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想隊長是不是已經出事了,忍不住拍了一下麵前的桌子,或許是聲響被其他人給聽到了,他們認為我是過來鬧事的趕緊製止住我:“請你出去,這裏你不能進。”


    我沒有時間理會他們說的話,隻是轉頭對他們說:“你們隊長去哪了?”


    他們根本就不願意告訴我,這時隻認為我是個鬧事不講理的女人罷了,我有些著急了大聲的對他們說著:“我再問你們一次隊長到底去哪了,你們這樣下去隻會害死他知道嗎!”


    沒等他們回答我就聽到了隊長的回音:“不是說不讓你過來了嗎,難不成你希望我死,你是不是和凶手有關係?”


    我苦惱的搖了搖頭,走到他的麵前看著他的臉色,他的臉色正常,難道真的是我多慮了?


    他走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麵對其他人說著:“你們先出去吧,我和她談談。”


    說完他們就走了出去,我沒等他說就自顧自的坐在了他對麵的椅子上麵,他饒有興趣的看著我,或許覺得我有貓膩,想要和我周旋一番。


    隊長先說著:“你給我的紙條我已經看見了,你對我說的話我也記住了,可我現在還毫發無損的坐在你的麵前,你該怎麽解釋?這算不算阻礙我辦公事。”


    既然他不相信我,現在我說什麽都沒用,隻能勉強的解釋著:“現在還沒有到三日,隻是第二天,或許你們當中有人明天就會出意外,我來隻是提醒你,若是你們肯相信我,一定會避免意外發生,能不能讓我看看屍體?”


    我開門見山的說出了這句話,我心中有了一個疑問,是之前的疏忽,那個鬼魂顯然是沒有靈魂的,隻是一具肉體罷了,是被人操控做了這些事情,想到操控我心裏聯想起的就隻有一個人,那就是我爺爺的死對頭骨蒙。


    骨蒙最擅長的就是傀儡術,這種禁術可以控製活人的思想,同樣也可以控製死人了,現在隻是初步的懷疑,我必須要看著屍體到底受到過哪些傷害,有的傷口是肉眼看不到的,但我不一樣,我是陰陽眼。


    隊長當然是不可能給我看屍體的,他毫不留情的拒絕道:“屍體我是不可能給你看的,從一開始你的言行舉止就很奇怪,我嚴重懷疑你是來攪和我們工作的,是不是和凶手有關係?”


    我搖了搖頭還是繼續解釋:“我說過屍體是被鬼魂殺的,若是你能讓我看看屍體,說不定我可以幫你們找到凶手,這個案子現在電視台那邊已經播報了,新聞早就發上去了,市民對此都很關心,你們的壓力一定也很大,上級給你們的時間估計最多隻有一星期吧?”


    他聽到我的話有些意外,沒想到我為此做了這麽多的功課,內心已經有些動搖了,我繼續說著:“若是你們在這段時


    間內沒有結案,那市民估計會更加恐慌,他們認為自己隨時會有危險,就連自己最信任的警察都查不到,那還有誰可以查到呢?”


    我每句話都說到他心坎裏去了,看著他一點點的想要動搖我趕緊繼續說著:“如果沒有及時結案我想對你們也有壞處,讓我看看屍體並沒有壞處,你們可以在一旁看著我,我不會做什麽出格的事情,怎麽樣?”


    他看著我一臉認真的樣子終於相信了我,這時站了起身對我說著:“那你跟我過來吧,不過你不要碰到屍體,這樣會留下指紋的,另外你得有心理準備,屍體的樣子估計你接受不了,當時檢查的法醫都吐了好幾回了。”


    太過小瞧我了,雖然之前的自己很膽小,但經曆了這麽多的事情,這點還是能夠承受的了,最多也隻有一點點的恐懼而已,我跟隨著他們一同來到了解剖室內,從門外什麽也看不到,剛推門進去我就聞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這是消毒水的味道嗎?


    我對此也不清楚,法醫看到我這個外人過來忍不住皺著眉頭,或許是職業病,他問著:“這位是?”


    隊長解釋了一番:“對我們的案情有幫助的,你放心,我會在旁邊看著的,不會讓她碰到屍體。”說著隊長還看了我一眼,眼神當中是暗示我不要破壞了屍體,我趕緊點了點頭。


    法醫站了起來走到身旁的櫃子裏說道:“好吧,那我現在過去取屍體,稍等片刻。”


    我好奇的問著:“屍體還要去取啊?”


