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被突然推開,自然驚動了房間裏麵的兩個人,兩人這也算是偷情了,心裏自然是不安穩的,立即一臉警惕的向門口看來。


    “你是誰?!”男子陰著臉問道。


    江風還沒有回答,他身邊的白自演已經替他給出了答案:“江風?!怎麽是你?”


    男子聽到白自演的話,也愣住了。


    “你就是江風?你怎麽會在這裏?!”


    他非常不理解,剛才公安局長不是給他打電話,說已經把江風抓去了公安局了嗎?按理,現在江風正被公安局的人“招待”呢,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為什麽就不能是我呢?難道我出現在這裏很讓你驚訝,小白臉?還有這位——哦,對不起,我還不知道怎麽稱呼呢。”江風冷笑道。


    “主人,他是酉北縣的縣長段月河。”靈犀一號在江風身後提醒道。


    江風一愣,沒想到這個愛好有些重口味的男子,竟然是酉北縣的縣長,也算是一個大人物了。


    “哦?原來是縣長大人,還真是失敬啊!隻是段月河這名字不好聽,還是叫斷背山的好。”江風一臉笑意的調侃道。


    段月河和白自演兩個人的臉色都非常難看,尤其是段月河,他在酉北縣也算是一言九鼎的人物了,何嚐被人如此調侃?


    “江風,我不知道你怎麽來到這裏的,但是我要提醒你,你這是私闖民宅,是犯法的你知道不知道?所以,你不要太囂張!”段月河強忍著心中的憤怒。


    “私闖民宅?呃……好像是有這麽一個說法。不過,縣長大人這麽晚了,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呢?”江風看著段月河,一臉無所謂的問道。


    “我……自演是我的秘書,他今晚被你打傷,我來探望一下,有何不可?”段月河強辯道。


    “哦,原來縣長大人還如此關心體貼下屬啊,真是難得。不過,我倒是知道一個說法,叫做有事秘書幹,無事幹秘書,不知道縣長大人聽說過這樣的話麽?”江風臉上的笑意更促狹了。


    “你……”段月河和白自演兩人都到了要暴走的邊緣了,這完全是指著和尚罵禿驢啊!


    “怎麽,難得兩位對我的話有異見?沒問題,我這裏還有一段錄音,兩位要不要聽聽?哇,由這段錄音,可以想象得出那裏麵的情節是多纏綿的場景啊!”江風一臉感慨的說道。


    江風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了手機,作勢要打開播放的樣子。


    “夠了!”段月河吼道,他的臉色陰沉的可怕。


    “難道縣長大人不想回味一下那段纏綿的過去?”江風看著段月河。


    “江風,你到底想要怎樣?”段月河知道,今晚的事情,恐怕難以善了。他真的恨啊,為什麽公安局那些飯桶,竟然讓江風跑了出來,而且還沒有打電話告訴他。


    “嗬嗬,縣長大人你言重了,我就是想讓縣長大人你重溫一個溫馨的場景罷了,你怎麽能這樣說我呢?”江風走到房間裏麵的椅子上,一屁股坐下來,翹起了二郎腿,“而且,我還想問問我到底在哪裏得罪縣長大人你了,讓你竟然如此處心積慮的對付我?”


    “哼……”段月河哼了一聲,把頭扭到一邊,不看江風。


    “不過,現在我已經知道了,那是因為我傷到了縣長大人的‘愛人’,真是罪過啊!”江風歎息道。


    “說重點吧,這些話你就不用說了。”段月河感覺到自己已經要忍不住動手了,他強捺住性子說道。


    “好,我江風也是一個爽快的人,我的要求很簡單,就是讓縣長大人你下個命令,讓公安局停止他們的行動。然後,我自然會做出一些回報。”江風看了看手中的手機,對段月河說道。


    “不行,你以為公安局是我開的嗎?而且,你涉嫌嫖*娼,這是犯法的,我可不能知法犯法。”段月河說道。


    “嗬嗬,段縣長,你這是給臉不要臉啊!”江風看著段月河說道,“要不要我把這份錄音交到市紀委去啊?我想,它還是能夠起到一些作用的吧。”


    看著段月河想說話,江風卻是沒讓他插嘴,繼續說道:“至於段縣長覺得我能不能離開酉北縣還是個問題,我想這應該不是問題。既然我都能從公安局神不知鬼不覺的來到你秘書的家裏,你認為,我離開酉北縣會是問題麽?”


