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宵窩在他懷裏,靜靜的乖巧聽話,陸景琛說他對她沒有起床氣,那她亂動他的東西呢?


    那天,她亂動了他辦公室臥室裏的藥,結果他大發雷霆,甚至失控的伸手推了她,她心裏有疙瘩,想起那天,還是很委屈難受。其實她很想問,關於那些東西,到底是治療什麽的,又是給誰吃的?


    她靠在他肩窩裏,小臉枕著男人筆直堅硬的鎖骨,抿了抿唇,還是忍不住的喚他:“二叔?”


    她抬起因為情潮未褪而潮紅的小臉,紅撲撲的惹人憐愛,他低下深沉如水的暗眸,瞧著她,等她開口謫。


    涼宵的小手落在他胸膛結實漂亮的肌理上,“那第二條,亂動了你的東西的話,你會不會生氣?”


    男人的手指,摩挲著女孩被吻的充血的小嘴,“有些東西,不要亂動,不要好奇,對你最好。”


    涼宵心裏一陣涼,正思考陸景琛口中所說的“有些東西”是指哪些,那結實的勁腰便慢慢沉下去,她沒有防備,連低呼都來不及,便被他堵住了嘴。


    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而那下方又凶又狠的衝撞,不像憐愛,像是懲罰一般,一下下撞著她溫暖的地方幻。


    沒有做措施,沒有甜言蜜語,甚至連全程,他連吻她都成了一種撕咬。


    她的雙手,被固定在頭頂上方,被他控製著,被他主導著。


    她隻需要提供一個地方,仿佛一個供他發,泄的玩,物。


    那身下,一陣陣的顫栗和滾燙,將她的尊嚴全部剝落。


    她別過小臉,忍著那千軍萬馬般的踐踏和重量,幾乎將她的身子碾碎成末,在最後爆發的時刻,眼角終於濕潤,豆大的眼淚,滑進了發鬢裏。


    疼,好疼……


    ——


    她在大床上,昏了又醒,醒了又睡,房間裏開著冷氣,沉醉過後的汗水將她的肌膚打濕,每個毛孔都張開,透進了冰涼。


    她睡得迷迷糊糊,整個人仿佛被顛沛在荒野上。


    模糊裏,一隻大掌輕輕拍了拍她的臉頰,輕柔倦啞的聲音,似是二叔。


    “囡囡,起來吃飯,吃完再睡。”


    涼宵累極了,眼皮沉甸甸的仿佛壓了鉛塊一般,她輕輕的動著酸脹疼痛的身子,咕噥著,像極了撒嬌。


    “再一會會兒……我好累……”


    她縮著小身子,裹著蠶絲被,背後大片雪白的肌膚,被披散下來的墨絲遮掩,黑與白,鮮明的對比,在視覺上,形成一種強烈的衝擊力,令男人太陽穴隱隱暈眩。


    那種不由自主的占有欲重新席卷……


    實際上,他也沒有再忍受,修長手指落在黑色的皮帶卡扣上,利落的解開,把那昏昏的纖小人,重新攬進臂彎裏。


    連前奏都沒有,腰身沉下,將滾燙如烙鐵的,刺進她深處。


    女孩兒蹙眉,淺淺低吟,連求饒的力氣也沒有。


    涼宵感覺,沉浸在大海底麵,身體被海水壓的密不透風,喘不過氣來。


    她小聲的哭出來,小嘴裏喊著:“不要了……不要了……”


    她哭的眼角泛紅,求他不要,那軟糯的聲線,帶著一種蠱惑,讓男人更加失控,一下一下,重重的。


    “乖乖,求我……”


    涼宵難受的攀住他的手臂,耳邊嗡嗡的,根本聽不清他的聲音,她求著不要無效,隻哭,哭的委屈:“求你輕點……疼……好疼!”


    終於忍不住那被碾碎和撕裂的疼痛,她不明白,為什麽要這樣折磨她。


    一直到了下午,快要日暮西山,她才真正的清醒過來。


    渾身仿佛被卡車重重壓碎過,眼睛紅了,微腫,唇上斥血,微微動下身子,那下方除了火辣辣的疼,還有一個溫熱的感覺,順著大腿側,淌下灼,白的東西。


    這方麵的事情,她很多不懂,可也明白,那東西到底是什麽。


    屋子裏還有曖妹的氣息,縈繞著沒有散開,不知怎麽的,想起陸景琛那麽無情的索要,一下子便熱了眼眶。


    她孤零零的,連腿都動不了了,隻把臉委屈的埋進了枕巾裏,卻哭的沒有聲音。


    陸景琛上來的時候,就見小女孩的小臉,趴在自己蔥白的小手上,她眼神空洞洞的,沒有一絲情緒。


    陸景琛心裏一痛,長腿走近她,他清晰的看見,小女孩裸露在外麵的雪白肩頭,狠狠一顫。


    怕他。


    她在害怕他。


    涼宵從來沒有被這樣對待過,就算是那一次,被他折著進去,也沒有像今天這樣,令她筋疲力盡的幾乎想死。


    男人伸手,她便條件反射的退了一點。


    她的聲音有些沙啞,輕輕的:“能不能不要了?”


