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雖然還是初春,但是今天的氣溫接近十五度,所以還是有些熱的。


    但是這個老人卻給我一種感覺,麵對著他,就好像麵對著一塊冰塊一樣。


    最主要的是,老人眼神射出來的光芒,隱隱帶著血紅色,讓人看了不寒而栗。


    喜兒姐姐在我身體裏道:“這個老頭太邪門了,弟弟你要小心些。現在我不能出現,你最好不要和他發生衝動。”


    我的心裏卻是轉了一下念頭,想到了一個名字,蔣月山。


    眼前這人叫蔣乾,而且上來就針對慕小喬,很可能就是蔣月山的兒子。


    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我並不想和他們發生衝突,隻好對老人微微一笑道:“你們少爺言語無狀,看來缺少管教呀。蔣月山讓你保護他,你最好勸勸他,不要到處招惹是非,免得上了不該惹得人,最後連怎麽死的也不知道。”


    說完,我不再理會他們兩個,轉向就向飯店裏麵走去。


    那個老人卻是在我身後冷冷地道:“不該惹的人?難道是閣下嗎?究竟誰連怎麽死的也不知道,我們還要走著瞧。”


    好個蔣乾還不死心,想要衝進飯店裏找慕小喬,卻被老人給拉走了。


    我又坐在了桌旁時,雲夜珠好奇地問我:“石墨哥哥,那兩個人是誰呀,看起來很凶的樣子。”


    慕小喬也猜到了蔣乾的身份,氣得撅著小嘴對雲夜珠道:“他們不是人,是狗!哼,蔣月山那個大肥豬,生了這麽一個垃圾兒子,真是氣死我了!”


    蔣月山是南方的房地產老板,他兒子怎麽會跑到東海了?而且蔣乾的年紀比我和慕小喬都要大上好幾歲,也不可能是來上學的,難道說來東海,真的是專門來找慕小喬的?


    我的心裏有種不祥的預感,忙對慕小喬道:“你給你爸打個電話,問問他家裏沒出什麽事吧?”


    我能想到的就是,蔣月山針對慕潛元,或者想利用慕小喬來要脅慕潛元,否則這個蔣乾沒有理由來東海市。


    而且,對方竟然這麽明目張膽地找上我們,很顯然有恃無恐。


    平時慕小喬幾乎從業也不給慕潛元打電話,有什麽事都是李彭程去處理,錢也都是由李彭程負責,聽到我讓她給自己的爸爸打電話,慕小喬嘀咕了半天,最後還是拿起手機來拔了號碼。


    手機響了半天,沒有人接電話,慕小喬本來一副漫不在乎的樣子,臉上的表情變得越來越不對了。


    像慕潛元這種大老板,平時不可能會把手機丟到一邊去,怎麽會不接電話?


    慕小喬變得緊張起來,連飯也吃不下了,咬著筷子發呆,雲夜珠卻是吃得津津有味,還好奇地問慕小喬:“小喬姐,你爸很嚴肅嗎?苗朵兒的爸媽對我可好了,可疼我了。”


    以前,慕小喬在我的麵前從來也不說慕潛元的好,在她看來,即使慕潛元對她再好,也是為了彌補自己又娶了一個老婆,生了兒子對慕小喬的歉意。


    可是現在聽到雲夜珠這麽說,她遲遲艾艾地道:“他平時對別人很嚴肅,不過對我從來都很好的。可是,我卻一直很恨他!”


    雲夜珠卻是忽然變得憂傷起來,小聲道:“我從小便死了爸媽,跟他們呆在那個棺材裏,我爸媽對我可好了。要是我能像你一樣,在活著的時候,有父母疼我,我該有多幸福呀。”


    慕小喬似乎也深受感觸,點頭道:“嗯,我現在也明白了。”


    吃完飯以後,慕小喬又打了一次電話,這次終有有人接了,並不是慕潛元,卻是鄭玄萍。


    慕小喬遲疑了一下,才道:“媽……我爸沒在家嗎?”


    她開著免提,我聽到鄭玄萍在電話裏高興地道:“小喬,十幾年了,你終於願意叫我一聲媽了,你長大了,懂事了!你爸要是知道了,該有多高興呀。可是……”


    說著,鄭玄萍在電話裏哭了起來。


    怎麽會這樣?


    以前慕小喬說什麽也不願意叫鄭玄萍媽,她老覺得沒有辦法開口,可是現在叫了第一聲,再叫似乎就沒有那麽拗口了:“媽,我爸怎麽了?”


