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風笑了,說道:“金曼晨,在我麵前,你沒有任何討價還價的資本。你相不相信,你腦海中的那些記憶,就是你不說,我也可以非常輕易的知道?”


    看見金曼晨驚疑不定的樣子,江風繼續說道:“行,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我也給你一個承諾,如果你的情報真對我有用處,你這條命,我饒了你也沒什麽關係。”


    “好,隻要江先生做出這樣的承諾,那我就說了。”金曼晨開口道,“說來也真是個巧合,在幾個月前,我潛入中國的任務隻是為了調查救濟會的結構,深入救濟會中獲取高層機密,可沒料到在救濟會我的介紹人看中了我的姿色,並暗中與我商量,為救濟會參加一場酒宴,並暗中以美**惑中國官員,以好讓救濟會繼續在東北這塊生存下去。我當時本未答應,但是那位介紹人卻說在酒宴上一起出席的還有假裝是商人的救濟會高層領導,為了接近高層,我沒有猶豫便答應了下來。”


    “你可真是朝國特務部門培育出來的忠心耿耿的鷹犬,為了任務甚至連身體都可以隨便給別人。”金賢珠不屑的看著金曼晨說道,救濟會的那些高層算計著什麽他不管,她隻知道就算救濟會是個隻想貪錢貪利的組織,但是最起碼它讓難民們有了個依靠,而現在連這個唯一的依靠都沒了,罪魁禍首就是眼前這個狠毒的女人!


    “我熱愛自己的國家,熱愛朝國,再說從小就是孤兒的我如果沒有特務機構的收養,國家的收養,我也不會長大**,恐怕早就餓死了……”金曼晨說到這裏之時臉色有些潮紅,顯然是因為激動而造成的。


    江風輕歎口氣,看來這金曼晨也是位被**了的朝國民眾,不過想想也是,特工嘛,如果特工都不對國家忠心,那也實在有些沒道理可講了。他不由想岔開話題道:“你繼續說下去,其他事就不要再提了。”


    金曼晨點了點頭,思索了會後繼續說道:“那一晚,我與介紹人一起秘密去了林吉省省會的一家豪華酒店內赴約,在認識了救濟會的幾名高層後,與他們一起參加了一場酒宴,酒宴宴請之人,是林吉省前任省-委-書-記,顯然省人大主任汪應魁。”


    “林吉省前任書記……”江風雙眉一挑,心裏頓時便有了些數。果然和他猜測的一樣,這人物雖然沒有大的離譜,但的確也算是位大人物,前任一把手,現任省人大主任,這官要說不大那可能嗎?他不由輕笑道,“看來救濟會的那些高層也還真有辦法,居然都能請的到這種人物賞臉來參加酒宴。”


    “是的,我一開始也覺得很震驚,雖然我不是很了解中國,但是我在東北也生活了一陣,當然知道林吉省有多大,一省的書記,那簡直就是和朝國的最高首長差不多權力的人了,能不算大人物?我當時看那救濟會的家夥們殷勤阿諛奉承的樣子就知道,隻要讓這位大人物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那麽救濟會破滅就定然會指曰可待。”


    江風不禁啞然一笑,這特工還真了不得,居然連中國的古語都會用了,還拜倒在石榴裙下呢。他不由開口道:“金小姐,你知道不知道,這救濟會是怎麽聯係上這種大官的?”


    “哦,聽說這位大官的妻子就是中國朝族人,而他妻子的親戚又和救濟會中的一位高層是遠親,所以才會聯係到的。”金曼晨解釋道,“酒宴中,我聽他們交談後也逐漸明白了一些事情,其中一些救濟會的內幕也被我知道,我更發現這幾位高層中利益不均,有不小的隔閡,所以我就暗暗上心,覺得可以利用這些高層們的私心來做文章,破壞他們的團結。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位閔書記特別喜歡我們朝族女人,我進去後從,他就不停的看我,很顯然他對我有意思。因為我知道了他的身份,所以我就主動討好他,和他喝了幾杯酒,然後我們就開始逐漸大膽交談起來,互相做了朋友。那時候我才知道,他的全名叫做汪應魁,是京城人士。”


    江風起初聽著金曼晨的話還在那暗笑,什麽叫汪書記特別喜歡你們朝族女人?那根本是因為你長的天生媚骨,男人一看就知道你是**的**罷了,像她這種女人,天生就是**男人的狐媚女人,如果沒點底線之人恐怕八個裏麵起碼有七個會被迷住吧。


    不過很快,江風就愣住了,驚訝的問道:“你說什麽?他叫汪應魁?”


