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前妻不下堂,第六十章:要對我負責


    “無恥!”白安娜一時找不到任何話來說,簡單的吐出兩個自己最不常說的話,這兩個字在白安娜的字典裏簡直文雅極了。愛夾答列


    就在這時,白安娜的門被人慌慌張張的推了開來:“娜姐,你上新聞了!”


    白安娜有些分神的問道:“是不是上個月參加的比賽又得獎了?”


    “不是,上麵公布你是……”慌張跑進來的小助理忽然看到站在一旁的司向墨馬上住了嘴。


    報紙上的男主角都在這裏,哪裏需要她多嘴。


    白安娜久久沒有得到小助理的回答,奪過了報紙看了起來,本來還帶著一臉笑意的白安娜看到報紙上標題那一刻,整張臉像苦瓜一樣。


    “司向墨,你胡說八道什麽!誰是你女朋友!”白安娜看清了報紙,一臉生氣的質問道。


    這個男人是不是有病,他們隻不過見過幾麵,他就和記者說她是他的女朋友,她怎麽不記得和他在一起?


    “你。”司向墨雙手抱胸,簡單無比的吐出了一個字,


    白安娜氣的挫了挫牙,壓住怒火道:“我什麽時候成你的女朋友了?”


    “昨天。”司向墨依然簡短的回答了她的問題。


    但是他說的卻不是謊話,因為他確實是昨天要她做自己的女朋友,白安娜足夠刁鑽難搞,但是越是這樣的女人才能挑起他的征服欲。


    白安娜聽完他的回答,更是氣的咬牙切齒:“我什麽時候答應你的!”


    “嗬嗬,你一直都是,怎麽需要答應呢。”司向墨笑的一臉無害,她不是要和他演戲嗎?那他就順著她演下去。


    “我不是!我認識你十天都沒有,我怎麽會是你的女朋友!”白安娜吃驚的看著眼前的一臉笑意的男人,她記得她沒有得到失憶症,如果這個男人是自己的男朋友,她是怎麽也不會忘記的。


    司向墨嘖了嘖嘴,仿佛白安娜犯了多大的錯:“你不是說是我的糟糠女友嗎?現在我回頭了,你又玩什麽失憶。”


    “誰玩失憶了,我本來就不是。”白安娜有點讓司向墨說的暈了,越來越不懂他的意思。


    司向墨帶著一絲邪惡的笑意,指了指報紙說道:“上麵可是把你自己說的話全部記在上麵了,你要不要重溫一下?”


    司向墨這樣說,她忽然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了,忙開口解釋道:“我那天,隻是想要回戒指,所以才那麽說的。”


    “你可以這麽和我說,但是我卻不能這麽和記者說,這些我都不管,總之,你壞了我的名聲,你就得對我負責。”司向墨說的一副理所當然,絲毫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白安娜聽到“負責”兩個字,腳步差點不穩,一陣腦充血,這個男人是真的有病而且還不輕。


    哪裏有男人讓女人對自己負責的?何況他們之間不過是一場鬧劇,又沒有發生什麽實質性的東西,憑什麽讓她對他負責,除非她不小心睡了他,那她才肯負責。


    “除非我睡了你,我就負責!”白安娜氣瘋了,也不顧什麽,脫口而出道。


    呸呸呸,白安娜讓自己的想法嚇得忙回過神,她怎麽有這麽邪惡的想法!


    在場的人不由倒吸一口冷氣,這個……


    他們的首席是不是瘋了,竟然在這種場合說這麽重口味的話。


    他們一臉恐慌的看著司向墨,一個女人要去睡他,哪一個男人都不會忍受的了吧。


    “好,那我讓你睡。”司向墨一臉邪惡的看著她,反正這種事吃虧的又不會是他,隻怕他求之不得呢。


    “我要負什麽責任,明明就是你自己不對在先。”白安娜理了理思緒,強詞奪理道。


    司向墨看了看周圍的小助理,伸手,一把握住了白安娜的腰:“你確定是我的錯?娜娜?”


