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陳水靜被二壯以及那兩個孩子的目光看的有些心驚,但卻絲毫不懼,不過這隻是開始而已,以後你們就不敢在這麽看著自己了。


    見蘇歌走了,陳水茵有心挽留,可看看自家妹妹的模樣,隻好歎了口氣什麽也沒說。


    這邊,二壯趕緊跟上蘇歌,問道:“姑娘,那些山匪們怎麽辦?”本來是要借陳家的馬車的,可現在計劃有變,對山匪們的處理自然也要變了。


    現在姑娘和少爺小姐們也要坐馬車,總不能再把那些山匪們扔進馬車吧。


    這事,二壯可是連想都不敢想的。


    蘇歌上馬車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陳水靜,嘴角劃出一抹冷笑,正想要說把那些山匪們都放了之類的話,可視線又撇過陳水茵那滿是抱歉的目光,稍微猶豫了一下直接對二壯說道:“綁了,扔到馬背上。”


    如果自己現在把這些山匪們放了,那麽毫無疑問,陳家姐們肯定會落到山匪的手中,雖然那個陳水靜是很討厭,但陳水茵卻是無辜的,自己不能因為陳水靜而把陳水茵也害了。


    而且就一句話而已,雖然聽著很不舒服,但也不能小起的報複回去吧。


    算了,就當被狗咬了一口吧。


    而且那女人也就是說話難聽了一些,如果自己非要和她計較的話,還不得氣死。


    馬車上,兩個孩子明顯有些氣憤,上了馬車之後就不約而同的拿出之前打土匪沒派上用場的彈弓,然後趁著蘇歌還沒反應上來的時候,直接瞄準,射擊。


    又快又準,時機還把握的恰到好處。


    兩塊石子準確無誤的打在了陳水靜正得意的笑著的臉上。


    ‘啊~’


    陳水靜啊的一聲,惹的所有人都朝她看去,就連蘇歌也準備掀開車簾朝外麵看去,卻瞥見正得意的笑著朝車窗外麵做鬼臉的子書和子音,頓時臉都黑了。


    這兩個孩子,真是……。蘇歌歎了口氣,故意沉著臉伸出手來冷聲說道:“拿來!”


    這兩個孩子,還真是無法無天了,當這自己的麵就攻擊別人。


    子書和子音吐了吐舌頭,然後乖乖的把手中的彈弓交給了蘇歌,看著蘇歌陰沉著的一張臉,還不死心的揮舞著小拳頭叫囂道:“娘親,那個女人太壞了,我們幫娘親教訓她。”


    蘇歌差點被氣笑了,但麵上卻不能表現出分毫,她依舊冷著臉看著子書和子音二人:“所以,我們沒錯,錯的是別人了?”


    兩個孩子毫不遲疑的同時點頭,似乎並不認為自己真的做錯了。


    這種死不承認的態度讓蘇歌有些不知道要怎麽辦才好,說起來這兩個孩子也是為自己出氣,可畢竟是打了人。


    見蘇歌冷著臉沒有說話,兩個孩子對視一眼,又同時搖了搖頭:“娘親,我們知道錯了,下次遇到壞人我們請示過娘親之後再動手好不好。”


    感情還想著又下次呢,蘇歌心中無奈,真不知道要拿這兩個孩子怎麽辦。


    聽著馬車裏的對話,本來還沒弄清楚事情來龍去脈的二壯也頓時明白了,知道是子書子音二人教訓了那個自己想教訓卻沒下手的女人,頓時心裏給兩個孩子豎了個大拇指。


    不過,看樣子姑娘明顯是生氣了。


    不行,不能讓兩個孩子衝在前麵,這麽想著,二壯也走到馬車邊上說道:“姑娘,你就別生氣了,子書和子音此舉雖然欠妥,但那也是他們心中有氣,見不得別人欺負姑娘。”


    二壯的話蘇歌又怎麽能不懂,隻是,他們還是兩個四歲的孩子啊,就這麽調皮……


    蘇歌是擔心這兩個孩子現在就這麽調皮,以後長大了可怎麽辦,可說到底這兩個孩子也完全是為自己報仇而已,雖然這仇報的莫名其妙,但也是他們心疼自己的一種表現。


    論理,兩個孩子做的不對,論情,又情有可原。


    算了算了,就原諒他們這次吧。


    蘇歌心中歎了口氣,直接說道:“看在你二壯叔叔幫你們求情的份上就原諒你們這次,不過這個東西沒收,下次不許再隨隨便便打人了,知道嗎?”


    子書和子音蔫蔫的點頭,但卻還是說道:“娘親,我們不會隨隨便便的打人,但是別人要是欺負娘親的話,我們也絕不會放過他們的。”


    看著兩個氣勢洶洶的孩子,蘇歌心中暖洋洋的,卻更不知道自己今天就這麽放過他們到底是對是錯。


    馬車外麵,陳水靜摸著額頭和下巴上腫起的兩點,一雙眸子裏滿是怒火。


    竟然有人敢打她,而且還是打臉!


    簡直不可饒恕!


    “蘇歌,蘇寡婦,我是不會放過你的!”陳水靜氣憤的大喊,但卻礙於馬車麵外的二壯,而沒有真的上去找蘇歌拚命,不過,這口氣卻是無論如何也咽不下去。


    馬車內,蘇歌眼睛一冷直接掀開車簾,冰冷的目光掃過陳水靜,冷笑一聲道:“隨時歡迎!”


