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青的事情就這麽過去了,事到最後知錯反省,也算是一件好事了。最痛苦的事情莫過於心裏藏著一塊大石頭,背著怎麽都不肯放下。如今放下了,那自己心裏舒坦了,關心自己的人也就跟著輕鬆了。


    ……


    寧言希最近與許思雅走的很近,對於寧言希的提議,許思雅幾乎是沒有任何疑議與想法。甚至還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為什麽就不早點與寧言希認識,然後達成一致的共識呢。


    人總是這樣,朋友的朋友不一定會成為朋友,但是敵人的敵人就一定可以成朋友,甚至成為無話不談的朋友。因為她們之間有共同的目標,可以一起對付。


    對於許思雅來說,她和寧言希就是這樣的。


    寧言希特別恨丁寧,她也特別恨丁寧。於是兩個人一拍既合,決定同共對付丁寧。


    丁淨初回家的時候,寧言希正從許思雅的房間裏走出來。


    這已經不是寧言希第一次來許家了,最近這段時間許思雅幾乎每天都與寧言希在一起,而寧言希則是每隔幾天便是會與許思雅來許家一趟。然後便是兩個人有說有笑的說著,就好似一對十分要好的姐妹一樣,推心置腹的說著貼己話。


    看到寧言希,丁寧淨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變化。不管在任何時間,任何地方,她的臉上都保持著那一抹招牌式的優雅淺笑。輕描淡寫的看了一眼下樓梯的寧言希,很是優雅又淡然的在沙發上坐下,拿過一份報紙若無其事的看起。


    因為前段時間許君威的事情,她最近這段時間也是很忙,忙到基本上沒什麽太多的時間顧及許思雅。卻是沒想到她竟然與寧言希搭上了。如此看來,她還是沒能放下那一份莫須有的恨。甚至那一份恨還越來越重了。枉她這些年來這麽的疼她,當她是親生的。


    “丁阿姨,我沒打擾到您吧?”寧言希微笑走至她麵前,在她對麵的沙發上坐下,笑意盈盈的看著丁淨初,一點也沒有拿自己是外人般的客氣,倒是把自己當成了這裏的大半個主人似的,自然中又帶著一抹隱隱的挑釁的眼神看著丁淨初。


    丁淨初放下手裏的報紙,依然笑的和藹然可親的看著寧言希:“沒有,你把雅雅哄的很開心。我應該謝謝你有這份心才是,你辛苦了。”


    寧言希的臉色微微僵了一下,臉上更是閃過一抹不自在的表情。丁淨初這話擺明是了在說她不過隻是哄許思雅開心的一個下人而已。


    朝著丁淨初揚起一抹淺笑,笑容可親的看著丁淨初:“丁阿姨客氣了,我當思雅是自己妹妹一樣。不管怎麽樣,您也曾經是我二嬸,寧寧又是我的妹妹。所以在我看來,思雅和寧寧一樣,都是我的妹妹。她心情不好,我這個當姐姐的哄哄她也是應該的。丁阿姨工作這麽忙,似乎也沒太多的時間陪思雅,我就當是替您陪她了。反正我有的是時間,當然隻要丁阿姨不覺的我這麽做是多餘的才好。”


    “嗬,”丁淨初依然笑的優雅又迷人,“怎麽會呢?你不是做的挺好的?把雅雅哄的多聽話,我當然很放心把雅雅交給你。我向來都是很隨意的,隻要是對我女兒真心好的,我也會真心對她好的。反之……”意味深長的將寧言希從頭到腳的打量了一遍,繼續揚起一抹淺笑,“寧小姐這麽聰明,一定會明白的。”


    寧言希麵帶微笑,笑的一臉從容的看著丁淨初,“當然!我當然明白。丁阿姨放心,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好了,不打擾你了,時間也不早了,我也該回家了。畢竟家裏還有兩個病人,我們家現在的情況,相信丁阿姨比我還清楚。那可是沒有半點能力再請什麽護士啊保姆之類的來照顧兩個病人了。所以,隻能我們身為子女的自己照顧了。那丁阿姨麻煩你幫我思雅說聲,我先回去了,有時間再來看她。”


    “那就好好照顧著家裏的病人,可千萬別出了什麽差錯。阿忠,送寧小姐。”丁淨初淺笑看著寧言希,除了笑容之外,臉上看不出其他任何的表情,喚著敬忠。


    敬忠聞聲朝著這邊走來,朝著丁淨初點了點頭,又對著寧言希做了個請的手勢:“寧小姐,請。”


    寧言希抿唇一笑,轉身,然後又重新轉回,似是想到了什麽事情一樣,看著丁淨初:“對了,思雅今天好像身體不是很舒服。丁阿姨要上去看看她嗎?”