    鄭玄萍抽泣著道:“你爸他,前天起床後忽然感覺到頭暈,可是公司裏最近發生了一些事,他不能休息,便堅持去上班了。等到中午的時候,我接到公司打來的電知,說你爸在給幹部開會的時候,直接暈在會議室裏了。我去醫院的時候,你爸已經被送進了重症監護室,可是醫生卻查不出他的病因。我本來想給你打電話,可是你爸卻醒了,告訴我不能打擾你學習,他沒事,很快就會好的。可是……這都三天了,他從那都沒有再醒過來,而且心跳和呼吸變得越來越微弱,我有種不好的感覺……”


    鄭玄萍再也說不下去了,隻是在電話那頭哭泣著。


    我的預感真的應驗了,毫無疑問,慕潛元變成這樣,一定和蔣月山有關,蔣乾出現在這裏,果然不是偶然的。


    慕小喬在電話裏安慰了幾聲鄭玄萍,告訴她我們很快就回晉省去看慕潛元,然後掛了電話。


    聽到慕潛元出了事,我忽然想起了回去請人的淩羽飛和平豁嘴,他們好幾天了都沒有消息,不會也出了事吧?


    我忙給平豁嘴打了一個電話,他卻是告訴我,淩羽飛要找的人出門有事去了,他們還在等人。


    而且淩羽飛也給我推算了一下,最近我不會再次遇到雷劫,不過讓我小心一些,平時盡量少出去,可能最近會有一些小麻煩。


    對於淩羽飛的實力,現在我終於明白了,看麵相其實隻是他最基本的一個技能,真正的本事是斷運改命。


    我很想請淩羽飛給慕潛元算一下,但是淩羽飛並不知道慕潛元的信息,所以隻好等回來以後,和他一起回晉省一次了。


    我有種感覺,今天晚上蔣乾一起的那個老人,一定會主動來找我們的。


    慕潛元出事,他們又出現在東海,很明顯是故意來找我們的,不可以不主動來找我們。


    吃完飯以後,我們回到別墅裏,喜兒姐姐從我身體裏出來,對我道:“弟弟,今天晚上你們睡吧,我守在這裏,隻怕這是一個不會寂寞的晚上呀。”


    我在房間裏修煉了一會陰陽訣,正要休息,聽到有人在外麵敲門,打開門,慕小喬穿著睡衣站在我的門口。


    慕小喬的眼圈泛紅,看到我便撲進了我的懷裏,輕輕哭泣著道:“石墨,我媽早就死了,如果我爸再出了事,你說我該怎麽辦呀?”


    人隻有在失去的時候才知道珍貴,原來慕小喬一直討厭自己的父親,可是現在聽說他出了事,她也開始擔心來,畢竟血濃於水,親情維係。


    我們兩人身上的衣服都很薄,慕小喬胸前的一對壓在我的胸前,我突然感覺到一股熱火從自己的身上生發出來,全部都匯入以了小腹之中,某個部位立刻就站了起來。


    我緊緊把慕小喬抱在懷裏,輕輕托起她的下巴,深情地看著她的雙眼。


    慕小喬似乎感覺到了我身體裏的火熱,停止了呼吸,朱唇半啟,輕聲在我耳邊呢喃道:“石墨……”


    這**蝕骨的聲音進入耳朵,我終於按捺不住,低下頭,向她的嘴上親了下去。


    “嗯……”一聲輕輕的呻吟,我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就要爆發了,一攬慕小喬的腰,雙臂用力,把她抱了起來。


    “石墨,你現在不是太監命了……”慕小喬再次在我耳邊輕聲道。


    我本來就十分衝動難耐了,聽到她這麽說,怎麽還能忍耐?直接把著慕小喬,向床邊走去。


    “石墨,我們會永遠在一起嗎?”慕小喬的臉上,淚痕猶存,但是雙眼裏的柔情,把我整個人都化了。


    “永遠,無論我們遇到什麽事,我都不會離開你的。”我堅定地對慕小喬道。


    “那,你就……”慕小喬在我耳邊又是一聲輕聲呢喃,輕輕把自己胸前的扣子解開了。


    一對傲人,就那麽出現在我的麵前,我的呼吸都要停止了,把慕小喬放在床上,自己也壓了上去。


    第二天早晨,我醒來的時候,發現慕小喬並沒有在我身邊,下了樓,桌上放著早餐,雲夜珠和慕小喬正在吃飯,喜兒姐姐坐在旁邊笑著看我。


    我感覺自己被看破了心事,臉色瞬間變得通紅,雲夜珠笑嘻嘻地對我道:“石墨哥哥,你今天起得怎麽這麽晚呀?昨天晚上做什麽了?”


    我假裝聽不懂,坐到桌邊端起碗來道:“哪有做什麽,我練功了。”、


    喜兒姐姐笑道:“練得什麽功?陰陽雙修嗎?”


    慕小喬在旁邊,臉上都紅得快要滴出血來了,放下筷子輕聲道:“我吃飽了,先上去了。”然後就離開了。


    看著慕小喬離開,喜兒姐姐坐到我的身邊笑著道:“弟弟,終於得償所願了,喜聞樂見呀。”


    雲夜珠卻是在旁邊咬著嘴唇道:“石墨哥哥,兩個人在一起是什麽感覺?好好奇哦。”


    對於這二位,我直接選擇了無視,隻是對著自己麵前的食物發動攻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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