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沫腦中轟地一聲像是炸開了一樣。 他的鼻息就在耳旁撩動著她的神經。蘇沫隻覺得自己像是熟透了的蝦子一樣蜷縮著在他的懷中。而他清亮的眼就在她的上方不放過她的任何表情。


    蘇沫期期艾艾,不知要怎麽回答。她想要惱羞成怒,可是他沉靜的眼睛似乎能把她所有的心神都全部吸引進去。


    蘇沫忍不住輕歎一聲,吻住了他的唇,低低地喚道:“楚生……”


    原來愛之間不必再多說,就能明白了對方的心意。


    林楚生眸色一沉,聲音低啞迷人,道:“沫沫,我不會弄痛你的。”


    蘇沫心中仿佛裝滿了酒,他的一言一語輕輕蕩漾就能令她熏熏然陶醉得忘乎所以。下一刻,她隻覺得身上一涼,肩頭傳來酥麻的感覺。她不用回頭也知道他已褪去了她身上寬鬆的睡裙,正在輕吻著她的肩頭。


    溫熱的觸感從肩頭一直蔓延入心裏。蘇沫忍不住低低呻.吟起來。他修長的手指掠過她的胸前,輕輕挑弄著她殷紅的倍蕾。


    一股陌生又熟悉的悸動從心底不斷蔓延升騰。而這種對失憶的她來說卻是徹頭徹尾全新的感覺。她有些手足無措道地抵住了林楚生白希又肌肉勻稱的胸膛。


    可是身上的他卻一反方才的激烈,不緊不慢地輕輕哄誘著與她蜜吻。深吻如酒,很快令蘇沫全然忘記了緊張,人若綿軟的木偶由著他捧在手掌間細細地品嚐。


    他的吻掠過她優雅白希的脖頸,悄然而下,輕碾過她清冽性感的鎖骨,然後再慢慢向下輕含住她胸前的倍蕾。


    蘇沫嗚咽一聲,不由弓身,可是她不知這樣更將自己送入他的口中。他的舌尖舔過她的倍蕾,吸允著令她不由為他綻放。蘇沫隻覺得自己腦中已是一片空白,由著他操控著滑向深淵中,而這下墜的過程卻是最甜蜜也是最耐人的折磨。


    她的身體仿佛繃緊成一張弓,由著他輕撥慢撚,撫遍了她全身上下,甚至最隱秘的地方也被他愛撫而過。蘇沫雪白的皮膚上滲出細密的汗,而他也同樣是褪去襯衫,露出勻稱優雅的身體。


    肌膚相貼,他身體灼熱的溫度傳入她的身體中,仿佛要將她融化在他的懷中。


    在交頸纏綿中,蘇沫偷偷睜開眼睛,看見他英俊的臉上也飛上紅暈,一直染到了鬢角。這為他平日清俊的眉眼多添了幾分說不出的性感魅惑。


    她看著仿佛忘了自己身在何處,直到他分開她修長筆直的腿,將身下的堅硬緊緊抵住她的腿間才回過神來。


    “唔——”蘇沫臉上滾燙,情不自禁地夾緊自己。


    林楚生抬頭,烏黑的眼瞳中因染了欲.色而顯得濕噠噠的,魅惑人心。他吻住她的唇,歎息一聲:“沫沫,我要你……”


    這一句比什麽情話更加動聽,蘇沫忍不住悄然放鬆了自己。他感覺到了她的軟化,勁腰一沉,毫不客氣地浸入她的身體中。蘇沫有那麽一刹那覺得自己像是被什麽劈成了兩半。


    巨大異物的進入令她忍不住痛嘶一聲,不安地想要讓他退出,可是此時的林楚生渾身緊繃,身子滾燙得嚇人。他眼底的暗沉濃濃欲.色幾乎見她嚇了一跳。


    她竟然不知他為了讓自己接受竟然隱忍了這麽深。


    林楚生深深吻住蘇沫的唇,手鉗製住她不安的腰肢,不斷地挺進,最後將他自己的完完全全地沒入入她緊窒的身體中。蘇沫不適地驚喘不已,可是她的痛楚仿佛更加刺激了他的欲.望。


    她隻覺得身下的他的越發灼熱堅硬,仿佛是一根燒紅的鐵棍直直沒入了她的身體中。


    蘇沫隻能無助地夾緊他的腰間,才不至於產生被他生生劈成兩半的錯覺。而他早就忍不住開始一下下撞擊加深,緊致濕熱的銷.魂觸覺從身下傳來,令他想要停也停不了。


    她纖細的腰肢不盈一握,修長優美的長腿如玉雕一樣刺激著他的五官。林楚生的眼中越發沉暗狂野,如果可以他恨不得把身下的小女人狠狠地揉進自己的身體中,然後骨血融合,徹底讓她成為自己的一部分。


