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瘦子話音剛落,原本被夾在腋下的雙節棍突然抽了出來,隨即在半空之中舞出了一道花,向著魏索便劈了過去。


    其他私鹽販子見到了瘦子已經衝了上去,便向著旁邊的茅十八衝了過去。


    不過那個鹽梟老頭卻一直站在後麵沒有動彈。


    魏索見到瘦子舞著雙節棍,開始不斷的後退,心中也開始合計著自己該如何應對。


    這雙截棍魏索不止是了解,而且還會唱,這雙節棍短小精悍,能攻能守,收放自如,在近戰的時候,威力無窮。


    不過,他碰上的可是能近戰可遠攻的魏索,在秦朝名震會稽郡的板磚將軍,雖然扔板磚的技術還沒有達到登峰造極,如果能扔的更準一些,應敵應該不是問題。


    那雙節棍被瘦子舞的是呼呼作響,但是魏索不斷的後退,二人始終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轉眼之間,魏索便被逼到了牆角,再無退路。


    魏索隨即手腕一抖,板磚飛快的向著那個瘦子飛了過去。


    見到板磚迎麵飛來,瘦子突然換手,雙節棍自下向上掃了過去。


    “鐺”的一聲,板磚便被彈飛。


    魏索隨即收手,召喚神器,下一刻,那塊板磚在落地之後,便消失了,重新的回到了魏索的手中。


    魏索毫不猶豫的再次的甩出板磚,這一次,魏索使出全身的力氣,向著瘦子砸了過去。


    瘦子隨即側身,再次躲開了魏索的這一次攻擊,但當他再次轉頭望向魏索的時候,魏索已經舉著板磚,踩到了一個桌子上麵,向著瘦子撲了過來。


    當瘦子反應過來的時候,魏索已然來到身前,瘦子不慌不忙,雙節棍再次換手,再次的自下而上打了過去。


    魏索一驚,在半空之中的他想要躲避恐怕是已經來不及了,被挨上一棍子是肯定的,但是魏索手中的板磚卻突然脫手而出,向著瘦子的下三路砸了過去。


    隨即,魏索盡量的控製著自己的身體,希望自己被打的地方,是一個肉比較厚的地方。


    噗!


    一聲悶響,雙節棍重重的打在了魏索的屁股上麵,魏索“嗷”的一聲,叫了起來。


    但是,這聲過後,一個更為淒慘的叫聲響了起來。


    隻見那瘦子突然捂著腳跳了起來,剛剛魏索明知道自己將會挨上一棍子,還是將板磚扔了出去。


    很巧的是,板磚砸到了瘦子的叫上,剛剛魏索的力道也不小,頓時讓瘦子整個腳頓時的就麻木了起來。


    隨後一股鑽心的疼痛,傳遍了全身。


    魏索一個大屁蹲摔倒了地上,好在肉厚,稍微的有些疼的。


    手腕再次一抖,板磚再次的出現在魏索的手中,魏索稍微的揉了一下尾巴根處,隨即向著瘦子衝了過去。


    魏索舉起板磚便對著瘦子的腦門便拍了上去,並且伴隨著一聲震天的怒吼:“耗油根!”


    轉眼之間,一道鮮血從瘦子的腦門上流了下來,晃悠了兩下,一頭栽倒在了地上。


    此時,再看茅十八那邊的情況可有些不妙,被十多個人攻擊著,明顯有些力不從心。


    而且魏索也注意到茅十八的腹部的衣服上,已經開始涔出一絲絲的血跡。


    這茅十八身上帶傷!


    魏索隨即舉著板磚衝到了人群之中。


    這茅十八不知何時,將自己腰間的短刀給抽了出來,對著其中一個私鹽販子猛劈下去。


    那私鹽販子躲避不及,頓時整個肩膀便被卸了下去,鮮血四濺。


    在二人的合力下,轉眼之間,十多名私鹽販子已經倒地,唯獨那個鹽梟老頭,和他身後的兩人。


    此時,魏索見到茅十八的腹部已經紅了一大變,急忙的喊道:“小寶,出來!”


    話音剛落,這韋小寶就從旁出鑽了出來。


    “帶他去休息!”


    韋小寶隨即便駕著茅十八的胳膊,緩緩的想著後院走了過去。


    魏索看著那個鹽梟老頭,突然發現他身後少了一個私鹽販子,便急忙的問道:“剛剛你們人多勢眾,你為什麽不動手!”


    老頭哈哈一笑,撚了撚自己的胡子說道:“哈哈哈,你想知道為什麽嗎?因為我不會武功!”


    魏索微微一愣,你不會武功跑著來裝啥?好歹也要向我一樣啊,硬上啊!


    仗著自己擁有主角光環,魏索一般能動手的就盡量不吵吵,打不過的就等自己嗶嗶完了之後,硬上!


