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求救


    風景如畫。呂城三麵環山,一麵臨水,,山青水綠,四季如春,因此吸引了很多富足的商家齊聚,人們有了錢,誰還會在什麽窮鄉僻壤裏呆著,每個人骨子裏,也就是天生的會享受安逸平和舒服的生活。這幾天呂城的巨變,已經驚動了呂城中所有的人,有些人守在家裏,祈禱著不要大難臨頭,遭受無妄之災;一些人在張望局勢如何,以便從中獲取更大利潤;有一些膽小怕事的外地人已經開始攜眷帶小的遷徙他鄉,風頭過去了再回來;但有一些大膽的人已經開始選擇陣營,看清未來局勢,是一些成功的商人必做的功課。


    呂蒙站在牆頭上,看著遠處的軍營,苦笑一下道:“看來我們這下玩大了啊,不過,無論是誰,敢動我們三家的人,一定要得而誅之,我呂蒙決不手軟。”


    吳道子輕輕點點頭,說道:“看來,現在力量懸殊啊,國家果然不是我們能夠招惹的龐然大物,就這冰山一角就夠我們受得了,我們現在怎麽辦?”


    呂蒙笑了笑說:“回去睡覺,明天再說吧。”


    吳道子微微一愣,笑了笑點點頭說:“我以為今天你會直接殺過去呢。”


    呂蒙哈哈一笑:“那我們就先表演一下吧。”


    說完,呂蒙集結兩家護衛家丁,列成方隊,在城外走了一圈,眼看著毫無動靜的軍營,呂蒙滿意的點了點頭,一聲不吭的回去了。


    當夜色漸漸籠罩整個大地,世界從歸於寂靜,陰陽交際,是千古不變的道理,在黑夜,所有生物都會回歸到原始狀態,休養生息。


    可是,在呂城附近的空地上,駐紮著,一支軍隊,這樣龐大的軍隊,此時,就像一個龐大的懦弱的野獸匍匐在地上,隱於黑暗之中。就像是人一樣,所有東西的存在都要有一個思想的主導,沒有正確的思想什麽事都不可能成,好事也會變成壞事,但是如果是有好的思想,好的引導,在弱小也會做出驚天動地的事情來,信念,是每個人不能缺少的,無論什麽人,隻要你想活下去,就得有一個信念支撐著,無論這樣的信念是好還是壞,是錯還是對,所以隻要有了信念就前進吧,隻要相信,堅持就是勝利。而軍隊就是這樣,好的將領可以讓一支軍隊攻無不克戰無不勝。


    可是這支軍隊的將領剛剛從女人的肚子上爬起來,他就是被呂蒙嚇的跑出城的於剛。


    王玲拂著於剛的肥大的肚皮媚笑著,“老爺,不知道什麽事情你竟然這麽著急,看你今天都沒有好好的伺候奴家。”


    於剛愛憐的抓住王玲的小手,看著她絕美的容顏,不禁心生疼愛之情,這樣的尤物可不是誰都能享受的來的,於剛為自己的好運而慶幸,抱著美人便忘記了所有的煩惱。


    真是:


    美人傾城傾人國,忘記歲月曾蹉跎。


    夢裏不知身是客,回首忘情對月說。


    幾年前,於剛路過呂城花月樓,正巧遇到這位絕世尤物第一次出魁,遠處和朋友喝酒的於剛見了頓時心生愛慕,朋友笑於剛道,老婆死了多年,終於耐不住寂寞了。幾個人談笑間便把王玲的身世背景弄得一清二楚。


    於剛記得當時的情形,他驚喜的問道:“什麽,你說這王玲竟是純陰之體?!”


    “嗬嗬,怎麽了?純陰之女可不是每個人都享受的了得,可是對這王玲這樣的美人還是有可能有人甘願一死,一幕芳澤,共享**,不過,於城主你不會動心了吧?大好青春還沒享受,小心點自己的小命吧。”


    於剛大笑:“哈哈,真是天助我也,想不到天不滅我於剛,這世上竟然真的有純陰之體,我還以為那老道士治不好我的病蒙騙我呢,哈哈。”


    “?於城主,怎麽回事?我們可沒有聽說過你有什麽病啊?”


