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惟寧抬起頭來的時候,滿臉漲紅!


    她的眼睛瞟過學校門口來來往往的人群,雖然經過的人大部分她都不認識,不過她知道,他們都認識她。


    “為什麽?為什麽你一回來就這樣?”眼淚在羅惟寧的眼前滾著。


    每一個女生,在自己的人生中,都會遇到另外一個女生。


    比如許燦陽遇到了佟小雅,如知己,如姐妹,平等相待,肝膽相照,舍命付出。


    很不幸,羅惟寧遇到了唐寧溻。


    唐寧的性格屬於那種張揚跋扈,閃亮耀眼的性格,普通人在她的身邊都會淪為陪襯,羅惟寧雖然是教授的女兒,即使家境再好,可是和唐寧比起來,還是差了好多好多,不過當年兩個人都在一個宿舍,而且,姓名中都有一個“寧”字,所以,便常常在一起。


    以唐寧的性格,甩羅惟寧一個耳光一點兒也不稀奇。


    “我和他的事情,是你告訴許燦陽的?今天讓她看了我的笑話。”唐寧問道。


    “我和她說了你和韶青結婚的事情了。別的我沒說。”羅惟寧的手從臉上拿了下去,“有話我們能不能去別的地方說,這裏畢竟是學校門口。”


    唐寧鄙夷地笑笑,“還韶青?你叫的還挺親熱的!別的沒說?沒說要給他當情.人?”


    羅惟寧的臉驀地又紅了起來,這話許燦陽也告訴唐寧了,她無法狡辯,便說道,“我隻是編了一個理由,讓許燦陽離開韶青!”


    “你騙傻瓜呢?契約結婚的事情,你真的沒有告訴許燦陽?”


    “沒有!”


    唐寧一句話沒說,轉身就走,畢竟兩個人也好久不見了,可是她一句寒暄的話都不說,一下子就在學校門口扇了自己一個耳光,而且,學校裏過往的同學那麽多,這讓羅惟寧懷恨在心。


    唐寧上了車,就開始往潞城大酒店去,一路上心不在焉,始終氣憤,本以為讓許燦陽離開就好的,這下子,又多出來一個情敵,好,那就一個一個地解決!


    車子在拐彎的時候,她沒有放慢速度,“砰”地一聲和一輛車擦身而過,今天這黴是沒玩沒了了是麽?剛剛生了一肚子氣,現在又碰上了這種倒黴事兒。


    她下車,態度跋扈極了,對著車上的人說道,“你會不會開車?”


    那人長得極帥,也太痞了,整個人有一種流.氓的氣息,可是始終洋溢著的都是黑社會的那種霸道感,他口中叼著一根煙,“神經病吧你,你撞了我的車,說我會不會開車,這是左轉彎的路口,你拐彎拐得這麽靠外,要去找你姥姥啊?”


    “你----”唐寧氣的說不出來話,接著又要上車。


    “美女,撞了我的車,一句話不說就想溜啊,有你這樣的嗎?”喬潤澤的聲音傳來,寶馬六被撞壞了,他還挺心疼的。


    上次在高家老宅,發生劫持許燦陽的事情,實屬意外,當時他是被高韶青的媽媽刺激到了,一時失控,又被耿少棠從後麵打了,他醒來以後,本來眾人要把他送到派出所的,雖然他什麽也沒有拿到,但是屬於入室搶劫未遂,是要承擔責任的,好在高致遠攔了下來,給了他幾個錢,想要息事寧人,讓他走了!


    暫時他是不會去高家找麻煩了,不過不代表以後。


    唐寧不想和這種登徒子計較,從錢包裏掏出一張卡,“這卡上還有三萬塊錢!密碼123456,自己去提,別想訛上我!”


    唐寧說完,掃了一眼自己的車前,好像除了把那輛寶馬六撞了前麵的凹槽以外,她的車並沒有損失。


    “你倒是大方!”喬潤澤看了看自己的車,覺得三萬塊錢夠了,便開上車走了。


    此時的許燦陽,正坐在沙發上思考,今天鬥唐寧的心得體會,高韶青在旁邊看書,在鬥情敵方麵,她已經有了些許的經驗:第一,首先自己的立場要擺正,她是高韶青唯一的女人,所以要理直氣壯;第二個麽,就是要善於利用矛盾,她發現今天她這矛盾利用的就很不錯,不過,唐寧肯定不是省油的燈,說不定什麽時候又會出餿主意。


    高韶青坐到了她的身邊,手從她的衣襟下麵探了進去。


    “你要幹什麽呀?”許燦陽問了一句。


    “看看我的孩子!”


