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若溪委屈的控訴,“誰叫你不安慰我還欺負我的,壞蛋!”


    賀景軒低笑一聲,可藍若溪卻覺得這聲笑怎麽聽都有些陰陽怪氣。網


    果然,就聽他說道,“我是不如某人會安慰人,又摟又抱,字字真真切切,好不感動!”


    藍若溪一愣,隨即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沈維駿。


    “你聽到他說的話了?”小氣的男人!


    “哼。”賀景軒麵無表情的冷哼了一聲。


    藍若溪被他氣笑了,“你有沒有搞錯啊!我們又沒有怎樣,他不過是相信我而已,你哼什麽哼!”


    “有婦之夫和剛剛被懷疑害了他親生骨肉的女人抱在一起,還軟語安慰,他還真不怕害死你,要是讓知**看到了,口水都能淹死你!”


    藍若溪從他口中聽出了咬牙切齒的滋味,這個男人!


    藍若溪懶得理他,哭的有氣無力,她現在才是那個需要被人安慰的人呢!


    一抬頭,這才發現,開車的是付言,之前她都忽略了這個問題。


    賀景軒陪她坐在後座,那開車的人是誰啊?


    天啊,她剛才是不是嚎啕大哭了?是不是很沒有形象的擤鼻子了?是不是……還跟他撒嬌來著?


    囧!


    她以後該怎麽麵對付言啊。


    藍若溪有些不好意思的往他懷裏躲著,恨不得將臉都埋在他的懷裏再不出來見人了。


    可是賀景軒好像知道她的心思,冷哼一聲,“現在感覺丟人是不是有點晚了,剛才哇哇大哭的動靜一路上的行人都聽得見。”


    藍若溪氣悶,原本就不好意思,現在竟被他無情的揭穿,耳根子都紅了起來,瞄了眼坐在駕駛座的付言,看到對方目不斜視的樣子,這才抬頭狠狠的白了眼前的男人一眼。


    小氣又別扭的男人!


    藍若溪氣悶的在他胸前咬了一口,賀景軒身子一僵,環在她腰間的大手緊了緊,“你是想讓付言現在就下車是嗎?”


    藍若溪愣了一愣才明白他話中的意思,紅著臉瞪了他一眼,這男人簡直沒救了,當著付言的麵就敢**她!


    藍若溪害怕他真的會做出什麽,掙紮著想要從他懷裏退出來,賀景軒眉頭一蹙,在她跨上猛地一拍,“不老實!”


    藍若溪鬧了個大紅臉,嘟嘟囔囔的罵了他幾句,到底是不敢再亂動,乖乖的靠在他的懷裏。


    直到回了公寓,藍若溪也是一副沒精打采的模樣,任何人被冤枉做出那種事都不會有好心情。


    賀景軒叫了外賣,藍若溪沒有胃口,隻吃了幾口就不想吃了,最後在他的威逼之下倒是把湯都喝了。


    “去洗個澡,然後**睡覺。”


    藍若溪點了點頭,匆匆的衝了個澡,出來時賀景軒正在陽台打電話,陽台的落地門並沒有關,她能隱約聽到是工作上的事。


    之前她給他電話,也不知道有沒有影響他的工作。


    賀景軒聽到聲音,還沒來得及回頭,腰間就被兩條纖細的手臂環住,脊背也貼上一具柔軟的嬌軀。


    回頭將她拉進懷裏,當看到她濕濕的頭發,眉頭微蹙,簡單的交代了幾句,就掛上了電話。


    將她拽進屋,他去洗手間拿出一條毛巾,神色有些顏色,“說了多少遍了,把頭發擦幹!”


    “哦。”藍若溪咕噥的應了一聲,幹脆趴在他的腿上,怏怏的任由他服務。


    等到擦到八分幹,賀景軒才將毛巾丟開,拍了拍她的屁股,“睡。”


    “那你呢?”藍若溪趴在他的腿上不動,沒精打采的模樣,格外的依賴他,現在就任性的想讓他陪在她的身邊。


    “我去洗澡。”賀景軒洗完澡出來,以為**上的小女人已經睡了,誰知道他剛一**,藍若溪就靠了過去。


    賀景軒輕歎一聲,“今天究竟是怎麽回事,你怎麽和冷歐莎在一起的?”


    想起之前發生的事,藍若溪的心就揪在一起,將和冷歐莎見麵的經過都告訴了他。


    說完,還仰著頭可憐兮兮的打量著他的神色,“我真的沒有推她!她懷了孕,我是知道的,我不會去和她動手的,可不知道為什麽她會撞在桌子上,而且還一口咬定是我做的,我有想過,可能是她為了陷害我故意的,可又覺得這樣有些解釋不通。那是她的孩子啊,她不可能忍心的,而且……”藍若溪說到此處頓了頓,看了他一眼,才小聲道,“而且,她心裏也很清楚,因為有這個孩子她和維駿才會在一起的,她不應該會拿孩子開玩笑的,你說呢?”


    賀景軒眸色深深,攬過她的頭按在懷裏,“睡覺。”


    “喂!我再和你討論正事呢,你怎麽把眼睛閉上了?你不會是真的要睡,我生氣了!”


