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曉上了耿少輝的車,邊扣安全帶邊說了一句,“好巧哦!少輝。”


    耿少輝的心思因為祁曉的這一句,“少輝”而心思蕩漾,他唇角上揚,“是好巧。”


    是好巧麽?明明他的心思靳斯南和高韶青都看出來了,這是在刻意撮合兩個人,所以,不是巧。


    為什麽這麽明顯的事情,祁曉就看不出來?


    是她的腦子慢半拍嗎芾?


    高韶青坐在車上,看了許燦陽一眼,“他沒有對你怎麽樣吧?”


    “沒有!我這麽冰雪聰明的,他想幹什麽,也不現實啊!再說還沒有過夜,我剛才假裝肚子疼,他送我去醫院了!”許燦陽說道,明顯地心不在焉,剛才高致遠的話還在她的腦子裏回蕩,她還不知道要怎麽和高韶青說起樅。


    高韶青似乎很欣慰,淺笑了一下,接著拿出手機來,給靳斯南和耿少棠打了電話,謝謝他們的幫助,剛才刑警說了,讓許燦陽去警察局做筆錄了,高韶青說自己親自送她去,警察沒意見,於是,現在,高韶青和許燦陽去了警局。


    冗長的記錄過程,還有警察事無巨細的盤問,讓許燦陽覺得很累,和高韶青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晚上十一點了,她坐在沙發上,始終在玩弄著手指,不說話,高韶青要上樓,看到她得樣子,忍不住問道,“怎麽了?有心事?”


    許燦陽想了想,說道,“剛才你爸和我說,等孩子生下來,要去做親子鑒定!”


    “親子鑒定?”高韶青忍不住皺眉,“他憑什麽?”


    許燦陽也緊緊地閉著嘴,這個孩子雖然是韶青的,不過如果做了親子鑒定,這對她來說,無異於是一種奇恥大辱,而且,對孩子來說,也曾經不被信任,他將來和他爸爸的關係,真的會親密無間麽?


    高致遠是基於什麽動機,讓她做親子鑒定的呢?


    許燦陽搖了搖頭,“他還說他要把盛名賣給唐氏,法定代表人現在是他的人,如果要賣,非常容易!”


    高韶青簡直被他爸氣瘋了,這個世界上竟然有這樣的父親。


    剛才許燦陽考慮的又何嚐不是高韶青所考慮,所以,他堅決不會讓許燦陽去做親子鑒定的。


    “好了,我已經定好了去美國的機票了,後天出發!”高韶青說道。


    第二天,許燦陽去醫院檢查了糖篩,孩子很健康,她自然很高興,先前一直擔心的孩子有智力問題的困擾也離她而去,雖然高致遠讓她去做親子鑒定了,但是,韶青堅持,她覺得單憑他的這份信任,她也很開心。


    所以,現在做不做親子鑒定已經不讓她煩憂了,韶青的態度讓她很欣慰。


    兩個人很快到了美國,爺爺正襟危坐地坐在沙發上,顯然在為了自己兒子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而相當痛心。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找到宋涵了,讓她主動把法定代表人的權利交出來,換成燦陽的名字,這樣,將來青寧要是搬到美國來,如果法定代表人還是韶青的話,那有壟斷的可能,美國對壟斷管理很嚴格。


    現在韶青和燦陽還沒有登記,所以把盛名轉移給燦陽最好了,這也是韶青和爺爺先前一直在商量的問題,終於付諸實施。


    可是,他這個兒子----


    “韶青,燦陽,你們回來了?”爺爺問道,畢竟燦陽和他一起住過了很久,乍然走了,他還真的有點受不了,現在回來,自然覺得很親切。


    “爺爺,我爸要賣掉盛名的事情,你有沒有發動董事會的人反對?”


    “召集了!大家都不同意。不過沒有辦法。法定代表人是他的人。這個逆子!”


    許燦陽也緊緊地皺著眉頭,她也在考慮高韶青究竟是不是他爸的親生兒子,為什麽親生父親要這樣對待自己的親兒子?