    “多謝提醒,我當然會。”


    “那就不打擾丁阿姨了,我先走了。再見。”說完朝著丁淨初揚起一抹意味不明卻又怪異神秘的淺笑,轉身離開。


    剛走至門口,院子,便是見著許君威的車子駛入停下,然後許君威下車。


    “許先生回來了。”寧言希朝著他笑意盈盈的頷首點頭打著招呼。


    許君威冷冷的斜了一眼她,沒有出聲,徑自朝著別墅大門走去。


    “許先生請留步。”越過她,走出三步之距時,寧言希的聲音在許君威的身後響起。


    許君威止步轉身,麵無表情的直視著寧言希:“想說什麽?”


    寧言希抿唇一笑,笑容中微帶著一絲無奈,深吸一口氣,對著許君威輕聲說道:“如果許先生有時間的話,我能否與你單獨聊一會?關於思雅的事情。”生怕許君威不同意,後麵這句話補的有些急切,甚至看著許君威的眼神帶著一絲渴望,還有對許思雅的一份不平。


    許君威勾唇一笑,那張原本向來斯文又紳士的臉,在這一刻沒有半點的表情,就連臉上揚起的那一抹笑容,在人眼裏看來也是這般可怕,就好似隨時會有什麽事情發生一般。


    對著寧言希不緊不慢的說道:“你這麽隨性的出入我家,與我的女兒打好關係,等的就是這一天?”


    寧言希倒是半點不否認的說道:“一半而已。”


    “那麽別一半呢?”許君威淩厲的雙眸直視著她,沉聲問道。


    “那許先生是有時間與我坐下來聊了?”寧言希笑的略有些滿意的看著許君威說道。


    許君威重新朝著自己的車走去,對著寧言希扭了扭頭:“上車!”


    寧言希微然一笑,跟著許君威邁步走去,然後拉開副駕駛座的門,上車:“能坐上許先生的車,還門許先生當我的司機,是我的榮幸。”


    許君威沒有說話,晦暗不明的斜了一眼寧言希,啟動車子駛出別墅大門。


    敬忠回屋的時候,丁淨初正好從沙發上站起,朝著樓梯走去。看著敬忠回來,說道:“走了?”


    敬忠點頭,張了張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阿忠,想說什麽,直說。在我麵前,無須吞吞吐吐的樣子。”丁淨初在台階上站立,俯視著敬忠說道。


    敬忠輕歎一口氣:“先生和寧言希走了。寧言希說是有關小姐的事情要跟先生說。”


    丁淨初的臉色微微的沉了一下,眼眸裏劃過一抹不易顯見的深沉,然後很快的恢複平靜,對著敬忠淡然一點頭:“知道了。”說完繼續上樓梯。


    二樓,許思雅的房間


    丁淨初敲響了許思雅的房間,“雅雅,你在裏麵嗎?媽咪方便進來嗎?”


    許思雅沒有出聲。


    “雅雅,你不說話,媽咪當你答應了,那我進來了。”


    正欲推門之際,房門打開了,許思雅手握著門把手,黑著一張臉冷冷的看著丁淨初。


    “雅雅,你這……這是怎麽了?怎麽會這樣的?”丁淨初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許思雅,她的臉頰一片通紅,兩邊都印著重重的五個手指印,臉頰不光隻是紅的,甚至還是腫的。


    “誰打的?寧言希嗎?”丁淨初一臉心疼的看著許思雅,沉聲問道。


    “哼!”許思雅一聲冷哼,“你的寶貝女兒丁寧打的!”


    “寧寶?”丁淨初半信半疑的看著許思雅,“你說你臉上這是寧寶打的?”


