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豪門前妻,059:斯藍,你還是恨我吧


    059:斯藍,你還是恨我吧


    “你怎麽知道我做過這樣的夢?”斯藍清澈的眸子宛如潺潺流水的小溪,安靜徜徉。愛殘顎疈


    藍斯辰的臉色一沉,糾結的眉頭緊緊的擰成一團:“夢?”


    斯藍點頭:“對啊!我夢見你挖了我的心髒,好可怕的夢。不過,還好是夢,斯辰你不會這樣對我,是不是?”


    藍斯辰複雜而幽邃的眸子緊緊的盯著她的粉頰,認真而期待的眼神,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她。


    這根本就不是夢,而是真實發生的。她怎麽會把它當成了一場夢?溫婉柔到底對她做了什麽!


    “你先在這裏休息一下,我一會送你回去。”


    斯藍點頭,目送著他高大的聲音離開房間,眼底劃過疑惑,滿滿的不解。


    藍斯辰沒有任何的預警的闖進了餐廳,利眸瞬間落在坐在餐桌前優雅喝著下午茶的溫婉柔,迫不及待的開口,冷冽的聲音宛如從地獄傳來:“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麽!為什麽她會把發生過的事當成一場夢?”


    溫婉柔麵無改色,唇瓣始終倚著淺淺的笑意,眸光溫煦的落在滿身暴戾的藍斯辰的身上。


    “我隻是催眠了她心裏的恨,讓她忘記那些不開心的,把曾經發生過的當成一場夢。”


    “你催眠了她!!”藍斯辰冰冷的聲音每一個字都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簡直不敢相信溫婉柔居然敢這樣做!


    她居然敢催眠了斯藍。


    “我要你立刻解除催眠,你不能這樣對她!”


    威嚴的聲音,近乎是命令的語氣。


    溫婉柔低眸輕輕的一笑,掠眸看向自己的兒子,抿唇:“你認為這可能嗎?醒來又如何?她還是一樣的恨你,一樣的要毀掉你。”


    “這是我和她之前的事,不需要你來關心!媽……”藍斯辰的語氣一頓,陰鷲的眼神盯著她,沉重的開口:“對不起她的人是我。”


    “我知道。”溫婉柔點頭,眼神卻一點點的暈開溫柔,變得犀利:“你不在乎自己受傷害,難道也不在乎她受不受到傷害?”


    她的話一出,藍斯身子明顯的一震,他是真的不在乎自己,但不得不在乎斯藍。欠她的已夠多了……


    “隻要她一天不放下對你的恨,就會咬著藍家不放,倒是你認為你藍傲天和藍淵墨會放過她嗎?”溫婉柔每一個字擲地有聲,停頓一下,緩了緩語氣:“隻要她放下你的恨,我就能保住她的人身安全,不受傷害。”


    藍斯辰垂下眼簾,幽深的眸子劃過一些複雜的東西,雙手放在身體的兩側緊緊的握住,額角若隱若現的青筋凸出,心裏說不出的難受。


    寧願她恨自己,也不要她對自己和顏悅色,隻會讓他的心裏更加的難受!


    “這是你和他達成的協議?”


    他知道,前幾次的事情是他做的,也知道哪怕自己放下狠話,也不會有多大的效果。那兩個人怎麽會準許有威脅到藍家利益的人存在!


    “這是我唯一能為你做的,也是為她!”溫婉柔輕輕的歎氣,眸光有些無奈的看著自己的兒子。此刻她不是什麽天才心理師,不是什麽醫生,站在麵前的不是別人,不是病人,而是她的兒子,她也不過是一個有著私心的母親。


    “她是準備拿自己與藍家抗衡,難道你真的要看著她用自己來毀掉藍家嗎?這樣的犧牲真的是值得嗎?”