    “娜娜?”白安娜一陣惡寒,就連她媽媽也沒有這麽惡心的叫過她,現在這個男人竟然惡心的叫她“娜娜?”


    “如果不是你自己性取向有問題,會有後麵的問題嗎?”白安娜堅持相信自己的想法,他就是性取向有問題,不然他在娛樂圈這麽多年,怎麽會連一條緋聞也沒有,甚至一個女友都沒有?


    雖然她也是這樣的,但是她是情有可原。


    但是眼前的男人,明明就是一個強攻的形象,怎麽讓她相信他喜歡女人!


    司向墨聽白安娜還在自己的性取向問題上糾結,瞬間黑了臉,口氣都有些生硬:“你還需要我在證實一遍,我的性取向嗎?”


    “額……”白安娜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等到司向墨的俊顏湊過來的時候,白安娜立即躲過他,捂住他的嘴:“嘿嘿,我相信,我相信你是純爺們還不行嗎?”


    說著,白安娜討好的笑了笑,如果在這裏被司向墨強吻,她以後還怎麽在這群小助理麵前混,還怎麽在邵氏混,為了自己的聲譽,她還是決定先屈就一下,勉為其難的相信一下。


    忽然被捂住嘴的司向墨,頓時和白安娜來了一次親密接觸,兩人靠的很近,近到他看到已經彎成月牙形的笑眼和長長的有些打顫的睫毛。就連她身上一陣屬於女人自然的體香,他都聞的一清二楚。


    司向墨心裏仿佛落了一根羽毛,撓的他心裏直癢癢。


    猛地拉掉白安娜捂住自己薄唇的手,一臉笑意道:“這才乖嘛。”


    “什麽!”白安娜一陣黑線,他是把她當寵物了嗎?竟然對她說乖?


    “不要碰我的頭發!”白安娜閉著眼睛努力的壓住自己的怒火,忍受著司向墨真的把她當小狗一樣,摸了摸她利索的短發。


    在場看到如此反常的兩個人都吃驚的瞪大了眼睛,一向潑辣的首席設計師白安娜在司向墨麵前竟然是這麽好脾氣,真是令人難以相信。


    然而,一向以冰塊臉著稱的司向墨竟然會露出這麽“甜蜜的”笑容,這兩件事都一樣的令人不敢相信。


    兩人也不知道說道了哪裏,決定還是找個安靜的地方好好的“聊一聊”,卻不料,這又是一個人設計的讓她跳的陷阱。


    白安娜剛出了大門,還沒來的及進停車庫,一群記者圍了上來,將她和司向墨圍了起來。


    白安娜一陣恐慌,拚命的躲著照射過來的鎂光燈。


    這是怎麽回事?怎麽會有這麽多記者,今天她上班的時候還沒有這些記者,他們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一切都在司向墨的預料之中,他跨步下了車,摟著白安娜的腰麵對著記者。


    白安娜感覺到司向墨摟著自己的腰,掙紮了幾下,但是一點點用處都沒用,她皺著眉頭低聲對他說道:“放開我!”


    司向墨像是沒有聽到一般,依然緊緊的摟著她的腰,接受著記者的采訪。


    看到這麽有畫麵感的場景,記者可沒有隻顧著拍照,忙問道:“請問兩人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


    “我們……”


    “我們是在一場珠寶發布會上認識的。”


    白安娜根本沒有來的及開口,司向墨已經接了她的話,絲毫沒有給她解釋的機會。


    全部的采訪結果都在一直話少的司向墨口中結束的,白安娜幾乎一句話也沒有說過,不對,應該是司向墨根本就沒有給她這樣的機會。


    一夜之間,她從知名設計師又加了一個頭銜,司向墨神秘曝光的女友。


    兩個身份讓她瞬間成了潮流和娛樂關注的重點對象。


    這一點,倒是讓白安娜頗為無奈,想起那個把自己害到這個地步的男人,她更是氣得一陣牙癢癢。


    她見過無賴的,但是還沒有見過比她更無賴的人。1


    白安娜根本沒有和司向墨單獨談談,就被記者堵回了邵氏。


    在車上的司向墨衝白愛娜招了招手,在那些神通廣大的記者看來,那叫愛的揮揮,但是在白安娜看來,她隻覺得那是赤露露的挑釁!


