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藍翎和男子動手,藍欣兒抬腳悄悄向房門的方向移去,她不想被藍巧鳳的人給殺了,她也不想落在藍翎的手上,她覺得此時是她逃跑的天賜良機!


    然而藍欣兒剛走上兩步,突然就聽見頭上“啪的”一聲,同時她的頭也被震了一下,緊接著藍翎涼涼的聲音便響了起來,“你若再向前走一步的話,我的針可就不是刺你頭上的玉簪了。”


    藍欣兒頓時一驚,伸手往自己頭上的玉簪摸去,剛拔出一點,又聽見“啪的”一聲,另一半的玉簪落在了地上。


    看著自己手上的半截玉簪,藍欣兒攥了攥手,她知道她若不想死的話,隻能先打消逃跑的念頭。


    沒過三招,男子便意識到他並不是藍翎的對手,隨即虛晃了一招,縱身一躍出了窗戶,然而他還沒有從地上站起來,就感到頸上一涼,一把閃著寒光的劍已經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聽著聲音,藍翎知道男子已經被影一影二抓住了,這才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看著藍翎出了房間,藍欣兒眉頭皺了皺,不明白藍翎到底玩得是哪一出,她僅僅是來保護她的?


    藍欣兒想不明白,但她並不敢隨便走動,依然站在原地。


    藍翎回頭看了藍欣兒一眼,便停下了腳步站在了門口,影一影二隨即把男子押到了藍翎的跟前。


    影一沒等藍翎出聲,便快速伸手揭掉了男子臉上的人皮麵具,藍翎看著男子的臉,微微一笑,“土冥,天冥教的四大長老之一,我說得沒錯吧?”


    土冥冷哼了一聲,“既然被你們抓住了,就說明我技不如人,你們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嘴倒挺硬的,就不知道你身上的骨頭硬不硬?”影二說著對著土冥的腿彎處就是一腳,但土冥的腿隻是打了一個顫,並沒有跪倒在地。


    一看,影二更是來了興趣,“骨頭挺硬的嘛,既然如此,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說完,影二抬腳又往土冥的腿彎處踹了過去,連踹了兩腳之後,土冥終於跪在了地上。


    “我還以為你的骨頭能有多硬呢,不過如此嘛。”影二收回腳,雙手環胸,瞅著土冥。


    土冥恨恨地看了影二一眼,咬了咬牙沒有出聲。


    藍欣兒透過門,自然是看到了土冥和影一影二,這三人她雖然都不認識,但她知道土冥一定是藍巧鳳的人,而影一影二一定是藍翎的人,但問題是藍翎哪來的這麽大膽子敢在她娘的院子裏懲治藍巧鳳的人?這裏可是藍相府。


    藍欣兒心中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而透過房門沒有看到一個丫鬟婆子,藍欣兒心中更加肯定了心中的預感。


    藍家恐怕要變天了!


    想到這,藍欣兒不由地後退了兩步,而就在這時藍翎快速轉頭看向藍欣兒,同時朝著她輕彈了一下手指,藍欣兒頓時感到被針紮了一下,隨後便癱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藍翎轉過頭,再次看向土冥,“土冥,你是選擇現在老實交代,還是回王府後跟王爺交代?其實我這個人還是挺好說話的,你隻要老老實實地都跟我說清楚了,我不但不會難為你,說不定還會放你一馬,若換成王爺的話,那可說不準了,王爺是什麽樣的人,你應該也聽說過吧?”


