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紙橙婚·幸孕生猛妻,求它愛你(邪惡的顧先森)


    他的手滑入她小腹下方,滾燙的唇在她身上敏感的地方遊移,每到一處都像是點燃了一把火,讓她覺得灼熱異常,難耐的扭動著被他壓住的身子,也不知道是掙紮想讓他離開還是渴望他更激烈些。愛夾答列


    顧西辭被她扭來扭去蹭得那處勃發膨脹得仿佛要爆炸開,加上頭痛,不禁有些失控,沒了往日的耐性,分開她的腿,手指摸索到她溫熱的入口刺進去匆匆撥弄了下,感覺到有一股濕意分泌出來,立即退出手指,硬·挺的器官抵住入口腰一挺便將她深深貫穿了客。


    藿岑橙還沒準備好就被他突然撞進來,一口氣提到喉嚨口,都還沒來得及吐出來,覆在身上的男人已經開始了大起大落的律動。


    他每一次進入都很用力,仿佛要將她整個身體貫穿,那雙握著她纖腰的手也似鐵鉗,讓她感覺自己仿佛是被釘在了他身下,根本就沒法挪動分毫。


    她漸漸地有些承受不住他猛烈的撞擊,隻覺得五髒六腑都要被他撞得移位了,身子不自覺就想往後縮,可他扣住她的腰把她翻了個身又從她身後進入了,一隻手還架住她一條腿擱在他臂彎上,邊動作著邊低下頭來親吻她。


    這樣的姿勢讓他身體大半的重量都壓在了藿岑橙身上,她的腰隨著他每一次進入的動作被擠壓得幾近折疊崢。


    她拽著床單的手摸索著覆上他的手腕,在他的唇離開她的移到她耳邊去親吻時喃喃著出聲讓他慢點,他像是聽進去了,撞入的力度放下來,手卻覆上她胸前的綿軟一下握攏,疼得她驚叫出聲,低頭一看,凝白的嫩肉上已經多了幾道清晰的紅痕。


    她抬眼去瞪他,卻見他閉著眼,唇也抿得緊緊的,額頭及頰邊的青筋都綻出來,汗水更是如雨滑落,仿佛是在極力忍耐著某種痛苦。


    她這才想起他的頭痛,而他這時把臉埋入她頸項窩裏,口中逸出了幾聲類似痛到極致難以忍受才從齒縫裏擠出的幾聲呻·吟。


    她心一軟,手摸索到他太陽穴的位置力度適中的按揉。


    他停下動作,就那樣趴在她身上好一會都沒動。


    又過了片刻,他呼吸漸漸平穩,她以為他睡著了,手放下來去撥他的臉,他還是沒動,仍埋在她體內原本有些軟下去的器官卻驀地膨脹起來,迅速占滿了她濕熱的甬道。


    她驚愕住,僵著身子不敢動彈,而這時他抬起頭來,黑眸凝著她的,幾秒後,低頭吻下來,卻不再像之前那般野蠻,而是含著她的唇很耐心很溫柔的吮弄,撚·弄她胸前頂端的手也溫柔了。


    褪去的情·欲很快被挑起,她呻·吟著弓身,雙腿纏住他的腰用行動暗示他下身動起來,他仿佛是笑了一下,卻沒如她的願,任她難耐的磨蹭著連眼底也滿滿的渴求。


    等到她憋得小臉通紅,被他卷著的舌掙脫開咬了他一口以示抗議後他才動了一下,然後又停下來,放開的唇望著她說:“你求我。”


    藿岑橙有些茫然,嬌喘著問他:“求你什麽?”


    他又動了一下,力度稍重,頂得她叫出聲來,雙手卻不自覺攀住他的肩,不想讓他停下來。


    “求它愛你。”


    “……”


    “你不說它是不會動的。愛夾答列”他的唇落在她耳邊,被情·欲腐蝕的嗓音暗啞迷人,蠱惑著她:“想不想要它愛你?”


    她心口劇跳,低低地‘嗯’了聲,他卻不滿意:“嗯什麽?”


    她用腹部去蹭他的,濕熱的內壁縮緊了去絞弄他勃發的器官:“想要它。”


    他挑高了眉循循善誘:“想要它做什麽?”


