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突然響起了拍掌聲,沙啞諷刺的嗓音如同冰冷的寒霜席卷而來,“這是要當著我的麵出牆?怎麽不繼續了?是不是接下來你們就應該抱著滾在一起?”


    淺秋迅速的轉過頭來,在瞧見了男人那一張陰沉噙笑的臉,頓時就是慘白了顏色。


    幾個大步就走到了他的麵前,“璟年,你就是這麽想我的?”


    男人眯著一雙陰沉沉的眸,薄唇輕勾,“那你要告訴我,剛才那番話是我耳朵出問題聽到的幻覺?怎麽了,上午的事鬧得還不夠大,還要在大街上當眾上演一番情深意切的多情苦戲?”


    淺秋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解釋些什麽,在他的心裏,是不是根本就不相信自己。隻是覺得心口處有些堵悶,笑了笑,扯出幾分的嘲弄溲。


    韓漾看著他們親密的樣子,心裏不甘,幾步就走到了淺秋的身旁,一手就牽起了她的手腕,“小姝,別忘了你剛才說的話。你看到了這個男人的真麵目沒有?他根本就不曾相信你,你留在他的身邊值得嗎?我帶你走,現在就走。”


    腦子裏有一陣的空白,淺秋就那麽怔怔的盯著男人的眼眸,直到被韓漾拉扯著幾步踉蹌著被人拽了幾步。看到身後的男人就那麽站在原地,淺秋終於死了心,轉過頭就任由著韓漾拽著自己離開。


    一直都是她自己看不清自己的位置,才會一次又一次的陷入下去。跟著韓漾走了幾步,就在韓漾拉開車門她準備離開時,身子就被一股遒勁的力道拽著往後退了幾步,直直的跌入在了熟悉的懷抱裏恧。


    肩膀被男人的大掌禁錮,那捏著她的力道攜帶著一股怒意,讓她不由的就皺了眉。


    “韓漾是吧,你以什麽身份來帶她走?我們夫妻之間的事還需要你來多管閑事。嗯,或許你覺得現在你的身份是非比尋常,你以為跟人合作就能徹底的讓我消失?實在是太過幼稚了一點。”


    男人輕蔑的睨了對麵的男人一眼,陸璟年強勢性的摟著淺秋,目光微微眯了眯,“就算這個女人,我不喜歡那也是屬於我的,你就這麽喜歡搶人家的用過的?”


    淺秋的麵色在他說話的同時已經冰冷下來,那眼底裏劃過一抹深深的哀色。


    韓漾的手掌立即握成了拳,一個大步就要垮過來,“陸璟年你怎麽可以這樣說她,你不愛她你就應該放了她,你這樣把她留在你身邊做什麽!我是不會讓她受你欺負的!”


    伸過來的手,被人輕而易舉的就攔下。陸璟年居高臨下,王者一般的睥睨著他,“你是以什麽身份來參合我們的事?男小三麽?我對她好不好是我們夫妻之間的事,你一個拋妻棄子的口口聲聲的說這些話,不覺得實在打臉?”


    手臂順勢的從肩膀滑落,陸璟年順勢就握住了女人纖細的手腕,一把就拽著她往自己停車的位置拖著走了過去。


    男人的步子很急切,淺秋根本就追不上,隻能被迫著小跑才能不至於狼狽的摔倒在地。


    打開車後座的門,淺秋就被他一把給塞進了後座。她剛做好身子,陸璟年就鑽了進來,司機一看到兩人的臉色,立即當做隱形人自顧的開車。


    大手一把就捏住了女人的手腕,陸璟年盯著她的眼,有著一種怨恨的怒氣上湧,“寧淺秋,是不是覺得我太過縱容,你才得寸進尺,一步步的揮霍我的耐心?明知自己是有夫之婦,還偏偏跟著人家玩著曖昧***,三從四德你不懂?”


    淺秋聽著他的話就笑了起來,眼裏有著嘲笑,“三從四德?陸璟年你在要求我做這些的時候,你自己又何曾做到過?我跟你比起來,簡直是不值一提。”


    眼裏噴薄著一團熊熊的烈火,陸璟年不由的加重了力道,狹長的眸子裏全是一片猙獰,“你跟我比起來不值一提?我到底做了些什麽?我跟其他女人接吻上.床了還是我不要臉的跟人家跑到酒店開.房?這些我都沒有吧,倒是你,一個女人全都做足了,是不是覺得陸家快沒了,你的好日子也快要到頭了,所以你就另尋金主,趕緊對著他投懷送抱了。他那麽肮髒的一個人,你跟他躺在一塊的時候你就不覺得惡心?”


