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近一點時,臥室那昏黃的燈還亮著,陳嬌把一盞冷茶,一口一口哺喂給江風,她一隻手臂攬著江風的頸,另隻手捏著一隻咪咪在他嘴邊逗耍,江風伸舌縮舌時她就咯咯的笑。一但關係突破至這一程度,融合也是極深的了,她的腳在江風小腹那裏搓著小江風,把她的妖性體現的不餘一絲,是的,姐做為男人玩物的同時也可以玩男人,這是雙向的。


    “……知道不,田佳在裝呢,巴不得你把她那啥了,沒見她剛才嫉妒的目光?在石城時,我們倆睡一張床哦,半夜都喊你的名字,手都不知往我襠裏摸了多少次,我可沒長你那個玩意兒的,你就說吧,她在潛意識中都能表達出這種心跡,對你八成是暗戀了n久了吧?”


    江風靜靜聽著,嗟著唇吮吸她的小葡萄,陳嬌繼續鬼扯道:“唉,女人們呐,傷不起,哪有個不懷春不想男人的?都在裝逼呢,滾床上時一個比一個騷。江風,田佳說不許你把她那個啥,你不能聽她的,其實她心裏不知多後悔呢,當初說這話時是女性矜持造成的,其實女人說話男人要反著聽,我不要了,我夠了,說明是不夠,要繼續狠狠的幹,田佳說不許你潛規則我,其實心中說你快點把我上了吧,她要是沒這想,我敢把咪咪割下一隻和你打賭。”


    噗,江風笑了出來,沒好氣的說道:“哎,你什麽意思?是不我不把田佳那啥了,你這心裏不舒坦?”


    陳嬌笑道:“那是,其實吧,她比我還風騷,大千世界,百分之八十的女人都是捏著騷逼裝聖女,真到了搞的時候,一個個比誰都會喘會浪會騷,田佳能例外吧?你信嗎?你要是放過了她,你真不是個男人,至少不是個真正理解女人心思的男人,田佳的心裏有你,懂不?笨蛋。”


    江風苦笑了一下,說道:“我當初答應她了,不會強迫她的,怎麽能出爾反爾?不行哦!”


    陳嬌不屑的說道:“什麽呀,你們這是把自己拴在痛苦的沒任何營養的空諾上,男人要壞女人才愛啊,你上了她才上正招,我就不信她能一剪子把你這個玩意兒喀嚓了,你掏給她就叫下手都不會。”


    江風就說:“那啥,萬一下手了呢?我豈不是光榮的成為中國最後一個太監了?”


    陳嬌搖搖頭,說道:“我可能做出這種事,但是田佳絕對不會,她與生俱來一股忍性,誰也改變不了她骨子裏的東西,明天如果有個男人把她弓雖女幹了再跪下認錯求懲罰,我想她最後隻會心軟的嫁給這個奪了她貞節的家夥,即便沒有愛,她都可能選擇這個走法,因為她不會二手身子給第二個男人。我太了解她了,你揍她一炮,她第二天把心就貼給你了,我要是猜錯了,明天跳樓。”


    江風一揚手,賞她雪臀一個大巴掌,還是那麽火辣辣的夠勁,陳嬌疼呼:“打死我了。”


    “你還跳樓啊?坑我呢?你信不信我把你吊在窗戶外麵曬一天清醒清醒?”江風笑罵。


    “我哪敢坑少爺?人家來獻身的,被你恥笑,哪有臉活啊?”陳嬌有些尷尬的說道,“好了少爺,我過田佳那邊去和她解釋之一下之前哭的事,不能讓她誤會你是在強行非禮我,不過,你必須強行非禮她。”


    “我靠,為什麽啊?我現在有心理障礙你知道不?隻怕她對我有一些看法了都……”


    陳嬌撇撇嘴道:“你這個人看似聰明,有時候也很豬頭的,田佳是那種絕然女性,你今夜不幹了她,她明天肯定要離開這裏,甚至辭職返鄉。當初是你們先勾搭在一起的,現在我卻搶了先,她能沒怨氣嗎?我看她是要把怨氣積壓著,準備恨你一輩子的,因為她在偷偷愛你,但她不承認,反正也是恨了,你現在揍她一炮讓她更恨你,恨到極致就是愛,聽姐的,轟她。”


    想想陳嬌說的的確有道理,田佳這樣的女性,你真放了她離開,她隻會痛苦一輩子,她鑽牛角尖了,又偷偷愛你了,她無法說服自己,隻能是躲在角落裏恨死你了,其實她想愛。


    陳嬌在幾分鍾後進了田佳房裏,她知道她沒睡著,隻是在裝,撲到床上去摟著她,“哎……裝睡呢?”