    藍斯辰揚起眸,鋒利的刀子銳利的落在她平靜的神情上,低沉的開口:“我真的想知道,你這樣做究竟是為了她,還是為了藍家!不過,為了什麽都不重要,有些事不是你能改變的!哪怕,重來一百次,結果....還是一樣。”


    薄情的唇瓣勾起若隱若現的蒼涼笑意,不等溫婉柔的答案,轉身離開。她的答案於他,一點也不重要。


    溫婉柔看著他高大挺拔的背影透著無數的悲哀與孤寂,心好像被什麽淩遲著,呼吸都變得不順暢,眼神暗淡無光,冷卻的紅茶一飲而盡,蔓延在空腔裏的全是苦澀與悲哀。


    “斯辰,終有一天你會知道,人性,本是如此。”


    “夫人,先生的電話。”傭人遞過來電話。


    溫婉柔拿著電話放在耳畔,眼神示意傭人們全部下去,靜靜的聽著那邊的聲音,半響才嚴厲的開口;“藍淵墨,你的事業重要,藍家重要,難道身體裏流著藍家血液的斯辰就不重要?好,我答應,一定會阻止這些事的發生。”


    藍斯辰推開房門,空蕩的房間沒有人影,心裏立刻泛起恐慌,利眸在四處環顧一下,終於在窗口看到模糊的影子,被窗簾遮擋住所以沒有看到。窗簾被風撩起時,她的背影挺直的在窗前,不知道她是在看些什麽。


    “s……”音剛起,又嘎然落下,定了定心神,這才開口:“斯藍……”


    艱澀的聲音久遠而熟悉,他太久不敢叫這個名字,封鎖在心底最深處的兩個字。他一直都隻敢叫她,scorpio。現在改口叫斯藍,心裏各種的酸澀還有不適應。


    斯藍轉身看著他,瞳孔明亮的像是天上的星辰,略帶著水光的溫潤,煞是好看。殷紅的唇瓣逸出淺顯的笑容:“斯辰!”


    “我送你回去。”藍斯辰眼神微微的撇開,不敢直射她純徹的眸子。


    “好。”斯藍一步步的走向他,站在他的麵前,緊緊盯著他緊鎖的愁眉,好奇的問:“你是有心事嗎?”


    兩個人的距離靠的很近,隱約嗅到她的體香,清香淡雅,攝人心弦。他喜歡那個睿智而冷傲的scorpio,而不是現在這樣一無所知的斯藍。


    她們,完全是不同的兩個人,兩種性格!


    “對於之前的事,你還記得多少?”藍斯辰試探的開口,不知道溫婉柔對她的催眠到了一種什麽程度,現在的斯藍讓他更加的不適應。


    “之前的事?”斯藍垂下眉頭想了想,嘴角揚起笑容:“都記得啊!我們結婚那天晚上我和睿修一起回去,結果出了車禍。我被別人救走,你以為我死了。我在弗洛倫撒生活了四年回來。你和秦心在一起,我恨你變心,就報複你。你和秦心分手了……還有什麽是我不知道的嗎?”


    藍斯辰沒開口,原來溫婉柔催眠了她心裏的恨,又刻意混亂了她的記憶。將挖心那一部分變成了做夢,把發生的一切的根本原因變成一場三角戀關係……


    “你不記得自己心口的疤痕是怎麽回事?”


    斯藍低頭,微微的拉開自己的衣領,看到胸口醜陋不堪的疤痕,回答的理所當然:“是車禍造成的,你不記得了?”


    藍斯辰眼神一沉,關於那一夜的事她真的不記得了,以為隻是一場夢!薄唇扯動了幾下,到了喉間的話語在想到溫婉柔的話又緩慢的咽下去。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和她開口,說那不是一個夢,自己真的親手要了她的命。


    讓她再一次經曆那樣的痛苦,還是讓她忘記過一段平淡安樂的日子?


    看下看有。“我們走吧。”斯藍留給他一個燦爛的笑容,主動開了房間門走出去,藍斯辰遲疑幾秒,腳步才跟在她的身後。


    藍斯辰拿出車鑰匙,斯藍主動的拿走他手裏的鑰匙,在他的疑惑的眸光中開口:“還是我來開車。”


    “抱歉,我那時太衝動,拿走你一個腎。”斯藍一邊開車,一邊歉疚的眼神看向他,嘴角的笑都變得愧疚。“可若要重來一次,我還是會同樣的選擇,因為我不想赫連澤出事。”


    藍斯辰盯著她的側臉,連這些都還記得,唯獨不記得自己挖走了她的心給秦心!自己究竟該怎麽做,才能讓她知道真相,才能保護好她,不再讓她因為自己而受到藍家人的傷害。


    寧願被她憎恨著,因為憎恨於他才是一種救贖。


    “不過,你放心,以後好好的修養,你的身體和正常還是無異的。”斯藍不等他開口,自話自說。


    “斯藍……”


    半響,他幽然的開口。


    “嗯?”