    許思雅一臉森冷的看著她,鬆開門把手,轉身朝房間裏麵走去,“你當然不會相信這是你的寶貝女兒打的了。我也沒想過讓你相信,反正在你心裏,我做什麽都是錯的,你的寶貝女兒做什麽都是對的。行了,你也不用在這裏假惺惺了,我也不稀罕。不想看到我,就出去吧。反正我同樣也不想看到你。”


    坐在沙發上,翹著個二郎腿,一臉我冷漠的看著丁淨初。


    丁淨初沒有出去,而是朝著她走去,在她身邊坐下,依然一臉關心又疼愛的看著許思雅那紅腫一片的臉頰,耐著性子問:“雅雅,這些年來,媽咪是怎麽疼你的,你真的一點也沒感覺嗎?在我心裏,你和寧寶是一樣的,都是我的女兒。我對寧寶的照顧和愛母隻有十年,但是對你卻有十五年。從你隻有兩個月大的時候,我就開始照顧你。你會說話,喊的第一聲是‘媽咪’,你會走路,撲進的也是我的懷裏。你有心事,肯定也是第一時間來和我說。為此,你爹地還玩笑的說吃醋了。從什麽時候開始,你不再信任媽咪,而對媽咪充滿了敵意?”


    “哼!”許思雅一聲冷哼,恨恨的看著她,“從我知道,你不是我親媽。從我知道,你搶走爹地,害死我親生媽咪的時候。從我知道,你的心裏並不隻有我一個女兒,你的愛還分了一大半在丁寧身上。我那麽信任你,那麽愛你,可是你呢?你都對我做了些什麽?你不止害死我媽咪,你還害死了我肚子裏的寶寶,你覺的我現在還能視你如親生媽咪嗎?你要是能把我媽咪還給我,能把我的寶寶還給我,我就還一如既往的跟你親。”


    丁淨初一臉失望的看著許思雅,失望又無奈的搖了搖頭:“雅雅,你已經十六歲了,不再是六歲了。有自己的主見和想法了,媽咪也無法左右你的思想了。既然如此,媽咪也不再多說了。就算說的再多,你也不會再聽了。媽咪隻想再跟你說一句,所有的事情,別一味的自以為是。你看到的並不一定是就是你想知道的,你以為是對的或許往往都是錯的。既然在你心裏已經定了我的罪,那麽我再說什麽都是多餘的。你一定在選擇這樣往前走,那你就咬緊了牙關前行,媽咪希望你能自己去發現,去了解。希望你能更快的長大。還有,如果我是你,我就一定不會相信寧言希。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至於你說的你臉上的傷,是寧寶打的。我也告訴你一句話,我是不會相信的。”


    “我本來就沒要你相信過!”許思雅對著她一聲怒吼,手指指著房門,“出去!不需要你假情假意的關心,關心你自己的寶貝女兒去吧!”


    丁淨初很是失望的看她一眼,長舒一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轉身走出房間。


    咖啡廳的包間裏,寧言希與許君威麵對麵的坐著。


    許君威的手裏拿著寧言希的手機,正一張一張的翻著照片看著。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依然還是那般冷厲與深沉。


    翻過幾張之後,有些不耐的將手機往桌子上一丟,淩厲的雙眸如兩把利劍一般的直視著對麵的寧言然,“你想告訴我什麽?”


    寧言希彎唇一笑,“沒有什麽,隻是覺應該有必要讓你知道。自己的女兒被人打,難道不應該讓你這個當父親知道嗎?”


    許君威那陰鬱的臉上揚起一抹深不可測的寒厲,利刀般的眸子更是射的寧言希冷不禁的打了個寒顫,“是嗎?聽雅雅說,你這段時間挺照顧她的。”


    對於許君威的話,寧言希一時間有些摸不著頭腦,卻還是微笑著點了點頭:“應該的,我當她是妹妹……”


    “妹妹嗎?”淩厲的眼神再一次射著她,“寧言希,跟我玩心計,玩把戲,你是不是還嫩了點?連你老子寧振鋒都玩不過我,你覺你一個乳臭未幹的黃毛丫頭,也配在我麵前耍心機?!當妹妹?你真要當她是妹妹,看到她被人打你不前去幫忙?還有心思在邊上拍照?到底你是想將這照片給我看是目的呢?還是我應該說你的技術挺爛!”