    魏索相信自己係統,不會讓自己輕易的掛掉,這魏索的眼裏,這些都是能夠讓自己升級的小怪而已,就算是同等級,也是能贏的。


    想到這裏,魏索心中暗笑一下,隨即板磚便向著那個老頭扔了過去。


    就在板磚剛剛要砸到老頭的時候,他身後的大漢,突然舉起了鋼刀,斜砍上來,將魏索的這一板磚砍飛。


    “你竟然連一個手無寸鐵的老頭的打,還有王法嗎,還有法律嗎?”


    魏索突然一笑,抿了抿嘴說道:“我這個人是不會傷害老弱病殘的,你一個不會武功的可以留在這裏,一定有高手在保護你,而且你身後的另一位,應該是回去搬救兵去了對不對!”


    這老頭突然拍起手,讚歎的說道:“沒錯,猜的一點也沒錯,他們很快就要來了!”


    魏索冷笑一聲,掂了掂手中的板磚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就跑了!”


    “給我去追!”老頭見到魏索向著後院鑽了過去,隨即便吩咐身後的大漢追了過去。


    這次,老鴇的腦袋從樓上的一處房間之中探了出來,見到自己的大廳已經被砸了不像樣了,隨即便從樓上衝了下來,衝著老頭是又抓又撓。


    “我一個婦道人家開一個青樓容易嗎,你砸成這樣,讓我怎麽做生意啊,讓我們這些姑娘們怎麽活啊!”


    老頭隨即躲閃,但是老鴇卻不依不饒,讓老頭有些惱火。


    當老鴇準備再次衝上來的時候,那老頭突然提出了一腳,速度相當之快,隨即便將老鴇提出了一丈多遠。


    就在此時,一塊板磚從後院向著老頭便飛了過去。


    老頭終身一躍,抬起便是一腳,將板磚給踢飛了。這次魏索緩緩的從後門走了進來,一隻手裏麵握著一塊板磚,另外一個手裏麵拎著剛剛老頭身後大漢所執的鋼刀。


    魏索見識了那大漢的功夫之後,心中自己絕對不是他的對手,隻能搞搞偷襲。


    那大漢剛剛來到後院,便被突如其來的板磚給拍暈了過去。


    “你不是不打老者嗎,你怎麽出爾反爾!”老頭有肆無恐的笑著對魏索說道。


    魏索同樣也是一笑,道:“是你先騙我說你不會武功的,況且,這六十五歲的老人才可以退休,你個五十多歲的小老頭不在我的保護名單之中!”


    那老頭被魏索退休之說,弄的一愣,“啥?退休?什麽意思?”


    話音剛落,韋小寶突然從正門進來,悄悄的走到了老頭的身後,在他的手裏麵還有一個棒子。


    魏索見狀,隨即的說道:“所謂的退休就是指根據朝廷有關規定,勞動者因年老……”


    嘭!


    韋小寶的手中的棒子狠狠的敲在了老頭的腦袋上麵,隨即倒在地昏死過去。


    魏索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衝著韋小寶笑道:“不錯,我們父子第一次配合就如此的完美!”


    韋小寶看著被自己打到了老頭,本來也是一臉的笑意,但是聽到魏索這麽一說,臉上的笑容突然的消失。


    “你現在還不是老子的爹,等你什麽時候把銀子還清了,你才是我爹!”


    魏索頓時就無語了,在他爹的麵前,還自稱是老子,膽兒真肥,而且還清銀子才是他爹,這感覺就像自己花錢買了這個爹的這個職位一樣。


    魏索指著自己的腦門說道:“你看著這裏,有沒有三條豎線?”


    韋小寶倒是不搭理魏索,扛著棒子便走了出去。


    旁邊的老鴇倒是一臉疑惑的樣子,衝著魏索問道:“三條豎線是啥意思?”


    “就是無語的意思,俺對他這個小鬼很失望啊!”


    話音剛落,韋小寶匆匆忙忙的從來衝了進來,隨即跑到了魏索的身邊,把手中的棒子交給了魏索,說道:“爹,幫我拿一下!”


    魏索突然又驚又喜,韋小寶叫我爹了?難道他想通了?


    就在此時,數十名私鹽販子從門外走了進來。


    其中一個膀大腰圓,頭上係著白頭繩,一身灰衣,腰間係著一個青布腰帶的大漢,看了看被打暈在地的老頭,有看看了魏索手中的棒子,隨後下令道:“把他給我抓起來!”


    話音剛落,數十個大漢,便向著魏索衝了過去。


    “我靠!”魏索隨即扔到了手中的棒子,向著後院鑽了過去。


    幾名大漢也緊隨其後,追了過去。


    但是在後院搜查了一番,並沒有找到魏索以及茅十八,隨後便返回。


    幾名大漢把情況向那頭頭說明之後。


    那鹽梟頭頭隨後下令,把整個麗春院圍起來,一間一間的搜查,就算是挖地三尺也把他們兩個找出來。


    此時,魏索順著後院的小道,跑到了韋春花的房間之中,這條小道隻是一個梯子而已,是不走尋常路的韋小寶搭建的。


    進屋之後,魏索壓低了聲音對著韋春花問道:“韋小寶和那個大胡子呢?”


