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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有申請入群的親敲門磚沒寫自己的會員名,被感拒絕了。因為感不確定她是否訂閱了正版,所有親們一定要記得用會員名敲門。然後私戳群主,群主即是作者本人哦~


    看到還有很多親還沒進群,要趕快進群哦!感不得不在這裏提前說一下,本文簡介的片段二【洞房篇】因為內容的關係,無法在發表的章節中顯示出來。如果硬生生將這片段放在上麵,會造成章節上下不通。所以,片段二隻能作為福利在群裏分享了,也就是過幾天會出現。盜版的不會看到這段內容。


    昨天入群領到福利的親們一定是爽歪了吧?


    ------題外話------


    良久,他突然朝軒澈帝轉身,拱手一言:“陛下,微臣同意陛下的提議,三天後,將趙大人的千金……迎娶進門。”


    可夜洛塵卻一直駐在原地,麵色晦暗的不發一言,隻默默的目送他們相攜而去。卻沒想,那一黃一白的背影,竟在他眼中慢慢的模糊起來。


    軒澈帝倒沒什麽意見,點頭回了句:“去吧去吧,這件事,也就隻能交給你們去調查朕才能安心了!”


    “陛下,師兄,那千雪就先行離去了……”都被人看到這尷尬的東西了,她還有臉留下來麽?


    風千雪見狀立即重新拉上袖口,蓋住那昨夜被他留在身上的點點印記。可那些早就映入了夜洛塵的眼中,特別是那……消失的守宮砂。


    素白的雲袖滑落至手肘,露出的那半截藕臂上不時現出點點淤紅,而那原本點在上麵的一顆守宮砂,已是消失得不見了蹤影。


    風千雪震驚,剛要婉拒,忽的就又多了隻手扯住了她被他拉起的胳膊。


    她有些臉紅的看他,隻見他一把拉過自己的手,拖著她往門外走去,“父皇,兒臣要帶郡主一起去查,剩下的事,就勞煩太傅大人了!”


    風千雪還在弄著,被他這麽一叫,整個心又再度提了上來。


    “郡主?”南炎睿言罷,在走之前又叫上了她。


    軒澈帝點了點頭,自然樂意兒子如今肯為自己去抓這背地裏陷害之人。可他剛剛卻還和自己為風千雪遠嫁的事而爭論不休,甚至不惜氣煞自己而達到目的。果真是……其心難測啊!但,這就是帝王之範!


    因為出了異常的情況,風千雪今天就隻能暫停一天的跟進治療,優先解決軒澈帝兩手臂的淤青之色。而南炎睿也命人將軒澈帝所有的內衫都扔掉,卻從自己的宮中調送了幾件過來。處理完這事,他隨即對軒澈帝道:“父皇,兒臣打算親自去司製房看一看,勢必幫父皇將這元凶從暗處揪出。”


    他已經將邱氏連根拔除了,可還是跑了一個南炎熙。看來,這皇宮中,果然還有堅守陣地的餘黨……


    可找到了源頭,那作梗之人,究竟是誰?


    風千雪說話也是一氣嗬成,從不間斷。然這也讓軒澈帝一次性聽清楚了,他如今雙手恢複狀況不佳,原來還是有人在暗中肆意作梗!


    “陷害的人,在陛下每一件內衫的前半截袖上都抹上了那斷筋軟骨散。這種無色的藥粉有很好的黏性,隻要經過處理,便能一直殘留在布匹上。而我們在觸摸的時候,正常人會覺得有一點點毛糙之感,但大多會當做是那衣服的料子問題,並不會注意到什麽。可這樣的布料如若穿在身上久了,會通過和皮膚的摩擦,將那藥粉的毒性滲透到皮膚下層,於是,陛下的身體健康就會受到影響。通過這種方法下藥害人,我們是很難發現這致病的源頭的。可昨日婁月國送來的那沐浴精油,卻無意讓這源頭暴露了出來。這精油和我調配的藥粉不起反應,可是,當粘在袖子上的毒粉與精油接觸的時候,就會讓水呈現出青紫之色。而昨夜陛下沐浴過後,皮膚上定是還沾著未幹的水漬,當穿上內衫的時候,那含有精油的水漬與袖口處的藥粉相互接觸,也就出現了我們如今看到的症狀了。”


