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多風格的寫作者,我一向喜歡挑戰不同題材的小說。《秘鑰傳說》是奇幻係列;《公元前的戰鼓》和《最後一個被詛咒的家族》是被世人稱為嚴肅文學的東西;《敗紅顏》是第一個言情小說,還是古代的。


    對我來說,這是一個新的嚐試,當初寫得也很嗨,可是我卻於2012年12月斷更,並且把它忘個一幹二淨。如果不是讀者提醒,我始終不會想起。待我被提醒,找出來看時,居然發現它是上vip的——我把這個也忘得幹淨了。


    這真不應該。


    細想想,2012年12月開始,我為什麽忽然放棄寫文,而且放得那樣徹底,直到2015年,3年之後才開始重新創作了呢?


    居然一時想不起來。


    細細推算,2012年我開始打工,以平均3個月換一家公司的頻率做了幾個行業的白領,一直做了兩年半。2014年7月,開始全國的自駕遊曆,直到2014年12月,才回到北京。2015年1月開始寫遊曆之旅,5月結束,6月開始進行《秘鑰傳說》的漫畫策劃及開始寫腳本,然後,完全找回了創作的狀態。


    那麽,2012年那年,到底發生了什麽讓我放下創作,一頭紮進滾滾紅塵呢?


    努力思索中,一個久遠的記憶忽然被我想起。


    2012年6月的時候,曾有朋友請我寫一個有關都市生活的劇本,我試著想了一下……居然寫不出來!寫出來的也全不真實。


    科幻也好,奇幻也好,推理也罷,都是想像力和文筆的挑戰,青年迷茫的小說也曾因有過青春期會寫得出來。然而都市白領,我竟然對這一群體全然不解。


    再一想,我對生活的理解竟然也是那樣膚淺。


    秘鑰的鐵杆讀者說《秘鑰傳說》是那樣幹淨的作品,簡直是神作。


    幹淨,不隻是因為寫給青少年看的書而故意幹淨,也是因為我本人的經曆太少太淺,未曾入世,而不知世之濁、世之汙,當然,也不知世之深、世之雜吧?


    這樣的幹淨是幹淨了,可是有營養嗎?


    人活一世,生死大關,誰也逃不過去。生如火星初燃,死如枯槁燼滅,然在生與死之間,怎樣的過程才算真的生活過?


    2012年7月的一天,我站在北京的天橋上,看著人流車往,忽然覺得人生是如此的蒼白與無意義。


    人來人往,車來車去,看似繁華熱鬧,可那一條條軌跡畫下來,屬於每一個人的那一條幾乎是固定不變的。家,工作地點,家,工作地點……偶爾出一點點小軌,也不過是假期裏公園散個小步、ktv唱幾嗓子,但大的軌跡,卻是幾十年不變,接觸的人和事,也幾十年不變。


    這樣的活,除在歲月中老去,幾十年,一年,一月,一天,又有什麽分別?


    如同螞蟻,短短的一條線就足以畫出一生的軌跡。其餘的那些線,不過是重複一開始的那一條。


    人也如螞蟻,隻不過爬的那條線長一些。


    這樣的日子到底是生活,還隻是活著?


    也算活吧,至少是生物上的活著。


    可是作為人,這樣的活法卻又覺得猶如行屍走肉,終是覺得缺少些鮮活充實的色彩,心底裏終是湧動著可怖可悲的惶惑。


    總是要有些經曆,經曆了,然後才知白之所以為白、黑之所以為黑的道理和滋味。


    就如北京的霧霾,不吸幾口,胸肺不疼上一疼,怎知它的危害與可厭?又怎會珍惜藍天白雲的難得?


    就在那時決定暫時放下寫文,開始打工,利用兩年半的時間,打不同的工,得不同的體驗,見世上百態,人間冷暖和人性善惡;再用半年,坐著一輛皮卡,拉著行李,跑過中國多半地區,不記得走過多少城市,隻有一個目的:行萬裏路,見不同河山、萬種風情。


    如今坐在電腦前敲下這些字的時候,我依然還能做到文字幹淨,隻是,這樣的幹淨,應該不是一開始的薄,而是經曆過,體驗過,思考過,然後才有的那種返璞歸真的幹淨吧?是那種經曆汙染和腐蝕,又從中提練出的厚的幹淨吧?


    這樣的幹淨才是有營養有品頭的,正如礦泉水,視之如無物,其實在無形無相中養料十足。


    再接著寫這個故事,感覺和筆觸當與以往不同了吧?


    廢話這麽多,其實隻是一句話:明天開始更新。親們,多多支持!


    盡量不斷更,但因事情太多,畢竟《秘鑰傳說》這個小說的相當項目要上,有太多的事情要忙,中間短幾天的情況不保證不會發生,但不會一斷就三年多了。


    如果有斷幾天的情況發生,還請大家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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