    一聽,土冥看了藍翎一眼,又冷哼了一聲,“寒王妃,在下可不是被嚇唬大的,你這一招還是留著對付小孩子吧。”


    “既然如此,那你就去跟你那兄弟好好作伴吧。”藍翎說著對影一示意了一下,影一提著土冥快速離去。


    “怎麽這可快就放過了他?我看他的嘴並不是很難撬開。”影二有些不解,看向藍翎問道。


    “來人了。”藍翎看著天空輕輕說了一句,她剛剛看到了她無憂宮的信號,信號顯示有人悄悄進了藍相府,她若猜得沒錯的話,此人應該是燕鳴軒的人。


    燕鳴軒可不是笨蛋,他會利用一切有利的機會為自己謀福利,這一次她送給他這麽好的鏟除藍相府的機會,他肯定不會放過。


    而收拾天冥教也不急於一時,今日最重要的事情是扳倒藍相府,讓藍巧鳳好好嚐嚐斷臂之痛!


    聽藍翎這麽一說,影二快速往院子裏看去,片刻後,就見一道人影快速躍過圍牆,閃進了院子。


    “他是誰的人?我們要不要抓住他?”影二急忙小聲問道。


    “燕鳴軒身邊的第一高手仇羽。”藍翎看著仇羽輕輕說了一句,話語剛落,仇羽已經飛身來到了她和影二的跟前。


    仇羽這個名字,影二自然是聽說過的,但他並沒有見過他本人,為此,影二並不認識仇羽。


    從他們的影閣的資料上看,仇羽此人冷血無情,武藝高深莫測,是燕鳴軒身邊最為厲害的一個人物。


    聽藍翎這麽一說,影二瞬間就明白了仇羽在這裏出現的目的,他應該是奉了燕鳴軒的命令來抓藍欣兒的。


    燕鳴軒既然把他身邊最為厲害的一人暗中派了出來,可見他已經有了徹底鏟除藍相府之心。


    在影二看來,讓仇羽把藍欣兒帶到大街上似乎還省了他們的功夫,不過這還要藍翎決定,影二隨即看向了藍翎。


    “見過寒王妃!”仇羽抱拳給藍翎行了一禮,聲音不卑不亢,更沒有一絲突然見到藍翎的異樣。


    “免禮,仇侍衛來這裏做什麽?”藍翎看著仇羽淺笑著開口。


    “奉皇上之命,把那名丫頭帶到大街上去。”仇羽說著輕輕掃了一眼房間裏癱倒在地上的藍欣兒。


    “這樣呀,我正好也要去,我幫你帶著她好了。”藍翎看著仇羽的眼睛,笑著說了一句。


    “寒王妃身份尊貴,屬下豈敢麻煩寒王妃?屬下可以自己帶她過去。”仇羽說著抬腳就要邁進房間。


    “慢著!”藍翎快速橫出手臂,“仇侍衛,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不管怎麽說,人家也是一名女子。”


    見狀,仇羽的眸光暗暗沉了一下,隨即看向藍翎,“寒王妃,屬下隻是奉命行事,管不了那麽許多,還請寒王妃行個方便。”


    “仇侍衛這話我就聽不明白了。”藍翎微微一笑,“按理說我以王妃的身份主動幫你這個幫,對你來說根本沒有一絲壞處,你寧願得罪我而不答應,你能告訴我這是為什麽嗎?”


    聽著藍翎的話,影二頓時在藍翎的話中悟出了幾分意思,這仇羽有問題!影二暗暗戒備了起來。


    “正如寒王妃所說,王妃身份尊貴,屬下怎麽能讓王妃為屬下做事?這若傳揚出去,皇上一定會責怪屬下辦事不利,因而,還請王妃不要為難屬下。”


    站在一旁的影二眯了眯眼睛,這仇羽的話怎麽聽怎麽都有一點冠冕堂皇的感覺,他到底想幹什麽?


    藍翎笑著瞅了仇羽一眼,突然往前麵看去,同時道:“蘇公公,你怎麽來了?”


    聞言,仇羽反射性地回頭看去,藍翎趁機快速出手,瞬間便點了仇羽的穴道,到了此時仇羽方知中計了,但隻能用眼角的餘光惱恨地看著藍翎。


    “仇侍衛,到這時,你還不想說實話?”藍翎慢慢移腳轉到仇羽的麵前,緊接著聲音頓時一沉,“說,你是誰的人?!”