    許燦陽的小腹隻是略略能夠看出來,很不明顯的,不過,小腹非常光滑,很圓潤,帶給高韶青的手感很好。


    許燦陽鼓起了嘴,因為他摸著自己的小腹,所以,她的手忍不住從一邊攀住了高韶青的脖子,膽顫地問道高韶青,“好麽?”


    “不知道!你也知道我醉翁之意不在酒!”


    許燦陽瞪了他一眼,“在於裝酒的壇子是麽?我就是那個壇子?”


    聽到許燦陽說的這句話,高韶青莫名地笑了起來,的確,許燦陽在用語言把人帶到溝裏方麵確實蠻有天賦的,不愧是做主持人的。


    “你剛才在想什麽?想你們新欄目的事情?”


    “不是,我在想這個


    tang唐寧還會出什麽餿主意,我要怎麽對付她?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她下麵要來找我了!”許燦陽說道,接著,對著高韶青說道,“她要欺負我,你可幫我,你要是把陣地轉移到她那邊去,我一定饒不了你!”


    “哦?”高韶青似乎不認識許燦陽似的,“你現在膽子越來越大,你要怎麽饒不了我?”


    他湊近許燦陽,看著她的眼睛。


    許燦陽的嘴唇有著很潤的感覺,像是抹了蜂蜜一般,此刻,她微微笑著,唇角上揚,如櫻桃一般,真的很動人。


    “我讓你夜夜睡不著覺!好麽?”許燦陽攀住了高韶青的脖子,說道。


    “我求之不得!”高韶青說道,我本來打算不轉移到唐寧的陣地去的,不過麽,你這個條件太誘惑了,我覺得,我或許會!”高韶青放開了許燦陽,坐到了沙發那邊,對許燦陽說道,“不過,我猜你會贏的!”


    “為什麽?”


    “你有資本!”


    “什麽資本?”


    “我!”


    許燦陽白了他一眼,不過想想,好像也對啊,和這兩個女人鬥,不就是為了高韶青嗎,既然他都已經是自己的了,那還鬥個什麽勁兒啊,她也不想鬥啊,不過,如果那些女人要找她的話,她也絕不會示弱,要繼續挑撥他們的矛盾,自己坐收漁翁之利,她發現,這個遊戲蠻好玩的。


    第二天,是周六,許燦陽起得很晚,走下樓,才發現,桌子上擺著一份邀請函,竟然是唐寧發的,真是稀奇了,她要幹什麽呢?


    原來是唐氏在潞城的分公司開張了,要舉行一個盛大的酒會,邀請高韶青和許燦陽一起去。


    “高師傅,這張邀請函是怎麽來的?”許燦陽問道。


    “哦,對了,今天早晨就在大門口了!”高師傅說道。


    許燦陽想了想,肯定是唐寧送來的吧,想進來又不敢進來,所以便把邀請函放在門口了。


    正好高韶青下樓了,看到許燦陽拿著東西在看到,問道,“看的什麽?”


    “你前妻的邀請函!”許燦陽邊拿起一個小籠包子,邊漫不經心地說道。


    “前妻?”高韶青莫名地皺眉,不過,他知道許燦陽指的是誰,“我沒結過婚,哪來的前妻?”


    “在我的眼裏,就是前妻,對你念念不忘,誌在必得!”許燦陽說道。


    “念念不忘,誌在必得倒是真的。”高韶青坐在了椅子上,拿出邀請函來看,“她還挺迅速,唐氏根本不需要在潞城建立分公司的!”


    “你想說她來開公司就是為了你麽,高總?”許燦陽很不滿地說道,不知道許燦陽在生著氣的嗎?竟然把另外一個女人對他的情意說的這麽明目張膽。


    “我來潞城是為了你!”高韶青突然說這句話。


    讓許燦陽要吃的一口飯,沒吃下去,“你說什麽?”


    “當然,這個世上,也隻有你有這個本事,讓我放棄了在美國的事業,回了潞城!”高韶青說道。


    許燦陽慢慢地不理他,記得當時自己采訪他,問他為什麽要在潞城開分公司,他好像沒說,原來是為了自己,放棄了他在美國的事業,為了一個女人,回到潞城。


    “去不去?”高韶青問道許燦陽。


    “去,怎麽不去?我不但要去,還要盛裝出席,氣死她!”許燦陽說道,“不過我這次還是不穿高跟鞋,我就是要讓她知道我懷孕了!”