    這讓軒澈帝甚為驚訝,亦是急切的看著她,希望她快速說出緣由。


    “看來,我們終於找到一直影響陛下您健康恢複的原因了……”風千雪轉身又去麵對軒澈帝,恭敬的說了一句。


    善喜即刻行動,不一會,宮人們送來了幾套疊好的內衫。南炎睿將那些內衫的前袖一一放入了水裏,又等了快半柱香的時間,果然,水盆中的青紫色愈漸濃了。


    “善喜,隨便拿我父皇的幾件內衫出來,快!”南炎睿於是說。


    風千雪從南炎睿手中接過碎布,扔進了水裏。又等了差不多半柱香的時間,終於,那水慢慢呈現出一抹青紫之色。


    軒澈帝又瞪了自己兒子一眼,真真是……唉……


    不過回答她的不是軒澈帝,而是南炎睿,“那是自然要撕的,不管父皇同不同意。”說罷,他已擅自從那袖口處扯下了一塊碎布。


    “陛下,能否讓千雪撕一塊陛下現在正穿著的衣服袖子上的布料下來?”風千雪大膽的詢問。


    之後,她讓人端來了一盆清水,將這精油滴了兩滴在水中,再灑上一小撮自己配置的藥粉,觀察。大家都圍在水盆邊,耐心的等待其中可能會發生的變化。等了一陣,沒反應。


    很快,那裝著精油的小瓶子被拿了過來。這是一個用玉石做的瓶子,非常小巧而且精致。風千雪接過後,打開在裏麵嗅了一下,無色無味,倒是沒有什麽異常。


    “陛下一聽這精油可以強身健體,所以特地吩咐昨夜沐浴時滴上幾滴。”善喜一邊說,一邊吩咐旁人去拿那精油。


    沐浴精油,這在現代也是有的。


    “所以,昨夜你就給陛下用上了?能給我看下那精油嗎?”


    “昨日上午早朝之時,各國使節都有向陛下贈送禮品。其中婁月國的使節贈送了一瓶沐浴精油,說是每次在水中放上幾滴,堅持洗上七日,便能令肌膚長久保留香味,還能促進血運,達到強身健體之效。”


    善喜想了一陣,一時並沒發現有什麽不同之處,他剛要回答,卻突然靈光一閃,想起了是有那麽一件事。


    “那昨夜陛下沐浴的時候,和平時有什麽不同呢?比如周圍的環境,或是多了什麽人。”風千雪又細問。


    善喜戰戰兢兢的答:“衣服都是由司製房事先備好,再交至奴家手中……”


    “善喜,昨夜陛下沐浴後,那些衣服是誰給他準備的?”風千雪轉頭問。


    夜洛塵一聽這名,也跟著去嗅了一下。


    “這是斷筋軟骨散……怎會被粘在衣服上?”風千雪終於嗅出了端倪。


    經他提醒,她也俯身在軒澈帝的袖子上嗅了一陣,嗅完一邊再到一邊。


    於是,他翻開衣服袖子的內層,彎腰用鼻尖嗅了一嗅,然後拉起了跪在地下的風千雪,扯過她問:“你來聞聞,有沒有什麽不對的地方?”


    此時,南炎睿也將奏折放了下來,起身走到近側細看。那皮膚確實有些青紫,然而那上麵的毛孔,亦是顆顆碩大,就好像受到了什麽刺激。


    他這一吼,風千雪即刻朝他跪了下來,“陛下,千雪這藥您敷了好幾次了,獨獨昨夜之後產生異樣,定是另有其他原因!”


    “風千雪!你是怎麽給朕治的?”


