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風笑而不答,這話題不好回答,越說越複雜,越說越深沉。


    “不對,我若是想當,都不是小三了,是不是?”陳玲突然回味過來,瞪著清亮的眼珠,語言卻更放肆。


    江風有些尷尬的歎了一口氣,有些無奈的說道:“陳玲,這是何苦來哉?”


    “哼,我也想問一句何苦來哉,可是這東西由得了我麽?誰讓你留給我們的印象這樣深刻,誰讓你這麽優秀,讓其他男人在你麵都黯然失色?誰讓江欣和楊樂又開了這樣一個壞頭?”陳玲目光直勾勾的盯著江風,臉色火紅,看得江風也是心中一陣發慌。


    “欣欣和雪琳上哪兒去了?”江風顧左右而言他。


    “你不用把話題扯開,有同學找她們出去玩了,沒有兩三小時回來不了。”陳玲因為情緒有些激動,飽滿凸翹的胸脯起伏不定,讓人眼光一旦沾上很難從那裏離開,“我不像雪琳那樣隻會憋在心裏邊,你告訴我們該怎麽辦?”


    江風簡直是對自己這一趟來後悔莫及,牽纏進這個話題,隨便怎麽說都是自己的罪過,尤其是想到昨天在車上自己放肆的那一幕,就更覺得麻煩。


    可生活就是這樣,沒有麻煩何來樂趣?一切都是順順當當按部就班水到渠成,那也未免太平淡了一些。這生活還有意思麽?隻是這麻煩來得太不是時候了一些。


    見江風默不作聲,陳玲更是放肆,話語也更直接起來了。


    “若是你對我們沒有半點留戀喜歡,那我們也就死了這個心,可是你為什麽對我們這麽好?是故意要讓我們無法忘記你麽?”


    江風臉上露出苦笑,這也是自己的罪過?


    說實話,最初他是真沒對江欣和陳玲她們幾個有什麽心思,當然你要說她們對他完全沒有吸引力,那也是假話,當初四個如花似玉的高中女生,現在都已經是熟透的果實,其間這麽些年來雖然是聚聚合合,也經曆了這麽多風風雨雨,若說是半點情意也無,也不可能。


    自己在感情上從來就不是一個拿得起放得下,能斬情斷性的狠角色,所以也經常以無情未必真英雄這句話來聊以自慰,但是這羈絆多了,的確風險也高,出問題機率也大許多,所以江風最初並無意要和江欣有什麽瓜葛,隻不過很多事情有時候是身不由己,有時候是自投羅網,最終身陷敖中那也就無法自拔。是快樂幸福的源泉還是無盡孽緣情債的根源,那就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臉上兩行珠淚順著臉頰落下,無聲的啜泣加上輕輕抽*動的嬌軀,陳玲蒼白的手就放在病床上的被外,腕間的兩點淤青還明顯可見,加上輸液那一處孔眼,更是很惹人憐惜。


    江風有些心慌意亂,這單獨相處,情緒最是不好控製,雖然有門簾相隔,但是萬一醫生護士進來查房,那可真的不好說了。


    江風歎了一口氣,將自己椅子挪動靠近一些病床,輕輕握住陳玲那隻手,細細摩挲著,想要安撫對方有些激動的情緒。


    冰涼的手握在江風手中,就像尋找到了依靠,陳玲的身體就像柔若無骨的大蛇一般想著江風懷中靠了過來,烏黑散亂的秀發垂在粉頸間,明眸含淚,朱唇繹點,酡紅的雙頰如火,鼻息咻咻,乳溝隱約可見,那副誘人的姿態帶給江風的不僅僅是憐惜,更有一股子柔媚的魅惑。


    此情此景,情何以堪?


    江風既不忍拒絕,也無力拒絕,除了攬住時方的腰肢聽憑對方靠在自己懷中,那仰首翹起的櫻唇和微閉的美眸,無一不在暗示著什麽。


    單臂圈住對方粉頸,江風心中微歎,但是卻毫不猶豫的吻了下去。


    幾乎是等待著這一刻的到來,雙唇一碰撞在一起,陳玲便完全向對方徹底開放,引導著江風的靈舌和自己香舌攪蕩在一起。


    香津暗渡,唇齒留芳。


    病中的陳玲完全忘了自己身處何的,此時此刻她隻想盡情享受這姍姍來遲的快樂,不管這時候誰進來都無法打攪她這份甜蜜。


    吚吚嗚嗚的鼻音就像一劑效力無限的催情劑,讓開始還有些擔心被人撞見的江風心驚膽戰,但是很快就被陳玲無怨無悔的激情所點燃了。手掌鑽入被內,沿著溫潤平坦的小腹向上,前扣式的胸罩在陳玲的曲意幫助下輕鬆解開,軟玉溫香,盈盈在握。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隻聽得走廊間突然傳來腳步聲,才把這對沉浸在情欲愛河中的男女驚醒過來,驚惶之下的陳玲這才發現對方的魔掌早已經遊移在女孩子最寶貴的私密之處,而胸前一對殷紅的蓓蕾更是裸露在空氣陽光之下。陳玲忙不迭的收拾起來,好在外邊走廊上的腳步聲是到其他病房的,但是也足以提醒兩人眼下的環境實在不宜卿卿我我,各自都收斂許多。