    寧言希被許君威怔住了,一臉略顯有些惶恐又害怕的看著他,眼神微微的有些閃爍,“我……”一時之間,竟是不知道該說什麽了,“照片不是p出來的,我承認,我是另有私心的。不過這也是思雅自己的意思。”


    “下次做事之前,最好想清楚了,這麽做能不能達到你想要的結果!”許君威冷冷的掃射一眼寧言然,麵無表情的起身。


    “如果我說我願意為你做事呢?”許君威剛走至門旁,右手握著門把手的打算開門離開之際,身後的寧言希急急的說道。


    然後,許君威轉身,似笑非笑中帶著深不可測的陰笑看著寧言希:“哦?那你打算如何為我做事?”


    ……


    丁寧接到寧言希的電話是在中午,她正好完成了一份江納海交給她的報表,按著江納海的要求做好。


    寧言希打來電話說是想跟她見一麵,就在公司樓下等著她。


    自從上次寧振鋒的病房裏見過一麵之後,她與寧言希之間已經有半年多沒見了。接到寧言希的電話,還真是有些意外,不知道她又想怎麽樣。


    將報表交給不納海之後,與他說了下情況後,便是下樓了。


    樓下,寧言希的車停在公司門口。七月中旬的中午,太陽十分的毒辣又猛烈,大紅色的賓利跑車停在公司門口,還是十公耀眼的。


    見著丁寧朝著這邊走來,寧言希搖下車搖,朝著她按了下喇叭。


    戴著一副暗紅色的太陽鏡。


    一臉平靜的朝著車子走去,站在車外,一臉淡莫的問著寧言希:“找我什麽事?”


    寧言希扭了下頭,示意她上車,“上車。”


    丁寧麵無表情的斜她一眼:“抱歉,我很忙。沒你這麽有空,有事直接說,沒事我要回去工作。”


    不想跟她牽扯不清,也沒有這麽多的時間陪她瞎玩,她現在正慢慢的開始接觸公司的管理,自己忙的時間都不夠用,沒有這麽多閑餘時間陪她瞎耗。


    寧言希冷冷的帶著譏諷的瞟她一眼,“怎麽,怕我做什麽事情,傷害你啊?你放心,我沒這麽無聊,也不會傻到這個地步。我爸說想見你,他向來這麽疼你,你不去見他,是不是說不過去?”


    丁寧不以為意的一笑:“見寧叔叔,我自己會去,不勞你費心。沒別的事情,我回去上班了。”說完,轉身。


    “丁寧!”寧言希大聲喚著她。


    轉身,一臉淡然的看著她:“還有事?”


    寧言希露出一副略大些為難的表情,重重的一咬牙,用著很是無奈又奪助的眼神看著她,“怎麽說,我們家也養了你十五年。不管怎麽樣,你也還是姓寧的。你真的打算見死不救?”


    丁寧次冷笑:“第一,我不姓寧,我姓丁。第二,你要多少?”


    像寧言希這樣,過慣了富裕的生活,向來千金大小姐的生活過慣了,又怎麽可能習慣現在這樣的生活呢?所以,開口向她來要錢,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不過倒是比她預期中的我晚了一些。


    “十五年,一百萬,我想不過份吧?”寧言希冷冷的看著丁寧。


    “嗬,”丁寧再次冷笑,“一百萬?寧言希,你真是開了得口啊!一百萬沒有,十萬!”


    “十萬?!”寧言希瞪大了雙眸一眨不眨的盯著她,“丁寧,你打發要飯的呢?十萬!我們寧家養了你十五萬,你竟然拿十萬來唐塞我?”


    “十萬,愛要不要!如果要把你的帳號給我,我轉給你。不要,請回!要是沒錢用了,把你這個車賣了,也夠你用一段時間了。再不濟,你還有別的辦法的,你向來都是最有辦法的人。不會餓死的!”丁寧麵無表情的直視著寧言希,嗤之不屑的瞟一眼她那輛昂貴的跑車,說著最直接卻也是對寧言希來說最直白的話。


    寧言希惡狠狠的瞪一眼丁寧:“丁寧,你有種!你夠狠!十萬,你留著當棺材本吧,我不稀罕!”