    女人猛地抬起頭來,怔愕的盯著男人那憤怒的眸子。一雙氤氳的眸子裏,閃著晶瑩的淚光,卻又是死死的咬著自己的唇瓣,不肯讓自己這般的狼狽。


    就這麽盯著男人凝了幾秒,淺秋突然覺得自己可笑。想著如此,那唇角竟然不由的就笑了出聲。自己在他的心裏到底算是什麽?當著司機的麵,他就是如此侮辱自己?


    明明做錯事在外揪扯不清的是他,可是他卻反過來指責自己的不貞潔。


    心裏蔓延著無數的心塞疼痛,她都快覺得自己不能呼吸,隻是那麽盯著男人,“陸璟年,我終於看清自己在你心裏是什麽樣的位置,我沒想到我在你心裏竟然是這般不堪。”


    她頓了頓,緋色的唇勾著蒼白的笑,“既然如此,那你何必還要拉著我結婚。我們才結婚,沒有牽絆,要不要現在就去民政局辦了離婚手續,免得我不幹不淨的礙著你的眼。”


    男人的眉骨直跳,雙眸迸發出殺人的猩紅。她甚至可以看到男人脖頸處青筋在跳動。


    這樣的陸璟年,她是害怕。掙脫著自己的手臂想要往後退開,卻又是不滿的迎著他的暴戾,“你隻會說我的不是,那你呢,你又做到了什麽,你的身心也一樣肮髒不堪。我躺在你身邊的時候,我也一樣覺得惡心。”


    “寧淺秋,你給我說清楚,我到底哪裏對不起你?你非得如此來折騰。你想離婚是吧?我就非得留你在我身邊,想要離開我跟著韓漾雙宿雙飛你做夢!”


    他將她困在自己的懷裏,不肯鬆懈一分。淺秋的手腕處都被捏的有些青紫,直到車子在陸家別墅前停下,淺秋就被他拽著下了車,毫不憐惜的拽著她進屋。


    “告訴我,你跟那個男的都做了些什麽?你有沒有背叛過我!”拽著她走進屋,他順勢就將她給扔著抵在了門背上,那重大的衝撞力道咯的她後背一陣陣的發疼,後腦也被撞的有些發怵。


    閉著雙眼,她隻是笑了笑,風輕雲淡,“你覺得我們會做了什麽?既然你都猜到了,我解釋你會相信嗎?”


    下巴處傳來了冰涼的疼意,她睜開眼,看著那怒意騰騰的臉,一下就瑟縮著瞪大了眼眸,她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男人的唇堵住,牙齒發狠似的咬在了她柔嫩的唇瓣。


    淺秋忍著疼,四處躲避掙紮,可是她越反抗,男人越發的粗暴。她的腦子裏隻有錄音裏那些男女糾纏時的曖昧旖旎聲,就是那樣的聲音,卻讓她仿佛是親眼見著了男女動情時的畫麵,心裏反感的排斥,胃裏就跟著有了惡心感。


    陸璟年看著她的反應,頓時臉色一片青黑,隻有額頭上迸出的青筋在訴說著他此刻的憤怒。


    “怎麽了,我一碰你就就覺得惡心?難不成為了一個韓漾你現在還要給我裝貞潔烈婦了?”修長的手指握住女人的下顎,那炙熱的呼吸就全數落在了淺秋臉上的幾乎。


    尖銳的話語刺痛,淺秋被迫著抬起頭來看著他,“陸璟年,你非得要如此恥辱我才開心嗎?你問我這些的時候,你有想過自己嗎?你總是猜想著我跟韓漾有不正當的關係,那你呢,你跟黎蕊是什麽?我不是礙著你們了嗎,我離開主動的讓位難道還不好嗎?”


    “我跟她沒關係!從一開始我就沒碰過她!”陸璟年有些惱怒,看著女人那紅潤的唇,倔強的眼神,心裏就有著一團怒火始終得不到發泄。


    她掙紮著,殊不知這樣的反抗在他的眼中隻有越燃越烈的趨勢。一把就抱著倔強的女人朝著樓上臥室走了進去。


    砰的一聲,淺秋就被他給仍在了大床上,她翻身坐起,還沒逃開,就被撲過來的男人給扣住了雙肩。“結婚這麽多天,我們都還沒同床,現在是時候了。”


    修長的手指開始脫她的衣服,淺秋利索的就拽住了自己的衣衫,“陸璟年,我不是你的玩物,別用你那肮髒的手來碰我。你不是喜歡黎蕊嗎,那你還回來做什麽?別碰我,你放開!”