    高韶青的唇角明明有一絲笑意,卻是強忍著不發出聲來,他怎麽這麽喜歡看到許燦陽為了他卻和別人鬥啊!而且,方才說的“盛裝出席,氣死她!”這句話是上次高韶青在他父親過生日的時候說的,被她學了來。


    “你笑什麽?”許燦陽看到高韶青唇角的笑意,忍不住說道,“你是不是覺得三個女人為了你,打得不可開交,特得意啊?”


    “還真不是!”高韶青說道。


    許燦陽冷哼了一下。


    第二天,許燦陽果然盛傳出席了唐寧的慶祝晚會。


    淺綠色的拽地長裙,把頭發在後麵高高地盤了起來,略施了脂粉,穿了一雙半高跟的鞋,特意把肚子那裏顯出來,就是要讓那個女人看到,她懷了高韶青的孩子了,看你能說什麽!氣死你!


    這是她在台裏主持晚會的服裝,上鏡都很漂亮了,看真人,自然更加好看。


    高韶青在她的門外等著她。


    許燦陽出來的時候,雖然麵上還是不高興的樣子,不過,那種美貌還是讓高韶青驚為天人,這些年不見,她的五官是徹底長開了,不再是當初含苞欲放的模樣,很嫵媚,也很動人,尤其眉角閃現出來的那種溫暖的光輝,難道女人懷了孩子都是這個樣子嗎?她光潔的額頭顯得很飽滿,五官精致,確實適合這樣的打扮,看起來,這麽多年,她也學會打扮了,不再是昔日那個隻知道穿白襯衣,牛仔褲的女孩子了,而且,這件衣服,看她的小腹,就很明顯了,高韶青知道她是故意的!


    “你看什麽看?”許燦陽沒好氣地對著高韶青說道,“這要是旁人的酒會,我高興還來不及,偏偏是唐寧的,一步一個計,不把我從你身邊逼走是不算事!”


    “所以,你打算-----”


    “把她逼走!”


    “那爸讓你離開我的時候,你為什麽那麽聽話,就離開了?”


    許燦陽氣結,定在那裏,“我那時候年輕,不懂事!而且,我也不知道他這麽----這麽招女人喜歡!人品還這麽欠——提高。”


    本來想說“這麽風.流”的,可是,始終那是他爸,有些詞還是要避諱一下!


    “那意思就是說,現在我爸再來的話,能夠應付了?和應付羅惟寧應付的那麽漂亮?”


    “那是自然!”


    高韶青這下子總算是放心了。


    很快就到了櫻花大道。


    這唐寧真是狠啊,把公司的地址選在了靳斯南公司的那一棟樓上,當然了規模和青寧是不能比的,隻有兩層樓,本來在潞城開公司隻是個幌子,追男人才是真。


    高韶青和許燦陽進去的時候,唐寧正站在中間的高台上在講話,眼睛的餘光看到高韶青和許燦陽從後麵進來了,不過是一瞥之間,還是看到那個衣著華麗的女子。


    盡管全場是人,但是她清新的氣質,甜美的眉眼,以及昔日主播的身份,還是一下子成了眾人爭相注意的形象。


    嗬,她原先還以為許燦陽永遠都是那天晚上那樣一股土包子形象呢,原來也有改頭換麵的時候,她挽著高韶青的胳膊,緩步走到了唐寧講話台子的下麵,就那樣盯著唐寧,讓唐寧覺得如坐針氈,接著,許燦陽又歪過頭去,對著高韶青耳語了什麽,接著,兩個人低頭笑了起來。


    那一刻,唐寧覺得尷尬極了,她身上的衣服穿得不得體嗎?還是自己哪句話講錯了?他們在笑什麽?因為心裏有刺,所以口中的話講得也不是那麽利落了,竟然講錯了好幾處!


    好,許燦陽,等著瞧!


    許燦陽環視四周,也沒有看見羅惟寧的身影,看起來自己上一次的挑撥離間已經成功,成功瓦解了唐寧和羅惟寧的關係,就算唐寧知道羅惟寧並沒有告訴這兩個人之間是契約關係也不要緊,“情.人”這兩個字分量也夠足的。


    許燦陽很歡喜,唐寧已經漸漸處於下風了!


    因為許燦陽老和高韶青在下麵嘀嘀咕咕,攪得唐寧心神不寧,所以早早地講完了話,開始舞會了。


    高韶青好像還從來沒有和許燦陽跳過舞!


