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上官戰是您的仇人?”藍翎聽著自己師傅的語氣,明顯感到她的師傅不但認識上官戰,而是她和上官戰之間還有過節。


    “對!不共戴天的仇人!”玉碧落咬牙切齒,黑沉的眸中更是燃起了熊熊怒火!


    “師傅,那您為什麽沒有找他報仇?”藍翎覺得一個有著火爆脾氣的女人一般都是風風火火,有仇必報,但聽著她師傅滿是怒火的語氣,藍翎猜想她師傅的仇要麽沒報要麽沒有報成。


    “那還不是因為你以前的身體一直不好……”玉碧落說著猛然停了下來,黑沉的眸中快速閃過一抹複雜之色,緊接著話鋒一轉,“一點都不聽話,枉費了我以前那麽多口舌!”玉碧落的後一句話不由地帶上了一絲恨鐵不成鋼的味道。


    藍翎自然感到了自己師傅的異樣,抿了抿唇,扶上玉碧落的胳膊,討好一笑,道:“師傅,我不記得以前的事了,若是我真做錯了什麽,我向您道歉,您大人有大量,別生我的氣了,好不好?”


    看著藍翎討好的模樣,玉碧落眸中快速劃過一絲笑意,但依然冷哼道:“你做都做了,我再生氣又有什麽用?你又不會聽我的,隻要你自己以後不要後悔就行了!”


    “師傅,您放心好了,我一定不會後悔的。”藍翎笑著道。


    聞言,玉碧落又冷哼了一聲,但並沒有在繼續糾結這個問題,再一次提醒藍翎道:“翎兒,記住我的話,離上官戰越遠越好,不準告訴他關於我和你的任何事情,記住了嗎?”


    “師傅,您和上官戰是什麽樣的深仇大恨?”藍翎不禁問道,覺得自己的師傅有點奇怪,她隻是她的徒弟,她難道擔心自己會被她牽連,似乎這個原因有點站不住腳。


    “不該問的就不要多問!”玉碧落頓時就拿出了做師傅的威嚴,冷冷地嗬斥了一句。


    “是,我知道了。”藍翎知道她的師傅並不想說,她自然不能勉強。


    “我的話,你記住了嗎?”玉碧落再一次問道。


    “師傅,我記住了,您放心,我絕不會把您和我的任何事情告訴上官戰,我保證!”藍翎說著把右手舉過了頭頂。


    玉碧落的眸中再一次劃過了一道笑意,緊接著又道:“還有,你要提醒燕驚寒,不準他把你的任何事情告訴上官雲瑞,否則的話,我絕不饒了他!”


    “好,師傅,我知道了。”藍翎笑著應允。


    見該叮囑的都叮囑了,玉碧落這才道:“燕驚寒今日早晨就來了虎臨城,這會估計已經得到了你的消息,正趕過來。”


    “師傅,真的?”藍翎頓時一陣驚喜,說著便快速下了*。


    見狀,玉碧落又冷冷地哼了一聲,“我騙你做什麽?我走了!”說完,玉碧落不待藍翎出聲,一個飛身便從窗戶躍了出去。


    藍翎抿嘴笑了笑,快速來到梳妝台前,找了一把梳子,解下頭上的發帶,開始梳理頭發。


    藍翎倒不是想著什麽女為悅己者容,她隻是不想燕驚寒看到她奇怪的發式擔心她罷了。


    但還沒等藍翎把頭發綰起來,就聽到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客棧掌櫃的有些誠惶誠恐的聲音快速響起,“王爺,這邊請,王妃就在這間房裏。”