    “你們不知道,當年剿滅那鄭家叛賊,到最後一不小心中了鄭家的奸計,中了一種不知什麽樣的毒,每半月就會發作一次,生死難耐,那種生不如死的痛苦,如果再熬上幾次,我就自殺算了,可是在我絕望之際,就在不久前來了一個道士,他幫我開了些藥,離開時說隻有純陰之體的女人才能減輕我的痛苦,但具體根除我體內殘毒的方法他也不太肯定,說二十年之內他必定會來,如果不回來,我將死於毒發作的痛苦之中。”


    “哈哈,這真是太好了,這王玲是純陰之體,一般人不敢動她,卻便宜了你了。”


    於剛愛撫這王玲“美人兒,你是上天送給我於剛的禮物,沒有你我不知道還要遭受什麽樣的痛苦。”


    王玲笑了笑,抱著於剛親了一下,“老爺,要不是您,奴婢是知道自己的體質的,能服侍老爺,對老爺有幫助是奴婢萬世修來的福分。”


    “雖然這樣說,可是最近不知道怎麽搞的,殘毒發作的時間越來越短,還好那老道士來了。”


    “可是,奴婢總覺得那老道士不懷好意啊,老爺您可得多留一點兒,現在您正是多事之秋,不要被別人暗地裏捅了一刀。”


    “嗯,還是沒人關心我,現在我黴運當頭,那些狐朋狗友早就有多遠躲多遠了,現在身邊能相信的人就隻有你了。”


    “嗯,謝老爺這麽信任奴婢。”


    於剛笑了笑,看著王玲,“,那老道士我自然會防備,美人兒,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麽,你放心即使我祛除了體內的殘毒,我也不會冷落你的,遇難方知情深,隻有在人最危難的時候,才能看出誰才是真情相待,我於剛不是忘恩負義之輩,你不負我,我怎能負你!”


    王玲看著於剛,淚水從眼裏溢出,說道“奴婢誓死跟隨老爺。”


    “嗯,我現在去找那老道士,以免夜長夢多。”


    王玲看著走出營帳的於剛,忽然滿臉笑容消失不見,露出一股陰曆來,低歎了一聲“如果你不是於剛我還真會跟你一輩子,可惜”


    於剛走出營帳,對躬身等在營帳邊緣的人道:“怎麽樣?”


    “老老爺,呂家和吳家不肯求和,甚至把我給念了出來,他們讓我轉告老爺”


    “說!”


    “他們說讓老爺下輩子小心做人,別再得罪不該得罪的人了。”


    “放屁!”於剛憤怒的對衛兵,怒道,“什麽得罪不得罪的,全是借口,我還不知道,這三家平時就不和,這時倒連在一起,什麽心思連傻子都明白,還用說嗎?”


    “是!是!老爺。”


    “其他勢力呢?”


    “其他勢力走的走,留下的絕大部分都加入了他們的聯盟。”


    “滾!”


    於剛望著天空,突然覺得天空變得無比的深遠,深邃。星空,從未有過的華美,燦爛。那薄薄的雲紗在天際繚繞,運動。人是多麽的渺小,在這世界之中連一顆沙粒還要不足。


    於剛無奈的搖搖頭,暗道這是怎麽了,隻要有一絲的希望就不能放棄,隻要去拚命地謀取了,即使失敗了也不會後悔的。


    於剛看向遠處的呂城,這時的呂城花燈最盛,如果在平時,有空閑了,還會帶著王玲去街上遊玩,賞燈看市,這是王玲最喜歡的吧,可惜現在。


    正是:


    英雄窮途有陌路,世心冷暖自心知。


    途憶繁華似錦時,悲歎人生不逢時。


    於剛苦笑,這世界真是變化異常,誰會知道你下一時會發生什麽事情來。


    未來最不可欺。


    一個衛兵走過來,行禮道:“老爺,那道士要你過去,說是有重要事情要和你商量。”


    “好了,你先下去吧,我這就過去。”於剛突然間覺得自己有些蒼老了。


    於剛看看,方圓幾裏的兵營,突然覺得或許還不一定誰輸誰贏呢?!事情不到最後誰都不知道答案。


    於剛走到老道士帳前,猶豫了一下,還是進去了。“恩人,不知道你叫我來有什麽事?”


    老道士放下手裏的東西,讓小道士拿進去說:“大人,近來覺得如何?”


    於剛微微一愣,道:“最近一段時間感覺殘毒發罪的越來越頻繁了,而且,越來越厲害了。”


    老道士點點頭,擔憂的說:“大人的毒已經深入血脈,看來不能拖延了啊。”


    “那麽,恩人你看如何?”