    白安娜沒有閑暇和她計較,躲著記者進了邵氏,剛坐到自己辦公室,摔下身上的包,抓狂的扯了扯自己一頭細碎的頭發,踢掉腳上的高跟鞋直接的踩在羊毛毯子上。


    這時,小助理一臉八卦的笑意走了進來:“娜姐,你好厲害,司少那麽厲害的男人你都釣到。”


    “我在說一遍,我和那個男人一點關係也沒有。”白安娜閉上了眼睛一臉無奈道。


    白安娜在公司不擺架子所以大家都沒有把她當上司看,有什麽玩笑都是直接開。


    小助理聽白安娜這麽說,擺明不相信白安娜的話說道:“那個,夏梓小姐在外麵,現在見嗎?”


    “見。”白安娜聽說夏梓過來了,不和小助理糾結在這個話題上,直接開口道。


    小助理接受命令走了出去,嘴裏還嘀咕道:“真沒想到娜姐的男朋友竟然是司少,娜姐還不好意思。”


    小助理自言自語的笑著走出了白安娜的辦公室,卻沒有想到她的自言自語全部都落到了白安娜的耳朵裏。


    “我……”白安娜看著小助理走出去的背影隻好將自己的解釋全部都吞了回去。


    氣惱的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臉上盡是無奈。


    “想什麽呢?”夏梓走了進來看見白安娜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不由調笑道。


    “額……”白安娜微微回過神才發現夏梓已經走了進來,忙笑道:“坐啊。”


    “嗬嗬,安娜你今天可是大頭條啊。”夏梓想到今天為白安娜而來的記者也忍不住笑道。


    白安娜聽夏梓這麽說,一臉惱怒:“你也這麽說!”


    “不過,你和司向墨是什麽時候開始的。”夏梓忽略掉她的怒氣,直接進入正題的問道。


    “什麽嘛。你也以為我和他有什麽?”白安娜白了一眼自己的損友。


    夏梓挑了挑眉:“你們難道不是?”


    “不是,不是……我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白安娜甩著頭否認夏梓的話。


    夏梓一臉疑惑的看著她,開口道:“如果不是,司向墨為什麽這麽說?”


    “唉,這事說來話長,我等以後有時間再和你說吧。”白安娜捏了捏發酸的額頭疲憊說道。


    “安娜,你也該談場戀愛了,司向墨這樣說,他肯定是喜歡你的,接受他也沒有什麽不可啊?”根本不知情的夏梓分解著自己的觀點給白安娜聽。


    一向活躍的白安娜聽她這麽說,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


    沉默了許久,她才緩緩的開口,語氣裏帶著少許的悲傷:“我還能愛嗎?我還活在過去的陰影中。”


    夏梓拉了拉白安娜的手,安慰的開口道:“安娜,不要這麽想,你和他根本沒有開始過你有什麽害怕的。”


    “這個是他離開學校時候給我的,我至今都放在包裏沒有打開過,我怕裏麵放著我不敢麵對的東西。”白安娜將包裏一封已經泛黃的信封拿了出來。


    夏梓接過白安娜手裏的信:“我幫你看。”


    “不!”白安娜有些激動的拿過了信封,她不敢看裏麵的是什麽,她害怕是他的怨言,那樣她會崩潰,她會認為是自己害了他一輩子。


    夏梓看著這樣的安娜,她知道 越是沒心沒肺的人,心裏一定藏著一道無法碰觸的傷疤。


    這道傷疤也許是一輩子,也許是一時的。它要等到正確的人來幫她縫合,有些人即使有再多的遺憾,也隻能是回憶裏的一段美好,無亂如何招手,他都不會在回到你的身邊。


    白安娜反常的沉默反而讓夏梓不知道說什麽,她隻能安慰幾句離開白安娜的辦公室,白安娜現在最需要的便是獨自好好想想。


    夏梓剛回自己的辦公室沒有多久,便有人敲了門走了進來。


    看清來人,夏梓有些微驚,但是始終沒有多說,等待著站在自己門口的夏磊會說什麽。


    但是夏磊顯然沒有認出夏小元,隻是淡淡的將手裏的文件放到了夏梓的麵前,說道:“夏小姐,這是需要你簽字的文件。”


