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高家別墅隻有高韶青一個人的,所以,高師傅和李阿姨並沒有覺得什麽,可是,許燦陽在這裏住了很長一段時間以後,就已經把她當作高家女主人看待了!


    女主人許久不在,自然覺得少了什麽泗。


    許燦陽回到高家別墅的第二日,早晨在吃著蟹黃包。


    因為知道她要回來,所以,高韶青提前通知了高師傅,多做一些蟹黃包和豆沙包,不過燦陽可能待不了多久又要回華盛頓去。


    許燦陽昨天是在高韶青的房間裏睡的,不過,也許是時差的原因吧,她早早地醒了,醒來的時候,高韶青還在睡。


    “燦陽,華盛頓的天氣好不好?”高師傅身為國家特級廚師,也曾經在很年輕的時候出過國,不過,沒去過華盛頓。


    “挺好的,天比潞城藍,空氣比潞城好!”許燦陽一邊吃蟹黃包一邊說道。


    過了一會兒,高韶青慢吞吞地從樓上走了下來,坐到了許燦陽的對麵。


    許燦陽今天穿了一身標準的孕婦裝,孕婦裝也分大小的,有的肚子那裏非常非常寬鬆,那就表示這個孕婦快生了,也有的孕婦裝肚子還比較平坦,這就說明離生產的日子還早。


    許燦陽離生產的日子還早,所以,身穿了一身很修身的粉紅色孕婦裝,輕紗的,娃娃領,很減齡,也很漂亮唐。


    高韶青和她在一起,總共就度過了一個春天,這是他們在一起的第二個春天。


    那年,她總是穿牛仔背帶褲,白襯衣,或者格子t恤,很少看到她這樣嫵媚動人的樣子,兩邊的頭發在後麵攏起,又嫵媚,又活潑!


    高韶青忍不住多看了她幾眼。


    有她在的日子,才是家的樣子,他的心裏很坦然。


    “你和你姐姐聊得怎麽樣?”高韶青問道。


    “姐姐?”許燦陽不解,她沒有姐姐啊,他何出此言呢,不但沒有姐姐,就連表姐也沒有一個,堂姐也沒有-----,她仰著頭在想著,“姐姐?姐姐?我哪個姐姐啊?”


    “美國的姐姐!”


    許燦陽又抬頭想了起來,美國,她除了爺爺和公司的人,誰也不認識啊?


    “你直說吧,你說的到底是誰?”


    “那個同.性.戀,叫做什麽米勒的,哦,對了,你還和他照相了!”高韶青漫不經心地說道,拿起一個小籠包吃了起來,“很多人都艾特我,我不回他們以為我藏起來不敢答話,所以,便嗬嗬了兩聲。”


    當時許燦陽就覺得他“嗬嗬”得挺陰險的,鬧了半天在這裏等著她呢,便說道,“你別公然詆毀我的偶像!人家是帥哥,而且是比你高三公分的帥哥!照片我放的是比較大眾化的一張,還有很多張的!”


    “很多張?大眾化?”


    “對啊,還有一張他親吻我額頭的,還有一張擁抱我的!”許燦陽十分正經地說道,“反正是我姐姐麽,你也不會介意的!哦?”


    高韶青瞪了她一眼,“真有?”


    “真有啊,別人給照的,不在我手機上,要不然我在美國一個人也不認識,見了偶像激動都來不及,哪還來得及自己照相啊!”許燦陽很正經地說道。


    “哦?還有這麽-----這麽親密的照片?可惜我沒看見!”高韶青說道。


    “再說了,既然他在你的眼裏,是我的姐姐,和我擁抱什麽的,有什麽關係啊?”


    “許燦陽,他在心理上是你姐姐,可畢竟生理上是一個男人,這一點你不會忘了吧?”高韶青很正經的口氣。


    許燦陽不想聊這個話題了,對著高韶青說道,“吃了飯你教我開車吧?”


    “為什麽要學開車?上次和耿少棠開車,受的傷還不夠?”高韶青很嚴肅的樣子。


    “在潞城,自然學不學都無所謂了,不過麽,在美國,還是有許多的不方便,那個steve始終有幾分美國人的傲慢,而且老不在家,我懷孕了,去哪都不方便,而且,那天,他教了我兩個小時,讓我對學車有了心理陰影了!所以,你教我吧,行嗎?”許燦陽可憐兮兮地說道。


    “好!”