    在一起十年了,這個發現讓他很震驚,許燦陽也是。


    於是,高韶青攬過許燦陽腰,兩個人在麗影雙雙當中跳了起來,許燦陽的餘光看到旁邊的唐寧,故意往高韶青的肩膀靠了靠,在他的耳邊說道,“注意啊,和我保持親密!唐寧在看著我們。”


    “許燦陽,你是地下黨嗎?”高韶青忍不住問道,“和你保持親密是一種任務?”


    是一種本能才對!


    許燦陽瞪了他一眼,咬著牙說道,“配合!”


    於是,高韶青的頭也往許燦陽的肩膀上靠去,兩個人顯出無與倫比的親密,這可把唐寧氣壞了。


    終於,許燦陽和高韶青一曲跳完,許燦陽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的確是有點兒累了,這才發現孕婦和尋常人的不同,她坐下,拿起一杯果汁喝了起來!


    許燦陽發現,靳斯南也來了,高韶青去那邊和靳斯南說話的了。


    兩個人站在窗邊。


    “韶青,你膽子夠大的啊,帶著燦陽來參加唐寧的舞會?”靳斯南的一隻胳膊靠在窗戶台子上,說道,“你不怕燦陽有意見啊?”


    “她非要來的,沒辦法!”高韶青忍不住一笑。


    “不怕生氣?”


    “讓唐寧生氣才讓她高興!唐寧這次怎麽也邀請你來了?”


    “不是鄰居嗎?我的公司就在她公司的樓下,她這次廣發英雄帖,讓我來的!我知道她肯定也邀請你了,不過沒想到你會來!你們家燦陽現在變被動為主動了,不再是哭哭啼啼的模樣了,行,韶青,家教有方!不過,等一會兒,我要請你們家燦陽跳一支舞,可不許吃醋!”靳斯南說道。


    “她現在累了!要等一會兒!”高韶青的眼光朝著許燦陽看過去,她正在坐著喝果汁,很淡定很淡定的樣子。


    “你可夠寵你們家燦陽的啊!”靳斯南說了一句,便向著許燦陽的方向走去。


    高韶青剛要回頭,便被唐寧攔住,“韶青,跳一支舞吧?”


    高韶青微微眯了眯眼睛,看向許燦陽的方向,她正在和靳斯南說話,“老婆在,而且,她又懷孕了,鑒於咱倆先前的關係,還是防著點好!”


    唐寧微微一笑,在高韶青的耳邊說道,“你要是不跳,我一會兒就把咱倆結婚的事情告訴全潞城的記者,讓許燦陽在潞城毫無立足之地!有本事你把我們契約婚姻的事情,也說出來


    。”


    “這樣啊?”高韶青淡然地答道,“威脅我?”


    “當然不是!隻是一支舞,搞成這樣,何必呢?我想燦陽也不會介意的!”唐寧的眼睛瞟了一下許燦陽,對著高韶青說道,而且,故作親昵地,稱呼許燦陽為“燦陽。”


    高韶青想起昨天晚上許燦陽的話,要是他往唐寧或者羅惟寧的陣線靠了,她會讓他夜夜不得安寧的,他覺得她這個賭注簡直是棒極了,便說道,“好!”


    於是,唐寧便挽起了高韶青的胳膊,兩個人向著舞場中央跳去。


    “你開這個公司是幹什麽的?追男人的?”高韶青直言不諱地問道唐寧,因為舞場中間人很多,總要保持點笑容,劍拔弩張的總是不太好看。


    “韶青你真是開玩笑,哪有人追男人還用開一個公司的?”唐寧挽著高韶青的胳膊。


    兩個人分明懷的是不同的心思,可是表露出來的笑容卻是那樣和諧。


    許燦陽本來在和靳師兄說著話的,剛才靳師兄已經說了,一會兒請她跳舞,她也答應了,不過要歇一會兒。


    剛好許燦陽抬起頭來,便看到了唐寧挽著高韶青的胳膊,緩步走進舞場,而且,兩個人還有說有笑的樣子,跳起舞來,也是在說笑著。


    許燦陽的心頓時跌到了穀底,男人就是男人,抵擋不住美色,明明說了不向唐寧的陣營靠的,他竟然又靠過去了。


    靳斯南也隨著她的眼光,看到了一切,心想,這韶青是要誠心氣燦陽嗎?