    “棺材本也是需要血汗換回來的,不是從天而降的!慢走,不送!”冷冷的瞟了一眼寧言希,轉身回公司。


    寧言希油門一踩,恨恨的離開。


    丁寧回到辦公室的時候,江納海正要離開。


    “爸,有事要出去嗎?”丁寧問道。


    江納海點了點頭,“嗯,有點事情要出去下。要是晚的話,就不回公司直接回家了。你自己開車回家。公司的事情,如果你能處理的你先處理著,不知道怎麽處理的,先擱著,等我回來再說。很急的我已經都處理掉了,其他的你看著辦吧。爸爸相信你能處理好的。”


    丁寧抿唇一笑:“知道了,爸爸。放心吧,我會盡力的。你忙去吧。”


    江納海看她一眼,“行,那我走了。”


    “哦,”丁寧應聲,然後在自己的辦公椅坐下。


    江納海出門,走至玻璃門邊上,又轉過頭,意味深長的看一眼丁寧,輕聲的說了句,“也是時候讓你獨當一麵了。”


    “啊?”丁寧有些不解的看著走出出朝著電梯走去的江納海,有些不明白他最後這句話是什麽意思。


    不知道為什麽,突然之間眼皮一下跳個不停。而且還是右眼。


    都說左財右災,難不成她這是有什麽災難要發生在她身上?


    丁寧從來都不是一個迷信的人,這種事情,她也從來都不會放在心上。一笑而過之後,便是繼續埋頭於工作。


    然後手機再次響起,有短信進入。


    拿過手機,點開。


    “時於今日中午十點二十分,順利產下一子一女,母子平安。”


    這是楊小妞的手機發過來短信。


    啊!


    看到這知短信時,丁寧樂了。


    妞也生了啊,還是龍鳳胎啊。這麽牛轟轟的啊,竟然還是順產的。怪不得她的眼皮一直跳呢,原來是喜事啊。


    這要是爸爸沒出去的話,她指定現在就包一拎,直接衝去醫院看妞和她的孩子了。


    快速地撥通了司馬追風的電話。


    “喂,”電話很快接起,不過司馬追風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怪怪的,好像刻意的壓低了聲音。


    “大俠,你怎麽了?怎麽聲音這麽怪怪的?”丁寧有些不解的問道,“那個,我剛收到妞的短信,說生了。還是龍鳳胎。那什麽,我們什麽時候去看她?”


    “我在開會,晚點打給你。”說完不等丁寧再說什麽,直接掛斷了電話。


    哦哦,在開會,怪不得聲音這麽怪怪的了。


    行吧,等著大俠的電話吧。


    ……


    江川正開著開,手機響起。


    掏出手機,陌生來電。


    “江川,哪位?”冷冷的接起電話,聲音陰沉。


    “寧言希。”耳邊傳來寧言希柔柔的聲音,“江先生有時間嗎?見一麵如何?”


    “你覺的我應該見你?”江川陰森如閻王般的聲音響起。


    “嗬嗬,”寧言希淺笑,“你會見我的。為不你,為了丁寧,你也會見我的。我在一見咖啡廳等你。相信你一定會來的。”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江川手裏握著手機,顯的有些茫然。沉默了三秒鍾後,調轉車頭,朝著她說的咖啡廳而去。


    一見咖啡廳,位於錦都君瀾大酒店三樓。


    靠窗的位置,寧言希坐在沙發上,端著咖啡杯,十分優雅的飲著咖啡,等著江川的到來。


    半小時後,江川出現在咖啡廳。


    朝著他揮了揮手,臉上揚起一抹滿足的微笑,“江先生,喝什麽?”


    “有什麽直說,我沒興趣陪你喝咖啡。”在她對麵坐下,陰沉著一張臉,冷冷的說道。


    朝著侍應生招了招手,“一杯拿鐵,謝謝。”


    “好的,請稍等。”侍應生轉身離開了。


    “對了,寶寶還好嗎?都快四個月了,我這當阿姨的卻是從來都沒有見過。也不知道為什麽,和寧寧的關係怎麽就處成這樣了。小時候,我們倆的關係還是挺好的。我爸和我哥特別疼她,有時候,都讓我懷疑起來,到底我是他的女兒還是寧寧是他的女兒。”


    寧言希臉上微揚起一抹苦笑,自顧自的說著,沒去看江川臉上此刻是什麽表情。放下手裏的杯子,朝著坐在對麵的江川抿唇一笑,還是帶著一絲澀意,然後有些無奈的聳了聳肩,“或許你覺的我現在說這些,挺虛偽的。其實我從來沒想過要跟寧寧搶什麽的。不過,人潛意識裏的那一份嫉妒心一旦浮起來的話,是很難控製的。特別還是女人的嫉妒心,那更是隻會越來越濃,越來越深。”