    “……要它愛我。”


    “乖。”他滿意的親吻她的唇,雙手拐過她腿彎架起她的腿擱到自己肩上,隨後拖住她的臀將忍耐不住的那處勃發稍稍退出來一些又用力撞進去。


    喘息聲,呻·吟聲,肉體相互碰撞發出的淫·糜聲,交織成了一曲催·情曲,讓歡愛中的兩人雙雙失控,沉浸在欲念中相互索取、給予,直到高·潮爆發……


    ……


    歡愛結束,藿岑橙渾身軟得連眼皮都沒有力氣抬起來。


    昨晚被折騰了一晚白天又被顧西菡拉出去逛了那麽久,再加上剛才這場歡愛,她全身的力氣都被耗盡了。


    以往都會在歡愛過後抱她一起去浴室清洗的顧西辭在高·潮的餘韻褪去後卻仍維持壓在她身上的姿勢沒動,而他身體的一部分還埋在她


    他哼了聲,橫在她腰上的手下意識掐了她一把,大概是力道有些重,她吃痛往他懷裏縮了縮,臉壓在他胸膛上都有些變形,滑稽得像隻弄壞了的娃娃。


    他勾動嘴角,輕捏了捏她的臉,拉過被子蓋好,擁著她入眠。


    ——————————————


    偌大的客廳一片狼藉,淩亂的沙發和滿地的衣物不堪入目。


    韓蕊全身光·裸的躺在茶幾上,雙腿還被厲崢嶸擺弄成羞恥的姿勢,在他一陣快速的抽動後終於嘶吼一聲在她體內釋放。


    隨後他退開來,瞥了眼她腿間明顯還在抽·搐的那處,冷淡地說:“就算我不是顧西辭,你還不是照樣高·潮迭起?”


    韓蕊羞愧的閉上眼,哆嗦著坐起來俯身去拾地上的衣物往身上套,可除了內衣內·褲完好,襯衫和包裙都已經被他撕得拚湊不齊,根本就不能再穿。


    這個樣子她根本就出不了這個門。


    厲崢嶸突然大發好心拾起自己的襯衫遞過去,韓蕊警惕的望著他沒接,仿佛他遞過來的是一把刀。


    “你不穿是想就這樣回去?”


    她遲疑一會,終於還是接過來。


    厲崢嶸套好外褲在沙發坐下,從茶幾下方的抽屜裏摸出一根煙點燃,然後拍了拍身旁示意韓蕊過去坐。


    經過剛才的強·暴,韓蕊不敢再和他硬碰硬,就怕自己落得死無全屍,那她還怎麽救弟弟。


    她走過去坐下,厲崢嶸一條手臂環上來搭在她肩上,在她身子僵住時猛吸了口煙噴在她臉上。


    韓蕊皺眉,本能的往旁邊挪,厲崢嶸卻扣住她的腰把她往身上拉,手滑入她的衣內又要動手動腳,終於逼得韓蕊忍無可忍:“厲崢嶸,如果你還想我幫你,就不要把我逼急了。”


    “喲,生氣了?”厲崢嶸不以為意的笑笑,斜著眼看她:“你似乎搞錯了一件事,現在不是我求你幫我,而是你求我,是你要我保住那個叫齊劭東的男人。”


    “就算是我求你,可你會答應也是因為我能幫到你,不是嗎?”


    “都到了這個地步你敢不幫嗎?我說過,你已經沒有退路了,你以為你往後還能安然無恙的繼續呆在顧西辭身邊做他的秘書和他朝夕相對?”


    “話不要說得那麽絕對,你如果還用這樣的態度對我,把我逼急了大不了一拍兩散。”


    厲崢嶸像是沒想到她突然會反過來威脅自己,訝異了一會才說:“齊劭東到底是你什麽人?你為什麽要冒著背叛顧西辭的威脅保住他?你不是愛顧西辭嗎?那這個男人……難道是你什麽親人?”


