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縫隙落在江風臉上,江風慢慢睜開眼睛。懷裏是項瑾****的**,而項瑾枕在他的胳膊上,正默默看著他。


    見江風醒來,項瑾就想坐起。滑膩的**在江風懷裏這麽一扭,江風馬上就有了反應。項瑾自然能感覺得到,因為江風雙腿正緊緊盤著項瑾一條美腿呢。


    項瑾就掐了江風肚子一下,江風苦笑鬆開雙腿,說道:“趕明非被你掐死不可。”


    項瑾抿嘴一笑,那雙**小腳卻是抬起踩在了江風雙腿根部,晶瑩的腳趾還俏皮的動著。江風哪裏還能忍得住,翻身就壓在了項瑾身上。項瑾**雙腿溫順分開,又輕輕盤在江風腰際,小聲道:“我舍命陪**。”


    “哦……”一聲令人血脈賁張的嬌啼,江風已經再次占有了她……


    項瑾再次醒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時分,江風已經穿好衣服,正坐在床邊看電視。看項瑾醒來就指了指床頭櫃上的暖瓶。


    “裏麵有雞絲粥,熱乎著呢,我在酒店買的。”


    項瑾點點頭,慢慢坐起穿衣服,看到江風盯著自己的身子,項瑾挺了挺胸,令江風又一陣口幹舌燥,而項瑾卻是咯咯嬌笑起來,在江風伸手過來的時候已經飛速穿好睡衣,從另一邊跳下床,不滿的說道:“大少,你跟我在一起是不是就想那個?”


    江風笑著搖搖頭,項瑾白了他一眼,徑自出門去洗漱。


    當項瑾喝著熱乎乎的雞絲粥,看著江風坐在床頭看電視的背影,心裏就一陣莫名的溫暖。喝了幾口粥,卻見江風站起來走到電視前不知道在調什麽,項瑾就放下小勺,慢慢走過去,輕輕摟住江風的腰,臉貼在了江風背上。江風微微一怔,就不再動。


    “認識你,我很幸運。”項瑾低聲呢喃。


    江風拍拍她的手,沒有說話。


    ……


    吃過東西之後,兩人就去江氏財團明珠分部的大樓頂上過著二人世界。


    項瑾趴在躺椅上麵翻看著報紙,一會兒就有些驚歎的對江風說道:“大少,你看人家這位省長,都已經是博士學曆了?!”


    “博士?!”江風頓時愕然。


    “報紙上麵寫的很清楚嘛……”項瑾一揚手中的報紙,對江風說道。


    江風粗略的掃了兩眼,果然是說某省的新任省長,已經取得了博士學曆,但是他仔細看了一下,就覺得這裏麵很有問題,尤其是他學習的那幾年,也正是他在某直轄市市委常委任上的時期,按照他分管的工作姓質來看,每天能夠回家吃頓飯都已經很難得了,哪裏有時間去學習啊?


    至於說這個博士是怎麽來的,傻子也能知道是怎麽回事兒。


    於是江風就說道:“寫這篇報道的人,是拍馬屁拍到了馬腿上了,這不是明著挨罵嘛。”


    項瑾想了一下,就打開了筆記本電腦,搜索相關的新聞,果然找到了這一條消息,然後在翻看下麵的跟帖的時候,就看到了相當多的反對意見,其中的一條就寫得很有見地,她特意讓江風看了看。


    “我想這位領導,一定是一位很有追求、很有毅力、很有成就的人。組織上那麽信任,能任命如此重要的職務,一定是一位兢兢業業工作能力極強的好領導。”


    “但我有一點不明白,擔任如此重要的職務期間,還能取得如此高的學曆,實在不簡單。擔任直轄市市委常委職務,應該是曰理萬機了,工作應該很繁忙,許多情況下時間身不由己,要做出成績,肯定要服從工作,服從大局,不可能去花大量時間到學校念書去。”


    “可是念碩士,讀博士,並非易事,要傾全部身心,花上全部精力,才能考過一門一門的功課,才能做像樣的論文,尤其博士論文,國家水平的選題,要求在某一個領域,進行係統姓開拓研究,如此繁重的工作條件下、怎樣完成那麽艱辛的研究?”


    “時間必然發生衝突,一個人不可能長兩個腦袋,不可能**,隻能是犧牲一頭才能做好。兩方麵兼顧我不信,就是天才也忙不過來。


    “上班的時間和上學的時間是同一時間,兩件事情要做好任何一件都很難,人要實事求是,特別是一位好領導,更要如此。”


    “在中國,現在有很多領導學曆很高,但又不是一口氣念下來的,很多是在職期間讀的,那工作上肯定打了折扣,既然打了折扣,還任命那麽高的職位,這方麵我想不通。”


    “要不然就是就是工作上很努力,取得了很大成績,學習上取了巧。”


    “學習上取巧不是真水平,真本事,為什麽要真提拔?我們的組織部門究竟應該怎樣考察提拔幹部?”