    “那個大胡子被韋小寶送出麗春院了!”


    魏索頓時一驚,急忙的問道:“怎麽出去的?”


    “我房間裏麵有條密道!”韋春花指著自己床鋪說道。


    魏索再次一驚,“你房間裏麵怎麽有條密道?”魏索不明白一個青樓女子的房間之中怎麽會有條密道,但是他也顧不上這些,直接掀開了床板,發現果然有條密道。


    魏索隨即便跳入了密道之中。


    韋春花將床板再次的蓋上,歎了一口氣說道:“就不能一起走,剛剛鋪好的床還得重新鋪!”


    望著這條密道,韋春花也突然以後了起來,為什麽自己的房間會有條密道的,過了許久,韋春花突然想了起來,這條密道就是魏索自己當初自己做的。


    韋春花想起來了,當初在麗春院整改的時候,自己看上了一個木匠,二人一見鍾情,自己這個房間,便是那個木匠所建造的。木匠還說等他攢夠了錢,就來給自己贖身。


    這個密道很有可能就是那個木匠留下的,想必是準備與自己偷偷見麵用的。


    想到這個木匠,韋春花突然陷入了沉思之中,雖然那木匠最後還是離開,也沒有來找過他,但是,這一次確實第一次讓韋春花心動。


    想著想著,韋春花的臉上竟然紅潤了起來,嘴角也掛著一次甜蜜的笑容。


    魏索順著地道下去,感覺自己已經走到了地下。


    原來在這麗春院的地下,竟然還藏著一個密道。


    走了沒有多久,魏索便聽到了前麵傳來了兩個人談話的聲音。


    “小兄弟,多謝你的幫忙,相比你爹來說,你是真的英雄好漢,等我離開這裏,我一定重謝你!”


    魏索聽著聲音,便知道這話出自了茅十八之口。


    聽到英雄好漢四個字,韋小寶自然是喜上眉梢,臉上一副得意之色,裝模作樣的說道:“哪裏哪裏,救人一命勝造什麽屠?大兄弟乃是豪爽之人,小弟佩服,這些隻是舉手之勞而已!”


    “大兄弟?”茅十八微微一愣,道:“原來我們已經是兄弟了!”


    “是的,大哥!”


    “小兄弟!”


    “大哥!”


    這些話都被魏索聽到了耳朵裏,我怎麽的了,怎麽和我一比,我兒子就是英雄好漢了?


    魏索湊到了兩個正在基情似火的人麵前,突然的開口說道:“我說大侄兒啊,你給我說清楚,我怎麽就不如我兒子了!”


    魏索衝著茅十八質問道。


    “你喜歡占便宜!”茅十八說道。


    “我哪裏占你便宜了!”


    “之前,我說我是那些鹽梟的爹,你說是他們的爺爺,這不是占便宜嗎?剛才還叫我大侄兒!”


    魏索微微一愣,指著韋小寶說道:“他是我兒子,你是他大哥,我叫你一聲大侄兒有錯嗎?”


    茅十八微微一愣,緩緩的說道:”哎,好像沒錯啊!”


    魏索冷哼一聲,“算了,我就不與你老弱病殘的人計較了!”


    “我這身上隻是一點輕傷,並不算是病人!”茅十八辯解的說道,臉上一副不服氣的樣子。


    魏索點了點腦袋,說道:“我指的是你這裏,腦殘……”


    害怕茅十八翻臉,胖揍自己一頓,魏索隨即便轉移了話題,說道:“我們在這裏帶上一兩天,等他們走了,我們就可以出去了!”


    聽到這句話,茅十八突然瞪著眼叫道:“不行,我必須要出去,明天一早我還有事呢,我就是為這事才出來的!”


    魏索稍微的猶豫了一下,對著韋小寶說道:“這個密道通向什麽地方!”


    韋小寶撇了撇嘴指了指上麵說道:“這裏就是出口,從這裏我們就可以逃出去了!”


    “那你們為什麽不出去!我還以為出不去呢?”


    “上麵有東西壓著,我大哥有傷,我沒力氣,出不去!”


    魏索暗自歎了一口氣說道:“我來吧!”


    說話間,魏索便和韋小寶換了一個位置,稍微向上一定,感覺上麵有塊木板,雖然活動了一下,但是感覺有什麽東西在壓著。


    魏索隨即一用力,頓時一股極為刺激的氣味傳到了鼻子之中。


    “上麵不會是茅房吧!”魏索等著大眼睛對著韋小寶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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