    說完後,蘇歌沒有再看外麵的兩姐妹一眼,直接放下車簾吩咐二壯趕車。


    原地,陳水茵有些不解的看著自己的妹妹,她是怎麽知道蘇姐姐的名字的,還有蘇寡婦?到底是怎麽回事?


    她和蘇姐姐第二次見麵,也隻知道她姓蘇而已,並不知道她的名字,可自家妹妹明明是第一次見到蘇姐姐,卻知道她的名字,而且還叫蘇姐姐是蘇寡婦。


    雖然知道自己妹妹不知為什麽和蘇姐姐不對付,但張嘴就喊人家寡婦,還是有些過分吧。


    “靜兒,到底怎麽回事,你和蘇姐姐以前見過。”陳水茵眼中滿是疑惑。


    自己這個妹妹一向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按理說應該不會見過蘇姐姐,更不會莫名的對她存有敵意才是。


    陳水靜揉著腫起來的臉頰,眼中閃過一絲懊惱,口氣很差的說道:“姐姐,你就隻關心這個?你的那個蘇姐姐讓人打我!”


    哼,不知道?我豈能不知道就是她壞了我的計劃,沒有讓你嫁進範家的罪魁禍首!


    對於壞自己計劃的人,還奢望我對她感激涕零,簡直做夢。


    “額…。靜兒,剛才是那兩個孩子的惡作劇,你不要誤會了蘇姐姐。”陳水茵還是試圖為蘇歌解釋。


    “誤會?嗬嗬,姐姐,難道你就沒有覺得蘇歌這個名字很熟悉嗎?”


    陳水靜看著陳水茵,眼中滿是不懷好意,看你知道這個女人就是破壞你的親事的那個女人之後,還會不會一口一個蘇姐姐的叫著。


    “嗯?蘇歌不就是蘇姐姐的名字嗎?剛才你說的啊?”陳水茵莫名其妙的看著自家妹妹,伸手就要幫她揉已經腫起來的額頭。


    “還蘇姐姐呢,我告訴你,她就是範梁的那個下堂妻,是把整個範家搞垮讓你嫁不過去的罪魁禍首!”陳水靜看著單純的陳水茵冷笑一聲說道。


    就是這樣,就是這個無辜的表情才讓他對自己的這個姐姐魂不守舍的,看都不願意看自己一眼。


    明明自己比她更優秀,更漂亮,也更像大家閨秀,可他的眼裏心裏卻隻有她,完全看不到自己的好。


    更可惡的是自己這個姐姐竟然從來都不知道自己喜歡的男人喜歡的是她,而她卻還總是這麽一副無辜的模樣安慰自己,哼,憑什麽?


    你們越是這樣,我就越是不讓你們在一起。


    讓她嫁給範梁隻是第一步,可卻因為蘇歌這個下堂婦而讓自己的計劃失敗。


    陳水靜看著蘇歌的馬車離開的方向,眼中滿是惡毒。


    陳水茵卻是因為陳水靜的話微微一愣,然後淡淡一笑看向自己的妹妹說道:“靜兒,你明明知道我不喜歡那門親事的,真要說起來我還要感謝蘇姐姐呢。”


    陳水靜因為陳水茵的話微微一滯,自己一時激動倒是把這個給忘了。


    是自己想要她嫁給範梁,而不是她想要嫁,甚是她一直都是很反對這門親事的,自己把這事說出來豈不是讓她更感激蘇歌了。


    “姐姐,你怎麽能這麽想,你要想想,你一個大姑娘家還沒成婚丈夫就家道中落,外麵的人怎麽想你怎麽看你,你還怎麽找得到親事,怎麽嫁的出去。”陳水靜盡量的緩和了語氣說道。


    “羞羞,靜兒,你一個大姑娘家竟然把親事掛在嘴上,這可不像你哦。”


    陳水茵笑著看著自己的妹妹,心中其實也有些擔心的,她也聽到了有關於自己的傳言,但是,她也不能因為這個就去記恨蘇姐姐啊。


    而且要真算起來,蘇姐姐可比自己可憐多了,要是自己遇到那樣的事,說不定早都自殺了。


    那個範梁真不是東西,幸虧自己沒嫁過去,不然肯定後悔死,不知道自己爹娘和妹妹為什麽就一定要讓自己嫁給那個範梁?


    不過現在好了,那件親事也最終是因為範家的忽然敗落而落下帷幕。


    陳水靜看著陳水茵有些沾沾自喜的模樣,翻了個白眼冷笑一聲沒有再說什麽,而是轉身上了自己家的馬車。


    “姐姐,快走了,再晚去說不定要排不到了。”


    算了,雖然範家沒了,但是有了上次的親事告吹,再加上夫家忽然家道中落,自己的這個姐姐就更不會嫁的更好的了。


    自己隻要盡快運作一翻,再想辦法把她嫁出去就行了。


    ‘哼,我還就不信了,她陳水茵出嫁後,你還能想著她粘著她。’


    馬車上,陳水靜臉色陰沉,和平日裏看上去溫柔優雅的模樣截然不同。<!--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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