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天佑貌似就是一個打不死的小強……


    ------題外話------


    並且,一定要贏!


    這一仗,勢必要打!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一浪更是高過一浪!


    果然,隻見他三步並作兩步的朝前走去,拉開殿門,眼神淩厲的朝跪著的唐劍鋒瞪了一眼,黑著臉,吼著聲道:“你即刻傳書給駐守邊關的將軍東方雲,說我南炎睿,會帶著十萬大兵抵達皓月,隨、時、應、戰!”


    所有人都臉色泛白,等待著向來冷靜的南陵太子隨時可能的爆發!


    “啪”的一記碎裂之聲,重重的砸在門後的地麵。南炎睿不知何時竟拿起軒澈帝放在桌上的一盞茶壺,直直朝著前方擲去!


    唐劍鋒以為是軒澈帝耳朵不好沒聽明白,於是再說了一次:“迦蘭新王花天佑,揚言要即刻迎娶回春郡主,否則,破、關、攻、城!”


    軒澈帝上半身幾乎被驚得撐了起來,大吼的問:“你說什麽?再說一遍?”


    這消息,又更讓在場的三人麵色大變!


    破關攻城!?


    什麽!?


    而那門外另一個要報急的唐劍鋒,也在此時單膝跪下,俯首朝門內喊道:“陛下!殿下!屬下剛剛收到皓月關急訊,迦蘭國花欽王病薨,花太子一繼位便向外宣稱要立即迎娶回春郡主,否則——破關攻城!”


    這消息,聽得屋內的三人眉頭不由一跳!


    什麽!?


    一聽裏麵的人發問,福安即刻在門外跪了下來,“殿下!太子妃在您離開後自行前去馬場,趁人不備時鬆了馬繩,策馬……策馬朝那獵場的懸崖衝去,結果……墜崖……自盡了!”


    於是,南炎睿轉身朝門側動了幾步,直接隔門喊道:“福安,何事?”


    但此時此刻,會有什麽要事,讓他顯得如此焦急?


    福安向來謹慎識大體,如若不是真有急事,定是不會衝到這來。


    “公公,公公,奴才有事要稟報太子殿下!”果然又多來了個人,但南炎睿聽得出,那聲音出自他的近侍太監,福安。


    善喜還在搪推,另一邊,似乎同樣傳來另一陣疾疾的腳步。


    “有急事,也要等陛下治療完畢方可入內!否則這治療突然中斷發生什麽意外,您我二人可是承擔不起!”


    “可是屬下有急事要奏!”說話的,是一聲如洪鍾的中年男子。聽聲音,好像是新入太子東宮的秀女唐秀香之父,剛上任不久的兵部侍郎——唐劍鋒。


    “您不能進去,陛下還在做著治療!”守在門外的善喜似乎對來人做了阻攔。


    還在思索,突然,一陣疾疾的腳步從門外傳來。


    他竟有些辨不清夜洛塵此刻的立場,究竟是敵,亦或是友?


    其中,必定藏著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那麽他們之前的合作,到底還算不算數?


    這個夜洛塵,究竟是怎麽做到的呢?


    他不會忘記,當初是這個人,將風千雪從花天佑手中抱了回來。


    許是注意到他不同尋常的視線,南炎睿亦是半眯著眼,不時走到軒澈帝的龍床邊上,更近的探究夜洛塵複雜不清的眼神。


    眾多的疑惑,不由將夜洛塵的心擾得紛亂,而他的視線,亦是慢慢的收了回來,在軒澈帝久躺的龍床上細細打量。


    可如果真有這個令牌,為什麽軒澈帝當時,並沒有許下一統天下的願望呢?卻隻做了一個普通的南陵皇帝?


    包括,一統天下?


    不管是什麽,都能實現?


    它真的可以,替人實現一切願望嗎?


    夜洛塵看著南炎睿,花天佑的那番話此刻就像千裏傳音似的不停的在他耳邊緊緊環繞。聖教令牌,原來在這南陵皇宮中,真有傳說中那神秘並令人不斷向往的曠世寶物!