    便說道,“燦陽,別生氣,別生氣!走,去跟靳師兄跳舞。”


    許燦陽站了起來,盯著高韶青的方向,輕輕地跺了一下腳,“哼,誰稀罕你!”


    差點讓靳斯南笑了起來。


    “對對對,沒人稀罕他,來來,跟靳師兄跳,也氣氣他!”


    “跟你跳是氣不著他的!不過,他已經成功地氣著我了!”許燦陽說道。


    畢竟,高韶青和唐寧那微妙的關係。


    終於,曲畢的音樂響起,許燦陽回到了座位上,額上還滲著汗,細細密密的汗珠在額上掛著。


    高韶青也走了過來,唐寧卻不見了。


    “韶青,人家燦陽都不稀罕你了,你還過來幹什麽呀?”靳斯南對著高韶青說道。


    “哦?”高韶青坐到許燦陽的旁邊,“如果有人不稀罕我,那我也準備去稀罕旁人了!”


    “你敢!”許燦陽說道,“你那天晚上說的話不算數了麽?”


    “算數!不過你說的的話也要算數。”高韶青在許燦陽的耳邊說道。


    “我說的什麽?”許燦陽一時想不起來。


    “讓我夜夜不得安寧!說話一定要算話!”高韶青在許燦陽的耳邊輕輕嗬氣,接著,他拍了拍許燦陽的肩膀。


    “你簡直——猥瑣他媽給猥瑣開門——猥瑣到家了!”許燦陽忍不住一口氣。


    “怎麽了?怎麽了?韶青,你又怎麽猥瑣你們家燦陽了?你們不知道當著第三人的麵,說悄悄話不禮貌嗎?”靳斯南很想聽聽他們到底在說什麽話題。


    高韶青卻絲毫不理睬靳斯南的話。


    接著,許燦陽雙唇抿著,說道,“算數!當然算數,不就是夜.夜嗎?我做的到。”


    “什麽什麽,你們究竟在說什麽?什麽夜夜?”靳斯南一聽到“夜.夜”兩個字,頓時來了精神,兩眼放光,他很想知道這兩個人要夜.夜幹什麽?不過猜也能猜的出來,可是他就是想知道——具體的細節,越詳細約好!


    “這個問題,你回去和宋茜討論!”高韶青對著靳斯南說道。


    完了完了,這兩個人討論的果然是那檔子事兒啊,靳斯南大驚小怪地說道,“燦陽,你體力這麽好呢?都懷孕了,還夜夜?”


    “靳師兄!”一下子讓許燦陽一個臉紅,埋怨起靳斯南來。


    高韶青則爽朗地笑了起來,是露出了牙齒的那種笑,他很少這樣笑的,除非遇到了特別特別開心的事情,才笑成這樣,他覺得靳斯南這句話說的挺好的。


    兩個人回到高家別墅的時候,已經晚上十一點了,高韶青一直期待著許燦陽讓他夜夜不得安寧,不過許燦陽好像還在為了他轉移陣地的事情在埋怨他。


    高韶青卻是滿心滿心的全是期待。


    過了一會兒,許燦陽進了高韶青的房間,雙手背在身後,接著對著高韶青說道,“你是要夜夜不安安寧嗎?”


    高韶青點點頭。


    接著,許燦陽從身後拿出一個玩具,往高韶青的床上一摔,是一個小猴子,剛摔到床上,小猴子就咯咯地叫了起來,接著說道,“主人,你好!請問我要怎麽取悅你?是唱歌,還是跳舞,還是念唐詩?”


    “你就是這樣讓我夜夜讓我不安寧?”高韶青指著小猴子說道。


    “對啊!我也沒說什麽啊,當時就是這麽一說!”許燦陽說完,剛要大搖大擺地走出去,便被高韶


    青抓了回去,壓在了身下。


    “你明明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接著就關了燈。


    “那是哪個?”


    “我的意思,和你靳師兄一樣!”接著,高韶青就開始解許燦陽的衣服。


    “你果然猥瑣!”


    周一下午,許燦陽下了班,因為下班早,所以,便去了高韶青的公司,照例坐在沙發上等著他。


    青寧最近很忙,高韶青埋頭在工作中,他讓許燦陽坐著等,他看完一份材料再走。


    許燦陽點點頭,專心想著新欄目的運作問題,門響了。


    高韶青說了一句,“進來!”


    於是進來了一個人!


    許燦陽皺起了眉頭,心想,這都是什麽人啊,怎麽一個接一個地來啊?不把她放在眼裏麽?