    他盯著她,狂風暴雨一樣地攫取她身體深處的溫熱與觸感,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仿佛是永不停歇也不知疲憊,不停地索求她的美好。


    “疼……”蘇沫終於忍不住低低地喚。因為疼痛,她眼角有淚沁出,美麗的眼中有著楚楚動人的神色。


    林楚生隻覺得心中某個地方揪痛了下。下一刻他猛地退出,緊緊抱著蘇沫,低聲喘息著努力克製著自己的衝動。


    蘇沫鬆了一口氣,可是心底不知怎麽的湧起巨大的失落感。


    “我……是不是……掃興了……”蘇沫低聲問。


    “不……”他的聲音沙啞得厲害。他吻住她的唇,緊緊貼著她,身下的衝動無時不刻叫囂著要撕碎眼前可口的小女人,但是他卻選擇了忽視,隻是一遍遍地吻著她。


    蘇沫被他的吻,吻得嬌喘籲籲,而身體也漸漸如春水一樣在他的掌間融化。他看著她的眼睛,溫聲說:“沫沫,為我瘋狂一次。好嗎?”


    蘇沫紅著臉,怯怯地點了點頭。她也想要與他身心融合,達到最頂點。不知道為什麽就是有這樣的感覺。


    他輕笑,輕吻她的唇低聲說:“沫沫,真乖!”


    他的口氣就像是在哄著心愛的布娃娃。蘇沫正要反對,他已低頭吻住了她胸前的倍蕾,修長的手指悄然伸下撚弄著她的蜜源。蘇沫驚喘一聲,腦中瞬間空白。她像是被他掌握在掌心,他輕揉她就飛起,他猛烈她便下墜下墜……


    果然他對她身體的熟悉很快令蘇沫忘卻了所有,她在他的懷中漸漸忘情地申銀著,一陣陣悸動隨著他的輕挑慢送汩汩流瀉而出。蘇沫隻覺得自己已經成了不會思考的布偶,由著他帶入另一個奇妙而溫暖的世界中。


    她不禁緊緊貼著他的身體,不知不覺地將自己更緊地送入他的口中。她的身子綿軟如水,而他的身體卻始終堅硬灼熱如鐵。


    鋼與柔交織著,男人與女人的不同在這一刻淋漓盡致地表現著。沫開撩神鼻。


    他低垂著眼看著身下的蘇沫漸漸情動,看著她明亮的眼漸漸迷茫,媚眼如絲,成了最美的姿態。他不停地吻著她身上最敏感的所在,修長的指仿佛在撩撥著她身體的琴弦,一下下令她吟哦出最動人的樂章。


    蘇沫隻覺得自己身體深處一bobo的洶湧愉悅衝入四肢百骸,她終於受不了想要逃開,可是他卻毫不留情地把她禁錮著,將他想要的感覺一次次送入她的身體中。


    蘇沫口中的吟哦變得破碎不堪。他猛地低頭,含著她的胸前倍蕾,低聲歎道:“沫沫……”


    蘇沫隻覺得下一刻她身下一空,而下一刻他已狠狠刺入,巨大的充實感瞬間將她頂到了那條臨界點。蘇沫嗚咽一聲,身下一縮。她聽見他低聲說:“沫沫,你是個小妖精……”


    她還來不及想清楚,他已握住她的腰,一下一下狠狠進入抽動。強烈的抽動令她仿佛在狂風怒濤中前行,她隻覺得自己高高被拋起,然後又被重重落下。


    每一種觸覺都是最強烈最直觀的刺激,刺激著她隻能抓緊床柱,才能讓自己不至於傾覆。


    他的每一次進入都帶著一股熱流,每次送出都能令她不由弓身想要更多。他將她反反複複在天堂與地底中不停地翻轉,讓她一次次為他而失控呻.吟。


    終於蘇沫隻覺得自己已飛快攀上雲霄,正要體會那絕高處的風景時卻飛速下落。在極致的落差中,她不由緊緊咬住他的肩頭,悶哼一聲人已軟軟的昏了過去。


    林楚生伏在她的身上,看著身下的小女人因為受不住竟然昏了,不由愛憐地輕吻她的唇,身下還是緊繃。他低低道:“沫沫,我還要呢……”


    蘇沫昏昏沉沉嗯了一聲,卻不知他已不打算放過她,努力地將她試著喚醒……


    ……


    蘇沫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她隻覺得自己的身體像是被拆過了一遍再組裝上去。酸痛難忍。她一側頭,身邊靜靜躺著同樣熟睡未醒的好看男人。1bmqg。


    他睡得很沉很安穩,手搭在她的腰上,另一隻手臂則擁著她的肩頭。


    蘇沫看著他安穩的睡顏不由孩子氣地伸手描摹著他英俊的五官。他有光潔好看的額頭,挺直的鼻梁,還有那一雙總是安安靜靜,斯文秀氣的眸子。


    這一雙眼眸是他的靈魂窗口,你看得到,卻觸摸不到。哪怕是最親近的人都無法看清楚他到底在想什麽。


    蘇沫歎了一口氣。仿佛是感覺到了她的失落,他加重了手中的力道,將她更緊地摟入懷中。


    蘇沫靜靜地伏在他的胸前,等著他慢慢醒來。


    終於,林楚生緩緩睜開眼,不過片刻的迷茫便被他一貫清冷的眼神所取代。


    他對上蘇沫的眼睛,微微一眯,溫聲說:“你醒了?”