    ——“如果你不按我說的話去做,那蝕骨的痛,會發生在你愛的那個女人身上!”


    ——“醫好那老皇帝的手,在他拿出那令牌後,將它奪來!”


    ——“我要的,就是南陵皇帝的聖教令牌!”


    然而,夜洛塵提議讓南炎睿來,也並非隻有一個目的。兩人的目光不期在半空交匯,一個觀察著一個,也不知彼此心中的盤算。


    風千雪亦是退到殿後,隻留南炎睿和夜洛塵繼續待在那裏。


    見人已到,夜洛塵便將那善喜打發出去,默不作聲的開始了今天新的治療方案。


    軒澈帝笑了,“這才像話,這才像話!”


    南炎睿微微欠身,“兒臣今後自當改過,從明天起,都會上朝。”但可能會遲到。


    “哦?這麽說,你今天本打算是要來看朕了?這不孝子!天天在這宮內,卻不見你天天上朝!”


    南炎睿笑得迷惑,瞥眼朝風千雪站立的地方看去,然後再轉向夜洛塵,這才答到;“是兒臣本就在半路上,正好遇到善公公,就隨著他一起來了。”


    “睿兒,你來得可真是快啊!”軒澈帝說這話時,不覺有些吃味。果然還是女人的吸引力,大過他這半條腿入了棺材的糟老頭子。


    他心裏的聲音攸地一說。


    還差一點!


    這一小動作,很快就引起了南炎睿的注意,於是他凝起眉,出神的看著那手。


    “睿兒!”軒澈帝見到兒子亦是格外興奮,手指微微的顫抖著,像是要將它們抬起。


    他的出現總是如此的光彩奪目,以至於風千雪看向他時總會顯得有些茫然。她總是無法相信,這個耀眼的男子,會是屬於她的。


    明媚的陽光將他的身形照得格外耀眼,此時的他頭戴玉冠,兩條繡著雲紋的月白發帶從那冠底直落於肩,和那兩縷隨風飄逸的鬢角黝絲相互映襯,更顯出他的風華絕代,器宇不凡。


    果然不出多久,一身月白錦袍的南炎睿緩緩的從殿外走了進來。


    風千雪在旁邊聽了不由暗笑,想來這老皇帝也擔心自己的魅力深不如她,喚不來兒子,於是讓善喜謊稱是她喊的。


    善喜立即接應,退了下去。


    “善喜!”於是,他轉頭向善喜說到,“去把太子叫來,就說,是郡主喊他來的。”


    軒澈帝想了想,這個建議,確實可行。正好,也可以趁機改改南炎睿不愛上朝的壞毛病。


    “陛下。”也不知夜洛塵是不是猜出了他的心思,又繼續說,“陛下如若擔心,可以派更多的禦林軍在翔龍殿附近看守。亦或是,陛下可讓太子殿下在身旁陪同,這樣,萬事就穩妥了。難道陛下還不信任太子嗎?”


    然而,軒澈帝對被蒙住雙眼的建議,還是有些許介懷。這視線一旦被遮擋,他又如何防範身邊可能出現的危險?向來多疑的他,並沒有馬上同意這個要求。


    風千雪一聽,有些意外的看他。這確實是一個非常好的辦法!而她,隻需在他替軒澈帝做治療的時候,退到殿後回避即可。待治療完畢,她再和他一起出來。


    “陛下,今後我們使用的藥物,會對您的眼睛造成一定傷害。為了將這傷害降到最低,從今天起,每次做治療的時候,就請陛下蒙住雙眼。”


    這時,隻見他從袖中掏出一條白色的細長綢帶,呈到了軒澈帝的麵前。


    風千雪也看向他,不知他會出個什麽主意?


    “哦?又換方案了。那這次是要朕,如何配合呢?”