    仇虎冷冷地哼了一聲,便閉上了眼睛,一副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的模樣。


    “嗬,不怕死是吧?”影二擼了擼衣袖,躍躍欲試,似乎很想看看仇羽是不是真的不怕死。


    仇羽連眼皮都沒有眨一下,更別提看影二一眼了,完全就是不理不睬,你愛咋樣就咋樣。


    一看,影二突然笑了,對藍翎道:“把他交給我,我保證能撬開他的嘴。”


    “把他帶回去。”藍翎對影二吩咐了一句,便快速往房間裏走去。


    仇羽不管是誰的人,藍翎知道他肯定不是燕鳴軒的人,他不是燕鳴軒的人,她當然就不能把藍欣兒交給他,藍欣兒可是扳倒藍相府的關鍵,容不得出一點差錯!


    “好。”影二一掌把仇羽打暈,提著他快速離開。


    藍翎進了房間,拔掉藍欣兒身上的九玄針,藍欣兒幽幽轉醒。


    “你到底想幹什麽?”藍欣兒見自己睡在地上,藍翎蹲在她的跟前,急忙坐了起來,戒備地看看藍翎。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藍翎快速站了起來,一把把藍欣兒拉了起來,帶著藍欣兒快速出房間,施展輕功,往大街上掠去。


    藍欣兒並不會武藝,被藍翎帶著飛簷走壁,聽著耳邊呼呼的風聲,害怕地閉上了眼睛。


    她不知過了多久,就感覺藍翎突然停了下來,她慢慢睜開了眼睛,看著龍輦上那道明黃色的身影時,藍欣兒頓時腳一軟,癱倒在了地上。


    此時天已經完全亮了起來,百姓們看著從天而降的寒王妃,人人都睜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寒王妃會武藝?


    百姓們頓時想到了以前藍翎還待字閨中時的種種傳聞,什麽生性怯弱,什麽膽小如鼠,純粹就是瞎扯淡!


    有如此高的武藝,會怕一隻老鼠?開什麽玩笑!


    燕鳴軒隻是輕輕掃了癱倒在地的藍欣兒一眼,目光便一直落在藍翎的身上,燕驚寒成婚那一日,他滿心的不甘再一次席卷而來,扶在龍輦扶手上的手又不由地握了握。


    此時看來,藍翎和藍欣兒就是雲泥之別,他作為一國天子卻娶了藍欣兒這樣的女人簡直是對他的侮辱,這筆帳他會好好跟藍巧鳳算!


    眼看著藍翎來了,慕容笑塵的心突然靜了下來,不安,焦慮,急切全都化作眸中的一汪柔情靜靜地落在那抹淡藍色的身影上。


    慕容笑塵快速翻身下馬,把韁繩扔給了隨行的星辰,便慢慢往前走去,他想靠近她,越近越好。


    看著藍翎帶著藍欣兒出現,藍致紳惱恨地閉了一下眼睛,心中有一個聲音在說,完了,藍家完了。


    溫娘在最初的驚恐後,便把淬了毒的目光投向了藍翎,都是這個該死的女人,若不是她,她的欣兒也不會落到如此地步,若不是她,藍家也不會陷入如此的困境,真正該死的人是她,她就是死也要跟她同歸於盡!溫娘在心中暗暗下了決定。


    看著藍翎如此高絕的武藝,藍鈺自嘲地笑了一下,原來他以前完全是班門弄斧卻猶不自知,真是又蠢又可笑又不知死活,他真是被自己給蠢死的。


    藍翎輕輕掃了一圈,朝著燕驚寒微微笑了一下,便把目光投向了燕鳴軒。


    “皇上,您需要親自驗明她的正身嗎?”藍翎輕輕掃了癱倒在地上的藍欣兒一眼,看著燕鳴軒淡淡地開口。


    “寒王妃這是何意,朕聽不明白。”燕鳴軒隻用眼角的餘光看了藍欣兒一眼,便開始裝起了糊塗,他可不知道那個綠衣長得是何模樣,他這樣問,並沒有什麽不妥。


    聞言,燕驚寒劍眉頓時皺了一下,燕鳴軒到底是什麽意思?他想臨陣倒戈?


