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五點半左右,他們一行四個人從治安處出來,李雨菡的眼裏有了絲疲憊的神色。而魏丹陽卻是興奮之色更多一些,她久積的一團烈火還在燃燒,心裏麵癢癢著,恨不得立即和江風去某處滾了床單才痛快,所以每每瞅向江風的目光都隱隱透露出一絲灼熱的光芒。


    “大清早的打擾誰去呀?去賓館開房也不方便,還是去我家吧。”魏丹陽策劃著心裏的事。


    李雨菡倒是沒那麽敏感,主要剛經曆了一場虛驚,所以沒想太多,認為魏丹陽說的有理,本來她就在寡居,家裏又沒有別的人,不存在打擾不打擾的說法,就看了一眼江風,問道:“去不去啊?”


    江風想了想,說道:“去唄,這個點是太早了些,才五點半,去哪也不適合,你也累了吧,去睡覺吧。”


    於是,她們駕著兩輛車一前一後去了某高檔物業小區,魏丹陽住的是複式豪華宅子,上下加一塊也有二百幾十平米的,如今流行這種複式房,整個兒的裝飾也很有股奢侈的味道。


    李雨菡是真累了,直接去睡了,江靈雨就和衣躺在了沙發上,在家的時候也是隻睡沙發。


    江風精力充沛,壓根沒準備睡覺的,說是要泡澡,魏丹陽就忙著去給他放水,心裏也撲騰著,不是給我發什麽暗號吧?好吧,小色鬼,咱們互偷就是了,她放了水後殷情的硬叫江靈雨去臥室裏睡,話說上下兩層共六個臥室的,衛生間也是一層一個,江靈雨說沒關係,不用管她。


    魏丹陽是用二樓的衛浴放水的,說那裏有浴缸,下麵的衛生間是純淋浴,這樣的話就把江靈雨一個人扔在一樓了,她也就和衣在沙發上歇著去了,至於主人去折騰什麽她從不過問。


    江風泡在沸水裏的時候,魏丹陽緊張的很,在門口打了個轉又去了李雨菡睡覺的臥室,確定她是睡香了才出來,把門給她關的嚴嚴實實的,然後快步入了自己臥室脫光換上了一件短睡裙。


    沒幾分鍾後她就鑽進了江風泡澡的衛浴去,有些忐忑的說道:“來給你搓澡要不要啊?”


    她的薄質睡袍有點透明,上麵兩隻如同大饅頭的咪咪太顯眼,凸點殷然,連色暈都透了出來。下麵也一樣,睡裙下襟剛好遮著豐盛的黑絨區域,一雙白花花的玉腿是耀眼生輝。


    江風笑嘻嘻的說道:“搓吧,我就知道你不準備放過我,盛情邀請到宅子裏,我不泡澡的話也不行啊!”


    “呸,你倒是沒個羞!”魏丹陽還是露出了一絲慌色和羞澀,必竟這是她在丈夫去世後的頭一次歡情,心裏忐忑的很呐,走近浴缸裏瞅著清澈水中的男人軀體,心裏不由越發激動。


    她不是那種放不開的女姓,一向以豪放風格自詡的,倒是怕別人看到她扭捏做態,回來的路上和李雨菡也聊過,問江風多大了,李雨菡說他才二十二歲時,魏丹陽差點把車開到路基上的路燈杆子上去,不是吧?這麽小啊?她和李雨菡同歲,大江風好幾歲的,所以麵對他時壓力不小。


    江風卻說道:“羞是能裝出來的,但是在你們家和你那個啥,我心理上有障礙的……”


    魏丹陽紅著俏臉在浴缸邊坐下,皺眉輕聲問道:“怎麽會有障礙?這話指什麽?”


    “你丈夫是去世了,但這裏要是他曾住過的房,就會留下他的印記,我在這裏和你做,就是對他的不敬,這就是我的心理障礙。”江風一邊說著,一邊就瞅她胸前那兩座豐碩的酥峰,又是一個大號奶娘。


    “原來如此,好吧,那我告訴你,這是他去世後我又買的新房子,老房讓他父母要走了。”魏丹陽說著就把自己的拖鞋踢掉,身子一歪跌進浴缸裏去,大膽而豪放的騎到了江風身上。


    水嘩啦一聲溢了一地,魏丹陽都顧不上那些,攬著江風的脖子,把碩大的兩隻咪咪頂在他臉上,氣喘籲籲的輕吟道:“來,江風,給姐個吮吮小葡萄,它沉寂良久了,隨你怎麽個吮姐也喜歡。”


    這場衛浴之愛完全是魏丹陽采取了主動,她把禦姐的豪姿媚態發揮的淋漓盡致,因此挑逗起了江風極大的欲望,當江風采取主動之後她就剩下壓抑喘息的份了。


    ……


    大約快八點的時候,江風從魏丹陽的宅子出來,那位豪放久曠的少婦已經被他徹底擺平了,他們從衛浴挪進臥室時魏丹陽就想求饒了,但江風還是獰笑著把這次戰鬥延續了四十分鍾。


    他離開的時候,魏丹陽連動一下手指的力量都幾乎失去,禽獸啊,你還能更狠一些嗎?


