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楓的身手一向幹淨利落,再加上剛剛憋著一肚子的氣,此刻動起手來,更是毫不留情的,桌子上的東西,能砸的都朝著他們腦袋上砸了下來。 旁邊放著的椅子,也已經七零八落的了。


    以初說的,打吧,要怎麽收拾就怎麽收拾,那他怎麽好意思下手輕了呢?


    不就是幾個渣渣嗎?稍稍動動手指就能收拾幹淨了。


    整個審訊室都響起了慘叫哀嚎聲,那兩個警察更是連拔槍的機會都沒有,就直接被劉楓給折斷了手。看起來人高馬大的,可是在稍顯瘦小的劉楓麵前,居然半點便宜都討不了,隻能所在角落裏抱著腦袋大聲喊救命。


    可惜這個審訊室隔音效果本來就極其的好,當初的設計就是為了警察在裏麵收拾犯人的時候能隱蔽點,如今正好給了他們方便。


    以初嘖嘖兩聲,雙手環胸看著這副暴力的場麵,搖著頭歎道:“太血腥了太血腥了,劉楓,不要下手太狠了,那兩個警察收拾的差不多了,這邊還有一對不要臉的打算要逃呢。”


    那對男女一怔,本來打算偷偷摸摸走掉的身影就這樣愣愣的頓住了,隨即,驚恐的看著朝著他們飛快衝過來的劉楓,嚇得抱頭鼠竄了起來,“不要打我,救命啊,救命。”他們已經完全被他不要命的行為給嚇傻了,連警察都敢打,而且打得血肉橫飛了,連槍都不頂用了,那他們兩個小嘍囉就更加別提了。


    本來想偷偷摸摸的走掉的,沒想到會被坐在角落裏的那個女人給看見,當下嚇得隻能在窄小的審訊室躲來躲去。


    劉楓嘿嘿的笑著,心裏爽快的不得了,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可不就是他們兩個嗎?說他非禮?好啊,那就非禮給他們看。


    他一把將那個女人給抓了過來,扯掉她的外套便直接嫌棄的將她丟到了那兩個警察的身上。女人慘叫一聲,那兩個警察更是被她略顯豐滿的身體壓到傷口痛得差點背過氣去。


    以初微微的笑著,一回頭,便見還沒被收拾的那個男人凶狠的朝著自己衝了過來,作勢就來抓她。


    以初眸子一眯,手上已經多了一個小小的腰佩飾品,對著他伸過來的手狠狠的一劃。男人驚呼一聲,立即將手給收了回來,還沒來得及第二次下手,後領已經被人抓在了手裏,直接扔到了正中間的桌子上。


    ‘砰砰’兩聲,男人痛苦的從桌子上翻到了地上,整個身子都扭曲了起來,疼的半個字都吐不出來了。1ancp。


    劉楓拍了拍手,笑著揉了揉手腕,“就憑你們幾個,也想陷害設計你劉爺?別開玩笑了,我出來混的時候你們還不知道在哪裏呢。”


    審訊室裏躺著不斷申銀的四人,各個都用凶狠的眼神瞪著他,“你,你們……”


    以初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我們很好,就不勞煩你們再問候了。”


    她的話音剛落,審訊室的門忽然被人從外麵打了開來,門口站著一臉焦急滿頭大汗的中年男人,身上的衣服還有些淩亂。一看到裏麵的場景,瞬間瞪目結舌的喃喃問:“這,這是怎麽回事?”


    “沒事,正當防衛而已。”以初笑得很無辜,閑閑的睨了那幾個人一眼。


    “正當防衛?”中年男人眉心陡然一擰,便聽到躺在地上哀嚎的警察說道:“局長,他們兩個是來鬧的,他們目無法紀欺壓良民還敢襲警,更揚言這裏沒有一個警察能奈何他們。”


    “嘿,說話不盡不實,你還挺有能耐的啊。”劉楓嘲諷的看了一眼那個說話的警察,對他們如此睜著眼睛說瞎話真的是歎為觀止。


    那個被稱為局長的中年男人死死的擰著眉看了一圈的人,他沒有說一句話,好歹是坐上警察局局長位置的人,在不清楚發送那條短信是什麽人之前,他絕對不會貿貿然的去斥責任何一個人。


    冷眼觀察了一陣,卻發現最有可能發送短信的,是整個審訊室唯一沒有倒下的兩人。


    以初笑了一聲,慢慢吞吞的走過他的身邊,姿態十分優雅的越過他離開了審訊室,當真是大大方方什麽解釋都沒有的離開了警察局。


    劉楓對著那四個人呸了一聲,跟在以初的身後往外走。那兩個警察見了頓時大喊,“站住,你們是犯人。”


    劉楓理都沒理,隻是在走到局長身邊的時候,壓低著聲音輕輕的問了一句,“短信收到了?”