    夜洛塵也走近了,查看了一下那患處,再將軒澈帝另一邊手的袖子卷起來,發現那另一邊手和這邊的現象一模一樣。這讓軒澈帝看後更是忍不住要爆發!


    風千雪自然也看出了軒澈帝此刻的情緒,可她現在也無法馬上解釋,為什麽他的皮膚會突然變成這個樣子。


    一聽這話,軒澈帝臉色即刻變得不好,望向風千雪的目光也變得淩厲了。他是信了他皇兒的話才再次讓這女子給自己診治的,可他雖然如今說話有力氣了,但最希望盡快恢複的手卻還沒有多大進展。如今更是莫名其妙染上怪疾,還是一夜之間爆發的,這能不讓他惱怒,能不讓他質疑嗎?


    “回郡主,昨夜奴家是在陛下沐浴之前就敷上藥了,當時並沒有發現這等現象!否則,奴家定是會傳太醫來給陛下診治的啊!”


    善喜一看,臉都白了,急忙當眾跪了下來。


    她不由得看向善喜,“昨天晚上你給陛下敷藥的時候,有注意到這變化麽?”她開的那外敷的方子,一天敷三次,每次半柱香。而從昨日起,已經減少到一天兩次,便是上午一次,晚上一次。昨天上午她替軒澈帝弄的時候,並沒有出現這樣的現象。


    隨著她的驚呼,南炎睿和夜洛塵都同時向她看去。此時,隻見被她掀起的軒澈帝的袖口處,露出的那半截手臂,皮膚竟呈現不同程度的青紫,就像被人揍過似的。她再繼續將那袖子向上拉起,好在後半截手臂並沒有呈現這樣的現象。


    “這怎麽會這樣!?”


    夜洛塵看了看他倆,忽然覺得自己繼續在這倒顯得突兀了,於是,他正打算向軒澈帝告辭,卻沒想風千雪突的叫了一聲。


    南炎睿拿到奏折後,便一卷一卷的翻開細看,似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無暇顧及其他。但這也讓風千雪處得自在多了,至少不再被他朝她射來的火熱視線而受到影響。


    夜洛塵瞪了他一眼,但也上前翻了幾卷奏折交到他的手上。


    許是發現了她的窘態,南炎睿勾唇一笑,即向一邊的夜洛塵說到:“太傅大人,將這些日子的奏折拿來我瞧瞧,我有好幾日都沒看到了呢!”


    刹那間,她的臉唰的一下,全紅了!


    他是真的南炎睿!


    她的心猛地一顫,這這這皇太子的眼神,不同於衛淩風平時看她的那種感覺,而是……


    皇太子竟穩當的坐在軒澈帝龍床旁的座椅上,一臂撐著扶手,正懶懶的歪著身子看她。


    她不由得抬眼順著那道視線望去,驀地,她看到了他!


    風千雪點了點頭,將那藥箱放在桌上,為一會的治療做好準備。可不知為何,除了夜洛塵,總覺得還有一道視線正緊緊跟隨著自己,而且,那目光給她的感覺,怎麽就那麽讓人呼吸緊蹙呢?


    真想不到……


    “記得來就得!趕快給朕治療吧!不要耽誤!”軒澈帝說著瞥了她一眼,這女子,看來真是怎麽請都請不走啊!雖然他如今還是需要她來做治療,但隻要她能走,他會更加配合並讓他那賢外甥和她多學一學。這樣,即便她走了他的手還沒能恢複,也還是有個人可以治療他的。


    “陛下恕罪,千雪今天來遲了。”她一入殿,便向軒澈帝請了個安。而剛剛她因為趕得衝忙,所以進來時並未抬頭,更是沒注意到,今天的這殿內,還多了一個人。


    想到這,夜洛塵的心更是一痛!


    這次,風千雪遲遲才來到殿內,但看她的麵色,似乎是一路奔過來的,她是起床遲了?


    是因為,他心死了嗎?


    為什麽?為什麽他第一個生出的念頭不是拒絕,而是……竟有些想順從之意?