    他想得倒美!


    “皇上向來睿智無雙,今日突然看不出翎兒幫了皇上一個大忙,這真是讓人費解。”燕驚寒涼涼地說了一句,緊接著又道:“既然皇上聽不明白,那麽臣就讓她現出原形好了。”


    說完,燕驚寒猛地一揮手,強大的內力頓時就讓藍欣兒臉上的臉皮脫落了下來,藍欣兒也可以稱得上絕色的小臉頓時暴露在了眾人的視線之中。


    不知是被嚇的還是長時間沒見陽光捂得,此時藍欣兒的臉色有些蒼白,看向燕驚寒的眼神中更是帶上了明顯的幽怨。


    藍欣兒知道,她這一輩子到了今日算是走完了,她用盡了心機,耍盡了手段,甚至不惜與惡魔做交易出賣自己的身體都沒能得到她想要的男人,老天爺為什麽對她這麽不公?!


    她並不貪心,她隻想得到他一次,但就是這一點點小小的心願她恐怕隻能帶到土裏去了。


    不甘如何,憤恨如何,到了此時再也回天無力!


    藍欣兒看著燕驚寒突然蒼涼一笑,隨後快速拔下頭發上的一根銀簪就要往自己的心口刺去,她想自我了斷!


    但此時此刻,在成百上千雙眼睛下,她想死並不容易,她的銀簪還沒有碰到自己的胸口,便被藍翎的一根九玄針“啪的”一聲打落在了地上,藍欣兒快速抬頭看向藍翎。


    “你還想怎麽樣?你贏了,我輸了,我連死都不行嗎?”


    藍欣兒的怒吼聲在此時鴉雀無聲的大街上顯得異常的響亮,百姓們都靜靜地看著藍欣兒,他們沒有想到他們心中尊貴無比的皇後娘娘竟然有著這樣的一麵,她是什麽意思?她因愛生恨?她愛慕寒王爺?


    想到這,百姓們頓時想到皇後娘娘詐死不會就是為了寒王爺吧?這皇後娘娘的膽子也未免太大了吧?


    “當然不行。”藍翎無視藍欣兒的怒火,輕輕說了一句,隨即看向燕鳴軒接著道:“你和藍相藍相夫人把皇上玩弄於股掌之間,把百姓們騙得團團轉,你想死,問過皇上答應了嗎?百姓們答應了嗎?”


    藍翎話音剛落,不知是誰大喊了一嗓子,“我們不答應,皇後娘娘怎麽可以這麽欺騙我們?我們不答應!”


    “對,不答應,不答應!”


    ……


    人群中響起了此起彼伏的附和聲,很多人甚至請求皇上來主持公道。


    藍翎輕輕的一句話頓時就把燕鳴軒和藍欣兒,甚至藍致紳溫娘全部推倒了百姓們議論的中心,同時也就堵住了燕鳴軒想臨陣倒戈的一絲可能。


    燕驚寒心冷冷地掃了燕鳴軒一眼,燕鳴軒在他的翎兒麵前耍心機完全就是班門弄斧,他若是聰明的話,應該知道要怎麽做!


    雖然藍欣兒詐死一事,藍致紳並不知情,此時被藍翎扣上了同夥的罪名,藍致紳似乎真的有點冤,但藍致紳並沒有出聲辯解,他知道到了此時,勝負已定,藍相府已經難逃一劫,他說什麽都是白費口舌。


    燕鳴軒自然明白藍翎的意思,他更知道孰重孰輕,他隻是心中有些不甘罷了。


    “來人!把藍相府一幹人等全部打入天牢,聽候發落!”


