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話的樣子很認真,立馬變了副模樣,明明之前還是吊兒郎當的樣子,我也忍不住懷疑起他,並沒有回答問題而是反問:“你到底是什麽人?”


    他又變成吊兒郎當的樣子回答著我:“我還能是誰,就是你眼前的人,法醫啊。”


    我堅定的搖著頭:“別再騙我了。”


    他也不再回答我的問題,繼續自顧自的說著:“你的眼睛很特別,陰陽眼是從小就開始有的嗎?”


    他說話的聲音不大也不小,我趕緊看向周圍還好沒有人注意,又做了一個小聲點的手勢說著:“你是從哪裏聽說的,還有我們之前根本就沒有見過,你是怎麽知道的?”


    我知道他是不會告訴我的,他果然沒有回答我的問題,隻是當做聽不見,對於他想問的一定會問我,而我問出的問題全當是空氣一般,這樣的行為讓我很懊惱。


    他繼續自顧自的說著:“你今天來的目的到底是什麽,難道想要幫警局的人破案,這明明和你毫無關係,為什麽要突然插手?”


    我並沒有回答他的義務,開門見山的回答:“我幫警局好像和你也毫無關係,如果說你是法醫的話,應該慶幸我過來吧,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興師問罪似的,還是我的插手讓你感到很害怕?”


    他突然輕笑一聲搖了搖頭:“你對我造成不了任何的威脅,不要自認為那麽聰明,小心惹禍上身。”說完這句話他又坐回到椅子上麵,接著繼續用那雙根本不像是法醫的眼睛注視著我。


    我被這樣注視著有點難受,直接轉過頭去不再看他,我檢查著自己的包,該帶的東西都帶了,他剛才說的那番話讓我有些懷疑,所以及時準備好所有要帶的東西以備不時之需。


    我打開了手機裏麵是岑婧發來的信息,大致的意思是讓我今天晚上回學校去,我請假這麽多次老師肯定是生氣了,再這樣下去我也要掛科了,不過不完成這個事情我是不會回去的,所以索性沒有回她的信息,而是把手機給關上。


    過了幾分鍾後我又把手機給打開了,我撥通了隊長的電話,我還是擔心隊長的狀況,剛才法醫和我說的話讓我有點擔心,會不會是自己的判斷錯誤,那個傷口絕對有問題,畢竟我用道符才把他給控製住,他造成的傷口怎麽可能沒有毒素呢?


    我撥通第一次電話沒有接聽,電話那邊傳來播放的女聲讓我越來越擔心,我坐立難安的四處走著,在堅持不懈的撥通第四遍時他才接聽電話,不過聽著語氣好像沒什麽事情,這時候還有心思擔心我:“怎麽了,你那邊出什麽事了嗎?”


    我聽見他的語氣就知道肯定沒事,這才安心下來詢問著案件的進展:“怎麽樣,監控查到什麽了嗎?”


    他嗯了一聲


    繼續說:“現在查到了,是在另一個地方的警局,距離有點遠,我們現在打算開車過去,不過到底能不能查到東西還得看,隻是說看到了很相近的人。”


    聽到有線索我才緩下一口氣說道:“好,那你們一定要注意安全,最重要的是你的傷口。”我這時候就像是一個老太婆一樣嘮嘮叨叨的,他也嗯了一聲打算掛了電話,可就在這個時候我聽到了一陣其他的聲音,手機突然出現了一些雜音,接著是其他警察呼喊隊長的聲音,我在電話這邊一直問著可是沒有回音,直到電話被匆匆的掛斷。


    我就知道隊長一定出問題了,而且是和那個傷口有關,我回過頭看向了法醫,他好像看到我生氣的表情格外的開心,甚至忍不住笑出了聲,這讓我的怒火越來越大,我拿出要是把門給打開了。


    打開了門之後急匆匆的走到了他的麵前,我直接揪住他的衣領惡狠狠的說:“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是吧,到現在還和我裝什麽,一直用這張臉和我說話有意思嗎?”


    他還是那副表情一直沒有變,我繼續挑釁著:“怎麽,一個大男人倒害怕我這個女人了,既然你知道我的身份,也知道我有陰陽眼,怎麽就不敢現身在我麵前,難不成你是個鬼魂害怕我會收了你?”


    他輕輕的推開了門,手毫無溫度,我就像是摸到了一個冰塊一樣,現在敢確認眼前的人絕對不是法醫了。


    他好像也注意到了,這時候確實有些不自在,我突然想起了什麽,趕緊打了電話,隊長的電話這時有人接,是那個小警察的聲音,沒等我說話他就解釋說:“隊長在路上突然暈倒了,現在正在去醫院的路上,是警局裏發生什麽事情了嗎?”


