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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小乙見甲薇默默的思索著,久久不說話,也不知她在想什麽,再次提議道:“堂姐,別坐了,起來扭一扭不?”這裏又沒外人,扭扭腰對身體好!


    雙手叉腰扭來扭去?甲薇自是不屑的,不過,能聽到小乙的致歉和推心置腹的忠告,陸甲薇還是有些感動,一直高高在上的姿態終於回歸到正常人的水平,對小乙說話也不再像以前那麽冷淡,回道:“不扭!”


    陸小乙見陸甲薇態度有些許的改變,有些欣慰,又開始婆媽道:“堂姐,你老呆家裏不好,我聽吳大夫說長時間久坐容易長屁股瘡,長時間繡花也容易得眼病,你現在年紀小不覺得,等你年紀再大些,有你的苦頭吃。”


    陸甲薇尷尬極了,自從久坐繡花,她的確有些難言之隱,如今被小乙說中,不服道:“不用你管。”


    陸小乙也覺得自己討人嫌,上杆子去招惹不待見她的人幹嘛?“呐呐,你以為我想管呀,是你屁股上長瘡又不是我屁股長瘡,我隻是想提醒你,這樣的隱私病不好意思開口對大夫講,受罪的還是你自己,不過,我倒有一個法子能治愈!”


    “什麽法子?”陸甲薇脫口而出,轉而又覺得此地無銀的感覺,補上一句:“愛說不說,我不在乎。”


    “法子很簡單,就是向我這樣扭啊扭,或者多出去走動,別整日圈在家裏。”


    陸甲薇不置可否,陸小乙也不逼她,聽見院外有響動,跑出去一看,是祁風來補貨了,對甲薇道:“堂姐,你稍坐一會兒,城裏補貨的來了,我先忙去。”


    陸甲薇頓時緊張起來,她娘叫她來就是先讓她瞅一眼祁家補貨的小子。若是看上眼了,她娘便尋她舅母去祁家商鋪牽線,可想她一想到是鏢師出身,定是粗魯野蠻不解風情。心裏百般不樂意,她愛慕的是那種斯文有禮的翩翩讀書郎,而這種鏢師出身的少年郎,不是她心頭好!她看還是不看呢?陸甲薇猶豫起來。


    陸小乙見甲薇又失神了,跟她說話也不搭理。便不再管她出門招呼祁風去了。


    “風哥,我的苦杏仁賣出去了嗎?”陸小乙激動的嚷,有錢進賬她一貫是激動的。


    祁風得意的掏出一個錢袋子,上下拋著,銅子兒在裏麵嘩嘩作響,“給我分多少?”


    陸小乙道:“總共多少?”


    “十斤,一百九十文。”祁風把錢袋子摔來,陸小乙接住嘀咕道:“這麽少?你有沒有專心幫我賣呀?”


    祁風跳將起來,指著陸小乙嚷嚷:“我為了幫你賣個高價錢跑遍了城裏大大小小的藥材鋪,別人都十五到十七文不等。我好不容易找到一家價錢十八文的,死皮賴臉軟磨硬泡硬是搞到十九文,你竟然懷疑我!你信不信我把你摔地上?”


    陸小乙也知藥材商心黑,低價收來再捯飭幾下賣出去,價錢能翻好幾番,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主動權在別人手上,你總不能拿十斤苦杏仁去跟藥材商談價錢吧!陸小乙默默的算了算幫她摘杏子砸杏仁的幾人,算上祁風一共是九人,一人二十文還盈餘十文。多出的十文當然是給餘糧了,他可是最勞心勞力的人。


    陸小乙數出二十文給祁風,“呐,分下來一人二十文。別嫌少!”


    祁風不屑一顧,擺手道:“想放你那兒,我揣著指不定被我爹發現搶去買酒喝了!”


    私設小金庫?好樣的!有錢途!陸小乙果斷把祁風的二十文收起來,“保管費一文,本錢裏扣!”


    “啥?還有保管費?”祁風氣的跳腳,“這麽貴?”


    陸小乙又把二十文遞給他。“舍一文保十九文,還是一文不舍,二十文全被祁叔搶走,你自己選?”


    祁風嘴角抽搐,竟認真的想了想,選擇了前者,陸小乙心安理得的收好錢袋子,“咱們去搬餅子吧,我爹去地裏忙秋收了。”


    祁風笑道:“不用陸叔,也不用你,我一個人就行。”說完熟門熟路的往後院去,陸小乙緊跟而上。


    灶房裏的陸思媳婦一直都在走神,見祁風和小乙過來搬餅,出竅的神識自動歸位,高興的嚷道:“我去幫忙搬餅子。”由於太興奮,嗓門偏大,把其她人嚇了一跳,陸婆子橫她一眼,嘴唇翻動也不知在嘀咕什麽。


    玉蘭心知肚明,笑道:“堂嫂真是的,一驚一乍嚇死人了,想去就去吧!”


    陸小乙見陸思媳婦又來幫忙,想起昨天那事,提醒道:“堂嫂,你今天可要穩住了,別像昨天一樣嚇得花容失色。”


    陸思媳婦驚道:“昨天那個黑塔也來了?”


    “沒有。”陸小乙覺得用黑塔來形容張鐵牛蠻形象的。


    陸思媳婦鬆了口氣,“嘖嘖,那人麵相嚇人,也不知怎生出來的?”