    想不到高韶青竟然爽快地答應了。


    許燦陽在潞城就待幾天的時間,所以,學車這件事兒也必須要快,她現在隻是暫時地學習一下,考駕照還是得把孩子生下來以後,畢竟,在美國,她隻是去一些很近的地方,小打小鬧地開一下,應該沒有什麽關係的。


    本來以為高韶青會找一輛比較大眾的車讓許燦陽學習的,誰知道,他竟然開出了他那輛鋥亮嶄新的奔馳。


    “高---高總,您這是讓我學習的嗎?還是在我麵前賣弄的?”許燦陽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著車,問道高韶青。


    “不是賣弄,想必這樣的一輛車,會讓你好好開的!”高韶青說道。


    “哦!這樣啊,可是我也撞壞過法拉利。還是你賠的錢。”


    “那是耿少棠不會教!上車。”高韶青就上了


    tang副駕駛。


    車裏頂級的奢華的味道,讓許燦陽忍不住吸了吸鼻子,那種莊重和嚴肅,不讓人對這輛車肅然起敬都是不可能!


    大概就像佟小雅對高韶青的印象,每次看到他都得嚇出來一身汗。


    先前自己對他,也是很害怕的。


    可是為什麽,他在自己麵前,越變越不正經了呢?而且,越來越流.氓了,簡直是流.氓到沒邊沒岩了!


    畢竟先前許燦陽學過一些開車的常識了,知道了該怎麽啟動,怎麽讓車子走。


    高韶青一直在旁邊坐著,不說話。


    這讓許燦陽的心裏很忐忑,不過也因為沒有人在她的耳邊嘀嘀咕咕,沒有很大的心理壓力,所以,開起來比較順暢。


    高韶青還是不說話,他是來教人的嗎?


    車慢慢地開到了潞城大學附近!


    正好有一個人從學校裏麵走了出來。


    許燦陽歪頭看了看,“你的羅副教授出來了啊!”


    高韶青卻始終麵朝前方,“專心開車!”


    許燦陽就不說話了,她覺得她現在這個水平,考下駕照是沒有問題了。


    羅惟寧看著高韶青那輛嶄新的奔馳如同小綿羊般的速度跑了過去,心想,許燦陽不是去華盛頓了嗎?怎麽又回來了?


    而且,高韶青的車許燦陽竟然開著,她不是不會開車的嗎?


    許燦陽慢慢地把車開到了郊外,快上高速了。


    這時候,高韶青的話語慢吞吞地傳來,“許小姐,在你的左側,有一輛大卡車,正以每小時一百公裏的速度駛來,車載重物!我覺得許小姐這個時候應該想辦法了!”


    許燦陽的頭往左邊看了看,果然,一輛大卡車正呼嘯而來,如果她再快一點的話,很有可能會碰上這輛車,出現上次和耿少棠學車的情景!


    怎麽麵對著車毀人亡的時刻,高韶青不但不緊張,反而還這麽淡定?


    沒有辦法了,往右走沒有路,往前走會和大卡車相撞。


    許燦陽慢慢地停了車,看著大卡車從麵前“呼啦”一下子開過去。


    她眼波似水,若有深意地看向高韶青,“你怎麽這麽淡定?不害怕?”


    “你不行,還有我!我怕什麽?”高韶青看了看右邊的車況,“開了半天了,癮也過夠了!回家。”


    “誰說我開車是出來過癮的,我是學習的!”許燦陽抱怨道。


    正好許燦陽的手機響了起來,竟然是高致遠打來的,高致遠還不知道許燦陽回了潞城,她的眼神看向高韶青,高韶青把伸出一根指頭,放到了嘴前,輕輕地“噓”了一聲,許燦陽很明白,意思是他不讓許燦陽把自己的狀況告訴高致遠。


    “高伯父,您要找我談?談什麽?”


    “電話裏說不明白!下個周六吧,許小姐有時間嗎?”


    許燦陽的眼睛轉到了車上的日曆,今天是周六,還有一周的時間,也就是說這一周之內她必須趕回華盛頓去。


    又要麵臨一次分離嗎?


    她好舍不得他!


    眼神看著高韶青,說道,“好吧!高伯父。”


    許燦陽掛了電話。


    “唐氏股票正在上漲,他現在要收回你手裏的股票!準備收賬吧,許小姐。”高韶青漫不經心地說道,他從車上下來,轉到了駕駛座那邊,對著許燦陽說道,“開車的癮也過了,也見識了我的教學風格了,現在,去副駕駛那邊,係好安全帶!”


    許燦陽不樂意地下車。


    剛剛走出駕駛室的門,便撞在了他的懷裏。


    他一把攬緊了許燦陽,“又要走了嗎?”聲音很低沉,萬分的情緒都透露出來。


    剛才所有教許燦陽開車時候的漫不經心和不經意,全部放開,這一刻,他是真的不舍得許燦陽。


    許燦陽的雙手也反握住他的肩胛骨,“為什麽我們兩個要一再地分離,遠隔重洋?希望這次以後,再也不會了!”


    說著說著,許燦陽的眼淚竟然忍不住落了下來!


    人生能有幾個十年啊?


    在她懷著孕的時刻,又要再一次分離。


    高韶青上了車,兩個人一直沒有說話,隻是狠命地握著許燦陽的手。


    這雙手,這一輩子,他已經不打算放開了!


    許燦陽仿佛想起了什麽,問道高韶青,“我這樣盲目答應高伯父,爺爺會同意嗎?”


