可為是急死娘娘了,但她怎麽找都找不到她,最後跟喻宸賢在一起後,她也讓喻宸賢布滿了,但喻宸賢卻隻是告訴她,陳夢馨很好卻沒告訴她陳夢馨那時就進入了……組織。


    直到後來某一天,聿辰羨陪她去看尹淩聰跟陳夢馨時,顧子琴才知道那時不是他找到陳夢馨的,而是之前……組織的殺手想要他喻宸賢的命,然而那個殺手卻剛好是陳夢馨。【後來之事】


    陳夢馨聽顧子琴說著,自己則是一下‘哦’一下‘嗯’的應著,要不然就是搖頭;要不然就是像鴨子似的,擺了擺的頭回應著顧子琴。


    不知不覺兩聊到了天亮,顧子琴有些困的揚手拍了拍自己的唇,“夢馨我想睡覺了,你要不要睡?”顧子琴躺在牀上,一臉陽光般笑容望著陳夢馨問:“真不睡?等一會會有黑眼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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