    我否認道:“沒事,隻是擔心隊長的安全,你們在哪個醫院,我現在就過去。”


    說過地點之後我就匆匆的拿著包打算走出去,在走之前我又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說:“你這招調虎離山之計用的不錯,不過你打算裝到什麽時候?”


    他搖了搖頭,很無辜的樣子,表示自己什麽都沒有錯,我也懶得和他費口舌,毫不理會就推門走了出去,隨便攔了輛出租車就長驅直入來到了醫院,隊長所在的病房是在五樓,我也沒有時間等電梯直接爬樓梯來到了病房內,剛到我就趕緊喘了一口大氣。


    隊長躺在病床上看起來很脆弱的樣子,臉色是蒼白的,我小聲詢問其他的人:“不是和你們說了,若是他有什麽不適的地方一定要帶他回來的嗎,怎麽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警察們都很自責的樣子,認為隊長現在躺著都和他們有關,小警察支支吾吾的解釋著:“隊長一直都在跑跑去,我們根本無法注意他的表情,問了他也說沒事,根本


    就是在逞強,早知道就應該強行讓隊長回去的。”


    我歎了口氣拍了下他的肩膀安慰著:“沒事,暫時還不知道情況怎麽樣,總得往好的方向想。”


    我走近隊長看著他的臉,現在臉色越來越白,我伸出手摸了下他的手,溫度確實有點低,好像體溫一直在慢慢的下降,接著我又看向他的脖子,看著那個傷口。


    傷口和之前不同,現在正在慢慢的發黑,好像真的和那個假冒的法醫有關,如果再這樣下去說不定會出意外,我得想辦法讓這個傷口好起來。


    我獨自來到走廊上想著接下裏該怎麽辦,記得王濛說過若是自己有應付不了的事情可以召喚他,但我現在不想那麽做,以後總得靠自己,我翻出了茅山秘術查找著。


    書中說到若是被鬼或是僵屍咬到造成傷口,在一天內就會複發,毒素會經過血液之後就會徹底爆發,如果不及時治療最後隻能等死,而讓傷口散去的方法隻有一個,那就是用蛇的毒液來解毒,這就是以毒攻毒。


    可是現在我上哪裏能找來毒蛇呢?


    我隻好愁眉苦臉的又回到病房內,此時病房裏隻有我們幾個人,我最後還是開口問著:“你們知道哪裏有毒蛇嗎?”


    我冷不丁的冒出這句話來他們屬實被嚇到了,小警察問道:“你這是打算泡酒喝嗎?”


    我趕緊搖頭解釋著:“他的毒不是醫院能解決的事情,你們那會應該檢查過了,醫生肯定是這麽和你們說的,他身體毫無大礙,可以說是沒有任何問題,因為這不是被人給咬的,是鬼害的。”


    我說的這句話讓他們更加受不了,所有的警察都是無鬼神論者,如果不是我有陰陽眼那我也不相信,從小我總會看到一些鬼魂,但當時總被別人當做是瘋子對待,總會說我在胡言亂語,所以我盡量不說出來,可是現在沒法不說了,人命關天,我已經沒有時間了。


    我繼續解釋著:“現在的法醫隻有兩個可能,一是他的身體被別人控製著,根本就沒有自己的思想,二是你們用肉眼看到的法醫根本不是他,鬼魂完全可以變成另一個人的模樣,而他造成的傷口就是這樣,會慢慢的發黑,隊長體內溫度越來越低,若是長時間這樣就會悄無聲息的沒了氣息,也就是死去。”


    一聽到這裏他們立馬不樂意了,趕緊說道:“那有辦法嗎?”


    我嗯了一聲說道:“可以用蛇的毒液來解救他,這是以毒攻毒,到時候傷口裏麵的毒素會被毒蛇的毒液慢慢的逼出來,到時候他就會醒過來,但就目前的情況看,我們最多也隻有八個小時的時間,我們必須在這段時間內找到毒蛇。”


    可是這樣的地方哪裏會有毒蛇呢?


    警察想到了什麽趕緊說道:“我


    認識一個人,他是我的朋友,就是靠抓蛇捕蛇為生,或許他可以幫忙。”


    我像是得到了救星,接著我和他倆人就一同前行去找人,他的朋友住的地方比較偏僻,就是在山上,這裏樹林茂密,一看就是很陰森的樣子,這裏肯定會有蛇出現,我走的時候還有些心有餘悸我,萬一被蛇咬了該怎麽辦,還好警察走在了前麵我才安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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