    畢竟唐氏的股票是爺爺讓她買的,她在想著要不要經過爺爺同意。


    “我的意見就是爺爺的意見,爺爺的意見也是我的意見!放心。你就狠命要價,最好要到百分之十一,增長百分之十一!”高韶青說道。


    “那麽多?他會答應嗎?”


    “他不得不答應!如果他不答應,許燦陽的名字就會出現在唐氏的股東名冊上,這是他不希望看到的。要麽高價賣出,要麽用盛名的


    股份來換!”高韶青說道。


    這是他第一次在許燦陽麵前說起商業上的事情,如此果斷又如此決絕,很讓許燦陽著迷。


    她一直在注視著他的側臉,照例冷硬!


    大概高韶青感覺到許燦陽的眼光了吧,他側過頭來,看著許燦陽,很詫異地問,“你在看什麽?”


    許燦陽似笑非笑地雙唇緊緊地抿著,說了一句,“沒看什麽!”


    臉卻紅了。


    接著頭就轉向了前方。


    高韶青讓蔡明朗定了兩張去華盛頓的機票,送她!


    兩個人到達高家別墅的時候,爺爺正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很寂寞的樣子。


    高韶青問道,“怎麽了?爺爺?”


    爺爺看了看高韶青,又看了一眼許燦陽,說了一句,“要不然你們先訂婚?”


    高韶青和許燦陽先是麵麵相覷,卻是抑製不住的驚喜,這個主意,他們怎麽沒有想到?


    訂婚雖然不是結婚的必經程序,但是訂婚了,至少代表了兩個人在一起了,也讓大家知道了兩個人的關係。


    可以給許燦陽一個名分了,高韶青自然很高興。


    “什麽時候?我希望越快越好!”高韶青坐在爺爺的身邊,問道。


    “我想了想,燦陽現在懷孕了,登記還早,因為我們和唐氏的合約,是要履行的,所以,不如你們先訂婚,燦陽也有了名分!以後可以光明正大地叫我爺爺了。”爺爺看了許燦陽一眼。


    雖然許燦陽和他在一起的時間不長,可是他卻看得出來,因為名分的問題,許燦陽有時候行事尷尬,現在遮也遮不住的小腹,也讓大家看了盛名的笑話。


    都怪他那個兒子,雖然痛心,但更加痛恨!


    隔代才最親,高致遠從小就在外麵長大,和他的感情本來就不深厚,現在他在外麵養情.人,養私生子,都快把他的臉丟盡了,他相當痛恨他!


    恨鐵不成鋼。


    “不過呢,這日子我得好好挑挑,畢竟是高家的人,規模肯定不能小,在美國舉行,你們有意見沒有?”爺爺問道。


    “沒有意見!”高韶青說道。


    不過,許燦陽卻略有微詞,自己的朋友都在國內啊!


    高韶青仿佛看出了許燦陽的心思,說道,“放心!到時候讓佟小雅他們免費來遊美國!”


    “真的?”許燦陽忍不住兩眼放光。


    “當然。”


    高韶青趕回了潞城,畢竟青寧也是很忙的,訂婚日期的選擇,已經全部交給爺爺了,他還要和媽詳細商量,不過,爺爺辦事,他向來放心!


    該說的話,也都已經和燦陽交代清楚了。


    少了她的家,還是不像話的要命。


    這一日,他在辦公室裏,收到了羅惟寧的請柬。


    還是關於水性建築材料的事情,大概潞城大學這個項目獲得了全國二等獎,並且是先前很不看好的一個課題,竟然被羅惟寧攻破了,有點意外吧,所以,要邀請所有給水性建築材料讚助的人開一個重大的學術研討會,研討完畢後是一個酒會。


    高韶青作為最大的資助人,當然要參加了。


    他一隻手抬了起來,輕撫著下巴,燦陽不在,他是不是有點兒自投羅網的意思?


    明明已經看出來了,可是他還是想往裏麵跳,因為他知道,不去攪破這個局,你永遠不知道當事人在想什麽,羅惟寧喜歡他,他兩年前就知道了,隻是一直佯作不知。


    而且,他對潞城大學一直懷有很深的感情!


    當年,在潞城大學裏,他認識了她,牽起了她的手,便再也沒有打算放開。


    盡管世事無常,盡管橫生壓力,這些都難不倒他。


    不過,羅惟寧要打什麽歪主意?


    女人追男人的法寶,無非就是那幾樣,要麽下迷.藥,上了床,讓男人負責;要不然就是拍點“豔照門”什麽的,讓男人身敗名裂!


    雖然這些手段下作,雖然羅惟寧是知識分子,可是也不代表她不會用。


    既然這樣的話,防也防不過,不如,他先把這一招給使了吧?


    吃一塹,長一智!


    這是他跟唐寧學的。---題外話---先一更,明天上午再一更,謝謝luya送到月票一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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