    聽著熟悉的腳步聲,藍翎放下了梳子,快速站了起來,看向房門的方向。


    “翎兒……”隨著燕驚寒急切的聲音,房門也同時被推開。


    “夫君!”藍翎笑著快步迎了上去。


    朝陽皓月沒有給藍翎行禮便快速合上了房門,這個時候,禮數早已經不重要了。


    “掌櫃的,你去忙你的吧,王爺和王妃不會怪罪你的。”朝陽看著依然不知所錯的掌櫃的笑著說了一句。


    “多謝大人,小的這就走。”掌櫃的這才反應過來,快速離開。


    朝陽看著皓月挑了挑眉,一臉的得瑟,皓月涼涼地瞥了他一眼,懶得理他。


    見房門合上,藍翎抿嘴一笑,快速奔到了燕驚寒張開雙臂的懷中,雙手緊緊地摟著他的腰身,小臉在他的胸前蹭了蹭。


    燕驚寒收緊手臂把藍翎摟在懷裏,抱著她嬌柔的身子,聞著她身上沁人的幽香,到了此刻,燕驚寒不安的心終於慢慢地放了下來。


    過了良久,燕驚寒這才開口道:“翎兒,你怎麽擺脫慕容笑塵的?”


    原來,今日早晨燕驚寒便帶人來到了虎臨城,但得到的消息是,他的人並沒有發現慕容笑塵和藍翎的蹤跡,隻是在青江邊上發現了一艘被遺棄的空船,燕驚寒立即帶人前去查看,但並沒有看出有慕容笑塵和藍翎乘坐過的跡象,燕驚寒也一時不敢肯定慕容笑塵和藍翎是在青江之上,還是他們已經棄船上了岸,便讓人繼續檢查過往船隻,同時讓人在虎臨城周圍打探。


    就在燕驚寒眾尋無果的情況下,突然得到藍翎進了虎臨城的消息,燕驚寒自然是大喜過望,快速帶著朝陽皓月趕了過來。


    “想知道?”藍翎抬起頭看向燕驚寒笑著問道。


    “想,不過等一下也行。”看著藍翎誘人的唇瓣,燕驚寒決定先把問題放到一邊,等解了這兩日的相思之苦再說。


    看著燕驚寒快速壓下來的薄唇,藍翎羞澀地笑了笑,雙手環上燕驚寒的脖頸,主動迎了上去。


    ……


    對於燕驚寒的吻,藍翎毫無意外地每一次都沒有招架之力,這一次自然也是嬌喘籲籲地靠在燕驚寒的懷裏。


    “翎兒,想我嗎?”燕驚寒聲音有著一絲沙啞,似乎在隱忍著什麽,一手摟著藍翎的腰身,一手輕輕撫摸著藍翎的三千秀發。


    “想。”藍翎媚眼如絲,吐氣如蘭,粉紅的小臉,微張的領口,白希的鎖骨,風情萬種,帶著致命的*。


    “小妖精,你想要我的命嗎?”看著如此的藍翎,燕驚寒更是呼吸一緊,輕輕咬了一下藍翎如玉的耳垂。


    “我又沒有讓你忍著。”藍翎把臉緊緊貼在燕驚寒的胸前,咕噥了一句,她自然明白燕驚寒的意思,她又不是不願意,他幹嘛要忍著?


    “你還說?”燕驚寒又輕輕咬了一下藍翎如玉的耳垂,“上官戰就在隔壁的房間裏,你想讓他聽到我們在做什麽?還有,你怎麽和他一道的?我聽說他對你很是照顧,是嗎?”


    聽燕驚寒這麽一說,藍翎帶著粉色的小臉更是燦若朝霞,每次情到濃時,似乎她嘴裏發出的聲音都不是很小,而以上官戰的功力肯定能聽得到,若是讓一個外人聽到了,那她還不要找一個地縫鑽進去?