    陸小乙懶得理她,抱起餅子往外走,陸思媳婦隨後跟上,走到前院的時候,朝東屋廳堂喊:“甲薇甲薇,來搭把手,幫小乙搬點餅子。”


    陸小乙昨天是沒在意,這會兒在意上了,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原來如此原來如此,真是處心積慮呀!原本偷師成功的陸思媳婦可以不來的,卻偏偏堅持下來,原來是在等祁風,想讓甲薇相看相看,若是相上了她再另做打算。


    陸小乙覺得自己真是太聰明了,打算晚上跟玉蘭八卦八卦。


    陸思媳婦喊了幾聲,也不見甲薇出來,不由麵露疑惑,把抱著的一疊餅子交給陸小乙,“我去看看你堂姐,這孩子又不知發什麽瘋!”


    陸小乙快快的把餅子抱到車廂旁,祁風接過去碼放整齊,正要進院繼續搬,陸小乙喊他等一下,祁風不聽,大搖大擺走的快,陸小乙心裏著急,跑上前扯住祁風的衣袖,做了個噓聲的手勢。


    祁風腦回路跟常人不同,不顧陸小乙噓聲的指示,反而盯著她扯住的一截衣袖,大聲道:“男女授受不親,你拉扯我幹啥?”


    陸小乙氣的想錘他的豬頭,摔開他的衣袖,沒好氣道:“信不信我放狗咬你!”


    祁風反射性的四下張望,提防小乙家那隻夾著尾巴不愛叫的咬人狗,見四下安全,笑著討好道:“開玩笑開玩笑,莫說扯我衣袖了,就是脫我衣衫,我都不帶叫喊的!”


    “滾!”陸小乙本想提醒他桃花運來了,這會兒什麽話也不想說,由著他去吧,惡人自有惡人磨,二貨自有二貨欺!


    祁風不知陸小乙為啥翻臉了,悻悻然跟她進院,見先前還在搬餅子的婦人正往外拉扯一個姑娘,明顯那姑娘不願意出來,抓住門框不鬆手,可憐兮兮的喊著娘,奈何力氣敵不過婦人,眼瞅著就要被拉出來。


    祁風這人雖二,但還是有俠義心腸,指著陸思媳婦嚷道:“那誰?你不安心搬餅子,拉扯一個大姑娘幹啥?莫不是學那強搶民女的**?”


    暫不說陸甲薇的表情,單說陸思媳婦,氣的差點吐血三升!竟然有人把她形容成**,她尋死的心都有了,看著眼前俊朗的少年郎,一身正氣的指著她,說出來的話確是如此的下作,陸思媳婦臉紅脖子粗,氣的把陸甲薇往屋裏推,然後砰的一聲把陸小乙家的房門關上,竟是不願意再多看祁風一眼。


    祁風撓頭不明所以,向陸小乙尋求答案,陸小乙隻想說:光棍是怎麽形成的?光棍就是這樣形成的!盡管她覺得甲薇跟祁風不般配,但月老的事總是最難捉摸的,陸小乙本著不幹涉不阻擾的態度,想看看陸思媳婦主導的這段情緣是否如意,誰想祁風就這樣跟他人生中第一次桃花擦身而過,不,也許不是第一次,也許有很多被他那俊朗麵相迷惑的中年婦女,想著把自家姑娘嫁給他,也許也許就是他隨隨便便一句話,抑或簡簡單單一個動作,就把那些粉粉紅紅的桃花擊的支離破碎,至今仍光著呢!


    他和餘糧同歲吧!餘糧是家境影響親事,而祁風呢,完全是神經病所致吧!即使他是善良美少年,包裹在一層一層神經質裏,任誰也沒耐心來抽絲剝繭吧!


    陸小乙開始為祁風的將來擔憂了,想想許武和張鐵牛,這兩人或許就是祁風未來的真實寫照。


    接下來,陸小乙和祁風繼續搬餅子,小乙家廳堂門一直緊閉著,直到祁風駕車離去,陸思媳婦才黑著臉出來。既不去後院跟玉蘭等人作別,也不跟陸小乙吱聲,牽著哭紅眼的甲薇回家去了。


    陸小乙愣愣的站在院門口,目送堂嬸堂姐離去,哎!這個祁風,看把堂嬸給傷害的!


    這時,聽見一陣熟悉的鈴兒響,轉頭一看,是她爹從另一個方向回來了,驢背上托著兩筐金黃的苞米。


    “爹,你回來啦!”陸小乙趕忙把院門開大點,又朝西屋喊道:“小叔小叔,來幫我爹卸苞米!”


    “別喊了,你小叔跟你祖父也在地裏忙呢!補貨的來了嗎?我著急回來幫忙!”陸忠一邊說一邊把毛驢牽進院子。


    “已經補完了,風哥一個人就行!爹,你歇會兒,我給你倒水去!”說完,屁顛顛跑去屋內倒杯水來,陸忠咕嚕嚕喝下,笑道:“可把我渴死了,秋老虎也欺人啊!小乙,你去拿個筐子來,咱慢慢倒玉米。”


    陸小乙把空杯子放下,去後院雜物房取來筐子,跟陸忠一起把苞米從驢背上倒騰下來,又裝了兩罐水帶上,陸忠一罐,地裏勞作的陸壽增和陸勇一罐。


    陸忠對小乙的懂事滿意極了,樂嗬嗬的牽驢出門去。(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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