    無論藍若溪怎麽說,他都是一副無動於衷的模樣,氣的她想要從他懷裏掙出去。


    賀景軒不勝其煩,警告的一巴掌拍在她的翹臀上,“不想睡是,那我們來做點別的事。”


    猛地翻身,將鬧人的小家夥壓在了身下,身體力行的收拾她。


    藍若溪尖叫著求饒,“我錯了,我睡覺,我睡覺還不行嗎,今天真的好累,讓我睡覺。”


    “我看你還不夠累。”


    “我累……唔!”


    求饒的聲音都被他以吻封緘,原本複雜委屈的心思都被這場酣暢淋漓的歡愛攪散。


    等到賀景軒停下來時,她已經累的快要昏睡過去,用著最後一絲力氣,嘀咕著罵道,“混蛋!”


    一片黑暗的世界裏,冷歐莎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也看不到自己,隻能聽到一個沙啞又稚嫩的童音一遍遍的在她頭上質問,“媽媽,為什麽你要這麽做?為什麽你要殺死我?”


    “不!我沒有!我沒有!”


    伸手不見五指的世界裏,突然一片血色,頭上的質問越來越緊湊,她尖叫著握住雙耳,“我沒有!我沒有!!!”


    “莎莎?莎莎!你怎麽了?快醒醒……”


    是你在耳邊不斷的叫著她的名字?聲音好熟悉。


    冷歐莎猛地驚醒,撐圓的雙眸裏滿是驚悚和恐懼,眼前是白茫茫的一片,感覺有人在推她的肩膀,她側頭才看到坐在身邊滿臉焦距的冷母。


    對上她的眼睛,冷母揪緊的心這才放鬆,關切的問道,“你剛才做噩夢了嗎?感覺怎麽樣?”


    冷歐莎的意識這才慢慢的回來,也想起來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手下意識的撫上自己的小腹,想到夢境裏那不斷質問自己的聲音,冷歐莎突 然痛哭出聲,“媽!!”


    冷母心痛又氣惱的看著自己的女兒,沒想到,自己一手帶大的女兒有一天竟然會變得那麽狠!


    “發生這麽大的事,你竟然一直瞞著我!你到底事怎麽想的啊!”冷母氣的恨不得給她一巴掌,可看著女兒慘白的臉色想起醫生說的話,她又實在不忍心下手。


    她一直以為冷歐莎肚子裏的孩子長得很健康,直到她被叫進手術室,主刀醫生悄悄的把真相告訴她,她才知道冷歐莎早就把醫生收買了,可她一直心心念念盼望的外孫竟然早已經胎死腹中。


    她沒有辦法,也沒有選擇,隻能接著冷歐莎的劇本演下去。


    可有些後果卻不是她們能夠承擔的!


    “媽,維駿呢,還有我婆婆呢?他們都在哪?”冷歐莎的聲音因為身體虛弱而有氣無力。


    “你婆婆受了刺激,維駿送她回家了。”冷母冷下了臉,盯著冷歐莎道,“現在這裏隻有我們兩個人,你跟我說實話,藍若溪根本沒有推你對不對?是你知道孩子胎死腹中所以故意設計把責任推到她的身上對不對?”


    冷母的聲音難掩淩厲,她真是沒想到自己疼愛的女人竟然這麽富有心計,讓她這個親生母親想來都有些不寒而栗。


    “媽,原諒我,我別無選擇,維駿的心根本就不在我的身上,他跟我結婚都是因為這個孩子,如果讓他知道我保不住這個孩子,他肯定會毫不猶豫的跟我離婚!事實上,現在他都已經不怎麽和我說話了。我隻能設計讓藍若溪來背這個黑鍋!事實上,如果不是那個賤人,維駿也不會那麽對我!”


    冷母痛心疾首,“那你也不能做出這種事!更不能拿自己的身體來開玩笑!有什麽事你可以和你婆婆說,你已經嫁進他們家了,就算是看在你爸爸的麵子上,她也不會也不敢袖手旁觀的!可是,這是你的孩子啊,哪怕他已經沒有機會來到這個世界上,你也不能利用他,拿他當翻盤的工具!”


    聞言,冷歐莎又想起夢裏麵那聲聲質問,“我沒有辦法,我也不想的!”


    *****


    林姍姍從藍若溪那裏聽到了事情的來龍去脈,當即氣憤的大罵,“靠,這不用想了,這分明就是陰謀啊,她是故意陷害你的!要不然怎麽會突然把你叫出去,肯定就是她自己往桌子上撞的!”


    藍若溪輕輕搖頭,因為這件事弄得精神不濟,“我也不是沒有懷疑過,可是這樣說不通啊,那是她的孩子,這個孩子是維係她和維駿之間關係的,她應該比我們任何人都要在乎才對。”


    林姍姍蹙了蹙眉,覺得也有道理,可隨即又擺了擺手,“誰知道呢,她就是個瘋子,你別忘了她懷孕的時候還自殺過呢,那個時候她怎麽沒想過自己的孩子,誰知道這次她又受什麽刺激在那發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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