    低頭看著把小臉全部藏在自己懷裏的人兒,燕驚寒低笑了兩聲,更是收緊了手臂。


    “你還笑?”藍翎頓時不樂意了,輕輕在燕驚寒的背後掐了一下,“都怪你。”


    “好,都怪我,等一會,我帶你去我的住處,一定好好‘補償’你。”燕驚寒在藍翎的耳邊吹著熱氣,笑著道。


    藍翎自然明白燕驚寒話語中的意思,又在燕驚寒的後背上輕輕掐了兩下,不敢再出聲。


    燕驚寒隨即低笑了兩聲,又靜靜地抱了藍翎一會,這才把藍翎輕輕推開,拉著她在一把椅子上坐了下來。


    藍翎臉上的紅暈慢慢地褪去,靠在燕驚寒的懷裏把這兩天發生的事情都跟燕驚寒小聲地說了一遍,自然也包括遇到上官戰的事情。


    聽後,燕驚寒知道慕容笑塵的人應該是帶著慕容笑塵在回北寧的路上,既然藍翎已經讓他受到了教訓,再加上嶽思語的請求,燕驚寒決定暫且放過慕容笑塵一次,隻要他從此以後懸崖勒馬,他可以對他既往不咎,但他若是依然執迷不悟的話,那他就給他新帳老賬一起算!


    至於上官戰為何在青雲山附近出現,燕驚寒猜想上官戰此行的目的一定跟無憂宮有關,但他為何突然改變了計劃,燕驚寒卻不得而知。


    娘子已經找到了,事情也弄清楚了,燕驚寒這才覺得自己應該盡盡地主之誼了,不管上官戰有什麽目的,但畢竟他是北寧的王爺,該有的禮數,他也是要有的。


    “翎兒,你留在這裏,我去見見上官戰。”燕驚寒說著扶著藍翎快速站了起來。


    一聽燕驚寒說要見上官戰,藍翎這才想起來她師傅對她的千叮嚀萬囑咐,趕忙貼著燕驚寒的耳邊道:“師傅在你來之前就來找了我,她說,不準我把我和她的任何信息透露給上官戰,也不讓你跟上官雲瑞說我的事情。”


    “為何?”燕驚寒自然也能聽出來這其中一定有什麽隱情,趕忙問道。


    “師傅說上官戰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其他的,她就不願說了。”藍翎貼著燕驚寒的耳邊小聲地說道。


    有仇?燕驚寒微微思索了片刻,便道:“我知道了,你先休息一會,等我見了他之後,就帶你離開。”


    “好。”


    隨後,燕驚寒快速出了房間。


    見燕驚寒出去了,藍翎便躺到*上休息,本想著趁燕驚寒和上官戰說話的時候,她隻小睡一會,不想,等她醒來的時候,早已是夜深人靜。


    藍翎抬眼看了看身旁緊緊把她摟在懷裏的燕驚寒,抿嘴笑了笑,隨後往燕驚寒的懷裏鑽了鑽,找一個舒服的姿勢,又合上了眼簾。


    “餓了嗎?”燕驚寒的聲音在藍翎的耳邊響起,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藍翎的耳朵上。


    藍翎快速搖了一下頭,避開燕驚寒的薄唇,小聲道:“不餓。”


    看著藍翎的舉動,燕驚寒低笑了兩聲,“翎兒,你在想什麽呢?”


    聞言,藍翎這才明白自己曲解了燕驚寒的意思,小臉頓時一紅,小手快速在燕驚寒的後背上掐了一下,“你欺負我!”


    “我哪裏欺負你了?我看是翎兒欺負我才是。”燕驚寒笑著道,同時收緊了手臂。


    “掐疼你了?”藍翎說著趕忙幫燕驚寒揉了揉。


    燕驚寒有些失笑,伸手抓住了藍翎的小手,往身下送去。


    到了此時,藍翎終於明白,頓時又羞又惱,一個翻身就把燕驚寒壓在了身下,咬牙切齒道:“夫君,你是故意的,是吧?!”


    “我怎麽故意了?我看是翎兒你老是誤會我的意思才是。”燕驚寒笑著道,一臉的無辜。


    看著燕驚寒明顯欠揍的笑容,藍翎隨即眸光一閃,快速壓下了朱唇,開始在燕驚寒身上點火。


    燕驚寒沒有想到藍翎會如此主動,驚喜之餘自然不會拒絕,然而他沒有想到藍翎卻在最關鍵的時刻突然停了一下來,翻身躺到了一旁,把他晾在了一邊。


    “翎兒……”燕驚寒哀怨地輕喚了一聲,他還想繼續。


    “夫君,之前是誰說我欺負他的呢?現在的欺負跟之前的欺負,夫君你更喜歡那一種?”藍翎側著身子看著燕驚寒笑著道。


    聞言,燕驚寒有點哭笑不得,他可是她的夫君,她竟然敢這麽黑他?


