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冷的話一落,凶狠的吻就堵上了她的唇,有著克製不住的怒意混雜,她的唇瓣被齒間咬著,仿佛想要將她硬生生的吞入在口中。


    她掙紮,雙手成拳的砸落,卻是被男人的大手輕鬆的就緊扣反剪壓在了她的身後。另一隻大手依舊是扣住她的下顎,被固定的不能動彈,隻能任由著男人肆意的掠取。


    碾碾轉轉的吻一路從唇瓣往下,落在脖頸處,那被牙齒咬過的疼意,讓她雙眼蘊滿了水潤些。


    她閉了閉眼,將眼眶裏的淚水倒回,沙啞的嗓音抑製著接近崩潰,“陸璟年,你為什麽就不能放了我,你又不愛我你囚困著我做什麽,你不是愛喬洛嗎?你為什麽不放了我去找她!”


    “哧!”她被咬的冷吸了一口氣,似乎覺的自己的脖子就快要被人給咬斷。


    他抬起頭來,雙眸裏是陰冷的一片,手指依舊是掐住了她的下顎,“誰告訴我還愛喬洛?我為什麽要放了你?我的心,這麽長的時間你都看不懂嗎?!”


    淺秋一瞬間就失笑出聲,他不愛喬洛嗎?


    睜開眼,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她笑的有些淒涼,“你不愛嗎?難道你敢說你不愛嗎?她孩子被綁架要她去交換贖金,你擔心她有什麽意外,你要讓我去替她?當初她被人撞了住在醫院,你跟慕西何在走廊通道說的話我全都聽見!你不是那麽愛她嗎?為什麽你不去找她,為什麽非要纏著我不放!”


    他的臉有些僵硬,眼眸也驚愕的瑟縮了一下。思緒在快速的倒回,回想著那天自己到底說了些什麽,一張臉都漸漸的變了顏色桕。


    看著他臉上的變化,她笑意越發的有些猖狂,“怎麽了?是不是記不起你自己說過的話了,你說過隻要她肯嫁你就立馬娶她,即便我是陸太太也會讓我給她騰位置。很可惜,我什麽都不是,那你怎麽不去娶她,娶一個利益聯姻的女人,你怎麽還好意思說你的心我都看不懂嗎?這麽長的時間,我跟了你整整五年,我的心你有何嚐看到過!”


    再一次的提起喬洛,他才恍然,這個名字似乎已經從他的生命中褪去。他的心裏,想要的是什麽,他一直都很清楚。


    陰鷙的眸子緊緊的鎖住她的眼眸深底,他的大手扣住她的下顎,咬著牙一字一句,“你給我聽清楚了,我不愛喬洛,早已就不愛了。我想要的隻有你!”


    她盯著男人那憤怒而又深沉的眼,像似聽到了可笑的笑話一般,唇角就那麽嘲諷一般的咧開了弧度,眉眼裏都是遮掩不住的戲謔,“你想要說你現在愛的人是我?想要的也隻是我?陸璟年,你怎麽還有臉說這些,你害死了我的父母,你怎麽還有臉說這些!你知道我現在對你是什麽感覺嗎?我隻覺得你惡心虛偽不是個男人,你都要結婚了,你還圈養著我,你就不是個人!”


    “對!我不是個人!我就是圈養著你讓你一輩子都留在我身邊!”他怒了,眼裏都是濃重的怒意,雙手扯開了她的衣衫,帶著憋在胸腔裏的怒氣,毫不憐惜的將她融入在自己的身體裏,恨不得將她撕碎。


    他明明隻是想要這個女人,可是她卻將他視作殺人惡魔,隻想著逃離,遠遠的從他身邊逃開。他沒有辦法,將她囚困在了自己的身邊。


    他知道他這是愛到了極至,失去了理智。


    那是一種以前喜歡喬洛時都不存在的一種強烈的感情,極度的隻想要占為己有。


    一遍又一遍,她隻覺得像似陷入在了強烈的漩渦裏,被席卷的頭腦發昏,全身無力。整個人都是處於混混沌沌的狀態之中,隻有全身的酸疼讓她清晰的明白,她還活著,生不如死,內心備受煎熬的活著。


    躺在床上,她一動不動,隻是雙目空空蕩蕩的盯著天花板一言不發。


    陸璟年穿戴好自己的衣褲,轉過頭看到床上的女人,心裏又不忍的柔軟了幾分。湊過身在她耳旁輕道,“先去洗澡然後在睡會,隻要你不在逃,我是不會為難你的。嗯?懂嗎?”


    灼熱的氣息在她耳畔流轉,那白皙的臉蛋上還有著情事後褪散去紅暈,他低頭,唇瓣落下。


    下一秒,她立即偏轉過頭。他的吻落空。


    身上酸疼的沒有一絲的力氣,她強撐著掀開被子,隨意的披了一件睡袍起身。


    看到她身上的那些青紫的痕跡,他上前想要抱起她,被她伸手用力推開。


    拖著自己虛弱的身子,她扶著牆壁緩緩的走進了浴室。


    浴室的門緊鎖,隻有氤氳的霧氣將浴室門朦朧上了一層迷茫。隱約的可以聽見嘩嘩的水流聲。


    半個小時過去,浴室裏沒有動靜。陸璟年上前敲了敲門,“寧淺秋,洗好了沒?”