    夜洛塵聽得軒澈帝又在給人自作主張,雖然還是反感,但很意外這次,竟沒有像上次那般有著強烈拒意。


    三天後?


    不過這也讓軒澈帝有了話題,於是便跟著問:“塵兒啊,朕上次幫你訂的日子你借詞推托了。那這次朕再幫你訂一個吧?別再拖了!就在三天後,你看如何?如果你府內忙不過來,朕可加派人手助你。一定會幫你把婚禮辦得風風光光,這樣,朕才對得起你娘的在天之靈啊!”想起自己的妹妹南蓉惜,軒澈帝心頭依然有著些許內疚。


    一聽他這麽一說,夜洛塵的麵色更是沉如石炭。


    朝會終於散了,群臣都從翔龍殿內湧了出來,而夜洛塵卻依然未動身形,像是在等著某人。皇太子如今依舊坐在那裏,亦是沒有挪動半分,看他卻忽然想夜洛塵開口問到:“不知七王爺近來可好?聽聞,好事將近了吧?那趙家小姐,可真是與七王爺相當般配啊!王爺可要好好珍惜。”


    終於達到目的,皇太子也不再與他針鋒相對,恢複了原有的安靜狀態,然視線,卻仍然往夜洛塵的方向瞟了一眼。


    軒澈帝見眾人一致應允,忽的長歎一聲,終於再次做了讓步,“罷了,依你,都依你……”他這個皇兒,真是天生來克他的!


    眾人一聽皇太子這計謀,不由頻頻點頭。


    皇太子挑了挑眉,道:“風千雪的回春郡主之名其實也可不必剔去,父皇隻需再找一名女子做皇貴妃娘娘的義女,然後封其為茴椿郡主便是。茴香之茴,春邊一木的椿。然後,父皇再命人重新擬出一道聖旨,送到迦蘭太子手中即可。試問,昨夜誰人知道回春郡主的名號‘回春’,是哪兩個字?更何況,昨夜前來的貴賓,都是異國之人。即便是文字,都各有其不同之處。”


    好不容易,軒澈帝恢複了冷靜,終於又有力氣和他的皇兒說話:“好好好,朕實在說不過你,那如今,你說要怎麽應付迦蘭太子?而那風千雪,又如何去掉她那郡主之名?”


    眾臣此刻更是不敢多言,其實,大家也都知道,軒澈帝封那皇貴妃的時候,已是病殘之軀,哪裏還有精力去臨幸妃子?不過這畢竟關乎到皇室的尊嚴,所以大家雖然心裏都很清楚,但也都不會去提及這個問題。卻沒想如今皇室是窩裏鬧,還是父子鬥。他們也就能回避就回避吧,以免禍從口出,殃及自身。


    許是軒澈帝氣急攻心,還真有些喘不過來,以至於夜洛塵不得不上前替他行了一針,終於穩住了他。


    一個老子一個兒子,總是會有遺傳的!


    但他這脾氣,和軒澈帝也確實像!


    眾人亦是震驚於這皇太子今日定是吃了火藥,言辭犀利,句句戳中人的命脈,這樣下去,老皇帝遲早是要被他氣死啊!虧這老皇帝那麽寵信他,甚至不惜一切代價鏟除異黨助他上位,他竟是這般不領人情……


    “你——”軒澈帝氣煞,大口喘著粗氣。急得善喜忍不住道:“殿下,殿下您和陛下就不要吵了,陛下身體不好啊!”


    “父皇,這郡主可不是公主,她可不是兒臣的親妹妹。她不過是您新封的皇貴妃的義女!兒臣再說得詳細些,您的皇貴妃,和您,也沒有半毛關係吧?”


    “她是郡主!按名分說,她也算是你的妹妹!你居然對你的妹妹下手?你……”軒澈帝生氣的吼著,因為激動,更是有些上氣不接下氣,臉色刹那間黑了下來,嚇得善喜急忙替他順背。


    夜洛塵的麵色更是大變,狠狠的盯著他,眸光中,甚至有著隱隱的殺氣。


    驚訝的不止是軒澈帝,還有在場的其他人等,亦是在聽到這回答後,倒吸了一口涼氣。


    “什麽!?”


