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紙橙婚·幸孕生猛妻,想幫我也不一定要用到嘴(這個可以想歪~囧)


    熱氣氤氳的浴室裏,藿岑橙臉紅耳熱的站在顧西辭身後,手裏抓著一個滿是泡沫的沐浴球,一路滑過他寬闊的後背、流暢的腰線、結合了力與美的窄腰健臀,再滑向那雙勻稱筆直的長腿……


    她呼吸窒了窒,視線順著她手中的沐浴球落在他形狀漂亮飽滿的臀肉上,有些驚豔一個男人的臀竟然也可以這麽誘人,且手感柔軟細膩,又十分有彈性,讓人忍不住就想——


    “你摸哪裏?”


    突兀揚起的聲音打斷她心蕩神搖的綺思。1


    她怔了怔,回神,等看清楚是什麽情況,頓時又驚又囧,手一抖,沐浴球落了地櫸。


    原來她抓著沐浴球的那隻手在揉搓他的大腿時,她另一隻手竟然不知不覺陷進他那條隱秘在臀肉中的溝壑一路摸到了他的前方,無意識把玩起叢林中那兩枚手感有些粗糙卻沉甸甸的果實來。


    也不知道自己剛才著了什麽魔,她臉紅得似火燒,可轉念又想這也不能怪她,誰讓他明知她垂涎他的身體還偏偏叫她進來給他搓背,結果能看不能吃,害她鼻腔裏血液沸騰都要往外流了,簡直比古代十大酷刑還折騰人。


    想歸想,她還是低著頭結結巴巴的解釋:“我……我隻是想、想給你洗幹淨一些,呃……沒、沒有別的想法……餘”


    顧西辭側過頭來瞥她一眼,她低著頭露出一截雪白的頸項,兩隻手無措的互掐著手心手背,仿佛不知道疼似的,掐出一道道凹進去的指痕。


    他彎身拾起沐浴球,衝洗幹淨後又重新擠了些沐浴乳揉搓出許多泡沫,然後出乎藿岑橙意料的他竟然又把沐浴球塞到她手裏。


    因為她低著頭,而他又是正麵麵對她,她的視線好巧不巧的堪堪落在他腿間那片茂密的黑色叢林上,而那根不知什麽時候膨脹起來的粗壯性·器傲然佇立其中,蟒蛇似地吐著猩紅的舌頭,帶給她強烈的視覺衝擊。


    她吞了吞口水,隻覺鼻腔裏剛褪去的那種仿佛要噴鼻血的感覺又湧了上來。


    偏偏顧西辭把沐浴球塞到她手裏後居然就就著她那隻手從他腰腹開始打著圈往下揉搓,還不忘吩咐:“把它洗幹淨。”


    她嘴角狠顫了一下,狼狽地想把手抽回來,沒想到他突然打開花灑,微涼的水花毫無預警灑下來,落在她身上,連雞皮疙瘩都蹦了出來。


    她驚呼,手忙腳亂的想退後躲開,可他長臂一探就將她摟住了。


    很快她身上那條米白色連衣裙全部濕透,濕噠噠貼在身上,誘人的曲線畢露。


    她狼狽的騰出一隻手去抹臉上的水,卻聽得頭頂落下一聲低笑,隔著水幕鑽進她耳裏,雖然不是十分清晰,但笑聲中的那絲捉弄她卻聽得分明。


    可惡!她有些惱地眯著眼仰頭去瞪他,這一瞪卻又呆住了,因為顧西辭竟然笑得嘴角都揚起來,那雙惑人的黑眸也神采熠熠,讓他整個人看起來都青春許多,恍惚中似乎又變成了那個溫潤如玉的翩翩少年。


    回國後她還從來沒見他笑得這麽開心過,平時他最擅長的就是冷笑,像現在這樣褪去冷冽的氣息完全把笑容舒展開來倒還是第一次,不知道是不是剛才捉弄她讓他心情這麽好。


    她呆呆望著,情不自禁伸手想去撫摸他上揚的嘴角,他卻忽地低下頭來,吻住了她濕潤的唇。


    這是今天的第四個唇貼唇的吻,他滾燙的舌撬開她的牙關深入到她口腔時她忽然想起,而這個吻比起之前在餐廳的那個吻還要熱情似火。


    他不隻糾纏她的舌尖,雙手也沒閑著,隔著她濕漉漉的連衣裙在她身上遊移、探索,最後摸索到她後背隱秘的細鏈拉下去,又順勢解了她裏頭那件和連衣裙同色的bra搭扣,在她被他吻得意亂情迷時將她從頭到腳剝得一幹二淨。愛夾答列


