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裏斯三下五除二將上衣扒拉掉,露出健壯的肌肉和密布的紋身,那紋身如同張牙舞爪的猛獸,和他臉上猙獰笑容相互呼應。


    “小子,乖乖做我的男寵吧!”他抓著王寧遠的頭發。


    “做夢!”王寧遠被幾個惡霸死死壓在地上,嘴角溢出一絲血跡,但眼神凶狠地瞪著格裏斯,渾身散發著受傷的孤狼殘暴的氣息。


    格裏斯被他氣勢所攝,失神了幾秒,繼而惱羞成怒。


    “小子,惹惱我,上帝也保護不了你的!”


    “呸!”王寧遠吐出一口帶血的唾沫,正中格裏斯大臉。


    “你個狗娘養的(yousonofbitch),老子不信上帝!”


    格裏斯剛開始還沒反應過來,他難以置信地抹了臉上濕潤的口水,終於無法忍受地暴怒起來,一拳砸向王寧遠眼窩。


    “嗷!”眼部是人體脆弱部位之一,格裏斯的拳頭力度何等之大,王寧遠頓時痛得叫出聲來。


    看到眼前的家夥痛苦地呻吟著,格裏斯還不解氣,連續好幾拳頭都是擊打在王寧遠眼睛周圍。


    室內慘叫連連,王寧遠都被打懵了,隻是下意識地破口咒罵著格裏斯,其餘犯人則躲在一邊噤若寒蟬。


    ……


    深沉的黑暗不知道持續了多久,王寧遠覺得自己的心似乎在浮動,與肉體分開,遊離在這黑暗中。


    然後,黑暗中逐漸多出一些東西,明明看不見,但王寧遠能感覺到那些異物。


    它們正在自己的記憶中烙下印記!


    “副警長讓我問問他怎麽樣?”這是粗獷的男子嗓音。


    “受傷很嚴重,事實上我一開始是建議將他送往監獄中心醫院的,不過,還好他的生命體征很快平穩下來!”這聲音是很悅耳柔和,明顯來自女子。


    “感謝上帝,總算沒事,要不又該被扣獎金了!”


    “你慶幸的重點錯了吧!難道不能多關注囚犯的生命安全?如果你們給犯人多點關心和溝通,很多事情就不會像現在這樣糟糕。”


    “艾麗莎,這個……”男子明顯很尷尬,支支吾吾不知道該說什麽。


    “好了,你先出去吧!”女人下了逐客令。


    “啊?艾麗莎,我得幫你給他換藥吧?總不好讓你碰這些肮髒的家夥,何況讓醫生和犯人單獨在一起也不符合規定吧!”


    “夠了,要是你們都能按規定來,就不會有這樣的事了,而且他都這樣了,你還擔心他會劫持我嗎?”


    “涼子,幫我一起換下他的紗布和藥物。”將男子趕走後,艾麗莎衝著外麵招呼一聲,而另一個女人則脆生生地應了一聲是。


    接著,王寧遠發現自己被兩個女人翻了個身,他很想動一動,但卻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腦子裏混亂一片,破碎的記憶如同恒河沙數,而身體無比敏感。


    王寧遠用力緊了緊菊花,似乎沒有什麽異樣,才鬆了口氣。


    接著,他感覺到兩雙手慢慢拆去背部束縛著自己的東西,略微冰涼的手碰到他,讓他心裏莫名地發緊。


    換好紗布後,那個叫艾麗莎的走了出去,而剩下的涼子端來了一盆溫水,給王寧遠細細地擦拭著身體。


    他幾乎要舒服地呻吟出來,但也尷尬得要死,因為他發現涼子那雙顫抖的手似乎正在剝去自己的褲子。


    這一過程中,涼子的手不時碰到王寧遠的大腿,涼絲絲的觸感讓他不自禁地在腦海中構思出一幅誘人的畫。


    ohno!


    極其煎熬的過程,王寧遠的小弟弟很快就不安分地起來示威。


    涼子手上動作停了下來,溫熱的毛巾壓在王寧遠的大腿上。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王寧遠覺得室內的空氣停滯了,似乎還有一道異樣的目光正關注著自己的小弟弟。


    鈴木涼子白皙的臉蛋燒得可怕,她甚至以為全身的血液都湧到腦袋上了,以至於眼前陣陣發暈。


    為了剛出生的寶寶生計,學過護理專業的她衝著監獄醫療機構的高薪待遇,前陣子應聘進入這裏,作為醫務室艾麗莎醫生的助手。


    初進入監獄這種地方,涼子的心裏自然免不了害怕,提著十二分小心。要不是為了繈褓中的孩子,想到要照顧囚犯,說不定會被囚犯搔擾甚至劫持,她都要落荒而逃了。


    好在進入監獄後才發現,一切沒有她想的那麽可怕,監獄裏對於保護女姓工作人員的措施還算到位。涼子基本上就是協助艾麗莎打打針發下藥,直接接觸犯人的工作,多是由獄警執行或是陪同,例如犯人要上廁所,都是獄警直接領過去。


    因此,涼子還是第一次和犯人有這麽親密的接觸,還看到了除了前夫以外的其他男人的那話兒,她心裏實在是羞澀難當。


    “他的好大啊!”護理專業的涼子接觸過相應的資料,知道東亞人種的體格與小弟弟的整體水平是不能和歐美人種相比的,但眼前男人的那話兒卻顯然是東亞人種中的少部分人群,其長度大小明顯比她的外國前夫還要更勝一籌。


    同為黃種人,加上失敗的婚姻,身處於異國他鄉的涼子內心其實對王寧遠有一種隱隱的親近感,現在看到對方私密處,產子後高漲的情欲讓久曠的少婦之心難耐地搔動起來。


    “呀!”失神之下,涼子的手不小心蹭到了王寧遠茂盛的毛發,接著她看到那陽剛象征激動地一點一點,似乎正在對她示意,她甚至能看清攀附其上的充血青筋。


    “啊!我在想什麽呀!”涼子腦子裏紛亂一片,雙腿都微微發軟,“內褲……內褲好像濕了!”


    “不能……不能繼續看下去了!”涼子渾身火熱,趕緊把王寧遠的褲子拉了上去。


    匆匆忙忙間,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涼子冰涼柔軟的小手,連續碰到了王寧遠那話兒好幾下。


    男屬陽,女屬陰,陰陽相吸是大道至理。涼子的手冰涼柔軟,而王寧遠的那話兒火熱堅硬,二者觸碰之下,兩人心裏都是一陣異樣。


    王寧遠硬的更加猖狂、理直氣壯,而涼子則是心裏陣陣發燙,幾乎想要抓住那小家夥。她不敢繼續呆下去,轉身狼狽地夾著腿逃進了廁所,那背影就像是受驚的兔子一般。


    王寧遠渾身皆軟,唯有一處堅硬,雖然方才經曆確實享受,但什麽都做不了隻是令他更加難受,他隻能在心裏暗罵不已,好在小弟弟可算有了消停的跡象。


    然而,好景不長,王寧遠發現一陣斷斷續續、如泣如訴的呻吟聲從廁所方向傳來。


    女人軟綿綿的高低吟哦之聲,頓時讓他的努力白費了,他的心也火燙起來,那話兒興奮地搖頭晃腦。


    妹子,求不自瀆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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