    宋涵----


    宋涵-----


    “要不然我去找宋涵談談?”許燦陽說道。


    憑一個女人的直覺,她覺得宋涵不像是一個大奸大惡之徒,更不像是貪圖高伯父的錢財,所以-----


    死馬當成活馬醫!


    既然高致遠這樣惡劣,那麽去找宋涵應該還可以的吧?


    宋涵現在遠在上海,她剛剛從潞城回來,讓一個孕婦這麽折騰,確實不好。


    “你?”爺爺和高韶青確實很吃驚,不過現在也沒有什麽別的辦法了,就當讓她到處去旅行一下也好,放鬆一下心情,畢竟事情太多了,剛剛又發生了喬潤澤的事情,驚惶未定倒是真的。


    “我陪你去!”高韶青說道,畢竟上海是遠程,讓燦陽一個人去他也不放心,青寧的工作,他已經全部交給蔡明朗了,想必他會辦得很好,這次來美國的主要任務就是要把盛名的事情處理好。


    兩個人又坐飛機去了上海,爺爺已經打電話確認過,高致遠現在在美國,因為在盛名,他已經被停職了,所以,在美國,肯定是和唐建豪去商量唐氏的事情的了,怎麽樣收購盛名。


    陸蘭


    tang芷怎麽會找了這樣一個丈夫?


    許燦陽從靳斯南那裏問了宋涵的電話號碼,然後又問了她現在在哪,萬事俱備,隻等她了!


    靳斯南說道,“燦陽,你要去找我那大姨子?”


    “沒錯!”


    靳斯南好像還有什麽話,卻終究沒有說出來。


    她也很緊張啊,盛名的命運,高家的命運,都握在她的手裏了,她怎麽會不緊張?


    沒有給宋涵打電話,高韶青在旁邊的酒店等著她,她一個人來到了宋涵的涵葉酒店,她已經打聽清楚了,今天宋涵在酒店裏。


    許燦陽今天穿了一身淺灰色的薄薄的羊毛衫,頭發很長了,在後麵束起,麵色白皙,眼睛很大,略略施了些脂粉,畢竟是懷孕的人了,不能化太濃的妝,而且,化濃妝她也不習慣,一條小格子的褲子,腳上一雙羊皮鞋,非常幹練。


    敲門!


    宋涵輕柔的聲音傳來,“請進!”


    許燦陽推門進去。


    宋涵抬頭,略略有幾分驚訝。


    “許燦陽?”


    宋涵大概想不到,這個和自己八竿子打不著的人,今天來找自己幹什麽?


    “宋經理,你好!”許燦陽邊說邊坐到了宋涵對麵的椅子上。


    雖然高致遠已經同意和陸蘭芷離婚了,不過兩個人並沒有正式領離婚證,而且,許燦陽早就知道兩個人婚外情的事情,所以,“第.三.者”的身份,多少讓宋涵抬不起頭來。


    “許小姐,今天來找我有什麽事情呢?”


    “我想給宋小姐講一個故事!一個女人的故事。”


    “女人?這個人我認識嗎?”


    宋涵知道,許燦陽來找她,不會僅僅給她講故事那麽簡單的,要麽旁敲側擊,要麽是指桑罵槐,她當然要問問這個女人她認不認識了,如果認識,那她會提心吊膽,如果不認識,那她至少不用那麽心驚了。


    許燦陽搖了搖頭,“不認識!”


    宋涵低下了頭,耳朵上的象牙耳環搖曳著嫵媚的光輝,這的確是一個很有風情的女人,卻不風***,甚至讓許燦陽都覺得很著迷,高致遠選女人的眼光真的很不錯啊,從陸蘭芷,到喬振的老婆,雖然許燦陽並沒有見過到喬振的老婆,不過這幾個女人,一個比一個年輕,一個比一個漂亮。


    許燦陽便講起了喬潤澤媽媽的故事,她覺得這個故事口味很重,想必也能夠引起宋涵的注意,而且,她又添油加醋了許多成分,把喬振現在對喬潤澤媽媽的凶狠又增加了幾分,最後,她說道,“這便是那個男人做的孽,生下了孩子,卻不認,把孩子的媽隨手丟棄,他現在這樣對別人,會不會有朝一日也會這樣對待別人呢?”