    沒有了衣物的阻隔,他身上滾燙的高溫清晰的透過她的肌膚傳遞到她大腦裏。


    她喘息著,隻覺得魂魄都要被他吸了去,手腳也發軟,尤其被他腿間的硬·挺抵住的小腹上頭仿佛是頂著塊烙鐵,幾乎要她熔化。


    她無法思考,隻隨著身體的本能回應他,在他低頭埋入她胸口、溫熱的口腔吮住她敏感的頂端舔·舐時雙手猛然抱住他的頭,將自己胸口的飽滿更多的送入他口中。


    等他重新吻住她的唇,她抱住他頭部的手也滑下來,卻被他捉住了,掌心被迫攤開覆在了他滾燙的欲·望之上。


    她難得心領神會,小手圈住了他那處輕輕的套·弄、撩撥,雖然顯得青澀、笨拙,但也成功讓他勃發的欲·望膨脹到極致,害她幾乎快要握不住。


    可就在這時,他退出她的口腔,並把她的手拿開,身體也抽離開退後兩步,終止了和她親熱。


    她還一臉茫然,赤·裸的嬌軀驟然失去他身體高溫的慰燙,讓她不由自主打了個寒顫,胸口還因未退的情·欲亢奮的起伏著,胸前那兩團嫩肉上的紅點也隨著她喘息的動作一動一動,仿佛在做無聲的邀請。


    顧西辭轉開眼,從浴櫃裏頭拿了條浴巾遞過來。


    她沒接,隻是目不轉瞬望著他,然後出其不意撲上來勾住了他的頸項又吻了上去。


    她不知道他為什麽停下來,明明身體那麽渴望進入她。


    她的手主動探向他脹得發痛的那處,輕易就握住了,可很快又被他拉開,身體也再次被他推開了。


    她一臉受傷的望著他,眼眶裏很快湧上一眶水汽,委屈得仿佛隨時要哭出來。


    他揉揉她的發解釋:“你懷孕不能做。”


    她一楞,然後才記起自己懷孕這麽一回事來,頓時紅了臉,想起自己剛才的舉動簡直就像一個欲求不滿的女人,不由想就地挖個洞跳進去藏起來。


    “我給你放水,你先泡澡,等我洗完了你再洗。”他又說。


    她咬唇,瞥了眼他亢奮的那處,紅著臉有些結巴的問:“你那樣……不難受麽?”


    顧西辭垂眸看了眼,其實他自己也沒想到欲·望會來得這麽快,而且這麽強烈。他以為自己可以控製好的,沒想都還是失控了。


    “那個,要不要我幫你?”見他不吭聲,她又問。


    他挑眉:“怎麽幫?用手?還是……”他沒繼續往下說,視線卻落在她被自己吻得有些紅腫的唇上。


    藿岑橙窘迫不已,咬著唇不做聲了。


    其實她也是看那些gv裏一方為另一方紓解欲·望時會用到嘴,被伺候的那一方看起來還很享受的樣子,所以才想到要幫他。


    可是……她盯著他粗大得有些駭人的那處,琢磨著那麽大那麽長一根吞進去會不會把她喉嚨給戳破?


    “傻丫頭。”顧西辭捏捏她的臉,語氣竟帶了一絲寵溺:“不用你幫忙,我自己解決。”


    自己解決?藿岑橙腦海裏浮現顧西辭自·慰的畫麵,臉色頓時一囧,把心一橫說:“還是我幫你吧。”


    她說著也不管他答不答應,身子矮下去雙手握住他的欲·望眼一閉嘴一張就把他欲·望的頂端含住了。


    可能是因為剛才被沐浴乳揉·搓過,口腔裏的滾燙物並沒有異味,反而帶著沐浴乳的清香。


    她小心翼翼的含住它,正想學gv裏的男人用舌頭舔,下頜卻突然一緊,被顧西辭攫住了,而後他退出來,手卻拽住她的肩把她拉了起來。


    藿岑橙還沒反應過來人已經被他打橫抱起走出了浴室。


    被放在床上的那刻他滾燙的身軀立即覆上來,下身貼緊她,上半身卻微微抬起,雙手撐在她的身體兩側,黑眸凝著她說:“你如果真想幫我,可以用別的方式,不一定要用到嘴。”


    她困惑的望著他,而他低頭吻下來,同時一隻手滑過她的大腿順著內側摸索到她最私密的地帶,撥開柔嫩的花瓣熟稔地找到她敏感的花蒂或輕或重的撚·弄、撩撥。


    未歇的欲·望很快又卷土重來,她夾緊了雙腿,卻又很快被他分開一條縫。然後她感覺到有一根滾燙的硬物擠入腿間,而他抽出在她那處撥弄的手指,繞過她的臀往後抱住,就那樣模仿在她體內律動的姿勢頂弄起來。


    她忽然明白了他指的不一定要用到嘴的辦法是什麽了,於是更緊的夾住雙腿。


    這樣的歡愛雖然不及真正進入體內的激烈,但藿岑橙仍有種被他頂·弄得魂魄不齊的感覺。


    這樣弄了一會,他捉住她一條手臂示意她坐起來,她身子微微抬起的那刻,視線觸及在她腿間恣意出入的性·器青筋凸起。


    他把她的身子翻過去側身抱住,欲·望自她身後陷入她臀後方,順著那條神秘的細縫滑下去,緊緊貼著她私密的那處重新開始新一輪的抽·動,擱在她腰腹上的手還不忘上移,攫住她一方豐盈揉·捏出各種淫·糜的形狀。


