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喝不到水,並不代表這瓦缸沒有其他作用,最起碼,當小澤瑪利亞看見那瓦缸破損的尖銳邊角時,雙眼便已經放光。她艱難的將身子朝瓦缸那邊挪去,也不管那邊地麵有多濕,就這樣一點點的靠近,直至將俏臉放在了那破損的邊緣。


    她小心翼翼的將漂亮臉蛋湊了過去,又小心翼翼的將皮膚與膠布的邊角在那瓦缸破損的邊緣處不停的摩擦。


    很快,小澤瑪利亞的俏臉上磨出了一道道紅紅的印記,但是她卻仿佛渾然不覺般繼續堅持著,一直到貼在嘴邊的膠布邊緣終於出現了一絲縫隙!


    膠布出了縫隙之後,小澤瑪利亞頓時開心不已,接下來的工作就更簡單了,她將膠布邊緣的縫隙用瓦缸邊緣的尖銳部分用力勾住一撕,很快整塊膠布便從她的嘴邊被整齊的撕下!


    “呼!”嘴巴重獲自由後小澤瑪利亞重重呼了口氣,也不知道是開心還是擔心。


    這個時候,旁邊一直默默注視著這一切的那位漂亮女孩終於忍不住“嗚嗚”叫出聲來,很顯然也是想讓小澤瑪利亞幫她把嘴巴上的膠布給解開。


    小澤瑪利亞當然理解她的意思,她又慢慢的挪動到了對方的身旁,用雪白的貝齒輕輕的刮蹭著對方的美麗臉蛋,很快便刮出了縫隙,再用牙齒咬住膠布的邊緣,一撕而下。


    “謝謝……”被撕下膠布的那位漂亮女孩兒第一句話便開口道謝,她的俏臉通紅,畢竟和一個女人這麽親密的臉對臉還是從沒有的。


    “不客氣,我們都是階下囚,應該互相幫助才是。”小澤瑪利亞用她那並不太流利的漢語朝她小聲道,“我們這是在哪?被關在什麽地方?”


    “你是誰?為什麽那些歹徒會認為你是伊拉?”那女人開口有些好奇的問道,“我叫李詩雨,我見過伊拉學姐,你顯然不是她。”


    “伊拉?你是說,那些歹徒把我當成了伊拉姐姐?”小澤瑪利亞聽李詩雨這樣說,頓時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那我明白了,他們原來想抓的是伊拉姐姐,可是卻陰差陽錯之下把我當成伊拉姐姐給抓了。”


    李詩雨也似乎明白了,有些苦澀的道:“原來你是被誤抓的,你現在頂替的是伊拉。”


    “嗯,看樣子情況是這樣的。”小澤瑪利亞有些無奈的說道,“不管怎麽樣,這些人想抓伊拉姐姐肯定打著什麽壞主意,把我們抓到這裏來,也一定是有目的的,你能不能把前麵發生的事情告訴我?”


    李詩雨想了想,把事情的大概告訴了小澤瑪利亞,她有些無助的說道:“我真沒想到,一個大學校友居然會如此的卑鄙無恥,會幹出這樣喪心病狂的事……現在我們慘了,被關在這地窖裏,怎麽都出不去了。”


    小澤瑪利亞皺起秀眉分析道:“我想,最先還是先搞清楚事情的關鍵,他們這些人綁架你和伊拉姐姐,到底隻是垂涎你們的美色,還是想利用你們達到什麽樣的目的?據你所說,那位叫貝元瓚的家夥很可能是垂涎你的美色,但是他卻與抓伊拉姐姐的人是一起的,那就有些說不通了。按理說,他若是真的隻是想占有你,根本不可能會和其他人在一起啊?”


    “我也覺得這裏麵有蹊蹺。”李詩雨點點頭,說道,“我想來想去,都想不出我和伊拉到底會被他們利用幹什麽。而且,我和伊拉學姐根本沒有任何瓜葛,唯一有關係的就是我們都認識江風。”


    “是嗎?”小澤瑪利亞點頭說道,“那就對了!他們抓你和我來,很可能就是想利用我們對江風做出什麽威逼,令他妥協!”


    “不會吧?”李詩雨意外的說道,“可是如果真是想逼迫江風的話,我和他並沒有非常直接的關係,況且我們一旦被綁架來這裏,他們又怎麽可能會放我們回去?一旦我回去,貝元瓚定會遭到通緝,他沒那麽傻吧?”


    小澤瑪利亞臉色一變,緊張的道:“難道……他們利用我們對江風進行威逼,是想把他給……除去以絕後患?這樣一來,等江風出事之後,我們也根本不可能會被放,而是很可能會遭受同樣的命運!”


    李詩雨的俏臉瞬間變的慘白,半餉才喃喃的道:“我們……我們該怎麽辦……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在這種地方!”