    夏磊看著夏梓顯得很淡然,並沒有對夏梓很熟悉的感覺。


    夏梓挑了挑眉,夏磊沒有認出她這也很正常。


    他們不過見過兩麵,一次是父親還沒有死時柳荷帶著他去了夏家,那時她隻有十歲左右,夏明明和夏磊也有八九歲。


    夏梓的父親的父親還和母親有婚姻的時候,柳荷已經出現在她父親身後,曾經還冒充過父親的朋友去過夏家和母親套近乎。


    那時,夏明明和夏磊可是把她的房間裏玩具可都清空了,夏磊在夏家,竟然就當著父親的麵用苗圃裏的水龍頭直接整她,父親當時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姐姐要讓著弟弟。”


    那句話可是傷了隻有十歲夏小元的心,柳荷和她的一雙兒女搶走了所有屬於她的東西,這一點,此刻的她比誰都清楚,是這一家三口害的她成現在這樣子,她是絕對不會忘記。


    第二次見麵也不過夏小元的父親喪禮,那時夏小元極力阻止這三個人參加,柳荷為此還帶著她的 一雙兒女在夏家的門口鬧過,最後還是讓邵臨嚐出麵處理了這件事。


    現在五年過去了,本來就沒有怎麽見過夏梓的夏磊,更是認不出她是夏小元,在他心裏,他隻認準了一點,那就是眼前這個大明星夏梓是葉思凡最大的死敵,他要幫著葉思凡除掉她。


    夏梓翻看了一眼夏磊拿過來的文件,笑道:“你送錯了,我不負責參加任何邵氏的活動。”


    “額,是企劃部讓我送來的。”夏磊忽然抬頭一臉錯愕的看著夏梓,那模樣仿佛他真的不知道她不負責。


    夏梓帶笑的雙眼微微一瞥他那雙不老實的雙手,說道:“你可以再拿回去仔細看一下,是不是要送我這裏。”


    “好,那打擾你了,夏小姐。”夏磊恭恭敬敬的鞠了躬接過文件退了出去。


    夏梓衝他笑了笑,像對待每一個職工一樣禮貌,那模樣似乎是對夏磊沒有產生一點點的懷疑。


    夏磊走出了夏梓辦公室,沒有回自己的職位上,而是繞了一圈子回到了葉思凡的辦公室。


    葉思凡焦急的踱著步,見推門而入的夏磊,忙撲了上去:“怎麽樣?弄好了嗎?她有沒有懷疑?”


    夏梓是個很精明的人,她最怕的就是夏梓能猜到她的下一步怎麽走。


    夏磊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說道:“她怎麽可能發現,我裝的可是最便捷的竊聽器,就連當初在監獄長房間裏裝他都沒發現,她一個空有長相的小明星怎麽可能發現?”


    想當初他就是靠著竊聽器,知道了監獄了一切的動態,才這麽順利的逃出去的,對於這方麵,他有說不出的自信。


    葉思凡聽夏磊這麽肯定,放不下的心也瞬間安了下來,沒有了剛開始的驚恐和慌張。


    夏磊走到葉思凡辦公桌前,拿起了桌子上的耳麥,說道:“你聽聽看。”