    韓蕊心頭一驚,猛地推開他站起來說:“這和你無關。”


    “是無關,不過我很好奇,既然你不說,那大不了我讓人去查,反正我路子廣,沒有什麽查不到的。”


    聞言,韓蕊更加後悔找上厲崢嶸,這個男人根本就是一個無賴至極的惡棍,完全沒有半點信用。


    可正如他所說,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從她撥通那通電話起,她就已經沒了回頭路。


    都怪她半年前那晚不該在蒲嫣上了顧西辭的車後跑去夜店買醉,結果被厲崢嶸帶回住處,她錯把他當成了顧西辭一夜狂歡,醒來才知道自己犯了大錯。


    因為厲崢嶸是在知道她是顧西辭的秘書的前提下才搭訕她,又在她喝醉後把她帶回住處,因為他想利用她竊取顧氏的商業機密。


    當時她並沒有答應他,也沒問他為什麽要和顧西辭作對,卻唯獨記住了他留給她的那組電話號碼,因為她潛意識裏想找一個靠山能夠幫助自己完成複仇計劃。


    而據她所知厲崢嶸在a市黑白兩道都很吃得開,人脈關係也不錯,雖然遠遠不及顧西辭,但也不算太差,如果有他做靠山更有利於她複仇。


    可她沒想到厲崢嶸竟然是這樣卑劣的人。


    “你盡快想辦法把東西給我弄到手,最好是在我和顧西辭簽訂合作合同前,我現在迫不及待想看顧氏落魄到瀕臨倒閉的下場。”


    “你和他有什麽仇?”韓蕊終於忍不住問出口。


    厲崢嶸慢悠悠吸了口煙,最後把煙頭扔在暗紅色地毯上,用腳碾熄。


    這才說:“顧筠堯逼死了我爸爸。”


    韓蕊一震,怎麽也沒想到厲崢嶸和顧家的恩怨竟然和自己一樣。


    厲崢嶸瞥她一眼,站起來說:“你開我的車回去,別忘了吃事後藥,我可不希望你成為我孩子的母親。”


    韓蕊渾身僵冷,而厲崢嶸已經走向臥室。


    ——————————


    顧西菡難得起了個大早,下樓來吃早餐在餐廳看到隻有顧西辭一個人,她轉身就想走,卻聽一個聲音傳來:“就算還生我的氣也用不著跟肚子過不去。”


    她嗤了聲,回頭瞪過去:“誰說我跟肚子過不去了?我換個地方吃不行嗎?”


    視線仍落在報紙上的顧西辭這時抬眼看來:“我有話問你。”


    顧西菡撅了撅嘴,雖然不想那麽聽他的話,可還是乖乖走過去。


    “你想問什麽趕緊問,我不想看到你。”她坐下來沒好氣的說。


    顧西辭把報紙放下,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問她:“昨晚為什麽那麽晚才回來?”


    “在卓大哥家看電影啊,看完就淩晨了。”


    “卓大哥?”顧西辭故作不知道是誰的語氣。


    顧西菡睇他一眼,腦海裏忽地靈機一動,一個念頭形成。


    她一手托著腮一手在桌麵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一副漫不經心的口吻:“卓大哥就是曾經和橙橙同居過的那個煜東傳媒的大老板卓擎煜。”


    同居那兩個字讓顧西辭眉頭一擰,雖然臉上的神色沒什麽明顯的變化,但這樣已經表示出他的不悅了。


    顧西菡偷笑,心想你不讓我去羅馬我就讓你天天吃飛醋。


    “卓大哥真是我見過的最優秀的男人,風度翩翩、氣宇軒昂,既紳士又體貼,尤其對橙橙真是好得沒話說,他助理在甜品店和我們偶遇,大概是回去和他提起過,他立即就趕來了。本來他忙得連病了也沒時間休息,可是為了能和橙橙多一些時間相處,他百忙中抽出時間陪我們吃甜品吃晚飯,還帶我們去他家看電影。那份殷勤,真是讓我既羨慕又嫉妒。”


    顧西辭放下刀叉:“既然這麽羨慕、嫉妒,又覺得他這麽優秀,那你不如就喜歡他好了,還想著去羅馬做什麽?”


    藿岑橙一句話被他噎得答不出來,看他拿過手機揣入內襯口袋站起來一副要離開的姿態,她小聲啐了一聲:“禽·獸。”


    顧西辭轉身的動作一頓,皺眉看過來:“你說什麽?”


    顧西菡沒想都他竟然聽到了,耳根熱了一下,又不服氣的揚起下巴說:“難道不是?就是因為你前晚太禽·獸了橙橙她昨天才快兩點了才起床。今天也是,我起來了她都還在床上,要不是你昨晚又禽獸了她,她會起不來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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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後大家快到淩晨的時候注意看後院的評論,一般我有事無法淩晨更新要推遲更新時都會留言提醒大家的,以後提醒的帖子我會置頂,如果沒有發帖就表示會淩晨更新~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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