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棟老式別墅的裝修是那種法國田園風格,由雕刻著繁雜花紋的深褐色木門進去,先印入眼簾的是牆上貼的藍綠色底橘黃色碎花的牆紙,門邊是和門同色的立櫃,上麵放著一款老式留聲機,另一側牆邊靠著一排衣櫃,牆角有個高高的落地台燈,正泛著幽幽的暖黃色光亮,落地台燈再向左一點是同款式的床頭櫃,上麵擺著一款含苞待放的鳶尾花,紫色的骨朵在昏暗的房間中顯得美麗又神秘古武少年。


    床頭櫃前麵緊貼著大床的地上鋪著不大的一塊長毛地毯,上麵淩亂著散著深色休閑裝和一套黑絲睡衣,兩種衣服不同款式卻異常的和諧,好像,他們就應該那樣纏繞在一起;這間臥室最惹眼的還屬那張大床,歐式的亮白色大床,床單是粉紅色小碎花樣式,哦,我們現在該看的不是他們的床單,而是薄被下麵交纏的兩具年輕的身軀……


    女孩的發絲淩亂的鋪散在碎花床單上,橘色燈光下閃著迷人的幽光,另一些發絲貼在她的臉頰,不知道是之前頭發沒幹還是因為剛剛出汗導致的,她還依舊有些茫然,她看著上方親吻她的額頭,親吻她的臉頰,親吻她的嘴角的男人,想著自己如何到這個床上的。


    他問她,完全屬於他嗎,他的手那樣急切的鑽進她的衣服裏,他是那樣極盡挑逗,他含著她晶瑩剔透的耳垂說,完全屬於我吧。


    最正宗的公主抱,他是那樣輕鬆的將她抱進了臥室,卻又那樣粗魯的扔到了床上,隨即,他兩下脫掉了自己的上衣和棉質休閑褲,躺在床上的女孩還沒來得及驚豔那精瘦的腰身上迷人的腹肌,男人就已經覆蓋在了她身上。


    而她那套黑絲睡衣褲,更是輕鬆的被他扯掉扔到地上,如今她隻剩一條蕾絲內褲在身,就像他隻剩一條schiesser的黑色內褲一樣。


    “你在摸什麽?”還在她軟濡濕潤的紅唇上留戀的男人終於忍不住的問。


    “噓,數到4了,5、6,誒?隻有六塊?為什麽不是八塊呢?”米漁摸著他的腹部,心裏嘀咕著這年頭連周傑倫都八塊腹肌呢。


    “你往下摸,下麵還有兩塊。”雲蘇的聲音又黯啞幾分。


    天真的女孩真的向下摸去,在意識到自己靠近冒著熱氣的叢林時,已經來不及了,男人使壞的將身子向下一沉,她那沒來及抽走的手就被緊緊的壓到了兩人之間,她的手掌,正隔著一條內褲覆蓋在他滾燙炙熱的某處。


    轟的一聲血氣上湧,女孩的臉頰立刻紅了個底朝天,她抽了幾下手都沒抽出來,害羞的側過臉去不敢看他,“你……你……”


    他臉頰埋在她肩窩處,粗~喘著氣似乎也不好受,“摸摸,小魚兒,別拿走。”


    聲音的熱源瘙癢著她脖頸上細嫩的肉,讓她麻酥酥的顫抖了一下,男人的一隻手上移繼續挑弄女孩的飽滿,另一隻手下移,抓住了女孩的手就向內褲中帶去,女孩總是害羞的,但始終是個學醫的,雖然害羞,但不會害怕。


    他曾經帶她穿越過一次叢林,那次經曆了千辛萬苦差點送命,這次,他再次帶領她,越過人魚線穿過黑森林就可以到達性福的終點,看似容易了些,但似乎需要女孩更大的勇氣,也可能丟掉女孩半條命。