    葉思凡迫不及待的將耳麥靠在了自己的耳朵上,耳麥裏清清楚楚的傳來清晰的聲音。


    她聽到夏梓自言自語,嘴角不由揚起得逞的笑容。


    這一次,兩人終於換了位置,她在暗處,夏梓在明處,她也要夏梓嚐嚐被人監視,一舉一動都在他掌握中的滋味。


    隻隔一堵牆的夏梓微微低頭,看到安裝在自己桌子下的東西,照了一張照片發給裏劉天。


    不一會兒,劉天就做了回複。


    竊聽器三個字,讓夏梓感到慶幸沒有講話而是選擇了手機發送,不然,恐怕就要讓葉思凡知道她已經發現了他們的舉動。


    看著桌下的竊聽器,夏梓臉上的笑意越加濃烈,或許這個竊聽器反而能幫助她。


    葉思凡這麽辛苦的在自己的房間裏裝竊聽器,她是不是該送一份大禮給葉思凡慰問一下。


    想著,夏梓拿出手機給白安娜打了一個電話。


    “喂,安娜,等會的會議上我有個很好的建議不知道可不可提一下。”


    另一頭的安娜被夏梓說的一頭霧水,忙問:“你有什麽建議?”


    “我想設計部現在助理不少,我們可以辦一次設計大賽,從助理挑出幾位做設計師,那樣不僅能提高大家的工作熱情,還能為邵氏培養一批新銳的設計師。”夏梓思索片刻,深思熟慮道。


    安娜想了想,說道:“我覺得主意不錯,但是我不能做主,等會兒的會議你想提可以提一下。”


    “嗯,好,我知道了。”夏梓說完了自己想法忙掛了電話。


    白安娜越來越不明白夏梓了,這件事她根本沒有必要和她說,為什麽會忽然打電話給她?


    她不知道夏梓打這通電話不過是想讓葉思凡知道她的想法,讓她嚐一點的甜頭才能讓她上鉤。


    一堵牆之後的葉思凡聽到夏梓的計劃,滿意的露出了嘴角,完全相信了夏梓沒有發現自己在她房間裏裝竊聽器。


    因為夏梓的辦公室隻要她不在,任何人都不允許進去,所以葉思凡根本沒有機會進去,要想在夏梓的房間裏放什麽,必須要在她在的時候,不過這樣也好,最起碼越危險的時候反而是最安全的時候。


    葉思凡從來沒有像這次一樣期待每周一次的董事會的開始,她迫不及待的想看看夏梓吃虧的模樣。


    葉思凡沒有等多久,秘書便進來告訴葉思凡還有五分鍾會議就要開始了,並把開會事宜文件都放在了葉思凡的桌子上。


    葉思凡今天不僅沒有遲到,反而一反常態的第一個到。


    這倒是讓不少人吃了一驚,夏梓第一次出席董事會議,她別的不懂,但是卻知道葉思凡為什麽會這麽早的到會議室,恐怕除了要顯示她的勤奮,最重要的一點事因為她的迫不及待吧。


    像這樣的會議,邵臨嚐很少出席,今天也不例外,他沒有出席董事會,而是忙著新開發案的合作事項。


    主持會議的是邵臨嚐的叔叔邵道成,邵道成作為公司元老級人物,說話向來很有重量。


    會議按照往常的流程進行,各個部門匯報一下自己部門最近的業績和工作情況。


    因為夏梓是新加進來的董事,她平時並沒有做什麽事,大家談論時也並沒有把她算在內,這裏沒有人不知道她隻是來做閑差的。


    會議快要結束的時候,邵道成清了清嗓子說道:“還有誰有什麽事要說的嗎?”


    “那……”


    “我有……”夏梓剛欲開口,卻讓葉思凡搶先的開了口。


    邵道成知道現在的夏梓就是當初的夏小元,本來在邵家,他就對這位柔弱的侄媳婦沒有多大的好感,現在對離婚後又去做了演員的夏小元更加有些看不起更別說是好感了。


    自然,就連回答問題他也沒有對這個曾經的侄媳婦有多大的優待,對葉思凡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說道:“葉總監有什麽話就說吧。”


    葉思凡見邵道成根本就是有意的忽略夏梓,一下子更加的得意:“好,我想提個建議,不知道可不可以?”