    可是,竟然出乎許燦陽的預料,宋涵竟然接口,“你說的是致遠嗎?這個故事他和我說過,你想讓我放棄他?然後,把法定代表人的名字改成你們是嗎?”


    宋涵的眼睛抬起來,看向許燦陽。


    說實話,許燦陽一直以為宋涵會說一句,“這個男人真可恨的!”


    想不到宋涵竟然這樣接口的。


    不過,她卻始終臨危不亂,隻是笑笑,“看起來,高伯父確實很愛你,這樣的狼藉不堪之事都告訴你了,不過,他大概沒有告訴你那個女人的現任丈夫是怎麽折磨她的吧?而且,他也不會知道!陸伯母,當然了,現在也就是我媽,昔日就是一個知書達理的知識女性,長相也好!卻落得這樣的命運,我不知道宋小姐年紀輕輕,自己也有錢,究竟看上他什麽了?”


    宋涵顯然對許燦陽這樣的說辭,頗不以為然,“不知道許小姐聽沒聽過一句話,叫做‘不在乎天長之久,隻在乎曾經擁有!’我不管將來怎麽樣,至少我現在知道我愛他,他愛我,這就足夠了,他帥,行事有風度,以前或許對別的女人不好,不過,他既然向我提起過,就代表他有悔改之心了!我又何必斤斤計較?在我的眼裏,他隻是一個可憐的人!當年,父親遠走,他一個人留在潞城,什麽都幹過,所以,成為今天這樣,我不奇怪,反而是許小姐,身為他的準兒媳婦,竟然如此來詆毀他,就不覺得難堪嗎?”


    “我----”許燦陽一時間竟然啞口無言,無言以對。


    想不到自己昔日主播的身份,竟然敗在這樣一個女人的口下!


    看起來,這宋涵真的很不簡單呢!


    許燦陽隻是說了一句,“宋小姐,那我們後會有期吧,想必將來我們還能見麵的。”


    許燦陽铩羽而歸,回了酒店,真不願意高韶青問起她這件事情,敗兵之將,何以言勇?


    “怎麽樣?燦陽。”高韶青顯然並不將她去找宋涵的事情抱太大的希望,知道這種讓宋涵主動放棄的事情,是不大可能的。


    “失敗了!一句話就讓宋涵把我打垮了,她說我身為高致遠的準兒媳婦,卻這樣詆毀自己的公公!”許燦陽說道。


    高韶青笑笑,“要不然我們先結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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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結婚?結婚不是要履約的嗎?你爸現在和唐氏已經穿一條褲子了----”許燦陽覺得為什麽她和高韶青的結婚就這麽難呢?


    這時候,靳斯南給高韶青打來了電話,很著急的樣子,說道,“韶青你在哪?”


    “上海!”


    “能不能快點回潞城來,唐寧有事!”


    “她能有什麽事?”高韶青始終漫不經心的態度,對唐寧,他是相當憤恨的。


    “唐寧她----她的公司不是在我的公司樓上嗎,今天早上,我聽到她的樓上有打鬥的聲音,就起來去看,有幾個小流.氓在她的公司裏隨便摔打著東西,我不明白為什麽!唐寧脾氣剛烈,怎麽可能忍下這口氣,被幾個小流氓打了一頓,在醫院呢!”靳斯南明明是一副喜聞樂見的態度,可是說出來,卻還是很緊急,接著又低聲說道,“是她讓我給你打電話的,我不打不行,說實話,我是恨不得她在床上躺幾個月才好呢!”


    “你在醫院?”高韶青問道。


    “嗯,你快過來吧!你要是不來,唐寧不放我走了!”靳斯南這次碰到磨人的人了。


    高韶青掛了手機,“回不回潞城,唐寧被打了!”


    “她被打?我為什麽要回去?”許燦陽賭氣地坐在了床上,“她被打了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我為什麽去看她?她為什麽被打?”


    “不知道!”高韶青說道,“既然勸說宋涵無效,那這件事情先不要計較了,回潞城去!美國那邊,爺爺會處理好的!”