    那是她從未觸碰過的禁地。


    那是讓她意亂情迷的壯碩。


    “小魚兒,你瞧,我們都這樣親密無間了。”他的聲音再次傳來,他的臉在她的上方,兩人近到鼻尖若有似無的互相蹭著。


    米漁臉頰冒著熱氣,緊閉著眼睛不敢看他,而手下的感官卻越發的明顯。


    “小魚兒,你隻能喜歡我。”他像是宣誓一樣,重重的在她嘴唇印下一吻。


    米漁已經沒有思考能力了,她所有的感官和思想都集中到了她那隻在下麵的手。


    “蘇,我不要摸了仙網。”女孩咬著嘴唇,可憐巴巴的說。


    雲蘇似一陣電流從身體劃過,下意識鬆開她的手,劃到了她的腰際,撫摸到柔軟的小腹,他的果斷決絕在此刻淋漓展現,手指輕挑內褲邊緣,立刻又再次‘穿越黑森林’,來到了他的銷~魂殿。


    女孩驚呼一聲,雙手捂住的臉,不去阻止他,隻是捂住了自己**辣的臉。


    輕攏慢撚抹複挑這句話,本是白居易在《琵琶行》裏麵描寫江上偶遇的一女子,她彈奏琵琶的神態動作,但此刻,這句話,似乎用在這裏,再適合不過了。


    這句話翻譯成白話文都來感受一下,輕輕地攏,慢慢地撚,一會兒抹,一會兒挑,你說,還有比這再合適的麽!


    伊甸園的蘋果樹已經發芽,迅速的它長成了參天大樹,那邪惡的蛇,那誘人的粉紅色果實,都在誘惑著這對初識情~欲的男女,蛇吐著信子,蘋果散發著香味,終於,他們沉淪了下去。


    對於毫無經驗的人來說,前戲做到如此足以證明,男人,果然可以是無師自通自學成才。


    那兩片遮擋的破布還是隱沒在了橘色光線照不到的角落中,真正的裸裎相對,從現在開始。


    年輕女孩的胸部飽滿又滑膩,那種充滿青春的彈性、白皙和緊致足以讓任何男人流連忘返,櫻桃的挺立向男人訴說著它的動情,男人幽深的眼睛看著眼前的兩座山峰,終是迷亂,含住櫻桃,像是在吃世上最美味的食物。


    他的吸咬□也足以讓從未經曆過的女孩意亂情迷。


    他的手指還在那水漫的銷~魂殿處,他找尋著殿門,他要進去感受那裏窒息的美。


    吐著信子的蛇兒誘惑力太大,男人終究忍受不住,他手握女孩的腳腕大開城門,看到伊甸園中的蘋果鮮嫩欲滴,那是夢中無法觸及的美麗,那是最極致的景象,那是最致命的誘惑。


    “小魚兒,你不知道我想了你多少年夢了你多少年愛了你多少年,就像現在,我依舊不敢相信這是真的,這種場景,在我的夢裏上演過上百上千次,我害怕,這依舊是夢。”他俯在她身體上方,一雙足以迷惑所有女人的眼睛,就那樣炙熱地看著她,而意亂情迷的女孩聽完他的話才發覺,有一件事,她一直忘了去想了……


    不過,現在顯然不是一個好時候,因為,她感覺到,那最最私密的地方,貼上了熱燙堅硬的某物。


    “如果你疼,就咬我。”男人拍了拍自己的肩膀,俯視著那俗氣的印花床單上顯得異常美麗的女孩。


    女孩紅著臉,有些不安,有些緊張,不過她依舊點了點頭。


    男人笑了,好像在鼓勵她放鬆,又好像為自己打氣,“其實,我遠沒有現在表現的冷靜,我緊張的手心都出汗了。”


    “我可沒覺得你冷靜,你全身都熱的發燙。”米漁也笑,可是這個笑立刻就僵到了她的嘴邊,因為她感受到了,那個人已經有所行動。


    她覺得自己,已經開始容納他了。


    隨著緩慢的深入,她的眉頭也越皺越深,上方的男人一邊觀察著她的表情,一邊又看著下方隱沒的自己,還一邊感受著那種從未有過的極致體驗,他第一次深刻體會手忙腳亂這個詞的真諦。