    “說來聽聽。”邵道成點了點頭,對於建議,他一向是不肯錯過的。


    “是這樣的,邵氏最近決定招聘一批設計師,目前我們的設計團隊裏除了一個首席白安娜,還沒有什麽出彩的設計師,這時候啟用國外的大師們,除了他們的設計不一定會符合內地的市場以外,還有就是不一定和白安娜有更好的合作,如果是這樣,不如搞一次大賽,選出邵氏內部有才能的助理出任設計師,不僅可以跳動他們的工作熱情還能選出適合市場的設計。”葉思凡得意將夏梓的話幾乎沒有改動的套用了過來。


    邵道成聽完葉思凡的話,讚同的點了點,說道:“這個想法不錯,我和總裁說看看。”


    葉思凡聽邵道成這麽說,禮貌的衝邵道成淡笑後又得意的看了一眼夏梓,那模樣,仿佛夏梓已經成了她的手下敗將。


    白安娜微微一驚,這個葉思凡怎麽提出的方案和夏梓今天和她說的一模一樣?


    邵道成聽了葉思凡的方案,有些輕視的看著夏梓,就連口氣也是輕蔑的很:“那我們的夏董有什麽好方案?”


    夏梓看了一眼葉思凡,目光裏都是冷意帶著被人惹怒的惱意:“我沒有葉總監這麽好的方案。”


    “哼,沒關係,夏小姐的一張臉抵得上任何方案。”邵道成冷哼一聲道。


    在場所有的人都聽出邵道成的話外話是夏梓靠著一張美麗的皮子上了位。


    夏梓第一次被人這樣說沒有反口,她從來都不是靠著姿色上位,但是一個明星長的漂亮就會擺脫不掉花瓶的稱號。


    出了會議室,白安娜一臉的憤慨:“梓,剛剛葉思凡說的方案,明明是你今天對我提出來的那個,她怎麽知道?”


    “這個我也不清楚。”夏梓也是一臉疑惑的看著白安娜,又看著從會議室裏走出來的葉思凡,忙說道:“案子嘛。難免都有想到差不多的,可能是她的想法和我一樣罷了。”


    這是,葉思凡正好聽到了夏梓的話,更加得意,夏梓再怎麽謹慎也不可能想到,她葉思凡就在她夏梓的眼皮底下安裝了竊聽器。


    “夏小姐,今天真是不好意思了,搶走了你所有的光芒。”葉思凡說著,還誇張的給夏梓周邊畫了一個圈,仿佛伸手就能戳破她所有的光芒。


    夏梓臉上帶著淡笑,淡笑裏還有些不甘笑道:“沒事,以後日子還長著,不差這一次。”


    葉思凡冷笑的看著夏梓,她不會讓夏梓再有反抗的機會了,最起碼,她現在所做的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她不怕她會有什麽事是她不知道的。


    兩人各懷著自己的心事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誰也沒有搭理誰。


    隻是,轉身走進自己辦公室的那一刻,兩人臉上的笑容都揚起了笑容。


    葉思凡是得意的笑容,但是夏梓臉上卻是得逞的笑意,她就是要葉思凡誤以為她沒有發現在她房間裏的竊聽器,她故意要給葉思凡機會,這樣,對付葉思凡反而更加方便。


    葉思凡忙著偷聽夏梓的動態,但是也沒有忘記自己還有更重要的事,她安排了時間讓自己的哥哥和馮玉梅見麵。


    邵臨月非常不情願陪馮玉梅見她所謂的老友,但是她又不想失去自己現在的工作,她要留在現在的公司,她就必須得去。


    邵臨月按照馮玉梅的安排穿上了一身名媛套裝,踩著一雙八厘米的高跟鞋,本來小巧身高的邵臨月穿上馮玉梅為她搭配的一身,頓時有些亭亭玉立的感覺。


    坐在包廂裏,邵臨月感覺一陣不舒服,她總覺得,馮玉梅今天不止是帶她來見朋友這麽單純,但是既然她已經來了,她就不能轉身離開,隻好坐下來乖乖的等著。


    不一會兒,葉思凡帶著笑走了進來,說道:“伯母,我來了。”


    馮玉梅聽葉思凡來了,忙站了起來,看到葉思凡身後儀表堂堂的葉坤朗,不由笑著伸出了手:“你好。”


    絲毫沒有注意到站在一旁的邵臨月和葉思凡,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哪裏還顧得上葉思凡。


    邵臨月跟著自己的母親站了起來,看到葉思凡那一刻她不由皺了皺眉頭,馮玉梅不是已經討厭葉思凡了嗎?怎麽還和她一起?