    許燦陽歎了一口氣,整天折騰,現在她工作也辭了,真不知道回潞城是去幹什麽的?


    其實也不過是回潞城去歇息的。


    又回了高家別墅,許燦陽是真的好累了,躺在沙發上就睡著了。


    高韶青把一床毯子蓋在了她的身上!


    許燦陽醒來的時候,是兩個小時以後,眼角還掛著淚,正好高韶青從樓上走了下來,問道,“怎麽了?”


    許燦陽攀住高韶青的脖子,“我想我爸爸了,我想回去看看他,從過了春季,到現在一直都沒看過他!我好想他!”


    “好!明天我陪你回瀝城。”許燦陽收緊了攀著高韶青脖子的手,拉近他和自己的距離,在他的耳邊說道,“我的爸爸這麽好,也是你的爸爸了,你不該覺得很幸福嗎?”


    “很幸福!”高韶青說道。


    許燦陽現在這副樣子,讓他的心裏忍不住動了起來,竟然呼吸急促,他的手探進了許燦陽的衣襟裏麵,在來回撫.摸,許燦陽知道他是什麽意思,本來,她懷孕以後,兩個人的次數比起以前已經減少了好多了的,其實也沒有以前,剛見麵就懷孕了,所以沒有什麽可比性,不過許燦陽知道,他一直強忍著,有時候,她都能夠摸到他的肌肉發硬。


    “行不行?”高韶青在許燦陽的耳邊說道。


    許燦陽點了點頭,最近事情太多了,與他這樣近距離地接觸,她也覺得很好的。


    正好今日老高和李阿姨都不在,因為前幾天兩個人要回美國,所以,便放了兩個人的假,兩個人可能在潞城待不了幾天,又要回美國去,便沒有通知老高和李阿姨回來。


    於是,在沙發上,許燦陽被高韶青翻了一麵,她的眼睛一閉,覺得身上有一陣刺痛!


    高韶青從後麵輕咬著她的耳朵,輕輕叫道,“燦陽,燦陽!”


    許燦陽的手抓緊了沙發,指甲扣進了沙發的內裏。


    完事之後,許燦陽滿臉通紅地收拾著自己的衣服,在沙發上坐好,似乎很正經的樣子,她偷眼看向高韶青,“什---什麽時候回去?”


    高韶青則一直在淺笑著看她,“你裝什麽正經?”


    “我----我不正經嗎?”


    高韶青湊在許燦陽的耳邊,說道,“我不希望我的女人正經!”


    許燦陽嘀咕了一句,“你才是真的不正經!”


    高韶青則哈哈大笑了起來。


    剛才兩個人在聊什麽話題來著,怎麽聊著聊著就聊著上了床,不過,隨即許燦陽臉上的笑容消失,她一直因為自己有高致遠這樣的父親而倍感痛心的。


    去瀝城舒緩一下自己的情緒也不錯。


    兩個人到達瀝城的時候,是第二天上午的十點,高韶青開車回去的,許燦陽因為這段時間累了,所以一直在車上睡覺。


    餘姐看到燦陽和高先生回來了,自然非常高興了,她看到許燦陽的肚子那麽大了,拉著她的手問東問西,最重要的是,問許燦陽什麽時候結婚。


    這個問題,許燦陽要怎麽告訴她呢?


    高韶青一直在和爸爸聊天,爸爸則一直頻頻點頭,爸爸自從住進醫院,便一直這樣了,許燦陽明明知道,卻無法,不過隻要爸爸的病情不繼續惡化,她就覺得很欣慰,叮囑餘姐好好照顧爸爸,將來自己結婚的時候,會邀請餘姐的。


    可是,結婚,真的會有那麽一天


    麽?


    許燦陽的爸爸也一直盯著許燦陽的肚子在看,不過好像覺得女兒真的成熟了,孩子都這麽大了,兩個人雖然訂婚了,可是畢竟還沒有結婚,自然覺得有些心焦的,可是沒有辦法。


    兩個人離開了瀝城。


    “要不把爸爸轉到潞城來?”一路上,高韶青打破了沉默,問到許燦陽。


    這個主意,許燦陽怎麽沒有想到呢?