    因為心疼女孩,男人無法盡興,在看到女孩眼角的濕潤後,男人立刻就氣喘籲籲的停了下來,白皙的額頭青筋浮起,汗珠滴落,落到女孩黑色的發裏,立刻消失。


    “可以繼續。”她痛苦而又性感的嗓音在這樣一個夜裏,顯得楚楚動人。


    男人像是接到命令一樣,立即執行,他不再猶豫不前,他仰起脖子悶哼一聲一舉探入,當然,伴著他哼聲的還有女孩疼痛的驚叫亂世槍王最新章節。


    以為終於可以舒口氣,可是女孩大口大口喘著氣的樣子還是讓男人不敢輕舉妄動,這樣,兩人再次僵持住。


    男人輕柔俯身,將她混合汗珠的淚珠全部舔進嘴中,親吻她呼呼喘氣的小嘴,吸吮她柔嫩的舌尖,“魚兒寶貝,你好緊。”


    這句話剛落,他的嘴就被女孩用力堵住,似乎她猛然起身親吻的動作太大撕扯了下方,兩個人都不自覺的悶哼出聲,這無疑是對蓄勢待發的男人的鼓勵,他深吻住女孩,雙手握住她的手舉到她的頭頂,下麵,進出起來。


    橘黃色的燈光照射在發出吱吱聲響的大床上,男人精瘦修長的身軀纏繞著女孩白皙柔嫩的肌膚,他們做盡人間之親密□,他們嬌羞了窗邊的月亮,彎月亮悄悄的從他們的窗外溜走,獨留一室的瘋狂旖旎。


    隨即,是一夜縱情。


    在睡著的前夕,米漁暈乎乎的還在想,她還是不知道,他到底是幾塊腹肌!


    秋日的早晨,太陽靜悄悄的爬上他們的窗台,柔和溫暖的陽光透過碎花窗簾將床上的人照的斑影閃爍,其實五點的時候,雲蘇的生物鍾已經叫醒了他,但看到身邊沉睡的姑娘,那片刻的柔軟讓作息規律幾年如一日的雲中校破了自己的規矩,摟她睡睡吧,等到真實的她是多麽不容易他最懂了,他無法起身離開這張床。


    過去的那些年,醒來後發現床上除了自己空無一人的落寞更加凸顯他如今幸福的來之不易。


    他記得有個人說過,當你有強烈的意念千方百計想得到一件東西的時候,一定會得到。


    他想,說這句話的這個人,一定也是愛了一個姑娘,最後得到了她。


    窗邊角落的落地擺鍾滴答滴答的將時間帶走,太陽從窗戶的左邊跑到了右邊,那個被累壞的女孩終於有了轉醒的跡象。


    我們的雲中校,本來深情滿滿凝視人家的,可見她要醒,第一反應竟然是裝睡過去,而他,在她睜眼睛之前,確實這樣做了。


    米漁醒來的時候,瞬間有種不知身在何處的感覺,這是一個陌生的房間,但是眼前這個俊秀的睡顏卻熟悉的很,一種看到就心悸的熟悉。


    愣神了一下,昨夜一些狂野的記憶片段慢慢從那個小腦袋裏顯影出來,她忽地閉上了眼睛,膽小的女孩記起了一切後恐怕麵前的雲蘇突然睜開眼睛,她心想,與他對視到可就不好了。


    其實,她也不知道對視到有什麽不好,就下意識覺得,不要看他。


    雲蘇在她閉上眼睛的那刻睜開了眼睛,他看著女孩顫抖著睫毛在眼皮下轉動著的眼珠頓覺好笑,原來,害羞的不止是他。


    伸手將女孩摟緊,親了親她的額角,看她依舊不安的閉著眼睛,甚至閉的更緊了,男人終於輕笑出聲。


    “你要是再不睜開,我就再來一次。”說著,他的手還威脅的向她腿縫處鑽了鑽。


    “不要。”她小聲抗議,不情願的睜開了雙眼,看了他一眼趕緊低頭,“我很疼,你還要來難道都不疼的嗎?”


    雲蘇笑,“我怎麽會疼。”


    “你磨了那麽久,怎麽能不疼?”因為自己的話被立刻反駁,她不自覺的提高了音量。


    可是當說完這話,她才意識到,他、媽、的、自、己、剛、剛、說、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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