    “是!”


    幾名禦前侍衛快速上前來押溫娘等人,溫娘見狀,突然從地上爬了起來,猛地向藍翎衝了過來,嘴裏同時道:“踐人,去死吧!”


    溫娘的手上不知何時已經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她意圖和藍翎同歸於盡!


    溫娘的舉動自然是自不量力的,不要說她連藍翎的一片衣角都碰不到,就說燕驚寒慕容笑塵等人就不會讓她跑出三步,燕驚寒和慕容笑塵同時出手,溫娘頓時被兩股勁風甩向了她身後的兩名禦前侍衛,兩名禦前侍衛一閃身,溫娘便被甩在了地上,口中頓時就吐出了一口鮮血。


    看著自己的娘親吐血的模樣,藍欣兒心中突然生出了一絲愧疚,她娘若不是為了她也不會落到如此的地步,是她害了她娘。


    藍致紳深深看了藍翎一眼,便主動往天牢的方向走去,很快,溫娘藍欣兒藍鈺和隨行的藍相府的人全部被押去了天牢。


    “朕若是沒有記錯的話,寒王妃可是藍相的嫡女,寒王妃今日之舉是大義滅親,為母報仇?”見藍致紳等人都離開了,燕鳴軒並沒有立即起駕回宮,而是看著藍翎幽幽地開口。


    圍觀的百姓本以為這事就這麽完了,都準備散了各幹各的活去,不想聽他們的皇帝如此一說,頓時都停下了腳步,似乎這事並沒有完。


    百姓們都知道寒王妃也姓藍,藍家若是被株連九族,寒王妃也會被算在內,不過有寒王爺護著寒王妃,皇上應該不會太為難寒王妃,但此時聽皇上的語氣,似乎並不打算放過寒王妃。


    燕驚寒的眸中頓時劃過一道寒光,燕鳴軒這是想過河拆橋!


    “皇上這是何意?翎兒的母親高氏被藍致紳和溫娘所害,翎兒為母報仇有何不可?再說皇上若不是翎兒可能還會被蒙在鼓裏猶不自知,翎兒對皇上可是有功的。”


    燕驚寒知道藍翎不想讓她爹娘卷入東楚的紛爭,所以並不想這麽快恢複真正的身份,為此,燕驚寒隻能用為母報仇和有功一說來抵擋燕鳴軒接下來可能的發難。


    對慕容笑塵來說,他倒是非常希望藍翎能盡快恢複真正的身份,藍翎本來就是上官皇家的人,東楚這些亂起八糟的事情根本就與她無關,他希望她盡快跟他回北寧去。


    藍翎朝著燕驚寒微微一笑,猜想燕驚寒可能忘了她有免死金牌這件事,有了免死金牌,燕鳴軒即使想過河拆橋也不能明著把她怎麽樣,他根本不需要如此緊張她。


    “皇上這是想卸磨殺驢還是想過河拆橋?或者說得更難聽一點,皇上是想斬草除根,永絕後患?”藍翎淡淡一笑,慢悠悠地開口,但話語中卻沒有給燕鳴軒留有半分顏麵。


    燕鳴軒的臉色頓時一沉,在大街上,當著文武百官和百姓的麵被一個女人如此說道,燕鳴軒頓時覺得臉上掛不住了,他可是一國的天子,她敢如此說他,就是在挑釁他的皇權!


    “功是功,過是過,寒王妃既然是藍致紳的女兒,就要和藍家一起受過!”燕鳴軒說著,聲音頓時一沉,“來人!把寒王妃押入天牢,聽候發落!”


    “是!”四名禦前侍衛立即上前,就想去押藍翎,這時就聽見燕驚寒冰冷之極的聲音頓時響起,“本王看誰敢動翎兒的一根頭發!”


    一時間,大街上頓時劍拔弩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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