    “隻要是翎兒欺負我我都喜歡。”燕驚寒很快便有了應對之策,長臂一伸,把藍翎摟進了懷裏,又接著道:“不過,我現在更想欺負你。”燕驚寒說著薄唇快速壓了下來。


    燕驚寒的意圖已經非常明顯,藍翎頓時覺得自己這在惹火燒身,趕忙伸手捂住了燕驚寒的嘴巴,“夫君,上官戰就在隔壁,你不怕他聽到了?”


    “隻要翎兒忍著不發出聲音來,他定然就聽不到。”燕驚寒快速拿開了藍翎的小手,不待藍翎出聲,便把藍翎的小嘴堵上。


    藍翎隻能做無聲的抗議,方才領悟惹火燒身的結果毫無意外都是很“慘”的。


    ……


    經過一、夜“慘痛”的教訓,藍翎又羞有惱,燕驚寒卻是神清氣爽,看著燕驚寒春風滿麵的模樣,藍翎恨不能踹上他兩腳,但礙於他們和上官戰一道,她隻能在心裏想想罷了。


    一行人剛到了京城,燕鳴軒很快就得到了消息,特意派了清泉公公來請上官戰進宮,讓燕驚寒作陪,燕驚寒不好推脫,陪著上官戰一道進了宮。


    藍翎回到府裏,才得知淩霜受了重傷,沒有回自己的房間便直奔淩霜淩露的房間。


    看著自家小姐安然無恙地回來了,淩露喜極而涕,淩霜的臉上也難得露出了笑容。


    “淩霜,你們本不需要卷入這場紛爭,卻被我連累了。”藍翎坐在淩霜的*沿上,有些自責地開口,藍翎當然知道她在靈雲山山腳下遇刺隻是朝中各派勢力爭鬥的一個結果,她一方麵是藍巧鳳的人,另一方麵又是燕驚寒的王妃,這樣的身份造就了她時刻都會處在這場紛爭最中心的地方,時刻都可能被當成靶子,被當成炮灰!


    淩霜淩露是無憂宮的人,無憂宮是江湖門派,朝堂上的紛爭本應該不關她們的事,但她們卻為了保護她而被卷了進來,藍翎心中總有些過意不去。


    聽自家小姐這麽說,淩露快速看向姐姐,癟了癟嘴,沒有出聲。


    “小姐,您說哪裏話?我們是心甘情願的,哪裏有什麽連累一說?我已經沒事了。”淩霜趕忙道,說著就要坐起來。


    “淩霜,你不要亂動,我不說就是了。”藍翎趕忙扶住淩霜讓她躺好,她沒有想到她的一句自責的話卻引來淩霜如此大的反應,心中疑惑不已,但為了她能好好養傷,隻能閉口不提。


    “小姐,我們知道您一直都很疑惑,但我們現在不能說,等太後壽辰過了之後,您什麽都會明白的。”淩霜看著藍翎說了一句,話語中意味深長。


    “我知道。”藍翎笑著點了點頭,她早已明白她之所以疑惑那是因為她記憶的缺失,等她恢複了記憶,很多事情都會清晰明朗起來。


    隨後,藍翎又叮囑了淩霜一番讓她好好養傷,之後便回了鬆竹院。


    ……


    藍鈺本以為藍翎這一次必定必死無疑了,但他萬萬沒有想到僅僅過了三天,藍翎竟然又安然無恙地回來了,藍鈺惱恨不已。


    不過很快,藍鈺便釋然了,他更想要的是藍翎生不如死,若是她就這樣死了,豈不是太便宜她了?她這一次沒有死成對他來說也不是什麽壞事,等他找到機會,他一定讓她生不如死!