    再朝著葉思凡身後的男人看去,邵臨月心裏不由一驚,馮玉梅騙了她,她不過是變相的給邵臨月安排相親。


    “媽,我公司還有點事,先走了。”意識到自己被騙了,邵臨月有些惱怒的站起來身,抓著包就要離開。


    “站住!”馮玉梅喝住了邵臨月的腳步,有些恨鐵不成鋼道:“客人剛到你去哪裏?”


    她這個女兒什麽都好,就是太單純了,從來都沒有考慮過自己的以後,這一點是她最替她擔心的地方,如果在這樣下去,她怕邵臨月會被一些攀權富貴的男人給騙了。


    如果是這樣,還不如找一個有錢的男人,最起碼,他們不是為了錢娶她的。


    邵臨月有些委屈的看著自己的母親,為什麽她總是要把她朝外推,她才二十歲,卻急著要給她相親,這一點是她怎麽也不能理解的。


    在她心裏,婚姻應該是兩個相愛的人你情我願的在一起,但是這一點在母親看來卻隻是一種交易。


    一直盯著邵臨月看的葉坤朗這時候適時的開了口:“臨月,不記得我了?”


    “額……”邵臨月有些驚訝的看著眼前這個似乎和自己很熟的男人,她不記得她腦子裏有這個男人的影子,也並不記得自己到底在哪裏見過他。


    “我是葉坤朗。”葉坤朗露出一排整齊的牙齒衝她笑著伸出了手。


    葉坤朗?


    邵臨月看著那雙伸出的手在腦子不停的搜索著,這個名字她有點影響,但是卻一時半會的想不起來。


    忽然,她下意識道:“你是葉思凡的哥哥葉坤朗!”


    “是我。”葉坤朗再次晃了晃伸出來的手,提醒著邵臨月。


    邵臨月這才有些尷尬的握住了葉坤朗的手,笑道:“不好意思。”


    “沒關係。”葉坤朗對邵臨月失態並沒有放在心上。


    邵臨月鬆開他的手,微微觀察著他,葉坤朗她記得,是她青梅竹馬時期最難忘的小夥伴,她和他一起念過一個幼稚園,那時候,他總是帶很多糖果給她,別的小男孩欺負她的時候,也是他站出來保護她。


    但是後來,葉坤朗隻有十歲的時候就跟著自己的姑姑去了美國。為此,邵臨月還難過了好一陣子。


    今天見到他,邵臨月沒有過多的反感,但也沒屬於男女之間的好感,他隻是把他當成一個多年沒有見到的朋友。


    馮玉梅看著聊的很熱絡的兩個人,心裏一陣滿意,果然找個邵臨月認識的是個正確的決定。


    葉思凡看著馮玉梅滿意的笑容,她不由露出一絲冷笑,最近無論是什麽事情都那麽順利,果然,幸運女神不會一直眷顧夏梓一個人。


    現在兩人的位置是該調換了,不能讓她永遠吃虧,讓夏梓永遠占便宜。


    四人剛坐沒有多久,葉思凡看了看手表,驚訝出聲道:“呀,我下午還有個會,我可能要回去了。”


    “伯母,可能要麻煩你幫我照顧一下我哥哥,他剛剛回國,對這裏的一切還不是太熟悉。”葉思凡歉意的看著馮玉梅說道,一臉的為難。


    馮玉梅聽葉思凡這麽說,也為難的看了一眼葉思凡,對邵臨月說道:“臨月,我剛剛出來的時候,忘記拿藥給你爸了,我可能要回去一趟。”


    邵臨月知道自己的父親的病要按時吃藥,不然很可能會複發。所以忙開口道:“那你快回去照顧爸爸。”