    “怎麽?江先生認識他?”見江風如此驚訝,金曼晨也顯得有些意外,不過,她也更加確定,江風的來頭肯定不小!


    “不,不認識,隻是覺得有些耳熟。”江風的確起初覺得有些耳熟,因為他想起了一些前世的記憶,好像這位汪書記離開林吉省後,他昔曰的手下就連續落馬,而最終這位汪書記雖然沒被揪出來,但是卻已經是徹底的靠邊站了,得到的待遇明顯不符合一省書記退二線後的待遇。


    而且,據江風所知,這個汪書記可是侯家那一派的重要人物,沒想到他居然和朝國美女特工搞上了!就憑這一點,嘿嘿,老子就可以好好利用一番,這麽大的把柄要是被榮家知道,哪怕這家夥已經退二線了,但也會非常痛苦的吧?到時候恐怕不光是汪應魁有了麻煩,就連侯家都會受到牽連。正所謂牽一發而動全身,這樣的好機會,江風可不會錯過。


    江風現在可是越來越覺得,他這趟朝國來的真是越來越對了!不但找到了醫神的遺物,又與金誌國結盟執行秘密的竊國計劃,以後將在朝國擁有別人都沒有的特權,現在又抓住了侯家的大把柄,這趟可還真是有些不虛此行啊?


    “酒宴賓客盡歡,再快要散席之前那汪應魁俯身和救濟會的高層們低聲說了幾句,時不時的將目光朝我這邊掃來時,我就已經知道他看上我的姿色,**已經成功。”見江風不說話,金曼晨繼續說道,“果然,酒席結束後,我的那位介紹人私下裏告訴我,讓我今晚不要回去,並且將辦好的房卡遞給了我。”


    金曼晨說到這裏,金賢珠露出一臉鄙夷之色,也許在她看來,**比任何事都要重要,而像金曼晨這樣的女人竟然為了利益不惜**自己的**,真是不知廉恥。


    江風自然也覺得是這樣,不過他也明白,這個社會就是這麽的現實,金曼晨和汪應魁不過各取所需而已。


    “我先去了房間,待我洗完澡後汪應魁就趕來了。一切和我所想的一樣,那中年男人看上了我的姿色,並且急色的很,與我完事之後還意猶未盡,說喜歡我的身子,喜歡我的臉蛋,想讓我和他保持聯係,做他的女人。”金曼晨說到這裏,露出厭惡之色道,“別看他表麵一臉正經的模樣,可到了**卻也不是個醜態畢露的偽君子。我隨便編了個假身份,就和他開始了秘密的交往。之後我為了巴結他拉攏他,開始和他經常的秘密接觸,滿足他的**,討他的歡心。他也逐漸把我當成了心腹,開始主動和我說起了一些事情。通過有意無意的交談後我才發現,原來汪應魁對救濟會其實並沒有好感,而且正想辦法將其消滅取締。畢竟朝國難民越來越多的湧入東北,對於中國的穩定也不是件什麽好事。那時候我就已經知道,自己的計劃可以實施了,所以我一邊分化救濟會高層的團結,一麵又由汪應魁**縱權力的力量將救濟會給徹底瓦解。事情大致就是如此,後來我又接到了新的任務,就隨鄭偉新回到了朝國。”


    江風點了點頭,問道:“你充其量隻不過是個陪睡的**而已,更何況你要求汪應魁做的事是他本身就願意幹的,所以你才會成功,又有什麽能力說你能讓他替你辦事,得到他的寵幸呢?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麽我聽了這麽半天也隻是廢話,對我而言沒有任何的利益價值。”


    看著江風,金曼晨忍不住道:“江先生,我看你還真像是個精明的商人,也罷,反正事情都說了,沒點把握我也不敢在你麵前說三道四。其實我做了兩手準備,如果汪應魁不願意幫我除去救濟會,那麽我就會用第二種辦法,逼迫汪應魁就範。”


    “哦?那你的第二種辦法是什麽?”江風真正好奇的,是怎麽才能抓住汪應魁的把柄,所以他對金曼晨的後招很感興趣。


    “我們做特工的,當然會利用自己身邊的每一個機會和任何可以借助的力量,又怎麽可能會不留下些證據呢?”金曼晨輕笑道,“在我手上,有著我和汪應魁歡好時的照片和資料視頻,那是我拿來要挾他的最有力把柄,隻要汪應魁不肯聽話,我就會用這些東西來要挾他。這些照片和視頻,是我用特工裝備**的,他並不知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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