    蘇沫點了點頭。他深吸一口氣,像是要汲取最後的溫存將她摟緊在懷中。


    蘇沫體會著這一刻的寧靜和安詳,不知為什麽,她總覺得心裏有個聲音在催促著她,令她不安。


    “餓了嗎?”林楚生問。


    蘇沫搖了搖頭。她盯著他的眼睛,忽然問:“楚生,我們……可以在一起嗎?”


    林楚生一怔,深邃的眸子盯著她有些膽怯的眼神。他慢慢說:“我們不是就在一起了嗎?”


    蘇沫垂下眼簾,心底掠過自己也不明白的失望。


    她低聲說:“那我……不想去美國做手術了。”


    林楚生渾身一僵,慢慢起身靠在床邊,摟著蘇沫問:“為什麽這麽說呢?”


    蘇沫眼底皆是黯然。她輕聲說:“如果我恢複了記憶……是不是……我們就不能在一起了呢?不然的話……為什麽我們當初會分開呢?”


    她不傻。


    她雖然失憶,但是不代表她的智商降低。


    她和他既然相愛,為什麽不能在一起呢?當初發生了什麽事令她和他不得不痛苦分隔兩端呢?甚至珊妮都不提起他的名字,而明明的她對的感覺這麽強烈。……


    “沫沫……”林楚生仿佛感覺到了身邊蘇沫從心底中彌漫出來的淡淡悲傷,眸光越發沉黯。


    “楚生,如果恢複記憶就要和你分開,我不想恢複記憶。”蘇沫仰著臉看著他深思的神色,低聲說:“我寧可就這樣,帶著這樣的感覺過下去。”


    林楚生看著她,許久許久……


    ……


    蘇沫身上的傷隻是一些擦傷,腳踝的脫臼也漸漸好了,除了幾處比較嚴重的淤青需要慢慢消散外,她已經好多了。這兩三天,她留在林楚生的別墅裏養傷,絕口不提回去。


    她覺得自己像是一隻雪雞,明知敵人來了卻隻想著把頭埋進雪中,佯裝什麽都不知道。


    一切的事都是林楚生在打理。她聽見他幾次和林楚喬打電話。林楚喬激動的聲音連她站得這麽遠都能聽見。但是不管林楚喬怎麽著急,林楚生總是能寥寥幾言就能讓他淡定下來。


    養傷是乏味的。幸好蘇沫有了豐富的“經驗”。她看電視,或者看看書,深秋的太陽不熱烈。白天她就喜歡在陽台上像是一隻慵懶的貓兒曬太陽。而晚上,她則喜歡窩在床上,與他肩並肩靠著看看書,或者看看新聞。


    很快蘇沫發現林楚生並不像表麵上那麽冷冰冰。他隻是擅長觀察而不是滔滔不絕地說出自己的見解的那一種人。他的高效和對商機的慧眼令她暗自佩服。


    時常她看見他拿了公司一堆的文件,可是不過兩個小時,他就能全部解決完。然後依然每天準時和她窩在床上看她喜歡看的電影。


    如果實在無聊了,蘇沫會單腳跳著下樓,煮點好吃的等著他回來,或者犒勞下自己。雖然這別墅中還有能幹的傭人在拚命討好這個未知的女主人。


    林楚生的話不多,而她似乎也早就習慣了他的沉默寡言,一點都不覺得無聊。兩人相處中,他偶爾的一兩句話卻總能令蘇沫覺得茅塞頓開或者犀利針砭時弊。


    她就如飛倦了的蝴蝶,停在他的庇護下妄想度過這個寒冬,以及下下個寒冬和再下下個寒冬……


    兩人仿佛心照不宣地保持這種關係。直到五天後,林楚喬開著他心愛的限量版幻影級跑車呼嘯著停在了別墅門口。


    他狠狠摔上車門,邁著修長的步子鐵青著臉朝著正在澆花的蘇沫走去。


    他一把拉著蘇沫就往外走,一聲不吭的樣子把蘇沫嚇了一大跳。


    “楚喬,怎麽了?”


    林楚喬瞪著她,犀利的眼神像是要把蘇沫用x光看個清楚。


    “你到底還要不要去美國做手術?!”他惱火問道:“你不知道我還有你的爺爺都要擔心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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