    “你把錄音交給我,我馬上給公安局打電話!”段月河眼珠子一轉,說道。


    “縣長大人,你這是侮辱我的智商啊。我想,我的聰明才智已經無需再證明,今年的中考,我可是全市狀元,而且是全滿分呢。”江風冷笑道。


    “那你想怎樣?”段月河問道。


    江風盯著段月河,說道:“我沒想怎樣。我與段縣長可謂是往日無冤近日無仇,是段縣長先下手對付我,你中止你的這種犯罪行為是理所當然。至於這份錄音,縣長大人當然要拿出相應價值的東西來換取了。”


    “你這是敲詐!”段月河咆哮道。


    “段縣長要這樣想,當然也可以。”江風無所謂的說道,擺明了是吃定了他。


    段月河再次低下了頭。


    無論如何,這一份錄音,他必須拿到手,否則,隻要江風將它透露出去,他的仕途就到了終點。不但如此,他還會聲名掃地。龍陽之好,在中國自古就是大家所鄙視的對象。


    江風知道,這事情,段月河肯定會答應的,所以他絲毫不急。


    果然,段月河低頭思考了答應兩分鍾之後,他再次開口了。


    “江風,我可以讓公安局停止針對你,而且還拿出十萬塊,你把那錄音交給我,咱們兩清。”


    “段縣長,你這個縣長的官帽子,也特不值錢了吧?”江風玩味的看著段月河。


    “那你要多少?”段月河問道。


    “一百萬,少了一個子兒也免談!”江風伸出一根指頭,說道。


    “這不可能!你知道不知道,就是整個酉北縣,一年的財政收入才一兩千萬呢,我哪去給你弄一百萬!”段月河大聲道。


    “那就不用談了。”江風站起身,作勢欲走。


    “江風,江先生,江大少爺,你別走啊!這樣吧,你拿著這份錄音,除了扳倒我也沒啥用,不如換點利益。我們各退一步,五十萬,成嗎?”段月河急了。江風要真是走了,把這錄音交去市紀委,他就徹底的完了。


    “五十萬,也不是不可以。”江風站住了身子,他盯著段月河說道,“可是段大縣長,我應該相信你嗎?”


    段月河的眼神有些躲閃,他不敢看著江風的眼睛。


    突然,他感覺到腦袋有些暈,不過,隻是那麽一刹那,他又恢複了正常。暈的那一刹那實在是太短暫,這讓段月河都以為是他因為緊張產生的錯覺。


    段月河哪裏知道,江風正是趁著他有些心虛,躲閃他的注視的時候,對他施展了靈犀瞳,已經將他心中所有的秘密全部給複製了一份了。


    在這一刻,段月河的記憶、想法,毫無遮攔的呈現在了江風的腦海裏。


    “段大縣長,你還沒回答我呢,我應該相信你嗎?”江風繼續說道。


    知道了段月河的一切,江風好整以暇起來。


    段月河已經完全翻不出他的手掌心。


    段月河咬咬牙,說道:“這樣吧,江風,我現在就給公安局長打電話,並且把五十萬轉到你的銀行卡號裏麵,你再把錄音交給我,怎麽樣?”


    “不怎麽樣。”江風搖搖頭,說道,“酉北縣可是你段大縣長的地盤兒,在離開酉北縣地界之前,我不會把錄音交給你的。你段縣長的人品,我江風信不過。”


    “那你要怎麽辦?”段月河真的要抓狂了。


    “很簡單,你現在就把錢轉到我的賬號裏,然後在一個小時之後給公安局長打電話,讓他們停止針對我的行動。我明天上午會離開酉北縣,到了離開酉北縣地界的時候,我會把錄音交給你。”江風說道。


    段月河有些絕望,這樣他真的是輸到家了。一旦江風離開酉北縣,他根本不能拿江風怎樣。隻有等到以後老領導對付江風的時候,再找江風的麻煩了。


    隻是,那會是在什麽時候,就隻有天知道了。


    “段縣長,我的時間很寶貴,可不想陪你在這裏玩。你快做決定吧,不然,我可就走了。”江風不耐煩的說道。


    段月河咬了咬牙,惡狠狠的看了江風一眼,說道:“成交!”


    江風看見段月河最終答應了,他笑了笑,向段月河伸出手,說道:“段縣長,合作愉快!”


    隻是,被狠狠地敲詐了一筆的段月河,哪裏有心情和江風握手?


    “握手就不必了,江風,把你的賬號給我,我馬上為你轉賬。”段月河咬著牙說道。


    轉賬的事情很順利,江風沒有用自己的賬號,而是用的靈犀一號的賬號。這筆錢,算是投到機械廠裏麵去了。


    做完這些事情,江風就準備離開了。


    在走出白自演別墅的房門前,江風瞪了一眼白自演,然後冷冷的說道:“白自演,我希望你記住,今後不要再出現在紫怡以及紫怡家人的麵前,否則,我的保鏢會再次來你的家裏問候你的。”


    白自演有些害怕的看了靈犀一號一眼,這個男子太可怕了,他想起了晚上他把三十多個混混全部打倒在地的情景,他下意識的打了個寒顫。


    江風沒有等白自演的回答,轉身帶著靈犀一號離去。


    此時距離靈犀一號化風技能失效,已經不足半個小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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