    裏麵依舊是水聲縈繞,他伸手轉動鎖柄,卻發現浴室的門被人從裏麵鎖上。


    一股不安頓時湧上了心頭,他心莫名的就慌亂一片,趕緊從床頭櫃處翻找著鑰匙。


    打開浴室門的一瞬間,他整個人猛地怔住,眼裏是震驚的惶恐。


    她半.裸著的上半身趴在浴缸邊緣,一


    tang隻手垂落在浴缸外,從手腕處蔓延的鮮紅色染紅了地下。那般的妖冶,帶著生生的決裂,讓他全身都止不住的怔住。


    為了防止她自殺,屋子裏沒有一樣尖銳鋒利的東西,他卻是沒想到她會用著今早上他忘了收起的刮胡刀自殺。


    看著那一地的紅,他整個人都陷入在了荒流末日。


    ……


    “小朵,小豆,真乖。媽媽給你們穿衣服起床。”初夏拿著小孩的衣服開始給小豆穿著,穿好之後旁邊的保姆才把小豆抱著下樓。


    “小朵真乖,媽媽現在要給你穿衣服了。”初夏抱著小朵,唇邊是掛著滿足的笑意,剛把小朵的衣服穿好下樓,就見著從底樓臥室裏走出來的安辰,頭發也沒有打理,亂糟糟的有些淩亂。隻是那一張臉,堪比閻王。


    初夏自然看清了他眼裏的那份怒氣,不解的看著他問了一句,“你怎麽了,大清早的誰又惹你安大明星了。”


    他斜斜的目光凝視在她那張淺笑盈盈的小臉上,咬了唇將自己的怒意稍微壓了壓,依舊是沒有好臉色的瞪著她,“你回來之前你跟我說過什麽你忘了?為什麽你又非得把自己跟慕西何牽扯在一起?”


    她挑了一下自己的眉,有些錯愕,“你說什麽,我跟他之間沒什麽?”


    “沒什麽?”安辰氣的冷哼一聲,“我知道我不是你什麽人也沒資格管你的事,可是你要是為小朵小豆跟你外公著想,你就不應該在跟姓慕的糾纏不清。你自己看看,今天的頭版頭條,你自己去看看!”


    “這怎麽了?”初夏不解的拿過了一旁的報紙,翻開了一看,整個人都是呆住。


    報紙上的頭版畫麵就是她跟慕西何在車裏的畫麵,可是因為距離太遠的關係,畫麵上的姿勢有些曖昧不清。而旁邊的大標題更是勁爆的令人過目不忘。


    “慕三少與其前妻車內纏綿,表兄妹恩愛如戲。”


    文章裏麵細數了兩人分分合合的無數情感波折,讓原本身份顯赫的人備受矚目。尤其是表兄妹這一層的關係,更是令眾人唏噓不已。


    初夏手指緊緊的捏著報紙,緋色的唇瓣緊咬著,“胡說八道,這群人簡直是胡言亂語的瞎編。”


    心裏正被這一消息氣的鬱悶無處可發,手機又響了起來。“雲小姐,雲老爺子看到了今天早上的報紙,現在正氣的將自己鎖在了書房裏,你快回來看看。”


    而此刻,慕家老宅。


    輪椅上的李雪將手中的報紙揉捏成了一團,憤恨的就仍在了地麵上,“慕西何,你為什麽又跟那個女人攪合在一起,你難道不知道她是一個什麽樣的女人?她們雲家跟我們慕家有生死大仇,你怎麽可以跟她糾纏不清。你忘了你大姐是怎麽死的?你難道忘了我這條腿是怎麽殘的?你怎麽可以跟那個不要臉的賤人在一起!她死你舅舅的女兒,你們這是亂.倫天理不容!我不管,現在就把那個女人給我趕出涼城,我不允許她出現在這個城市一步!”


    站在輪椅前的男人,雙手擱在西裝褲袋裏,眼神薄涼的盯著發怒狂躁的女人,“大姐死了,可雲璃也已經死了,難道還要繼續折騰下去。她是我表妹又怎麽?我想要的隻有她,從開始想要的也隻是她一個人。我不管什麽世俗道理,我隻知道我要的是她就行。這個城市不是你的,你沒有權利讓她離開!”


    “慕西何!難道你忘了她無情的離開讓你沒有am嗎?難道你忘記恨了嗎?你不是很她嗎?難道你都忘了?”


    他低著頭,薄唇輕笑,“恨隻是我想要糾纏她的借口,這一次,我不會在讓她離開。”---題外話---還有一更在明早九點左右,謝謝ming5468838的月票,謝謝lilingtao的花花。其實正文很快了,應該也不超過十萬字就會完結了。一直在思考著下本是寫寵文還是繼續寫虐文,好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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