    “你能恨一個人多長時間?”他淡然的開口,眼神卻緊緊的盯著她的側臉。


    斯藍眼底劃過不絲不自然,櫻唇輕揚:“你還在介意我做的那些事啊?我現在不恨你了,真的。”


    藍斯辰聽到這句話時,嘴角泛起淡淡的笑容,莫名的閉上了眼睛,安然的沉浸在這個靜謐的空間中。


    這樣也好,至少給自己做一場夢,一場斯藍原諒自己的夢。


    哪怕夢醒後,所有人都萬劫不複也無所謂了,因為他們原本就在地獄裏,從未受過陽光的恩賜。


    斯藍將車子停在了小區門口,下車後,藍斯辰也跟著下車。斯藍看了看小區,再轉頭看藍斯辰,輕聲道:“那你回去的路上要小心。”


    藍斯辰點頭:“明天的會議,你回來嗎?”。


    “會啊!我雖然不恨你變心,但我不會就此算了。至少在工作上我不會輸給你。”斯藍肯定的語氣,眼神裏閃爍著自信而張揚的光芒。


    “好,明天見。”藍斯辰很喜歡她身上那一股張揚的氣息,朝氣蓬勃,仿佛遇見任何事都不會放棄。


    斯藍抿唇一笑,轉身要走時,還沒走一步感覺有人抓住自己的手腕,回頭不解的眼神看著藍斯辰。


    藍斯辰握住她的手腕並沒有放手的打算,反而下一秒就將她緊緊的抱在懷中,她促不及的撞到他僵硬的胸膛,鼻梁生硬的疼。側臉親吻著他的胸膛,甚至能聽到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


    他濃鬱的喘息聲在耳畔不斷的回蕩,低啞的嗓音平緩的響起:“斯藍,你還是恨我吧。”


    斯藍的甚至在他的懷裏一僵,雙手遲疑的抱住他結實的腰部,笑著說:“不恨啦!當時你以為我死了,而且我不見了四年,你愛上別人也很正常。我不生氣,不恨你了。真的!”


    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這句話卡在藍斯辰的咽喉中,吞吐不得,嘴角泛著苦笑,良久幽幽的聲音道:“斯藍,你要好好的,不管什麽時候。”


    “我會的。”斯藍小聲道。


    藍斯辰抱著她,緊的沒有一絲縫隙,手指撫摸著她柔軟順滑的秀發,戀戀不舍,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放手,可必須得放手!自己表現的情緒太多了,對她來說才是一種傷害!


    最終禁錮的雙手還是鬆開她,四目交接,笑意慘淡,轉身上車,發動車子,不敢再多看她一眼,驅車離開。


    斯藍一直站在原地目送他離開,風揚起她的秀發與裙角,輕揚飄逸,轉身時眸光落在站在不遠處的三個人,眼神蒙上了一層布,變得灰白不明。


    赫連澤大步流星的走到她麵前,第一個開口怒氣衝衝:“你到底什麽意思?讓他抱你,還說不恨他,還對他笑……媽的!本少爺和你生活四年,別說笑,你媽的連個好臉色都沒給我看過。姓斯的,你媽的真是好樣的!”


    唐耨耨也是滿眼的不解,開口詢問:“scorpio,你是不是有什麽計劃,告訴我們,好嗎?”


    “計劃?”斯藍開口,輕柔的聲音不再冰冷,水眸看著他們也不再冰冷:“你們在說什麽?我沒有什麽計劃!”


    “你,你,你是不是想氣死我才甘心啊?”赫連澤惱火的吼道。


    許寧陌渡著很慢的步調走到她麵前,清澈的眸光卻總不見底,看著她一笑,聲音開口一如既往;“我今天釣了很多魚,一會給你做全魚宴好不好?”


    “好啊!”斯藍勾起唇瓣笑語嫣然,一瞬間仿佛滿天的櫻花般隨風輕飄舞,絢爛無比。


    赫連澤和唐耨耨都是滿臉的詫異,眼睛裏寫著不可思議,赫連澤更是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斯藍,居然笑了。


    唯獨許寧陌神色淡然,平靜的眸子裏沒有任何的詫異與好奇,牽起斯藍的手,一邊朝小區裏走一邊開口:“赫連澤那小子玩女人一等一,釣魚就成殘廢了。今晚不準他吃飯。”


    “好。”斯藍笑著回答,也沒甩開許寧陌牽住自己的手,暖暖的溫度滲過肌膚一點點的蔓進她的血液裏,在身體來回滾動。


    “這到底怎麽回事?”赫連澤糾結的抓著頭發,看著現在的斯藍,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唐耨耨深幽的眸子裏劃過質疑,冷冷的開口:“應該是和藍家有關。”


    準確的來說,應該是和溫婉柔有關。她到底對斯藍做了什麽?