    她退縮他的細微動作,不知觸碰了他心中的哪根弦,他削薄的唇角,微微勾起,冷笑,手上卻將她的小身子一把扣進懷裏,“不要?不要我碰?不要我抱?不要我做


    tang你?”


    果然,她和所有人一樣,懼怕這樣失控的他?


    就算是疼愛她,也怕?


    陸景琛粗魯的話,將她激的,小臉一陣紅,一陣白。


    她委曲求全的低垂了眼眸道:“不是的……”


    他指骨分明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不是?那是什麽?說說,我想聽。”


    涼宵有些不認識這樣的二叔了,仿佛前兩次見到的二叔,這個二叔眼底,冷漠無情的,仿佛她隻是他的玩,物一般,他是上帝,而她被踐踏的沒有一絲尊嚴可言。


    她的水眸,靜靜的定著他薄情的臉,終於定了半晌,匆匆避開,紅了眼眶,“疼……我疼。”


    如果是這個理由,不想再被他碰,那算不算很充分?


    而男人眼眸中微微滯愣下,隨即扣緊她裸白纖細的腰肢,伸手將她抱進懷裏,下巴抵著她纖細溫暖的脖頸裏,聲音亦是暗啞:“囡囡,我不想這麽對你。”


    不想,但卻控製不住。


    忍受了七年的癢,恨不得一次性發,泄在她身上,他需要在以後的日子裏,將過往落下的,一點點補回來。


    也隻有,像方才那麽狠狠占有她的時候,才能感覺到,原來世上還有個人,就算在他失控的時候,也願意被他這樣親密的疼愛,而不是將他當做一個洪水猛獸。


    涼宵哭了,眼淚落了下來,濡濕了他肩頭的黑色襯衫料子。


    她微微抿唇,囁嚅著蒼白的唇角輕聲求他:“就算忍不住,你下次能不能溫柔點,我疼,真的疼……”


    陸景琛是個男人,就算再不懂女人身體的構造,也明白小女孩所說的疼,指的究竟是哪裏。


    他的手,沿著她的臋,探索下去,隻輕輕觸到那層疊柔軟,便聽到她已經輕哼。


    原來已經疼到,連這樣輕撫都疼的出聲。


    他的聲音放軟了一些,可能是心疼了,或是方才的慍怒褪下。


    “囡囡,別亂動,讓我好好抱一會兒。”


    涼宵因為這少見的溫暖,而感到心窩淌出熱,流,她抬起千斤重一般的手臂,輕輕環上了他的脖子。


    不動,讓他抱一會兒。


    她也想和他擁抱,不帶任何情的擁抱。


    陸景琛撫著她的長發,柔和的背部,埋在她小小的肩窩裏,低喃:“恨我弄疼你,就咬我幾口解恨。”


    不知為什麽,她原本心裏的難受,沒有因此而變得好一些,反而更難受了,她吸了下鼻子,依舊緊緊摟著他的脖子。


    陸景琛享受她這樣零距離的貼近,他不容許她退他半分!


    絕不容許!


    她的淚,滾落在他肩頭。


    小臉一撇,張開小嘴,在他頸窩裏,輕輕囁了一下。


    陸景琛一點痛意也沒感受到。


    他撫著她的小腦袋,“怎麽不用力一點?”


    不知道為什麽,這樣的二叔,讓她覺得心疼,他明明那樣強勢,強勢的令人恨得牙癢癢,可當他柔下聲來,說自己對她隻是控製不住的時候,她的心,居然變得和身上一樣疼。


    舍不得了,她皺了下眉頭,“你欺負了我,難道我就要欺負回去麽?”


    陸景琛墨色的眸子,緊緊盯著她閃爍的瞳孔,半晌,輕笑出聲。


    “舍不得?”


    大掌揉著她的小腦袋,涼宵咕噥,眼眶還是紅的。


    “別揉了,頭發亂了。”


    “沒關係,我不嫌棄。”


    ——


    第二更九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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