    天真邵臨月絲毫沒有意識到這是母親給自己挖的陷阱,她不僅沒有懷疑,還自動的朝著裏麵跳去。


    “伯母你快回去吧,我沒事,我有臨月陪著就好了。”葉坤朗這時候也看似好心的開口道。


    馮玉梅這時候故作勉為其難的答應道:“那好,那我先回去了,臨月,你陪著坤朗好好轉轉。”


    “好,我知道了。”邵臨月沒有過多的懷疑說道,葉坤朗剛剛從國外回國,她陪他到處看看也是應該的。


    葉思凡和馮玉梅走後,邵臨月麵對這葉坤朗和一桌子的飯菜,笑了笑:“朗哥,飯菜也點了,不吃也是浪費,不如我們吃吧。”


    邵臨月還像小時候一樣叫葉坤朗“朗哥”。


    葉坤朗點了點頭,一臉的懷念,笑道:“我好久沒有吃家鄉菜了,反而有些想念。”


    說著,動了一筷子魚嚐了嚐,說道:“這裏的魚不錯。”


    “朗哥……”邵臨月吃驚的看著葉坤朗,她記得以前上學時媽媽給她做了帶魚的便當,她好心好意的給葉坤朗吃,結果葉坤朗卻對魚類過敏,長了一身的紅點,為此,馮玉梅因為對人家感到歉意還動手打了邵臨月,那幾巴掌的疼痛是邵臨月怎麽也忘不掉的。


    現在,葉坤朗卻能自如的吃著魚肉,並且一點點異樣的反應都沒有,這著實讓她吃驚。


    “怎麽了?”葉坤朗疑惑的問,他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麽讓邵臨月這麽大的反應。


    “你不是對魚類過敏嗎?”邵臨月指著他盤子裏的魚,一臉疑惑的看著她,她不信過敏也可以改變。


    “……”葉坤朗有些吃驚的看著邵臨月,不知道如何開口解釋。


    邵臨月一臉懷疑的看著葉坤朗,忽然開口問道:“朗哥,你是不是對魚類根本就不過敏,那時候你的過敏是不是裝的,來整我?”


    現在想想,邵臨月絕對葉坤朗不過敏的解釋也隻有他根本就沒有過敏,隻是為了整她而假裝的。


    葉坤朗似乎沒有想到邵臨月會這麽說,但還是點頭附和道:“這個你都知道?”


    “嗬嗬,朗哥,你也太小瞧我了,我小時候是笨了一些,但是不代表我長大也是笨的。”邵臨月叉著手,有些不服氣的癟了癟嘴。


    葉坤朗對於她的話隻是笑笑,沒有其他的反應。


    兩人吃過飯,邵臨月帶著葉坤朗簡單的了解一下現在城市的變化,兩人還一起去一同念過的幼稚園和小學。


    很久沒有去哪裏了,邵臨月在哪裏倒是找到了不少的回憶。


    沒有多久,邵臨月就到了上班的時間,她隻能抱歉的看了看手表,對葉坤朗說:“朗哥,對不起,我要上班了,恐怕不能陪你了。”


    “沒事,你有事就先去忙。”葉坤朗大度的笑了笑,隨即掏出車鑰匙道:“我送你過去。”


    邵臨月連忙搖了搖手,說道:“不用了,我搭地鐵很快。”


    “就讓我送你過去吧,就當是你今天陪我去了這麽多地方的酬勞。”葉坤朗執意道。


    邵臨月無法,隻好笑了笑說道:“那好吧。”


    說著,坐上了葉坤朗的車,卻不知道葉坤朗執意要送她不過是想弄到她工作的地址。


    邵臨月到了第二天她就後悔不應該讓葉坤朗來送自己,如果他送她的話,就不會有她工作的地址,更加不會發生後來的事。


    本來以為,葉坤朗送完了自己,她就再也不會和他見麵,但是令她沒有想到的是第二天,葉坤朗竟然開著他的寶馬在邵臨月樓下等她下班。


    本來這也沒有什麽,可是田澤也挑中了今天約邵臨月。


    於是,兩人就這樣撞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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