    “陛下,剛才微臣在和郡主討論您的病情時,已經確定了接下來的治療方案。隻不過,這次的方法,需要陛下更好的配合我們。”夜洛塵於是向軒澈帝如是說。


    須臾,她將目光轉向夜洛塵,似在示意,他可以開始了。


    “謝謝陛下。”她也隻是淡淡的回應,然後伸手摸上了他的脈搏。


    軒澈帝點點頭,“那千雪這次是不枉此行了,朕,可替你開心了!”


    “回陛下,過些日子,應該就能收到文書了。”


    風千雪自然明白他問的是什麽,隻是,她如今也在等,不知花天佑會不會寄來退婚文書?可是,她怎麽聽說,南炎睿已經把那將軍的屍首還回去了?這事態的結局,好像和她原本想象的不太一樣。但花天佑的陣確實是已經破了,這又是一個不爭的事實。


    “千雪啊,你可回來了。事情都,處理妥當了?”待風千雪走近,軒澈帝便開口問到。


    想來這其中,定是還發生了什麽事。


    不過,他到目前,倒是還沒有收到迦蘭國那邊傳來的退婚文書。


    同樣,軒澈帝此時亦是在看她。本以為,她去和那花太子談判會因無果而告終,卻沒想,她還是回來了。那麽,和迦蘭的第二次和親,終究還是失敗了嗎?


    到底,南炎睿想要的那個東西,究竟是什麽呢?


    隻要能讓他動,能開啟南炎睿說的那個機關,那她的任務就算完成了嗎?


    風千雪看了看有一段時間未見的軒澈帝,在夜洛塵的調理下,他的麵色確實是恢複得越來越好。隻是不知道那手,現在又恢複到何種程度了。


    軒澈帝和善喜早就在裏麵等候多時,看到他們進來,善喜急忙上前恭迎道:“郡主,王爺,你們來了。”


    她很是好奇,跟著他又從湖中心的涼亭走了出來,回到那翔龍殿的必經之路上,向前走了幾步,然後緩緩的推開殿門。


    “哦?”


    夜洛塵卻在這時彎唇笑了,“走吧,我們去翔龍殿,我早已替你想好辦法了。”


    “嗯。那以後,真的要麻煩師兄了。但聖上那邊,我又如何交代呢?我已經回來了,可還是你繼續給他做著治療,久了怕是他會懷疑。”這也是她今天來時一路想的。


    “那以後,聖上的病,還是交給我吧!你可以每日來替他把脈,修改治療方案。其他的,就交給我做。你也知道,你給他用的都是些什麽藥,單單說那雷火灸,裏麵所含的麝香紅花,對你腹中的孩子都會不好。”他忠懇的提議。


    不,不是不能,他是不敢……


    隻是這個方法,至少目前,他不能說。


    其實,他有更好的方法,能替她保護這個孩子,隻是……


    他眸光動了一動,總有話想說,可到喉中卻又吞了回去。


    “他也是這麽囑咐我的,我心中亦是有所防備,放心吧,師兄。”她故作輕鬆的對他笑笑,“我相信我們都會保護好它。”


    隻是,這肚子遲早要大,紙永遠也包不住火,到那個時候,又不知該如何隱藏呢?


    她相信他,也相信他相信的人,所以,她倒是沒有像花婉月那樣過得提心吊膽。


    也就是因為這樣,她回宮後對這事一直緘口不言。即便是鈴蘭等人,也都並不知曉這個情況。南炎睿自然也明白她的處境,所以也已和衛淩風換回了身份,暗暗替她在四處防著。


    這讓她突然想到了花婉月。花婉月有身孕的事,剛剛在皇宮傳開,不久後就被人下手做沒了。而下手的人,都還不知道那其實不是南炎睿的孩子。可如今她懷的,是貨真價實的太子後代,這要是傳了開,後果確實不堪設想。