    江風回到江氏鋼鐵集團的去擁著林婉情繼續睡,這美女有個毛病,前夜隻要是和江風折騰過,不睡一上午是不會起床的,淋漓盡致的發揮帶來的隻是深入骨髓的疲憊,即便她的體質很好。


    就這一夜,發生了許多事,省委兩大巨頭之間的徹底分崩也埋下伏筆,潑辣的楊家大小姐雪梅也在經曆了昨夜的事件後把自己的純貞奉獻給了小蔡。


    不知道小蔡同學是不是太壓抑和苦悶了,總之他這一炮至臨明時都沒有發射子彈出來。


    昔曰刁蠻的公主被蔡淳佳轟的骨頭都散架了,有些苦兮兮的說道:“你是不是有毛病啊?怎麽不射呢?”


    趴在楊雪梅身上的蔡淳佳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我……我自己有過那個啥,就是今天超常規的發揮了,雪梅,其實我都要憋死了,可能是心情壓抑的緣故吧,2360萬美金的債,唉。”


    他擔心什麽?他是清楚郝洛南的為人和作風的,這家夥不知道用這招毀了多少女人的貞節,恐怕下一個會是自己的愛人的楊雪梅,由於年齡還小,想問題也不夠成熟,所以他心中有恐懼,對郝洛南的恐懼,都是世家,長輩全是高官,一但醜聞揭穿,一個家族就可能毀了。


    楊雪梅也是聰明人,她也有這樣的擔心,2360萬美金呐,折兌誠仁民幣是一億八千萬,這對他們來說一個天字數字,無論是蔡家,還是楊家,就算有點錢,但也拿不出這麽多。


    蔡淳佳翻身下來,仰麵朝了天,目光有點呆滯的望著賓館房間那雪色的頂壁。


    楊雪梅給他一提這筆債,同樣犯愁,也想到了可能的結果,但她還是獻出了一個淒美的笑容,苦澀的說道:“我現在也發現是中了郝洛南的計,他附加賭注就沒安好心,就是要拖我們下水,當時我頭腦發熱也沒細想,你也沒提醒我,現在想一想,我們其實是一對傻b而已,對吧?”


    蔡淳佳安慰楊雪梅道:“別這麽說,雪梅,車到山前必有路,隻要你能抵禦著姓郝的,我就會想辦法的。”


    他所說的抵禦就是那層意思,楊雪梅聽得懂,她苦笑道:“佳佳,郝洛南是什麽人,我們心裏有數的,有些事我沒和你說,之前他都約過我多次來蘿絲穆恩玩了,隻是我沒同意過,他對我的心思我一清二楚,這2360萬的債也許是悲劇的開始,但是,佳佳,我現在屬於你。”


    楊雪梅心裏有難言的悲淒,但她把身子退下去,烏雲螓首覆蓋了蔡淳佳的腹下部位。


    “佳佳,你對我的愛,我銘記心頭,也許我會為了家族做出一些犧牲,請你原諒我。”


    說完這句話,她啟了檀口將小蔡的東西裹進嘴裏,蔡淳佳卻在這時憋了一眼眶的淚。


    “不……”他猛的坐起來,把楊雪梅的俏臉捧起來,“不,雪梅,我不叫任何人碰你的,絕對不會,那是男人無法承負的終極痛苦,我寧可去死,也不會叫你受一丁點委屈的。”


    兩個折騰了一夜的小情侶,這時候卻雙雙抱頭失聲的哭了起來,他們才二十三歲,還嫩。


    郝洛南呢,上大早就起來策劃他的大事了,馬勒戈壁的,昨夜的江風出現的讓他冒火,眼看兩個大美女就要入手,結果給他破壞殆盡,他也憋著好惡一口怨氣的,煮熟的鴨子飛了,惱火。


    轉而想到楊雪梅時,郝洛南嘴角就浮現出一絲殘忍的笑,小美女,你是我的,你飛不了的。


    上午,郝洛南就給楊雪梅發了短信,說中午我請你吃飯,順便談一下賭資的事情。


    楊雪梅心虛,怕他捅出去讓家人知道,那就完蛋了,哄蔡淳佳說中午要回家,就去赴約了,蔡淳佳也沒懷疑,本來一夜就未歸了,不回去報個道怎麽說的過去,於是就分手了。


    在江州市區某餐廳的雅間裏,楊雪梅見到了郝洛南,他隻是笑笑也不談正事,先吃飯嘛,省得說的小美女一會連食欲都沒有了,見她眼眶有些浮腫,眼珠都暗紅,就知道她昨夜沒能睡好,細細觀察又發現她眸底有隱現的春情,心裏咯噔一下,莫不是這妮子和蔡淳佳上床了啊?


    馬勒戈壁的,老子太心軟了啊,昨夜就該動手的,怎麽就把個純純真真的處女給放跑了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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