    她心裏詭笑著,田佳,我是拔了你的頭籌,但我也解了你心結,你就等著好事吧。


    九月中旬的清晨,京城已經有了一絲的涼意,聽說8月末一場大雨才驅走了秋老虎。


    但這幾日的氣溫仍是相當高,尤其到了中午時,日照非常的強烈,初晨時的暖陽倒是顯的極度溫和,田佳幾乎一夜未眠,望著床上片的正香的陳嬌,她心裏也不知是什麽滋味。


    輕輕伸手掠起陳嬌俏臉側的一縷秀發,她熟睡的嬌靨上仍有滿足幸福的神色溢出,怎麽給別人做小老婆也這麽開心嗎?或許是因為有愛吧,陳嬌不止一次和自己絮叨江風了,唉!


    田佳起身,赤著腳走到窗邊,望著天邊泛紅的無邊朝霞,腦海中掠過了初識江風的情景。


    發生的北航的那件事,她在心中永遠銘刻,北航休閑中心的相遇同樣一生難忘,大男孩的純真率直,幽默詼諧,朗聲笑語,也永遠留在自己的印象中。


    也許,我該離開了,也許我當初就不該說要當他的姐姐,他說過他是個一言九鼎的男人,後來,他也的確是這麽做的。


    現在,陳嬌都和他好上了,我卻還是孤零零的一個人……不是我嫉妒陳嬌,隻是我心裏有些難受。


    兩行清淚悄悄滑落,轉回身在小書架那裏拿下一遝信紙,提了筆,絹秀的字體把田佳的情傷印在那上麵,正如陳嬌猜想的那樣,她寫了辭職信,一封給林瑞瑜,一封給江風。


    江靈雨很早就在準備早餐了,她既是最安全的保鏢,又是最溫情的保姆,把江風侍候的象個皇帝,如今江風離不開她。


    健身廳裏江風隻穿著平角小褲,光著腳在跑步機上跑,壯碩的腿蕩出一圈圈的無形力流,極是的剌激視覺。


    客廳裏,江靈雨在擺放早餐在茶幾上,這時田佳出來了,遞了東西給她。


    江靈雨看了一眼微微點頭,瞥見田佳微紅的眼眸,想來是哭過了吧,主人身邊的女人們呐,有一些是傷不起的,昨夜她開門一定看到一些什麽,尖叫著逃離,看來對她剌激不小。


    其實陳嬌後來和她解釋了很多,她到底和田佳姐妹情深,拔了她的頭籌,心中也有愧疚,所以才使壞在江風那裏鬼扯一頓,就是要讓江風把田佳那個啥了,以後也好繼續做姐妹。陳嬌知道,若是田佳因為這事離開江風和自己,那自己這一生都有背負對她的歉疚了。


    江風也看見田佳嫋娜身姿轉回了她的臥室,江靈雨就把兩封疊好的信紙送過來,說道:“情書!”


    江風翻了個白眼,伸手接過來,江靈雨卻在笑,順手拿毛巾,一邊給他擦壯碩背上的細汗,一邊說道:“她哭過了,眼眸很紅的,也不知道昨天給她看見了什麽?主人你又把一美女的心給傷了。”


    江風下了跑步機,歎了口氣,無奈的說道:“你也不攔著她,她開門時,陳嬌正吮我呢,汗死!”


    江靈雨嫵媚的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我怎麽攔呀?你要留宿在這裏,自然是有想法,我攔你還收拾我呀?陳嬌在裏麵哭,我也沒想著你們就那個啥了,田佳她是擔心陳嬌,所以我就沒攔。”


    江風打開疊的很整齊的兩封信一瞅,然後遞給了江靈雨,說道:“這個……給你處理最合適。”


    江靈雨接過來一看,很快遞還給江風,說道:“不是吧?我又不是江氏的老總,合適嗎?”


    “當然合適,交給你處理的東西,一般是要消聲匿跡,明白了?”江風笑著說道。


    “明白了,我的主人。”江靈雨點點頭,然後問江風道,“主人,你現在是先吃早餐還是先去哄女人呀?”


    江風有些無奈的說道:“汗,有人傷心著,我若坐在這裏大吃大喝的,人家還不恨死我?有沒有良心啊?”


    噗,江靈雨笑出聲來,說道:“嗯,那你先去哄人,我給你放水準備泡澡,一會兒吃了再洗。”


    當江風推門進來時,田佳正換衣裳呢,雙手扭在背後扣罩罩的勾子,她可沒想到江風這麽大膽的敢闖進來,當時驚的嘴張的老大,床上的陳嬌玉體半裸,雪臀粉腿一覽無餘,這美人兒挾著被子睡覺,凸翹股彎的渾圓弧度正對著出現在門口的江風,說不出的誘惑加曖昧。


    田佳臉上也是羞憤交加的神情,惡狠狠瞪著江風,秀眉鎖成一個疙瘩,好想尋個縫兒鑽進去,而江風則大步來到田佳身前,她嚇的忍不住低聲嬌叱了:“你……你給我出去……”


    她極力扭轉身子想要躲江風,卻忘了自己這時候幾乎赤果果的,下邊也隻是褲襪加三角小褲,隻把一雙修長美腿秀的更加靚麗無雙,雙手捧著扣不住的罩罩,緊緊抱著豐峰。


    往哪躲啊?都鑽牆角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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