    陸璟年的腦子裏蹭蹭的火苗直竄,原本還有些溫和的動作卻因為她的一席話就變得粗魯沒有一絲的溫度。“你是我老婆,我想要難道你還不給?”


    兩個人爭執,都是一副不肯低頭服軟的倔強。淺秋看著自己的外套被拽了下來,憋在心裏的怨氣徹底的爆發,抬腳趁著他不備就踹了過去。


    跪在床上的男人被這突然的一腳踹的不輕,身子往後,幸好用著一隻手臂撐在了床麵上,才穩住了他的身子沒有摔下床。


    陸璟年就那麽的盯著女人的臉,額頭上青筋直蹦,眼眸深處是一片猩紅的冷厲。淺秋不由的往後退開,等她一個回神準備翻身下床,卻是被男人直接壓在了床上。


    “你就這麽厭惡我碰你?淺秋,你記住,你是我的女人,我做什麽都是天經地義!”他犀利的話語裏透著一股高高在上的冷銳,低頭,就堵住了她的唇,撬開了她的唇瓣,帶著懲罰性的怒意故意折磨。


    伸出的小手握成拳,剛落在他的身上就被他握住舉過了頭頂。淺秋想要掙紮,卻是徒勞無力。任由著他的親吻霸占,可是她的腦子裏卻依舊閃過錄音裏的內容。


    她從來沒有覺得這般的惡心跟厭惡,閉著雙眼,不在去看身上的男人。


    這樣一幅清心寡欲的模樣,不禁讓陸璟年見著越發的有些怒意,空出一隻手來就捏住了她的臉頰,“睜開眼看著我,你這般不情不願的做給誰看?”


    聽到他的聲音,淺秋沒有睜開眼,相反卻是側過頭望著其他的方向。


    全身都像似被車碾過一般的酸疼,淺秋躺在床上,伸手拉扯過被子遮擋住了身子,雖然她很厭惡此刻身上有他的味道,可是她太過疲憊無力,隻能躺在那一動不動。


    陸璟年坐在床尾,冰冷著一張臉,煩躁的轉過頭睨了躺著的女人,咬著牙轉身就進了浴室。匆匆淋洗了身體就出來,卻發現原本躺在床上的人已經消失。


    他推門出去,就見著了在臥室裏整理衣物的女人,上麵擺著的行李箱裏已經疊放了幾件衣物。


    “你幹什麽!”陸璟年在她身後出聲,眼裏浮現著克製的怒意。


    就因為他睡了她,她就要收拾東西離家出走。陸璟年隻覺得心口處好不容易才熄滅的怒火又被點燃。


    淺秋沒有回過頭來,隻是低著頭迅速的將自己的衣衫塞進了箱子裏。迅速的扣好之後就提著箱子從他身旁經過。


    男人修長的手臂抬起,攔住了她的去路。“寧淺秋,你到底在鬧什麽?你跟韓漾曖昧不清我都忍了,你現在還給我甩臉,你要折騰到什麽時候!”


    她抬起頭來,小臉上明顯有過哭泣的痕跡。她此刻的神色淡漠,仰著頭,像看著陌生人一般的看向眼前的男人,“你覺得我是在無理取鬧折騰是不是?陸璟年你怎麽變得這麽惡心。到底是我跟韓漾曖昧不清還是你跟黎蕊齷蹉難以啟齒。你在指責我的時候,你可想過你有什麽資格來要求我?”


    眼裏的挑釁,絲毫不曾閃避。淺秋輕蔑的笑了一聲,一把就推開男人的手臂,雙手提著行李箱往前走。


    哐當一聲,淺秋手中的箱子就被身後的男人給奪了過去,憤怒的砸在了地麵上。陸璟年那墨色的眸,陰鷙的盯著女人的眼,手臂扣住了女人的下顎,“你告訴我,我到底跟黎蕊怎麽齷蹉不齒了?你今天給我說清楚!”