    身旁的人這才給我科普:“屍體是不可能放在解剖室裏,這裏當然是解剖屍體的地方,可是溫度並不低,這樣屍體就會腐爛甚至是產生蛆蟲,這樣對屍體破壞也是對我們的不好,所以屍體會放在專門存放屍體的地方,那裏的溫度比較低而且有專門的設備。”


    我恍然大悟的“哦”了一聲,可是久久也等不來法醫,我忍不住的看向了隊長說道:“你這該不會是耍我玩的?”


    難道警察和法醫串通好的,根本就沒打算讓我看到屍體?


    隊長一副很無辜的樣子,吩咐了身旁的兩個警察說道:“你們過去看看,怎麽到現在還沒有過來?”


    兩個小警察剛想過去就看到法醫急匆匆的走了過來,臉上的表情好像受到驚嚇一般,到了法醫室裏才緊張的說著:“屍體不見了。”


    聽到這句話隊長就像是一顆炸彈一樣,直接就爆炸了,他瞪大了眼睛責問著:“屍體怎麽可能不見呢!”


    法醫也慌張的說著:“不知道啊,我就過去看了眼,屍體本來應該在裏麵的,鎖還在上麵呢,我把鎖打開之後看到裏麵什麽都沒有,隻留下了一個東西。”


    我問道:“是什麽東西?”


    法醫從口袋裏拿


    了出來一個護身符,這個護身符正是我給這些警察們的,我當時給了每人一個,為的就是讓他們能夠保護自己,我趕緊問著:“我記得給了你們每人一個,這個是誰的?”


    隊長從口袋裏拿出了那個護身符,其他人也都拿了出來,隻剩下一個人沒有,那就是法醫,那這個護身符就是他自己的,隻是為什麽會放在那裏麵?


    法醫一向都是最謹慎的,所以護身符不可能和屍體放在一起。


    他也覺得很奇怪,記得自己的護身符一直都是放在抽屜裏的,這時趕緊跑向自己的桌子上麵打開了抽屜,隻是抽屜裏麵什麽也沒有,隻剩下一些資料和解剖報告,他一下子慌了起來說著:“可是我真的沒有把護身符放到那裏麵。”


    我趕緊拍了下他的肩膀安撫起來:“好了,現在不是找這個護身符的時候,屍體竟然丟了咱們得趕緊找到,屍體身上有最重要的線索,這裏有監控嗎?”


    這些對於警察來說是最基本的,警局裏各個地方都有監控,隻是他們沒有想到要查自己警局的監控,這裏到底有幾個人敢在警局裏鬧事,甚至還搶走屍體呢?


    說完警察們就調查了一下監控,每個人都坐在電腦麵前進行分工,最重要是調查存放屍體的地方,那裏到底有幾個人來過。


    法醫坐在那裏看著監控,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所有人都是沒有任何的收獲,他們也著急了起來,我一直在一旁安撫著他們的情緒,他們已經坐在那裏看了三個小時的監控了。


    我站了起來走到一邊給每個人倒了杯熱水放在那裏,現在的身份好像互換一樣,自己待在這警局裏完全不像是個外人了,他們接過熱水沒有說話,眼睛繼續直勾勾的盯著電腦的屏幕,都恨不得鑽進屏幕裏了。


    過了會隊長這邊出現了問題,他出身道讓我過來看看,我趕緊走了過去看著,其他的人沒有被隊長的聲音給吸引到,繼續看著自己電腦裏的監控。


    我坐在隊長的旁邊,他指著電腦的屏幕輕聲說道:“你看出什麽了嗎?”


    這時監控裏顯示的正是昨天夜裏的監控,時間顯示是在淩晨兩點鍾左右,警局裏所有人都下班了,最後一個回去的人是隊長,他把警局的門給鎖上之後就開車走了,時間是在晚上的十點鍾,天早就已經黑透了。


    可是在淩晨兩點鍾的時候門再次被人給推開,而推開門的人正是拿名聲稱自己不知道屍體被放到哪裏的法醫!


    我的心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此時那人正在自己身後繼續查看著監控,我忍不住的回頭看了一眼,他依然是雙眼迷茫的看著,好像對此時根本不知道一樣,我瞬間覺得細思恐極。


    隊長也是一樣,所以他的聲音並不大,


    想要繼續往下看著。


    我和他都屏息凝神,監控繼續在播放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法醫把鎖給打開之後就直直的往前走著,這一過程中他都沒有開燈,隻是在黑漆漆的警局內走著,他們隻能勉強的看著法醫的身影。


    過了會他走到了法醫解剖室裏待在裏麵有一段時間,接著又打開門走了出去。


    他走路的聲音很輕,根本就聽不到腳步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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