    ————————純潔的少爺分割線——————————


    赫連澤在床上一番纏綿,揮汗如雨,一頓發泄後憋屈的心情終於好轉,跑去浴室洗個澡,跑出了酒吧裏的vip包廂,看到藍雲笙坐在吧台喝酒,奪過他手裏的杯子,一飲而盡。


    藍雲笙眉頭皺起,語氣不善:“這是烈酒。”


    “死不了人!”赫連澤一臉春風得意,有了身體的發泄,心情果然就是好。


    藍雲笙沒說話,繼續慢悠悠的喝酒;剛和赫連澤翻天覆地的女人便是溫婉柔介紹的,雖然是千金小姐,但是留洋過,思想行為大膽放肆,在看到自己和赫連澤時,第一時間目光就被赫連澤吸引了,兩個人相談甚歡,接下來的順理成章……


    他倒是沒事一身輕,愜意的喝酒了。


    赫連澤感覺到他的情緒不對,手肘撞了一下他的身子,“你怎麽了?”


    “沒事……”藍雲笙眼神斜視他一眼:“第一個條件我履行了,第二條件我答應,最後一個呢?”


    “嘿嘿……”赫連澤賊賊的笑了笑,對著食指道:“我還沒想到,你著什麽急?又不會叫你去做變性手術做我女朋友,表著急,表著急!”


    藍雲笙聽到“變性手術”臉色一黑,隱忍著內心的惱火沒說話。


    “其實我想知道你那千山老妖的媽到底對斯藍做了什麽?她現在和以前不一樣!”


    這才是赫連澤約藍雲笙出來的目的,前麵全是鋪墊。(少爺:滾床單也是鋪墊嗎?赫連澤:這是充電!少爺:。。。)


    藍雲笙垂下眼眸,思量一下仿佛是不知道該怎麽開口。想了很久,幽幽的開口:“催眠。”


    “催眠?”赫連澤之前聽說過,但不知道原來真的可以。


    “鮮少人知道我媽其實最擅長的是催眠。她將斯藍心裏恨的部分催眠了,隻剩下了她的善良,好像也讓她的記憶紊亂了。”


    這也是他無意間聽到藍斯辰與溫婉柔的對話才知道的。其實他心裏也想不明白,溫婉柔這樣做的意義何在。催眠,不過隻能把事情拖延一時,斯藍的記憶遲早會恢複,發現那不是一場夢,依舊會恨藍斯辰入骨。


    就算斯藍再一次的愛上藍斯辰又如何?他們之前真的能把過去的事情拋開,當做什麽事都沒發生,開心在一起。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斯藍那麽偏執的一個人,哪怕就算再愛藍斯辰,也不會原諒他曾經的所作所為,最終兩個人隻會比現在更加的痛苦。


    或許,溫婉柔在賭,在賭斯藍夢醒後,對藍斯辰不忍心,隻要有一絲的不忍心,她就不會對藍斯辰下手,藍家的人也不會對她出手。


    可這怎麽看,都是一場很危險的賭注。


    赫連澤眉頭皺起眉頭,心裏憤怒的小火苗蹭蹭的就燃燒起來,連眼睛都燒紅了。(確定不是還沒退下去的情欲?)罵咧咧道:“沒想到你這個變態的老媽比你更變態!你全家都是變態,每一個好東西!”


    藍雲笙皺起眉頭,臉色閃過不悅,語氣不善:“難道你是好東西!”


    “我當然不是好東西。因為我壓根就不是東西!”赫連澤條件反射的回答,聲音落下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被誆了。懊惱的吼道:“姓藍的,你存心找架打嗎?”


    “你打得我?”藍雲笙語氣裏很明顯的不屑與鄙夷。


    赫連澤鼻子哼唧哼唧:“打不過,我咬還不成嘛!”


    藍雲笙心裏歎氣,赫連澤真是投錯胎了,除了身上的零件,他完全沒哪裏像一個男人。(在一個受過嚴格訓練的軍人眼裏,赫連澤的確除了身體,哪裏都不是男人!)