    “說清楚,好,你放開!”淺秋撈出自己的手機,將黎蕊發來的錄音打開,裏麵就傳來了他曾說過的話語。


    【不用,她隻不過是個擺設】


    臉上的神色有些不自然,陸璟年想要伸手奪過淺秋手中的電話,女人靈巧的往後退開,“陸璟年,既然我對你來說隻是個擺設,那你何必還要舍棄你的黎大小姐來娶我這個擺設。這些算什麽,你繼續聽。”


    淺秋又關掉了之前的錄音,打開了另外一段。淺秋再一次聽著這些糜爛的嬌媚聲,渾身都起來一層層的雞皮疙瘩,胃裏都是止不住的惡心。


    陸璟年剛開始臉色微微的有絲驚愕,隨即卻隻是皺了眉,那眼裏流露出的深意讓淺秋根本就捉摸不透。


    似乎聽不下去,陸璟年向前邁了一步,趁著淺秋不注意就奪過了她的手機。


    “你把手機還給我,你現在刪掉又怎麽樣,我都已經聽過了。昨晚我打你電話響讓你回家,你就是在外跟著那個女人鬼混在一起吧,既然你的心裏還有她,我們何必還要在一起。反正我們才拿了結婚證,沒有幾個人知道我們結婚。離婚了,你就可以娶了黎家的大小姐。”


    淺秋知道自己奪不回來自己的手機,也放棄了。看著男人還是故作鎮定的清冷,那不屑一顧的解釋,讓她有著一拳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


    手指捏著手機,陸璟年低著頭視線直逼在了她那張憤怒的小臉上,低低的似乎有了一絲的笑意,“所以,這就是你跟我鬧別扭的原因?淺秋,你覺得我會跟一個不愛的女人上.床?”


    “怎麽不會!當初你跟我也不是一樣嗎?陸璟年你說這些話做這些事的時候,你就沒想過我的感受。既然我們之間都這樣,那我們還有必要在一起?一想到你跟黎蕊,我就會覺得你特別的髒,讓我惡心。電話你喜歡那你就拿著!”轉過身,淺秋手機也不要了,行李箱也沒在折回去撿起來,幾步就匆匆的跑下樓。


    陸璟年咬著唇,幾步就追了上去,在客廳處終於拽住了她的手,“我跟你說過我沒有跟她發生什麽,你聽到的看到的都不一定是真的,我承認黎蕊來找我,我是有目的的跟她接近,可是我對她沒有什麽。你要相信自己,相信我。”


    “相信自己相信我?璟年,那你呢,你又何嚐相信過我?我跟韓漾也沒什麽,可是你總自以為是的認為我跟他曖昧不清,你覺得我是因為陸家快沒了就重新攀上了他?你何嚐又相信過我?”想到那日在酒店,他不肯聽著自己的解釋,轉身就跟著黎蕊離開,她的心裏就有著說不出的心酸。


    她真不知道要怎麽繼續維持下去這樣的婚姻,好不容易她才接受了自己父母的死跟他無關,可是,他卻把自己逼入在了一個怪圈中。


    眼眶裏泛著氤氳的水霧,昂著頭盯著男人的臉。陸璟年伸出手來,一把就勾過了她的身子,順勢就將她抱緊在了自己的懷裏,“我知道你跟韓漾沒什麽,我隻是生氣。韓漾現在是什麽人你又不是不清楚,我不想你為了我的事就逼著自己跟他見麵,那次在酒店我看到他親吻你,我心裏嫉妒不甘,我一時太過生氣才會不理你離開。那句話,我也不是針對你,隻是說給黎蕊聽,你知道陸家現在四處逢敵,我需要跟黎家的一次合作,黎家還在我們就不會有安寧的日子。或者在你心裏覺得我利用一個女人很卑鄙,可是,這就是事實,我必須要做的。但是,你快要放心,我是不肯能跟她有什麽。”


    第一次聽到這個冷漠的男人說了這麽多的話,淺秋心裏有些小小的動容。在他的懷裏揚著小臉,“你說的是真的,你真的不喜歡她?”


    “我不喜歡她,要是喜歡哪還有你的存在。別動不動就跟我鬧脾氣,有事情,先問問我。”他低頭,目光灼熱的盯著她粉紅的小臉蛋。


    淺秋癟了癟唇,不滿的嘀咕,“我能問你?我打電話給你,是你自己發脾氣不回來,我給你解釋你又不相信。我在你麵前連陌生人都比不上。”


    “好了,是我錯了,別動不動就鬧著要離家出走,你也不怕被人笑話。”他拉著她往回走,自己坐在沙發上,手臂拉扯了一下,淺秋就被他給拉著坐在了他的身上,“陸家會跟黎家有一次合作,我跟她接觸的時間會比較多,你不要在亂發脾氣。我們結婚的事,暫時不要對外人提起。”


    好不容易才平複的心,因為他後麵的一句話頓時又堵悶。“陸璟年,你是不是很後悔我們結婚了?”