    中年男人身子猛然一僵,隨即對著自己身後跟著過來看熱鬧並且試圖攔住以初他們的人揮了揮手,緊跟著沉著臉寒聲道:“你們兩個居然敢在審訊室私自動刑,不分青紅皂白毒打嫌疑人,這是不可饒恕的行為,已經嚴重違反了我們身為人民公仆的紀律,從今天起,就停職了吧。”說白了,相當於他們的警察生涯,已經徹底的落幕了。


    所有的人都愣住了,門裏門外的人都不敢置信的看著那個站在門邊冷若冰霜的中年男人,半個字都說不出來。


    走在長長的走廊上的以初和劉楓,臉上都帶著一絲得意的傲然的神情。


    直至走到門外,呼吸著外麵清涼的空氣,劉楓才笑著問身邊的女人,“喂,那個薑琳到底是誰?為什麽那個潘局長看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反應這麽大?”


    “薑琳?潘局長的原配夫人,二十年前,為了地位權利,被他親手給弄死了,對外稱是重病不治。”


    “你怎麽知道?”不會吧,這樣的小道消息連他都不曉得,白以初哪裏來的能耐?


    以初笑了笑,沒有回答他,反而推了他一把,挑眉道:“去攔車,我們再不去就晚了。”


    “小氣鬼。”劉楓嘀嘀咕咕的,雖然很想知道她從哪裏得來的消息,可是這麽長時間的相處,以初的性子他還是了解的,她不想說的,怎麽問都是沒用的。所以盡管不甘不願的,她還是乖乖的走到馬路邊上攔車。


    以初靜默的跟在他身後,回頭看了一眼警局,想到剛剛那個中年男人的表情,冷冷的笑了一聲。


    這個潘局長也不是什麽好人,當初為了娶原警局副局長的女兒,表麵上裝的對自己的原配夫人情深意重,堅定的拒絕副局長。背地裏卻悄悄的弄死了自己的原配老婆,然後,再以鰥夫的身份當了人家的女婿。


    上輩子,滕柏涵和這個潘局長很不對盤,為了搞垮他,背地裏沒少收集他的犯罪證據,最讓世人震驚的,就是薑琳事件。


    很不巧,今天被她用到這上麵來了。


    不過,恐怕這個潘局長,今後會盯上她了。好在,沒讓劉楓將裴陌逸的身份曝光,她反正已經得罪了不少人,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再者據她所知,滕柏涵在這個時間段,已經開始收集他的證據,最起碼在這一點上,潘局長是他們共同要對付的敵人。


    白以兒,嗬,總算是有點長進了,沒一股腦兒的利用自己的人去設計她。


    滕家的晚宴正好開始,以初來的不早不晚,正好趕上了滕父在台上說話的那一刻。


    她來的悄無聲息的,也沒引起別人的主意,隻是靜靜的站在角落裏看著,看著白以兒一臉勢在必得的模樣。她恐怕還不知道,她已經出來了,並且就站在離她不遠的地方。


    劉楓早就開始摩拳擦掌了,瞪著那個風騷的不得了的女人冷笑了起來,“以初,我能不能去教訓她?”


    “打人不提倡。”以初接過服務員端過的酒,輕輕的抿了一口,聲音壓低。白以兒好歹是她白家的人,要是鼻青臉腫的,連帶著她也跟著丟臉的。


    “我像是那麽暴力的人嗎?”劉楓挑了一下眉。


    以初默,不像嗎?楓落起他更。


    滕父的講話還在繼續,劉楓已經迫不及待的放下酒杯,笑米米的朝著白以兒走了過去。


    今晚的宴會辦得很大,滕父在a市也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來往的人自然都不是小角色,以初看著觥籌交錯的場所。眸子轉了轉,掃視了一圈,豁然和站在另一端角落裏的一個男人的視線對上。


    以初握著酒杯的手陡然一緊,死死的咬著牙,看著他笑著朝自己一步一步的走過來。


    一直一直走到她的身邊才停下,“你好,我是夏嶸陽,我父親是夏氏集團的總裁,我在家排行第二,也是流帝大學的學生,白小姐,很高興認識你。”


    高興嗎?她恨不得撕了他,怎麽可能高興的了?


    以初心裏冷笑了一聲,麵上卻平靜的嚇人,她端起酒杯對著他微微一舉,笑道:“初次見麵,今後在學校裏,還得學長多多關照。”


    “白小姐真是客氣了,我看你身邊都有保鏢,哪裏需要我照顧啊。啊,對了,那個一直跟著你的女同學呢?”


    “她有點私事,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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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還有一更……可能會比較晚。親們可以明天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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