    “其實我這次叫你來,是我已經調製好祛除你體內殘毒的藥,但是,我卻以為珍貴的藥引,血毒草。”


    “什麽!”於剛大吃一驚,“這這是號稱十大毒草之一的血毒草,傳說這種草藥極難尋覓,而且一旦沾染,立即五竅血流不止,全身麻木,而且會真氣全無,你”


    老道士苦笑一聲:“哎,我知道大人正直多事之秋,眾叛親離,要你在這關鍵時刻,恐怕要你服用這樣的藥,你一定會有疑心,如果大人不信,也就作罷,我再找找看有沒有其他辦法,但是大人,恕貧道鬥膽,你的時間不長了啊。”


    於剛臉色變了又變,拳頭緊握,殺氣不自覺地外露。老道士已驚,迅速的後退,那速度就是於剛也震驚不已,就是自己也不足這速度的一半來。


    散了殺氣,於剛立即拱手賠罪道:“望恩人恕罪,如今時刻我不得不防。”


    老道士像沒事一樣,點點頭說:“大人嚴重了,防人之心不可無,貧道知道這道理,想必大人已經看出來,如果我刺殺於你,可謂是輕而易舉的吧。”


    “恩人恕罪,是我多心了,還請恩人在幫忙一次。”


    “你是說去找到血毒草?”老道士笑了笑,“如果能找到血毒草做藥引,不但你身體裏的殘毒可以清除,而且對你功力也有精進,但萬一找不到,我還有一個冒險的方法,那是大人恐怕要遭受比毒發作更加劇烈的痛苦了。”


    於剛身體不禁抽動了一下,“據我所知,商寶閣就藏有這樣一枚血毒草,如果花大價錢買的話也許可以。”


    於剛站起來交給老道士一把鑰匙,說:“這是我寶箱的鑰匙,裏麵的錢你隨便用。”


    老道士接過鑰匙,說:“大人這麽信任貧道,貧道定當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嗯,”於剛看了一眼老道士,隨即走了出去。


    “啊!”於剛走到營帳前,剛要出去,就被人從外邊撞了個滿懷,隨即真氣一蕩,就把那人震飛出去。


    老道士聽見,一皺眉,連忙跟出去,看見倒在不遠處的小道士,連忙叫住於剛:“大人住手。”


    於剛聽見,手停在空中,一眼看去,隻見小道士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


    “大人息怒,饒了他吧,”老道士轉過臉來,喝道,“混賬東西,沒事驚驚惶惶的做什麽?”


    小道士由於緊張,坑坑巴巴的說:“我我軍營裏有人受了傷,流了很多血,我急著回來那止血藥,一時著急就就衝撞了老爺。”


    於剛笑了笑對老道士說:“沒關係,這是不怪他,無妨,你讓他去給士兵治傷吧。”


    老道士對小道士喝道:“還不快感謝大人。”


    見小道士要行禮道歉,於剛連忙道:“不知者無罪,你也是無心,好了,我還有事,就先告辭了,恩人,那件事還要麻煩你了。”


    老道士兩忙回答,“我收拾一下這就去。”


    看著於剛離去,老道士鬆了一口氣,沒好氣的對小道士說:“你跟我進來。”


    “是。”


    “怎麽回事?”進了營帳,老道士問小道士,“在外邊偷聽,一個不小心就會被發現,告訴過你做事不要這麽莽撞。”


    “是,”小道士恭敬的說,“可是,你真的為那狗賊治病祛毒嗎?”


    老道士一邊收拾行李一邊說:“嗯,很快就到了動手的時候了,你要沉得住氣。”


    “好吧。”


    老道士看了一眼帳門,“有人來了,你先去給士兵治病吧。”


    帳門外,“道長,老爺派人送東西來。”


    “進來吧。”


    “好了,你們放這裏,在外邊守好。”


    於剛眼看著衛兵出去,拿起於剛給的鑰匙,打開箱子,隻見裏邊金光閃閃,珠光寶氣迎麵吹來,老道士很隨意的拿起來一些包好,從新鎖好,拿上行李離開營地。


    一個營帳前,於剛看著離開的老道士,滿懷希望的說:“希望會順利吧。”


    老道士走出營帳,回頭看了一眼營帳,輕輕一笑,隨手一揮,行囊和珠寶竟然憑空消失。


    前行了一段時間,在一篇城外山腳一片雜草地上,老道士停了下來,看了看安靜的雜草,說:“出來吧,不要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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