    她怔了怔,居然連他也有如此想法。


    “千雪,你一定不能再讓別人知道,一定不能!”他不由自主的抓住她的一邊肩膀,再三強調,“如果你想保住那腹中的孩子,就必須處處小心。即使是身邊的宮婢,也不能不防。”


    果然,他一聽到那個“嫂”字,眉頭皺得更是緊了。可現在,也不是他糾結這個稱謂的時候。


    風千雪被他的目光撞得心酸,他總是這樣關心著她,她真不知自己上輩子對他究竟做過什麽,讓她今生如此欠他,“不多,在宮裏就他、義娘、衛大哥,莫無痕或許也知道的……哦,還有嫂……敏君姐。”她差點又要叫趙敏君做嫂子了。


    “千雪,你告訴我,在這宮裏,還有誰知道這事?”他很是擔心,如果她有孕的事被……被他們知道的話,那她定會受到威脅。


    然而,她在聽到這個回答後,先是一驚,但很快就又覺得,那似乎就是他的風格。他,怎會對她不告而別呢?必是還會在她身邊距離不遠的。


    “那天晚上,我聽到了。”他也不想瞞她,他之所以藏在暗處偷偷看她,是因為他害怕再聽到她對他任何祝福的話語,就好像他已被她通知了死刑,永遠,都沒希望了。


    可這就是他要麵對的現實,殘忍的,不願接受的,卻又是不可改變的現實。


    她有了南炎睿的骨肉了,那已成為他們感情升華的重要紐帶,至此以後,她和南炎睿,便是真正的至親之人,而他,卻是和她愈行愈遠。


    夜洛塵走近了她一些,垂眸,看她因為詫異而顯得有些緊張的眼神,心中竟是一陣酸楚。


    “你……師兄你怎麽知道?”


    是趙敏君告訴他的?不,應該不會,趙敏君答應過她,不會說的。


    她驀地震驚,他居然知道了?


    “千雪,你腹中孩子的事,你還告訴了多少人?”他開口就問。


    她走上涼亭後,就尋了個不被太陽斜曬的地方站著,但他卻背對著光,暗黑的臉影掩住了他此時的神色,但他看她時還是那麽的目光灼灼。


    他收了手,神情顯得微微的不自然。


    夜洛塵眼神不經意的朝她看去,自然也發現了她的謹慎,眉頭微微一蹙,伸手要去扶她,可她卻笑了笑,十分謙和的婉拒了。


    “師兄,有什麽話這麽重要?”她一入涼亭,便覺這裏清香襲人。那是從草地上散發的陣陣泥香,隻因這是湖的中心小島,所以腳下的泥土,也比岸上的更為濕潤。她走得小心翼翼,生怕一個不注意就滑了自己的腳,嚇到她腹中的小小種子。


    風千雪在他後麵跟著,隻見他踏上了翔龍殿外荷花池上的九曲回廊,曲曲折折往湖中心的小島走去。在那,立著一個小巧又別致的涼亭,周圍栽種的都是身姿婀娜的楊柳,倒是能很好的給他們擋去了身影。


    夜洛塵亦是明白,於是朝前走了幾步,“隨我來吧,我知道哪裏比較清靜。”


    “那在這裏方便不?”她又問,看了看四周。這裏正好是出入翔龍殿的必經之路,雖然不久前大臣們剛剛離開,但偶爾還會行來一些宮人,如果要說些什麽重要的事,這裏恐怕總有耳目。


    原來他是想單獨和她談話,看來是不想讓那老皇帝聽見了。


    “我就是出來等你的。”他說。


    可夜洛塵卻沒動,目光看著她時,永遠是那麽的柔和。


    “師兄今天回去那麽早,是有事?”


    夜洛塵向來習慣在早朝以後繼續在殿裏等她,可今天,竟提前出來了。風千雪以為他這是要離開,於是還側身給他讓了個道。


    這天,風千雪剛準備到翔龍殿給軒澈帝做治療,麵前,卻忽然站出一個人來。


    離開這個皇宮,真的就這麽難嗎?