    “和我相比,寧寧確實幸福多了。我今天約你出來沒別的意思,隻是無意中從許思雅的言語中得知,丁阿姨似乎想對江總裁不利。所以隻是想提醒你一下而已,還是別讓寧寧去許家了。”一臉很是無辜的看著江川,說著十分關心丁寧的話。


    “先生,你的拿鐵。”侍應生端著咖啡十分客氣的放在江川麵前,然後轉身離開了。


    “說完了?”江川麵無表情的看著寧言希,冷冷的說道。


    寧言希有些茫然無措的看著他,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我……其實,還有另外一件事情想請你幫忙。”用著一臉很是難看又有些難以啟齒般的眼神看著他,放在桌子上的手有些緊張的相互糾擰著,輕輕的咬了下自己的下唇,這才說道,“我們家的情況,不用我說,你也知道了。我也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才會找你的。我爸中風,我媽換腎,公司又因為丁阿姨已經倒閉了。家裏兩個病人,需的都是錢,我……,不管怎麽說,我們家也養了寧寧十五年,這十五年來,我爸每個月都有往她的卡裏打錢的,現在……”


    “所以,你是在向在我要回這十五年來的錢?”江川麵無表情的直視著寧言希,冷冷的說道。


    寧言希垂頭,點了點頭,“我也是無沒辦法了,才會出此下策的。為人子女的,照顧父母是我們的任務。我……”


    “多少?”


    “一百萬……”


    “寧言希,你這個賤貨,又在這裏勾引男人了?”寧言希的話還沒說完,隻見一個女人怒氣衝衝的朝著這邊走來,拿起放在江川麵前的那杯咖啡,直接往寧言希臉上潑去,“賤貨,讓你勾引男人。”然後拿起寧言希麵前的那杯咖啡,毫不猶豫的朝著江川潑了過去,“跟這個賤貨在一起,你也好不到哪去!臭男人,就這樣的破爛貨,都不知道被多少個男人騎過了,你竟然還會中她的招!”又一個轉身,揚手往寧言希臉上“啪”一個巴掌甩了過去,“賤人,再讓我看到你勾引我男人,下次就不是潑咖啡這麽簡單的事了。你自己看著辦!”說完,憤憤然的瞪一眼寧言希,再瞪一眼江川,轉身若無其事的離開。


    “我……對不起,”寧言希有些尷尬的看著身上被潑了一身咖啡的江川,伸手抹了下自己臉上的咖啡,“我,其實,我不認識她。算了,就算我說了,你也不會相信我的。”對著江川揚起一抹苦笑,“我剛才說的都是真的,許思雅並不是丁淨初的親生女兒。許思雅特別恨寧寧,我聽她的意思是想對付寧寧還有江總裁。我告訴你這些,沒有別的意思,就當是我曾經做過一些對寧寧不好好的事情,曾經傷害過她的一點補償了。我希望你好好的照顧寧寧,別再讓她受到傷害了。至於許家那邊,以後還是少讓寧寧去吧。不管是許思雅還是許君威或者是丁淨初都不懷好意的。我要說的就這麽多了,信不信你自己決定吧。”


    “是嗎?”江川一臉陰鬱深沉的直視著她,“你倒是挺關心寧寧,挺用心的。我是不是該謝謝你的好心提醒呢?”


    寧言希微微一怔,怔過之後一臉苦澀的看著他:“是啊,你憑什麽相信我?抱歉,是我多事了。那就當我什麽也沒說吧。抱歉,連累你被人潑咖啡。我先走了。”邊說,邊一臉頹敗又落寞的站起,離開。


    看了眼自己身上這被潑了一身的衣服,直接在酒店開了房間,打了電話讓人送衣服過來。


    站在浴室裏,衝著洗。但是,為什麽覺得有些燥熱,渾身不舒服,就好似有一團小火有燒一般。


    門鈴響起。


    扯過浴袍穿上,應該是衣服送過來了。


    開門,看到的卻不是送衣服的侍應生,而是寧言希。


    ------題外話------


    大結局碼好了,五萬,明天上傳哈。


    然後,我開新坑了哇,《娘親有田》,種田文。親愛滴,乃們記得去收藏一個哈。瓦需要乃們的支持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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