    翻來覆去換了數種姿勢,顧西辭才終於淋漓盡致地釋放在她臀後,而不可思議的,藿岑橙竟然同時達到了高·潮。


    顧西辭抱著她等待高·潮的餘韻褪去,她轉過身來,顧不得臀後方的液體滑落,反正身下的床單早已經一片狼藉。


    他閉著眼假寐,直到被她盯著看了好一會才睜開眼,兩人四目相對,他目光有一刹那的溫柔,隻是很快又斂去了,下床去浴室放了一缸水才出來抱她去泡澡。


    等到重新回到床上,身下的床單已經被他重新換成了幹淨的。


    她剛才被他那麽一折騰,雖然有了困意,卻還舍不得睡,他一在她身邊躺下就爬起來翻到他身上去趴著,像一隻大號玩具。


    顧西辭愕然:“你做什麽?”


    “我有些懷疑自己是在做夢,怕夢醒了你就不見了,所以我要壓著你睡,這樣你就不會跑了。”


    顧西辭哭笑不得,雙臂托住她的腰把她帶下來。


    “你這樣我沒法睡。”


    本來又要爬上去的藿岑橙聽他這麽一說就僵住了,她想起他早上醒來時眼周的那圈青色和眉宇間的疲意,頓時心軟了,乖乖蜷在他身側抱著他一條手臂不吭聲了。


    “什麽時候去醫院””在她快要睡著時他忽然說了句,她一聽醫院兩個字原本混沌的大腦立即清醒了,睜開眼警惕的望著他:“去醫院做什麽?”


    顧西辭看她一驚一乍的就知道她想歪了。


    “懷孕不是有定期產檢?你不知道?”


    “我以前又沒懷孕過,我怎麽會知道。”


    “……”


    “我告訴你,你別想騙我去醫院把孩子拿掉,我是不——”話還沒說完,額頭上就被敲了一記。


    “以後再讓我聽到你說這樣的話就別指望我會原諒你。”


    顧西辭說完這句就不再理她,側身留給她一道冷漠的背影。


    藿岑橙委屈的揉著被敲疼的額頭,心想也不能怪她那麽想啊,她現在是驚弓之鳥,一聽他提醫院就會以為他是想讓她把孩子拿掉。


    過了會也不見他說話,沒聲沒息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睡了,她伸出一根手指去戳了戳他的背,他一點反應沒有,於是她又用力戳了一下,結果還是一樣。


    猜他是生氣了,她靠過去自他身後抱住他,把臉貼在他背上。


    “對不起。”


    顧西辭閉著眼仿佛是真睡著了沒有回她。


    她撅了撅嘴,腦海裏忽然靈光一閃,一個計謀成形。


    她輕舒口氣,然後裝作一副很痛苦的樣子揉著小腹呻·吟:“……嗯……啊……好痛……”


    閉目假寐的顧西辭驟然睜開眼,下一秒已經轉過身來,擰著眉問:“哪裏痛?”


    藿岑橙沒想到這招這麽有效,忍住笑意捉住他的手放到自己胸口說:“這裏痛,因為你不理我。”


    “……”居然騙他。


    他沉著臉試圖抽回手,可藿岑橙順勢抱住了,還鑽到他懷裏來,手腳並用的霸住了他的身體。


    “你別生氣了,你生氣我會難過的,我難過了寶寶也會難過。”她抱著他喃喃。


    顧西辭沒做聲,卻也沒推開她,隻是望著天花板上虛無的某處,臉上的神情若有所思。


    藿岑橙舒服的偎在他懷裏,很快困意又襲來,沒一會就睡著了。顧西辭聽著她清淺的呼吸聲,終於將視線從天花板移向她。


    或許是沒得到他的原諒,她這會連睡著了眉心也是微微蹙著的。他伸手替她撫平,不小心弄到她的眼,她反射性的睜開來望著他,目光卻無焦距,顯然是還沒清醒,果然不到一秒她就又閉上眼繼續睡。


    他失笑,捏了捏她小鼻頭,她這次倒是反應快,一下就把他的手打掉,還往他懷裏鑽了鑽又咕噥一句:“別鬧了,我好困。”


    他不自覺歎了聲,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歎氣,也許是無奈,也許是別的什麽,總之是自從這丫頭出現後他的生活就不可避免的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她讓他意識到並不是所有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至少她和他的婚姻就失去了掌控。在她沒出現之前,他不論如何都不會想到他竟然會和她結婚,而且還是在這麽短的時間內。


    可她現在的的確確已經是他名正言順的妻子,不論他愛不愛她,從今以後,他的妻子隻會是她,也隻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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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開船什麽的真是痛苦,本來不打算寫船戲的,誰讓今天是中秋呢,就當是發放給大家過節的福利吧,祝大家中秋快樂,賞花賞月賞美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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