    “那現在該怎麽辦?”


    “放心,這種催眠術一般不會保持太久!如果被催眠者本身意誌力夠強,被催眠的部分蘇醒的更快。”藍雲笙絲毫不擔心斯藍,他擔心是藍斯辰!


    這樣的結果,傷的更重隻有藍斯辰。


    赫連澤鬱悶,心裏盤算著回去怎麽和ann匯報這樣坑爹的事情。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是為斯藍才回國,雖然他從來沒說過喜歡或者愛斯藍的話,但從他第一次說:我的藍,便已是一種宣告,宣告這個女人是他的。


    否則赫連澤早就下手,怎麽會到現在還是隻能眼巴巴的看著……


    藍雲笙看著他懨懨無神的樣子,以為他是擔心斯藍再一次愛上藍斯辰,自己沒機會了。其實一直不知道斯藍到底哪裏好,可以讓藍睿修愛上,可以讓藍斯辰在四年後愛上,可以讓赫連澤愛上,心甘情願在她身邊真正四年。


    忍不住心裏好奇,問道:“你喜歡她什麽?”


    赫連澤被他問的一愣一愣的,癟嘴,悶悶不樂的開口:“你是不會明白的!你沒見過四年前她的樣子,幹淨、純白,像是一張白紙隨便你怎麽畫!善良的讓人覺得她不是這個地球的生物,你說什麽她都會相信,她很會照顧病人,會持家,真適合娶回家做老婆。”


    “你的口味,還真是……”藍雲笙找不到任何一個詞定義,赫連澤選擇的女人都是熱情奔放的,怎麽喜歡的女人卻是....良家婦女?


    “你不懂!”赫連澤眼神裏劃過一絲鄙夷,看著酒瓶舔了舔唇瓣:“我和她都是孤兒,孤兒的人生大部分都是在漂泊,居無定所,我們的內心渴望著一個家,溫暖的家。若不是如此,當初她怎麽會死心塌地的相信著藍斯辰!”


    藍雲笙沉默了,大概能感覺到那樣的感覺。因為渴望溫暖,所以當有人願意握住自己的手時,才會伸出手緊緊的握住對方。平靜的眸子看向赫連澤,他俊美的容顏上雖然沒什麽表情,可莫名的牽扯著藍雲笙的心,狠狠的一拉,再鬆開。


    他們原來是一樣的,都在內心深處渴望有一個家,渴望有著家的溫暖,可他們誰也沒有得到過。


    赫連澤和斯藍是孤兒,所以得不到,而自己明明有家,卻也求不到。


    ——————


    許寧陌坐在沙發上,餘光掃了一眼在廚房磨咖啡豆的斯藍,聽完赫連澤的話,依舊是無動於衷的樣子。


    赫連澤不懂他心裏在想寫什麽,吞了吞口水小心的問:“現在該怎麽辦?”


    “你和藍雲笙關係挺好的。”許寧陌不答反問。


    “隻是偶爾一起喝酒。”赫連澤回答的語氣滿不在意。


    “你似乎忘記唐淩是怎麽死的。”許寧陌的聲音一直是淡淡的,不帶任何的淩厲與苛責,但卻讓赫連澤的後脊骨滲出冷汗,就連臉色都逐漸蒼白起來。


    “我沒忘記,也沒忘記我們的任務是尋找晶片。”


    “很好。”許寧陌似笑非笑的眸光看著他的反應似乎很滿意,修長有力的雙腿重疊在一起,忽然開口:“努力讓藍雲笙愛上你。”


    “啊?”赫連澤以為是自己聽錯了,詭異的眼神盯著眼前這張雲淡風輕的臉,從不敢擅自猜測他的心。


    “記住是他愛上你,而不是你愛上他。這是命令!”許寧陌加重了最後一句的語氣。


    赫連澤沒問什麽,隻是點頭;“我盡力完成任務。”


    此刻斯藍端著咖啡走出來,放一杯在許寧陌的麵前坐在他身邊道:“你們在說什麽?”