    羅惟寧叫了一聲“高總”便走到了高韶青的辦公桌前。


    高韶青的眼睛朝許燦陽掃了一眼,許燦陽賭氣似地從旁邊拿起一本雜誌看起來,心生怨念。


    自從上次許燦陽和高韶青說了羅惟寧給她寄了那張照片,差點讓她的孩子流掉以後,高韶青對羅惟寧的印象已經和對唐寧差不多了。


    “有事?”他始終冷冷的態度。


    “是這樣的,高總,上次基於您的幫助,我的實驗才成功了,知道青寧主要以房地產為主,所以,我想問一下,我的水性建築材料高總能不能用得上,潞城大學的校辦工廠開始生產了,我想拿到第一筆訂單!”接著就露出了一個好看的笑容。


    許燦陽心想,校辦工廠又不是沒有銷售人員,她第一次聽說研究人員親自上門推銷的,而且,她的實驗又和建築有關,連學校都不看好的實驗,她竟然一個人做出來了,看起來,這個女人對韶青的心思真是不簡單啊,比唐寧更厲害,陰狠,知道放長線掉大魚,為了一個男人孤注一擲,這種心思的確連許燦陽都比不上。


    許燦陽頓時感到一陣脊背發涼。


    高韶青看了許燦陽一眼,她正裝模作樣地看雜誌。


    “這個問題我要和高層開會研究一下,畢竟還沒有這樣的先例,而且也需要論證,畢竟一樣新材料的實施,會有很多後續的問題,如果我將來需要,我再給你打電話,可好?”高韶青說道。


    言下之意,現在不需要。


    高韶青竟然拒絕了,這多少有點出乎羅惟寧的意料。


    不過,羅惟寧是一個很有分寸的女人,知道進退自如,收放有度。


    否則追了高韶青兩年,絲毫沒有進度,她卻一點都不會著急,也不灰心。


    大概許燦陽把照片的事情告訴他了,要不然他不會對自己這麽冷淡,頓時對眼前這個坐著看書的女人充滿了敵意,自己有些冒失,那天為了讓她的孩子流掉,故意說了那些話,想氣氣她,想不到,卻被她利用了!


    她禮貌地對著高韶青說道,“那高總,再見!”


    “再見!”


    自始至終都沒有和許燦陽打招呼!


    碰到這樣的女人,也是少見。”


    不過,許燦陽才不生氣,這個女人,如今在韶青麵前這樣表現,想必韶青也知道她是什麽人了,一個人一旦對另外一個人失去了好印象,再想補回來可就難了。


    “你不生氣?”高韶青問道。


    “不是一個級別的拳擊手,有什麽好生氣的,生氣了對孩子不好!”許燦陽漫不經心地說道。


    這話也跟高韶青學來了,她和羅惟寧的確不是一個級別的拳擊手!


    “我剛才還特意對她冷淡,早知道你不生氣,我應該更熱情一點兒的!”高韶青說道。


    “你這意思是今天晚上也不想睡覺了是麽?”許燦陽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又提起了小猴子的事兒。


    兩個人便回了家。


    如果不是晚上兩個人看電視,知道了那條新聞的話,這完全是平淡無奇的一天。


    晚上,娛樂新聞爆出來一條消息:青寧集團總裁高韶青和唐氏集團的繼承人唐寧已經於七年前在美國結婚,電視畫麵裏麵還爆出了舞會現場,高韶青和許燦陽在一起甜蜜說笑的情景,高韶青湊在許燦陽的耳邊說話,靳斯南好奇的神情,許燦陽或嗔或怒,不過掩飾不住的卻是眼睛裏滿滿的愛意,鏡頭還特意掠過許燦陽微微隆起的小腹。


    電視畫麵裏傳出了畫外音:看起來,潞城電視台的當紅主播許燦陽有當了“小.三”的嫌疑,並且已經懷孕,豪門恩怨多,且看高總如何收場!


    怪不得,當時唐寧和高韶青跳舞,跳完了就沒有人影了,原來是去搞這些去了,早就找好了報紙的記者,等著高韶青和許燦陽跳呢!


    原以為唐寧就是飛揚跋扈了一些,想不到這陰狠手段和羅惟寧比起來,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把毫無防備的許燦陽和高韶青擺了一道!


    許燦陽一下子就愣在了那裏。


    高韶青也緊緊


    地皺著眉頭,這件事情,太出乎他的預料!---題外話---謝謝吉海寶寶的鮮花,鑽石和月票,謝謝lilingtao的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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