    “當然我並不是難為這位優秀的領導,我的眼界很窄,認識很局限,很可能不對,甚至是錯誤的,懇請網友批評,我好改正提高。”


    江風看完跟帖之後,頓時慨然道:“唉,這人悲劇了!”


    能夠將這樣的文章發表,其實是似褒實貶,顯然是有人看這位省長不順眼了,故意整出來的妖蛾子。


    不過,江風對這位省長也有點不以為然,你都這麽大幹部了,還用在學曆上做文章嗎?越到了高位上麵,就越得謹慎啊!


    事實上,組織上想要提拔一個幹部,是很容易的,如果你能力不夠的話,組織上會說你的閱曆足,辦事穩重;如果你的學曆不夠,組織上就會說能力突出;如果你能力也不夠,學曆也不夠,工作表現也不夠,那麽組織上就會說你對組織忠誠,可堪大用。


    相反,如果組織上不想要提拔你,那麽理由也是很多的,給一個人找優點是比較困難,但是挑毛病的話就容易多了,記得以前唐玄宗開科考進士的時候,鍾馗就是因為容貌太過醜陋,所以才沒有被選上,鬱悶自盡的,可見選拔幹部的標準並不是被條條框框限定死的,而是**作於人的手中,靈活運用,但憑一心而已。


    由此也可見,什麽事情都不是絕對的,做什麽事情都要抓住主要矛盾,否則絕對不可能有出頭之曰。


    正部級的省長職位,可以說是很多人的眼中釘,一旦自己出了點兒什麽簍子,很容易被別人抓住攻擊的,畢竟這個位子是一個蘿卜一個坑,沒有人騰出地方來,別人也就沒有機會坐上來嘛。


    因此江風立刻就斷言,這位是被人給陰了,而且看樣子前途堪慮。


    “不過文章裏麵似乎沒有明確說是哪一位省長,這就令人感到有些費解了。”江風也發現了一個問題,於是就對項瑾說道。


    “我也不知道,我對官場又不熟悉。”項瑾回答道,旋即她又嬌嗔道,“你怎麽不幫我擦油了?”


    “啊……”江風心道還不是你跟我扯這個扯那個的,分散了注意力嘛。不過江風也清楚,這種事情跟女孩子糾纏是沒有什麽意義的,與其跟她打口水官司,倒不如緘口不言更好,至少不會因此而引發其他的問題。


    “你怎麽又不說話了?”項瑾聽不到江風說話,便把頭扭回來問道。


    “哦,我在專心的為你擦油嘛。”江風回答道。


    ……


    “哦,又來了……”項瑾裸著身子,騎坐在江風的身上,將頭發甩到了後麵,一邊兒上下聳動著,宛如在汪洋中飄蕩的一條船。


    江風躺在**,任由項瑾在那裏自己上下搖動,不由得想起來一個笑話,於是就笑了起來。


    “你笑什麽?”項瑾的臉色緋紅,微微見汗,見江風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於是就問他道。


    “我想起一個笑話來,要不要聽?”江風笑著問道。


    項瑾眯著眼睛說道:“一看你的猥瑣樣子,就知道不是什麽好笑話,一定是帶色兒的。”


    江風哈哈一笑,然後就說道:“兩個年輕男女終於**了,男的好不容易進去了,就有些激動的對女的說道,我們終於聯通了!停了一眸子,女的終於有點兒適應,不再喊疼了,她就對男的小聲說道,我覺得,還是移動的服務好。”


    “你這壞蛋兒,果然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項瑾聽了江風的黃笑話,頓時笑得渾身酥軟,躺到在江風的身旁喘息著。


    折騰了一眸子,兩個人都覺得體力消耗挺大的,於是便爬起來準備弄點兒吃的東西。


    海邊可以選擇的食物比較多,外麵也有為野營的人提供服務的燒烤攤子,於是江風就跟項瑾一塊出了江氏總部,喊上保鏢,一塊出去宵夜。


    海風這麽一吹,倒是挺涼爽的,甚至感覺稍微有一點冷,江風拿了一件厚衣服給項瑾披上,自己倒是滿不在乎,隻是套了件棉質的長袖t恤在外麵,晃晃蕩蕩的好像是古裝人物一般。


    雖然是夜裏,但是外麵的人卻不少,燈光下的棚子裏麵,很多人都在喝酒聊天兒,也有一些人打著手電在海灘上麵翻東西,不知道是想要找什麽寶貝。


    兩個人和保鏢們耍了一捆啤酒,然後換了大杯,又去弄了些燒烤回來,邊喝邊吃。(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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