    許寧陌隻有在她的麵前才會泛著溫暖的笑意,手指輕輕的撫摸著她柔軟的發絲,笑道:“沒什麽,隻是他最近腎虛,需要好好補補。我會多做幾頓大餐給他。”


    “哦。”斯藍喝了一口咖啡,仿佛真信這樣鬼扯的話。側頭看他道:“晶片的下落到現在還沒有,死掉的兩個人到現在還不知道凶手是誰?我想繼續查下去。”


    “慢慢來,不用著急!等了四年也不防多等一段時間。”許寧陌嘴角泛著玩味的笑意。


    斯藍點頭,愜意的喝著咖啡,眸光流動著暖意,整個人都和從前大不相同。


    許寧陌有事出去,斯藍在房間裏與葉顥遇視訊,剛剛開完會,回頭看到赫連澤依靠在門口,主動開口:“有事?”


    赫連澤探究的眼神看著她,足足打量有十分鍾才開口:“你是真的不記得那些事?”


    “哪些事?”


    “就是……就是……”赫連澤苦惱的抓著頭發,不知道該怎麽說出來。其實忘記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可她要是真忘記,再愛一次,再受一次傷害該怎麽辦。


    “你也想說挖心的事?”


    赫連澤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盯著她,牙齒都在打顫:“你想起來了?”


    斯藍無所謂的聳肩膀,語氣輕鬆道:“斯辰和耨耨已經問過一次,那不過是我做的一個夢而已,你們為什麽要這樣擔心?現在藍斯辰和秦心已分手了,我們的任務隻剩下尋找晶片和查出兩條人命的凶手。”


    好吧,她還是沒想起來,那真不是夢!


    所有的事情像是陷入一個死胡同,所有人都隻能在死胡同裏打轉,找不到出口。


    ——————純潔的少爺分割線——————————


    溫婉柔邀請斯藍做客,也順便的邀請秦心。餐桌前坐著藍雲笙、藍斯辰、秦心與斯藍,畫麵唯美卻異樣的壓抑。


    秦心眼神一直不解的看著scorpio,感覺眼前的人和之前的人完全是兩個人。


    “斯藍,多吃點。”溫婉柔清雅的開口,還主動為斯藍夾菜。


    “謝謝。”


    秦心在聽到“斯藍”兩個字時,臉色遽然變色,瞪大眼睛看著眼前這個女人,條件反射道:“你是斯藍?”


    原本和諧的氣氛一瞬間被破壞了,幾個人臉色都不一樣,藍斯辰與藍雲笙麵色沉重,溫婉柔淺笑不語,而斯藍眨巴著無辜的水眸,嘴角揚起淺笑;“嗯,我沒死,沒人告訴你嗎?”


    “我……”秦心驚愕的說不出話來,眼神緊緊的盯著這張臉,複雜而矛盾的眼神轉移向藍斯辰似乎是在追問: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為什麽不告訴我!


    “斯藍活著,你不替她高興嗎?”溫婉柔笑的問道,很體貼的為她夾菜。


    “沒……我很高興,隻是,之前她……”秦心焦慮的眼神看向他們,不知道該怎麽說下去。感覺此刻的自己,孤立無援。


    “以前是我不好,對不起!心兒,你不要生我的氣好不好?這杯酒就當是我給你賠罪了。”斯藍大大方方的舉起酒杯,誠摯的眸子裏毫無愧疚與閃躲,坦坦蕩蕩。


    秦心垂下眼簾,手指在餐桌下緊緊的揪住自己的衣服,沒有任何的回應。


    氣氛一時間凝固住,所有人都沒說話,而斯藍一直舉著酒杯的手也沒放下,眼神盯著她,沒有移開,還在等待著她的答案。


    “斯藍,一杯不夠,至少三杯。”溫婉柔此刻開口,很明顯的是在為斯藍解圍,也是在無形之中表明立場。


    “沒問題。”斯藍淺笑,仰頭一口氣飲完杯裏的酒,當著所有人的麵又喝了兩杯。不小心的讓酒撒在裙子上,她歉意的笑說去一趟洗手間。


    斯藍進洗手間沒過多久,有人推門而進,透著鏡子可以看到秦心的臉色並不是很好看。


    斯藍轉身走出洗手間,秦心卻刻意擋在她的麵前,冷聲道:“你到底想做什麽scorpio!”


    “我知道我讓秦氏破產倒閉,你很生氣,但事情已經發生,你怪我也無濟於事。”斯藍輕柔的聲音不慌不忙而出,水眸瀲灩的看向她,沒有絲毫的歉疚。


    少爺說:今天8000字更新完畢,最後一個加更也加完了。明天開始恢複6000字的更新鳥……嗷嗷嗷,我這個星期還在奔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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