    男人的手臂一僵,隨即卻是用力的禁錮著她的腰身。將她緊緊的抱著,“陸家最近動蕩不安,我怕會連累你。你別瞎想。”


    淺秋還想說些什麽,可是男人的唇已經再次的堵住了她的唇,這次輕輕慢慢的吻著,一寸寸的攻陷著她的防備。讓她清醒的意識在他的親吻中逐漸模糊,最後隻能紅著臉,有些氣踹噓噓的全身發軟。


    一把抓住了男人使壞的大手,淺秋嫣紅著一張小臉搖了搖頭,“不要。”


    他低頭親了親她的臉蛋,“剛才對不起,還疼不疼?”


    臉上的紅迅速又染上了一層,她不敢抬頭看著他的眼睛,小聲的回答著,“不疼了,可是我餓。”


    抿著唇的男人終於是噗嗤的輕笑一聲,忍不住的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蛋,“我們現在說這個話題,你說餓了,會讓我誤以為你是在邀請我。”


    “不是,不是,我是真的餓了,我昨晚都沒吃飯,現在都中午,我是真的肚子餓,不是你說的那個餓了。”她覺得自己的臉上一定是爆紅。


    羞紅著一張臉,她一把推開了陸璟年,起身就走進了廚房。陸璟年看著在廚房裏開始忙碌的小女人,唇角裏露出了一絲的淺笑,隻是那雙眉始終都不曾舒展。


    兩個人似乎又解開了心裏的結締,淺秋跟著的心情也好了起來。


    中午的時候,淺秋路過前台,見著前台小姐正手拿著一束鮮花,準備丟掉。她隻是看了一眼,手機裏微信有消息進入,她拿過一看,竟然破天荒的陸璟年發來了消息。


    【花還喜歡嗎?】


    淺秋頓時一愣,難道剛才前台手裏拿著的那束俗氣的粉色玫瑰是陸璟年送來的?


    轉身迅速的朝著前台追了過去,“花呢?你把剛才的花仍在哪裏了?”


    前台小姐一臉的茫然,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寧淺秋就拔腿朝著垃圾桶的地方小跑了過去。看了看,裏麵也沒有,難道是做清潔的來過了?


    想到陸璟年第一次給自己送花,就被自己讓人給扔了,不知道他知道後會不會黑著一張臉,幾天都不理睬自己。


    前台小姐追了跟上來,看著淺秋一副失落的樣子,不由的有些好笑。“寧助理,那個花是男朋友送的?我還沒扔,我擱在會議室裏了。”


    話一落,前台小姐就看到了淺秋已經跑到了會議室的門口。


    一整天,淺秋的心情都像是初戀的小女孩,甜甜蜜蜜。快要下班的時候,陸璟年又發來了消息,讓她下樓一起回家。


    看著她雙眸裏冒著星光,雲初夏笑著打趣,“這是和好了?也不至於這麽如此高調的秀恩愛吧,看你這副樣子,他來接你了?”


    “嗯,初夏姐,我先下樓了。”淺秋拿過自己的包,一手抱著那束玫瑰,提前了幾分鍾下班。


    淺秋一眼就見到了他的那輛黑色的保時捷,腳步輕快的拉開了副駕駛的車門坐了上去。“今天你怎麽這麽有閑心來接我?嗯,還想著給我送花。”


    陸璟年眯了眼,笑笑,“怎麽不喜歡?”


    將花擱在了車後座,她才回頭莞爾一笑,“喜歡,我怎麽會不喜歡。這是你第一次送我花,我還以為是別人送的,差點都讓人給扔了。”


    他伸手,輕輕的摸了摸她的頭頂,“原來女人都這麽俗氣,喜歡男人送花。”


    收回手,這才發動了車子離開。


    就在不遠處,一輛黑色不顯眼的小車裏,男人握著方向盤的手指緊繃都已經泛白。韓漾看著兩人親密溫馨的一幕,咬著牙,一臉的猙獰不甘。


    ---題外話---謝謝lilingtao的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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