    “因為……”皇太子說話間微微頓了一下,“因為風千雪,已經是兒臣,名副其實的女人了。”


    “這話怎講?”軒澈帝突地有種不祥的預感。


    皇太子又繼續說:“父皇,無論怎樣,風千雪是決不能嫁!否則,這親不但和不得,還更損害了我國和迦蘭的友好關係!”


    夜洛塵忽而雙眸微眯,視線也緊緊的盯住今天突然來上早朝的人。


    這和昨夜吭不得聲的皇太子,簡直判若兩人!


    誰人都不曾想到,經過一夜翻雲覆雨的皇太子,突地來上早朝,竟是不舍舊愛,甚至極力阻止軒澈帝正在計劃中的行動。


    而其餘眾臣,在聽到皇太子這語破天驚的話後,亦是當場愣在那裏!


    軒澈帝驀地一驚,不知這皇兒如今究竟在想著什麽。


    但皇太子這次似乎並不放棄,依然堅持反駁道:“如果兒臣沒記錯,父皇昨夜隻答應眾人,將回春郡主許配給迦蘭太子。那若是,風千雪不是回春郡主了呢?”


    “睿兒,朕昨夜已當著眾國貴賓的麵,開了金口,這要是撤回,那我們南陵國的顏麵何在?別人定是會說,南陵皇帝,言而無信!將來,還有誰會和我國合作?”軒澈帝就是抓住了這一點,這次,勢必要將風千雪嫁到迦蘭。


    即便是夜洛塵,此刻也是保持緘默,從昨天開始,他麵色似乎也不怎麽好。


    沒有人敢出聲回答一句“是”,亦是沒有人回答說“不是”。


    “父皇,郡主是兒臣帶入宮的,她是兒臣的女人!這一點,相信所有人都知道了吧?”說罷,他視線又在群臣中橫掃。


    “睿兒!”軒澈帝亦是瞪他。


    皇太子淡定的將目光在四周掃了一圈,卻在夜洛塵的身上稍作停留。可很快,他又重新將頭轉向了軒澈帝,然後道:“回春郡主不可嫁!如果迦蘭太子執意要娶,父皇倒是可以再指派一名公主便是!”


    “睿兒,這件事,朕已出了口諭,不可更改!等和親的聖旨擬好後,即日便能送到迦蘭太子的手中!”軒澈帝如今非常堅持。


    眾人皆朝他望去,見他原本光潤的麵色,在聽到那聘禮的報數後,有些沉了下來。


    此刻,一直坐在一旁的皇太子忽然喊停。


    “夠了,善喜!”


    善喜接了過來,在軒澈帝麵前將它展開,然後一一讀到:“黃金三百兩,銀器一百有餘,棗紅馬五十匹,天蠶絲三十斤……”


    “陛下,這是迦蘭太子讓人送來的聘禮,請陛下過目。”其中一負責接待各國貴賓的大臣將一卷竹冊向軒澈帝呈了上去。


    翔龍殿今天亦是熱鬧非凡,經過昨日的秀女宴後,許久不上朝的皇太子今天上朝了。而且,他整個人看上去春風得意,許是昨夜嚐到了蝕骨銷魂的滋味,所以精神倍爽吧?


    想到這,她不由轉身回房去提藥箱,然後急匆匆的往殿外走去。


    可這也突然讓風千雪想起一件事來,她忘了今早要給軒澈帝做治療了!


    然這答案讓她們不由大驚,這衛淩風今天是抽風了?假扮太子那麽久,從來沒見他去過一次,今個,怎麽就去了?


