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微微顫抖著,看見蛇正虎視眈眈的看著我,如果我伸出手的話下一秒就會攻擊我,若是被這毒蛇攻擊十有八九是死路一條了,我看著周圍的人,他們看起來也有些害怕,我咬咬牙最後還是選擇自己來取毒液。


    正當我打算伸出手的時候被製止了,還是那會和我一起去的小警察,他的眼神當中帶著一絲愧疚,好像讓我來做這件事情他於心不忍一樣,直接把玻璃瓶給搶了過來說道:“怎麽能讓你一個女孩子做這種事情,我來!”


    我和他倆人僵持了一會,力氣實在是比不過他隻好鬆手,他打開了罐子很從容的樣子,我在一旁驚歎道:“怎麽感覺你一點也不害怕啊?”


    他一邊抓著蛇的身子控製著它一邊對我說:“我和朋友的交情不錯,有時沒事的時候也會過去幫幫忙,所以對這些還是有一定的了解的,放心吧,不會傷到我的。”


    但願如此吧,雖然是他操作的整個過程,可我比他還要緊張,當他順利的從毒蛇的溝牙處取出毒液的時候冷汗已經冒了出來,這時終於放心下來了,他把取好的毒液交給了我。


    我鄭重其事的接了過去坐到了隊長的麵前,他這時的臉色依然是蒼白的,傷口明明不大卻昏睡了那麽久,好在呼吸平穩一些,我叫人和我一起把他的身子給翻了過來,把他的衣服解開看到了脖子上的傷口。


    傷口慢慢的開始發黑,血液也變成了黑色,之前消炎根本就沒有什麽用處,他在出任務的這段時間傷口又再次裂開,所以才會流出這些黑色的血液,我也為此判斷出那名法醫絕對不是人。


    我皺著眉頭把毒液的瓶子打開,小心翼翼的拿出了一些藥棉,把毒液滴在藥棉上徹底浸濕之後才擦在他的傷口上麵,還好隊長是昏迷過去的,要不然這些毒液擦在傷口上麵就等於是在傷口上撒鹽,肯定會疼的死去活來。


    當我把這些毒液全部都擦到傷口上時,傷口也有了很明顯的變化,就連周圍那些曾經不相信我的警察也為此感到驚訝,紛紛跑到我的身邊感歎著:“哇,難道真的如你所說?”


    我也懶得搭理他們,眼睛一直盯著傷口的變化,現在那些黑色的血液慢慢的往胳膊下麵流著,接著流在了白色的床單上麵,在這時隻見傷口處又流出一種黑色的液體,就像是墨水一般的黑。


    我知道這一定是毒液被逼出來了,現在隊長不會有什麽危險了,隻是必須在三個小時內醒過來才行,若是醒不過來定是被迷了心智,這樣下去就再也醒不過來了,就算是醒過來也多半會瘋。


    我還是有些擔心,隻是這時還有別的事情要做,我叮囑著身旁的一個小警察:“你們在這裏看著他,有什麽別的情況一定要打電


    話告訴我,如果三小時內醒來就說明他沒有危險了,但是你們不要吵醒他,一定要是他自己醒過來明白嗎?”


    他們看著我的表情十分嚴肅趕緊答應著,我得到回應之後就打算出去了,但在這時卻停下了腳步,我看著當時的小警察給他一個眼神暗示,接著就拉開了門把手,他也讀懂了我的意思,片刻之後也跟了出來。


    我才門口一直等著他出來,他看到我之後就問:“怎麽了?”


    我和他一起找毒蛇的途中就知道他對隊長一定是忠心耿耿,所以打算尋求他的幫助,如果隻有自己一個人的話我不確定自己能不能做到這些事情,還有我必須要個警察協助才行,很多事情我沒有權利去查。


    他看出了我的顧慮,接著說道:“如果是要我幫忙的話我一定會全力以赴,雖然不知道你的身份,從一開始確實對你有些看法,現在看你為了隊長做的這些,我就知道你是個好人,如果能把這個案子破了隊長也就放心了,所以請你一定要全力以赴。”


    他說這些話的時候很認真,被人信任的感覺還挺不錯,自己從以前開始就冒冒失失的,身邊好像並沒有人信任自己,現在這種感覺真是難得,覺得身上都多了一股幹勁。


    我說道:“你說的沒錯,接下來我需要你的幫助,如果隊長醒來的話我也不想要麻煩你的,讓你跟著我做這些事情,說不定還會有危險,你隻要不害怕就行。”