    而這一次,花婉月沒有再去追上。


    “對不起,這一點,我也無法幫你。”說完這話,她掙開了那纏住自己腳踝的手,再次轉身離去了。


    她更加想……


    花婉月說想出宮,難道,她就不想嗎?


    這兩個字,亦是深深的印在了風千雪的眼裏。


    出宮……


    花婉月見她回頭,趕緊伸手又在地上寫著:“你能幫我出宮嗎?我不想再在這皇宮裏了!我想離開!”


    風千雪回頭有些責難的看著花婉月,她這個動作真是危險!


    “郡主小心!”鈴蘭快速的扶住她。


    花婉月心中一急,忽的抓住她的腳踝,差點將她絆倒。


    “辦不到,你去求太子吧!這裏的一切,都是太子來安排的。”風千雪說罷,便從她身邊繞了過去,不再停留。


    她低頭,伸手在地上快速寫著:“我求你們,給我換一個宮女,好嗎?”


    “你又要做什麽?”風千雪擰了擰眉。


    好不容易,她終於趕上了風千雪離去的腳步,拽住她的一側披帛,雙腿一彎,在她麵前跪了下來。


    花婉月怔怔的呆了半晌,心中仿佛打翻了五味瓶,實在是複雜難言。不!太可怕了!她實在接受不了,他們會繼續讓那麽危險的人物待在自己身邊!於是,她掀開了被子,赤腳就衝了出去。


    這一次,風千雪沒有回答她,隻淡淡的瞥她一眼,開門走了。


    花婉月又疑惑,繼續寫:“那你們為什麽不收押她呢?”


    “關於這點,我們已經很清楚了。”


    想了想,她又在風千雪的手中寫到:“那個冬芸,她很可能是內奸。”


    難道,冬芸和他們,是一夥的?想來也是,冬芸是德妃那邊的人,而德妃,又是太子的生母。可太子的生母,又怎會下手毒害她的孩子呢?難道這孩子的真正身世,已經被他人知道了?可想想這也不太可能,如若有人知道這孩子的父親不是太子,她怎可能還會好端端的繼續在這?


    花婉月一驚!那個冬芸,居然還要回來嗎?他們為什麽不……


    “還活著,等她醒來,自然就會回到你身邊了。”


    風千雪又轉身,看她將自己的手掌翻開,在上麵一橫一豎的寫著:“我的那宮女呢?”


    突然,花婉月伸手拽住了她的腕部,似是有話要說。


    見她喝完,風千雪讓鈴蘭收好了那空碗,便起身準備離去。


    這麽想著,她便抓起那擱在床邊的藥碗,撐起半個身子,一口氣將那藥喝了下去。


    她連自己想保護的,都保護不好。還怕這碗裏的藥是什麽?如果是毒藥,那就最好了!她如今,好像也沒什麽可留戀的。隻是遺憾,再也見不到宇文飛了。


    花婉月絕望的閉眼,孩子……真的沒了?她一直都那麽小心翼翼,竟也還是防不勝防!


    “反正孩子也沒了,你喝什麽都不會對它有任何影響。”見她如此,風千雪直接將藥碗放在床邊。


    花婉月警覺的擰眉,目光疑惑的看向碗裏的湯藥,暗褐色的,藥香很濃,卻一時辨不出裏麵究竟放著些什麽。


    “喝下吧。”風千雪見她醒了,便將那碗遞了過去。


    她慢慢的將頭朝那聲音發出的方向看去,一身素白的風千雪竟捧著個還冒著熱氣的碗,靜靜的坐在她的床邊。


    果然還是……不行嗎?


    花婉月驚恐的瞪大了眼!


    什麽!?


    “孩子,沒保住……”


    她第一時間用手撫摸自己的小腹,腦中,還在回想著暈倒前的一幕一幕。忽然,隻聽旁邊一個聲音在說:


    花婉月又在噩夢中醒來,猛一睜眼,滿頭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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