    “娘娘,郡主,太子殿下今天一早就上朝了,這還沒回來呢!”一直在殿內守護的福安一聽她們要找皇太子,便躬身和她們說了去向。


    “我們還是去找一下衛大哥吧,去問問他。”說罷,風千雪便拉著杜芸青,朝那正殿的廳堂走去,或許,他在那裏。


    “聲音?”這一次,她倒是稍加注意了些。


    “不是的,是聲音不同了。”


    “很多被寵幸過的女人,第二天都和原來的不一樣了!”杜芸青倒是沒有聽出風千雪暗中所指。


    “算了,義娘,你不覺得她和昨天很不一樣嗎?”風千雪勸住了杜芸青。


    “你——”杜芸青一手指著她的背影,氣得幾乎要跺腳。


    “秀香見過皇貴妃娘娘。”她很敷衍的給杜芸青行了一禮,也沒等她點頭,又繼續朝前走了。


    紀雲珂瞥了她一眼,老不死,老妖怪,如若不是她如今武功盡失,她肯定會和這女人大幹一場。


    “唐秀香,你是吃了豹子膽?居然敢無視本宮!”杜芸青最討厭人家這樣對待自己,即刻伸手一個跨步擋在她的麵前。


    紀雲珂自然認得這個女人,卻依然選擇無視,從她們麵前若無其事的走了過去。


    “喲,這不是新來的秀女嗎?怎麽見到本宮,也不叫一聲啊?這宮規禮儀,怕是沒學夠吧?”杜芸青一大早就氣勢壓人,狠狠的瞪了麵前的“唐秀香”一眼。


    她好恨!


    她的師兄,居然在那種時候,都在想著怎樣去保護他愛的女人!


    此時的紀雲珂,已完全確定自己已經內力盡失,就連那“一鳩紅”她都飛不出來了!這就是他要了她的代價嗎?到最後,也不過是為了不讓那風千雪受到她的傷害!


    風千雪卻不語,上下打量著那唐秀香,不知為何,總覺得她看向自己的目光總有什麽不同。


    杜芸青微眯著眼看她,對旁邊的風千雪說了一句:“嘖嘖,這敢情像飛上枝頭變鳳凰了。”


    偏巧,她們剛出房門,就撞見從那浴房中出來的唐秀香。今天的她身穿一件桃紅色的對襟襦裙,頭發梳了個向後低垂的朝雲髻,還在上麵插了個鑲著石榴石的金步搖,活脫脫一個妃子的打扮。


    風千雪怔,難道衛淩風真的把那唐秀香給占了?


    杜芸青笑得更詭異了,“他呀,自然是爽歪了啊!哪有送上門拒收的道理?”


    “衛大哥呢?”她忽然想起了昨晚秀女的事。


    風千雪穿好了衣裙,好在這古代,女子的衣物都將身體包得妥妥的,除了那領口的地方有些淤紅,手臂和其他地方倒是牢牢的遮住了。


    “不過這樣好,今天,如果那花天佑來,你故意將那脖子上的那些草莓,晾給他看看。說不定他今天就去向那老皇帝請求退婚了!”杜芸青說罷,將那床邊的衣物替她拿了進來。


    風千雪咬了咬唇,雙手緊緊抓住被褥,將南炎睿在心裏罵了個遍。


    杜芸青意味深長的笑了一笑,“那不你以為呢?睿兒會叫莫無痕接你上來?你的身子,還是我幫你洗的呢!真是慘無人寰啊……”


    “義娘,是您把我從那地宮接上來的?”她不由得問。


    這話讓風千雪的臉更是紅了,她怎麽知道昨晚自己和他在幹著什麽?難不成……


    杜芸青扭著身子走到她的床邊,掀開了帷幔,上下打量著她,“嘖嘖,看他把你弄成什麽樣?一身都是淤青,簡直禽獸!”


    忽然,身旁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風千雪猛地一怔,這才注意到如今的她,竟已不在地宮中了!


    “你醒了?”


    她都不敢回憶昨晚發生的事,每每一想,都會麵紅心跳。他居然……一晚上要了她不下三次!她真想咬人,可她昨晚怎麽就沒有咬他呢?


    而且,腰好痛,還有下麵那……


    好累,一身的累!


    風千雪揉了揉眼,好不容易,才緩緩的將雙眼睜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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