    他搖了搖頭堅定的對我說:“身為警察就沒有可怕的事情,無論是什麽事情都必須得去做,所以你不必感到愧疚或者是不自在,隻要能盡快破案就是給我們最好的結局了。”


    得到他的回應之後我就開始想接下來該怎麽做,遇到了這些事情隊長又突然受傷,讓我的心思有些亂,這個時候隻好鎮定一下捋一捋了。


    首先可以知道的是法醫絕對不是本人,但是他的真身到底在哪裏沒有人知道,現在最緊要的就是找到法醫的真身,這樣就可以了解整個事情的情況,可是不知道現在冒牌的法醫在警局裏怎麽樣,按照他的性格不可能老老實實的呆在那裏,他本身就是鬼魂,所以就算突然消失也沒人能夠知道。


    還有就是這具屍體到底是怎麽回事,他的身份又是怎麽樣,會不會是他們的仇家,我會不會隻是多想了?


    現在首先需要調查的是死者的身份究竟是什麽。


    我和小警察又回到了警局裏,我來到隊長的辦公室在他的抽屜裏翻找了一會,最後終於在底層抽屜裏發現了死者的資料,我看了一番後覺得有些奇怪,這當中是不是有什麽遺漏的問題,或許那才是問題的關鍵,也是最後的突破口。


    死者名叫陳輝,今年二十一歲,明明還是這


    麽小的年紀卻被鬼給盯上,是不是有些太奇怪了。


    他現在還是一名大學生,隻是平時不怎麽去上課,更多的時間是泡在酒吧裏,和酒吧裏的人也都認識,隻是當天他的行為有些奇怪,據知情人透露,當天他好像見了什麽人,之後就心不在焉的樣子,差不多幾分鍾就要去一次洗手間,最後一次的時間也就是他發生意外的時間。


    那個洗手間會不會有什麽突破口?


    我正想著身旁的警察告訴我:“那個洗手間我們看過了,這個酒吧的設備並不完善,大家也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所以監控什麽的根本就不全,說來也巧,唯獨洗手間這一塊的攝像頭沒有打開,而且隻有當天沒有打開過。”


    我嘀咕著:“那這也太巧了,會不會是有預謀的,又或者是酒吧裏的人,你們有調查過嗎?”


    他點了點頭:“該調查的都調查過了,酒吧老板完全沒有嫌疑,這個店他基本上都不會過來,自己投資的酒吧就有五六個,而且這個也不掙錢,所以基本上都沒有來過,酒吧是托給自己的侄子管的。”


    還沒有等我問他就給我解釋了:“他的侄子我也調查過了,就是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年輕人,當天他也沒有在酒吧裏。而且這一個星期都不在,一直都在外地旅遊,酒吧裏的服務員在這裏工作很多年了所以可以放心,記賬什麽的都是靠他。”


    我點了點頭,這看起來天衣無縫,好像所有有嫌疑的人都已經擺脫了嫌疑,接下來能懷疑的好像就是當天和他接觸過的人了,我隨意的翻看著問:“那調查過和他當天接觸過的人馬?”


    警察嗯了一聲說:“也調查過了,當天他接觸的人並不多,無非就是幾個一起喝酒的朋友,其他的人都沒見過,就算見過也隻有可能是在洗手間裏,可是那裏的監控根本就提取不到,也就是從這裏開始我們就斷了線索,接下來的一切都聯係不到一起了。”


    這個案子的確有些難,可以確認一定是有人在背後作祟,而且一定和那個鬼魂有關,現在唯一要清楚的事情就是為什麽是這個年輕的小夥子被鬼給纏上,去洗手間的那段時間裏他到底做了什麽,又為什麽在這麽快的時間裏就死了,而且死相如此殘忍。


    我接觸的鬼魂不在少數,就算是想要害人也不會選擇這種手段,時間選擇在夜晚,而且會選擇在他一個人的時候單獨行動,可當時明明是在一個人這麽多的場合,而且還造成了混亂,若是鬼魂單獨行動的話不會采取這種方式,這樣隻會被懲罰。


    我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到底該怎麽辦才能找到丟失的這段線索,我看著屍體的樣子想了下,現在有兩種鬼魂,一是因為冤死所以想要對生前最恨的人


    複仇,采取的方式並不殘忍,他們隻要了結了自己生前最後的願望就甘心去投胎了。


    還有一種是病死老死或者是遭遇意外,而他們殺人的方式也有所不同,他們不會親自動手,自己會用一種鬼術,讓死者與自己的死相幾乎相同,這或許是一個新的突破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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