    “我也不想……所以,我們必須想辦法,逃出去!”小澤瑪利亞的美眸中閃過一絲堅定,咬牙道,“這個時候靠江風來救我們,簡直就是讓他狼入虎口,有去無回!到時候不但救不出我們,反而會讓那些綁匪們陰謀得逞!”


    李詩雨聽著小澤瑪利亞的話,隨即咬牙道:“那……那我們該怎麽逃出去?你不知道,上麵那些綁匪裏還有個退役的特種兵,他很厲害……光靠我和你,怎麽可能打的過他?別說他,就是其他人一湧而上,我們也不是對手啊?”


    “留在這裏也是死,我們還不如拚一把!”小澤瑪利亞臉色難看的說道,“以你和我的姿色,他們恐怕就算不殺了我們,也一定會對我們進行侮辱和侵犯,我寧可死也不願意被人給糟蹋!”


    聽見這話,李詩雨終於下定決心,緊咬著粉唇重重點頭道:“我絕對不會把身體給我自己不喜歡的男人……寧可去死,我也不願意!”


    “好,既然這樣,那就試試!”小澤瑪利亞朝著李詩雨認真的說道,“我們必須好好的商量對策,爭取用計取勝!現在當務之急,是把我們身上的繩索給咬開,來,我幫你咬開你手上的繩子。”


    李詩雨聽見小澤瑪利亞的話,轉身便將被繩索束縛在後的雙手躬著身子擺在了她的麵前,小澤瑪利亞二話不說,便側身用貝齒堅定的咬住了那捆綁在李詩雨手腕上的繩索,一點點的用牙齒的拉力將繩索變鬆,變寬……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李詩雨的雙手手腕本來就比較纖細,待繩索有些鬆動跡象之後她便開始擺動雙手,終於從捆綁中掙脫了出來!她急忙幫自己的雙腿解開,然後很快的將小澤瑪利亞所束縛的雙手和雙腿上的繩索全部打開。


    鬆綁了的兩位美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彼此的眼神中都充滿著無奈與忐忑,但是她們此時都很明白,事情被逼到了這樣的份上,已經無路可退,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從這裏逃走,然後想辦法聯係外界,聯係江風。


    ……“哥……嘿嘿,我還是第一次,看見這麽漂亮的女人。哥,你說咱有沒機會玩玩?”坐在長板凳上,正啃著雞腿,有些喝的醉醺醺的韓勇傻笑著朝自己那靠在草堆旁,已經快要醉倒的哥哥韓霸低聲道,“哥,趁著那小子和他的手下不在,咱們下地窖去玩玩怎麽樣?”


    韓霸醉眼惺忪的瞧自己弟弟看了眼,猛的一拍他腦袋,吐了口口水道:“呸!我的傻弟弟,哥不是說過,這兩個女人暫時不能碰嗎?一個是老板要的,一個是那貝老弟的,你難道忘了?”


    “哥!哎呀,咱就是去玩玩,又不會缺胳膊少腿的!”韓勇陰陰的笑道,“我把那女人裝麻袋裏的時候可一直聞著呢,可真香,香的我都想咬上幾口,嘿嘿……那老板的女人咱不能要,那個姓貝的女人咱先要了,怎麽樣?”


    “不行……不行……”韓霸醉著酒搖頭晃腦打著酒嗝道,“我告訴你,咱和貝老弟說好了,讓他先玩,那就是規矩。誰讓人是他……他貝老弟抓來的呢?我的好弟弟啊,今天晚上你就老實的守在這喝酒吧,你哥……呃……要去睡了。”


    “哥……那啥……”韓勇有些埋怨的似乎還想說些什麽,卻見韓霸一瞪眼,頓時沒了脾氣,隻能低頭扭捏的道,“咱知道了,哥你好好睡。”


    “嗯,乖弟弟,等幾天,會輪到咱的,睡了!”韓霸搖搖晃晃的從板凳上站起身,醉醺醺的提著發軟的腿便一步一晃的朝著門外走去。他和其弟弟韓勇住的房間在右側的小屋裏,而貝元瓚和他手下因為人多,所以被安排在了左側的大屋裏。


    此時正中央的大廳裏,地窖上,就隻坐著也有些醉眼朦朧的韓勇看守著。


    “咚咚……”就在韓勇啃完雞腿趴在桌上即將睡著之際,他卻突然聽見地麵發生了輕微的顫抖,嚇的他還以為是地震,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可是當他提起精神仔細觀察後才發現,原來是地窖的蓋子在震動,很顯然,在下麵有什麽東西正撞著蓋子了。


    原本韓勇就對地窖下麵如花似玉的兩個女人垂涎三尺,這樣一來他立刻好奇又興奮的打著酒嗝撲到了地窖蓋子旁,用雙手將蓋子直接打了開來。


    當他朝著地窖下望去時,立刻被下麵那被繩索捆著的李詩雨與小澤瑪利亞的美麗所驚呆了,色眯眯的說道:“你們……晚上不睡覺,吵……吵什麽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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