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紅沒有過問為什麽段友德的修為這麽高,想要殺陸雲,陸雲反而身上一點傷都沒有,段友德卻死的很慘。同時,他還說,要對付歐信。

    對於這個人,他現在是越來越看不透。

    但有一點是真的,緋紅相信陸雲是個好人。隻要知道這一點,就足夠了。

    鄭爾丹回去的路上醒來時發現自己來緋紅的懷裏,緋紅臉上洋溢著輕鬆的神情,她就知道自己肯定沒事。於是假裝自己還沒有清醒過來,繼續在他懷裏入睡。

    緋紅將她送回房間,還趁機悄悄的握住她的雙手,擔心的樣子讓鄭爾丹很是開心。

    不過為了不讓他擔心,鄭爾丹還是依依不舍的睜開眼睛。

    “郡主!”緋紅連忙鬆手說道,“沒事真的是太好了!”

    “你沒有把歐信給殺了吧!”鄭爾丹問道。

    “沒有,被鄭丁乙給製止了!”緋紅說道,“他跟我說,他有辦法能夠對付歐信!”

    鄭爾丹皺起眉頭:“好像他一直都有自信似的,我卻不知道,他的自信是從哪裏來的。”

    “我也不知道!”緋紅說道。

    兩個人很久很久的時間,都相望著對方,沒有說任何的話。就好像時間都靜止不動,這樣才好。沒有陸雲來打擾他們,不知道是陸雲真的去找歐信算賬了,還是故意識趣的躲起來。

    第二天大清早,鄭爾丹就被震耳欲聾的聲音給吵醒。街道上都在傳鄭爾丹簡直就是神明,大慈大悲。解救難民於水火!打聽過之後,鄭爾丹才得知,有人打著她的名號,讓所有難民都有地方住,同時每個人都有了事情做。

    而能夠做到這一點,無異於請了一支龐大的軍隊。

    原本人們都以為,是鄭伯當想要當城主,於是就將這些難民都給收容。但是想想也不是,鄭伯當除非瘋了,才會把錢花在這種地方。

    但暴跳如雷的是花家,花家正在納悶鄭家怎麽會有錢解救這些難民。可是卻發現,自己的金庫全部都被掏空!隻留下侮辱性的一枚天晶。

    一定是鄭家做的!

    要不然,不會這樣!

    街道上的謠言四起,讓鄭爾丹不放心。為什麽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莫非是鄭丁乙幹的?他哪裏有這麽大的能耐!

    陸雲現在身上,簡直是家財億萬貫,解決那些人的問題,隻是從段友德這裏得到的一點皮毛就給解決了。但是他也不想就這麽算了,畢竟還要陷害歐信來著。

    既然歐信都已經可以做到想要得到鄭爾丹身子的地步,那陸雲就能夠做到陷害他與無形之中。讓別人認為,這件事就是他幹的。

    當陸雲回到郡主的住處,郡主就立馬問道:“外麵怎麽回事?為什麽有人打著我的名號,說是我做的。這不是陷我於不義?”

    “我做的!越是把郡主陷於不義,接下來我做的事情才逼真!”陸雲說道。

    “為什麽?鬼都知道,現在是我偷的!話說你怎麽做到的?掏空花家的錢財?”鄭爾丹忽然想道。

    陸雲說道:“是花家本來就已經沒錢,借機想要找鄭家報仇,才故意這麽說的。我給難民的錢,全部都是段友德的!”

    陸雲對鄭爾丹說道:“有人打著你的旗號救助這些難民也是好事,他們都會認為,應該是歐信想要做些讓你感動的事情吧。這樣,我們就可以把事情全部栽贓到歐信的身上。”

    “別跟我提起那個混蛋,我想著都全身發麻,惡心的不行。”鄭爾丹想起差點就被歐信給霸占了身子,想想都很惡寒。

    這一次要不是緋紅跟這鄭丁乙兩人聯手,恐怕她就真的隻能嫁給歐信。

    “嗯!花家就會讓別人這麽想,是郡主在花婧年走火入魔的時候見死不救,反而盜取金庫,還有糧倉做了個善事。”陸雲說道。

    “嘭!”

    鄭爾丹憤怒的一掌拍在桌子上,怒道:“這算什麽!花家也太不是東西,子虛烏有的事情也敢設計出來。可你這不是故意讓我難堪,給花家機會!”

    陸雲說道:“郡主這種小事,就讓屬下去做吧!我保證讓歐信身敗名裂,而且還會讓花家不會找您的麻煩!”

    “你確定可以做到?”鄭爾丹抱著將信將疑的態度問道。

    “越是實話,越是沒有人相信!”陸雲說道,“謠言就是一傳十十傳百,傳著傳著就全信了。您的仆從修為可能差了點,但做這種事,可是拿手好戲!”

    “那全部都交給你來做!”鄭爾丹說道,“我……去看看緋紅的傷勢怎麽樣!”

    “嗯!”陸雲點頭說道。

    他可是盜走花家金庫跟糧食的罪魁禍首,卻在這裏逍遙自在。這件事,誰都不會想到他的頭上。即便是曾經出現過類似的事情,也都已經算在已經死了的陸雲頭上。

    誰也不相信,陸雲還活著。

    因此,歐信被抓住,即便是說這是陸雲做的,或者是自己不知道,都會得到悲慘的下場。這個表麵正人君子,實際小人的人,還揚言讓陸雲不得好死。

    那就看看是陸雲的日子逍遙快活,還是他歐信將會被無盡的謠言纏身,招惹上花家這樣的大麻煩。陸雲一直相信,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不是武技,而是一張嘴,還有一個傳神的表情。

    數天之後,歐信盜走花家金庫的消息路人皆知。為了討好鄭爾丹,他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花容還以為歐鼎真的站在他這一邊,哪裏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於是發聲,如果歐鼎無法賠償花家所損失掉的一切,那麽就休怪他不客氣。

    歐鼎打斷了歐信的腿,但是從自己兒子口中得到的真相,卻是根本沒有這回事,肯定是鄭家的人栽贓嫁禍。又活著是離愁做的,到目前為止,離愁都沒有過任何的表態。

    至此,四家的積怨就在陸雲的運作下出現了。

    在某個陽光充足的下午,溫暖的陽光曬進了地府川,正好能夠照到鄭家。鄭爾丹懶散的躺在椅子上,享受著水果的甜蜜,比起這個,她更喜歡的是歐信生不如死的那種感覺。

    “你怎麽做到的?”鄭爾丹問道,“另外緋紅不知道我卻知道,段友德的修為很高,卻死在你的手裏,死的時候很嚇人!我現在開始懷疑,你來我身邊的目的是什麽?高手!”

    “對你沒壞處!”陸雲說道。

    “如果我堅持要問!”鄭爾丹問道。

    陸雲說道:“有個什麽都知道的人對我說過,來到這裏我就能夠找到答案。”

    “那你找到了嗎?”鄭爾丹問道。

    陸雲回答:“如果哪天我離開,就證明我已經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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