    突破了心防的陳玲仿佛連病都還了許多,病態的酡紅漸消,轉化成為紅暈,臉色更是格外明麗動人,隻是盯著江風卻不說話。江風卻是衝動之後需要考慮更多更遠的問題,好在陳玲也不是不懂事兒的小丫頭,原來也就是若有若無,現在不過明朗化了,車到山前自有路,江風也不想去想那麽多了。


    ……


    苗儒沛臉色平靜的聽著電話,眉宇間看不出什麽變化,隻是默默的聽著電話另一頭的埋怨和訴苦。


    良久,他才說出一句話:“我知道了,你就回來吧,別去折騰了,既然人家那邊定了規矩,怎麽能去破他們規矩呢?”


    電話另一頭顯然還在不依不饒,喋喋不休的說著什麽,但是苗儒沛已經有些不耐煩了,有些惱火的對著電話說道:“那些事情就不用說了,捕風捉影的事兒……哼,那是你活該!怎麽沒把你們幾個打死在荒山野嶺裏就埋了呢?也不看看那是什麽地方,你們也敢去那裏狐假虎威,谘意妄為!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那群狐朋狗友的德行?周維漢家那個小子遲早會替周維漢招禍。馬上給我滾回來!錢也掙不完,掙那麽多也不能帶到棺材裏去!”


    電話另一頭還有不忿,不過苗儒沛不想多說,徑直擱了電話。


    回到沙發裏坐下,苗儒沛臉色慢慢的陰了下來。


    打狗還得看主人,看來有些人是真的覺得自己很了不起,成了一方土皇帝,在那一畝三分地上可以為所欲為了呢。


    顧雲建看來也是一條養不家的狗,也不知道是真的控製不住局麵,還是還是已經被那個家夥給收服了,居然不買自己的帳。哼,真是八十歲老娘倒繃孩兒,自己還真沒看出來那個家夥居然還有這等本事呢。


    不過路還長,騎著毛驢看賬本,走著瞧。


    ……


    江風不知道已經有人對他不爽了,這個時候,他正一個人走在石城的濱河公園,感受著這座城市的變化。


    石城的最近五年的變化實在是太大了,用翻天覆地來說也不為過。


    就在江風重生回來的2001年年初,石城不過是一個不足十萬人口的小城,但是五年過去,石城已經迅速的膨脹成為一座人口達到三十萬的中型城市。當然,在主城區這邊的人口隻有二十萬左右,在隔著一座大山的石城開發區那邊還有大約十萬人口的樣子。


    對於石城來說,不但城市規模擴大了,基礎設施更好了,交通條件更是有了本質的改變。


    五年前,石城的交通實在是不敢讓人恭維,沒有鐵路,更不用說空中交通了,至於水運,因為沒有夠通航的大河,自然也就無從談起。就算是公路,也不過是一條破破爛爛、路況極差的國道罷了。


    五年時間一晃而過,這座城市不但通了鐵路——江楚鐵路已經在今年年初通車,在高速公路建設方麵,也是取得重大成果,前世一直要到2010年才最終通車的江楚高速公路同樣在今年年初通車。不但如此,前世直到江風重生之前的2012年5月仍然在規劃之中的江荊高速公路也幾乎是同時間通車,這條高速公路將江州、枳城、石城,以及荊北省的施州、夷陵、荊州和江漢等大中城市連在了一起。同時,這也是國家規劃中的連接天府和明珠的滬蓉高速通道的骨幹組成部分。


    不但如此,這座城市早在一年多前就已經開通了航空港,石城機場成為了江州東南、荊北省西南、楚南省西北以及黔南省東北的航空樞紐。


    因為多條高速公路、鐵路在石城交匯,再加上石城又有石城機場這個4e級的高等級機場,石城已經在不知不覺之間成為這方圓數十萬平方公裏的三省一市的交界地帶的中心城市,石城的地位在悄然間得到了極大的提升。


    當然,這些改變都是非常宏觀的,表麵上是難以看出來的,而給人最直觀的改變還是石城的城市環境的改變,這才是人們可以一眼看出來的東西。(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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