    藍鈺恨恨地想著,同時想到既然藍翎還沒有死,那麽他和藍欣兒互相利用的關係還不能就這麽斷了,隨即把黃鍔叫進了房間。


    “公子,您有什麽吩咐?”黃鍔問得小心翼翼,自從公子從大理寺的牢中出來之後,公子更是變得喜怒無常,黃鍔當然知道什麽原因,心中也能理解,不管哪個男人那個地方被人徹底廢了,都會變得不正常,在他看來,公子沒有變瘋掉,已經實屬難得了。


    “立即給皇後妹妹傳一條消息,就說西齊的攝政王言談之中對王妃妹妹雖然頗有幾分興趣,但礙於王妃妹妹和寒王爺伉儷情深,君子不奪人所愛,也隻能遠遠看著祝福他們。”藍鈺說著眼中劃過一抹陰險的笑意。


    他的妹妹他可是非常地了解,她愛了燕驚寒五年,恨極了能嫁給燕驚寒的藍翎,她若聽他這麽一說,藍鈺毫不懷疑藍欣兒會嫉妒憤恨得發狂,往往發狂的女人可是最危險的,她一定會對藍翎再出手,隻要她成功了,藍翎一定就是生不如死!


    “是!公子高明!”黃鍔跟了藍鈺這麽多年自然明白藍鈺的用意,點頭哈腰拍著馬屁。


    “還不快去?!”藍鈺頓時眉頭一皺嗬斥了一句。


    “是!”黃鍔趕忙快速奔了出去。


    黃鍔剛跑出房間,差一點撞上了迎麵而來的溫娘,黃鍔趕忙一錯身停了下來,嚇得一頭冷汗。


    “風風火火的,幹什麽去?”溫娘也被黃鍔嚇了一跳,捂著胸口,嗬斥道。


    “回夫人,屬下幫公子辦事去。”黃鍔心中不由地有些緊張,他知道溫娘更疼愛的是她的女兒藍欣兒,她若是知道了自己的兒子正在利用自己的女兒,指不定會對公子怎樣呢,她即使不把公子怎樣,恐怕也會扒了他一層皮。


    “什麽事?”溫娘緊接著問道,絕對是黃鍔怕什麽來什麽。


    “回夫人,公子說他想喝悅蕭樓的仙人醉,讓屬下給他買一壇來。”黃鍔靈機一動,便胡扯了一句。


    一聽,溫娘的第一直覺就是自己的兒子想借酒消愁,隨即不再理會黃鍔,快步邁進了藍鈺的房間。


    黃鍔鬆了一口氣,快速出了院子。


    進了藍鈺的房間,溫娘無暇責怪藍鈺沒有起身迎她,而是在藍鈺的身旁坐了下來,柔聲勸道:“鈺兒呀,事已至此,你就是把自己喝死了也於事無補,聽娘的話,不要借酒消愁,再傷了自己的身子,鈺兒你放心,你的仇就是娘的仇,娘一定幫你從那個小踐人身上討回來!”


    藍鈺在房間裏自然是聽到了黃鍔對她娘胡編亂造的事情,他當然也就知道她娘為何要這麽說,但他覺得他娘還是不夠了解他,他是那種會借酒消愁的人嗎?他可沒有那麽脆弱,他要的是藍翎生不如死,燕驚寒借酒消愁!


    “好,我聽娘的。”藍鈺笑著說了一句。


    “那就好,不過,你也不準做一些以身涉險的事情,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隻要你好好的,一定能找到機會讓那個小踐人生不如死!”溫娘又叮囑了一句,在說到藍翎時,眸中又快速覆上了魔鬼般的陰狠。


    “娘,你放心好了,你兒子已經死過一次,一定不會再輕易涉險,正如娘所說的,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們總有一天會從藍翎那個小踐人身上把她所欠下的債全部討回來!”藍鈺附和著保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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