    她慌忙說道,“好啊,好啊!今天這一件事情還比較愉快!”


    “哦?這麽說起來,燦陽這幾天一直不愉快麽?”


    “當然不愉快!一會兒你不是還要去看唐寧嗎?”她臉朝著窗外,嘀咕道。


    “是!,過我有些問題要問她而已,並不是去看她。”


    高韶青直覺,唐寧被打,和許燦陽被喬潤澤綁架有關係,他自然要去看看這後麵究竟有什麽陰謀了。


    看唐寧這件事兒,高韶青一個人去的,許燦陽沒有參加,回家睡覺去了。


    醫院裏,唐寧躺在床上,其實也沒有什麽傷,不過蹭破了點皮,不過不把自己裝的可憐點兒,韶青怎麽會來看自己?


    高韶青果然來了醫院,看到唐寧穿著病號服躺在床上,這才有了點女人的樣子,沒化妝的眉眼,雖然淺淡了些,不過仍然很漂亮。


    “韶青!”她叫道。


    “怎麽?”高韶青一直坐在床邊的椅子上,看著唐寧。


    “誰動的手?”他問道。


    “叫什麽喬潤澤的人,說我和你爸是一道的,你爸不承認他的身份,所以,他們要打我!”


    果然是這麽回事兒,高韶青猜的果然沒錯。


    “還痛嗎?”


    “不痛了!”


    “不痛那我走了!”說完,高韶青站起來就要走。


    “韶青,我要告訴你一個秘密!”唐寧在許燦陽的耳邊說道。


    “什麽秘密?”高韶青問道。


    “關於你的燦陽的。”


    “究竟是什麽?”高韶青問道。


    “你想知道嗎?過來。”


    高韶青簡直懶得搭理唐寧這樣的人,說道,“我走了!”


    “韶青,你別走,我保證你聽完了會感興趣的!過來----”唐寧說道。


    高韶青站在病床前,沉思了一會兒,慢慢地回過身,他的手始終插在兜裏,擰眉看向唐寧,“說。”


    “韶青,你們家燦陽-----”她坐起身子,“有一個姓鄭的富商,在2010年,曾經包養過她一年!這你不知道吧?許燦陽的嘴可是夠緊的呀。”唐寧慢慢地說道,眼神是閃爍,她在觀察著高韶青的神情。


    “還有,你知道為什麽明明喬潤澤綁架了許燦陽,那幫小流.氓卻要打我了吧?我開始也不明白,百思不得其解,我便問道,他們說,總要給鄭總留幾分麵子!”接著,她甩出了一疊照片,放到了高韶青的麵前,“看看你清純又無辜的燦陽,曾經背著你幹過什麽?我就知道,沒有女人那麽專情,在毫無希望的情況下,一等十年,當然了,她也不算是等你,隻是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而已,可能你和那些追她的人比起來,條件實在強太多,不過,這其中,有一個例外,便是這位鄭總!”


    高韶青的牙齒一直狠狠地咬著,剛才聽到唐寧這樣說,他的手竟然一直在顫抖。


    不希望有人詆毀燦陽,可是照片上那樣清晰。


    那位傳說中的鄭總摟著許燦陽的肩膀,那時候的許燦陽,大概剛剛畢業吧,眉清目秀,不施脂粉的樣子,一副清水出芙蓉,的確讓任何男人都把持不住,這也是他第一次看到許燦陽那時候的照片,原來那時候,她長這樣!


    她很害羞的樣子,然後鄭總摟著她的肩膀,上了一輛布拉迪!


    還有一張照片,是鄭總在車裏親吻許燦陽。


    竟然那樣深情!


    高韶青的眼睛緊緊地閉了閉!


    這位鄭總,的確是夠富裕的!


    在潞城這麽久,潞城的富人圈子他基本上都認識了,卻從未聽說這樣一位鄭總。


    最後一張,許燦陽跟隨那位鄭總去了一套相當豪華的別墅——東豫別墅。


    東豫別墅,那是潞城相當高端的別墅,基本上能夠和高家別墅持平。


    和許燦陽在一起這麽久了,許燦陽從未向他提起過有這樣一個人!


    鄭總?201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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