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紙橙婚·幸孕生猛妻,浴室激·情(二更)


    顧西辭察覺到她灼熱的視線,目光往這邊探來,兩人四目相接,這麽遠的距離藿岑橙都仿佛在他眼底看到一個渴望被他擁抱的自己,不禁又羞又窘,臉更紅了。愛叀頙殩


    顧西辭像是知道她在想什麽,傾了傾嘴角,衝幹淨身上的泡沫走過來。


    他腿間勃發起來的那處很囂張的挺立在空氣中,藿岑橙不敢直視,臉紅心跳的低頭,雙腿交叉並攏,雙手環在胸前堪堪遮住那兩枚粉紅的蓓蕾。


    顧西辭在浴缸旁蹲下,一隻手覆上她因血液沸騰而滾燙的臉頰,逗她:“怎麽臉這麽燙?是不是發燒了?”


    藿岑橙聽成那個風sao那個sao,抬眸瞪他:“你才發sao了呢!軺”


    “嗯,所以你要陪我運動幫助我退燒。”


    他煞有其事的回答讓藿岑橙嘴角抽了抽,而他已經低頭吻下來,一隻手繞到她腦後輕輕托住她的頭,含著她的唇溫柔親吻,而一隻手滑落在她胸口,攫住她一方飽滿力道適中的揉·捏,手指靈活的輪流輾轉在那兩枚逐漸挺立起來的蓓蕾中。


    藿岑橙禁不住他這樣那樣的愛·撫,很快動了情,原本無措的雙手順著身體的本能自動環上他頸項,又情不自禁去愛·撫他壁壘分明的身體隘。


    她柔若無骨的小手順著他堅實有力的臂膀繞到他胸前來,指端輕觸過他胸前小小的突起時感覺到他抖了一下,於是有些好奇的又攫住那粒突起刮弄了下,而這次他身子沒抖,吻卻變得狂野起來,濕潤溫軟的舌竄入她口腔裏吮得她身體越發燥熱,連頭皮都發麻。


    尤其他不知什麽時候滑落到她腿間的那隻手還摸索到她極其敏感的那處花蒂撥弄著,快·感刺激著她的感官,讓她有種光是這樣也會高·潮的錯覺。


    可漸漸的親吻和愛·撫都已經不夠緩解她體內的燥熱了,她擱在他胸口那隻手一路往下探去,摸索到他佇立在那片茂密叢林中的粗·壯器官。


    剛握住便感覺那事物仿佛有靈性般,猩紅的頂端在她手心裏蹭了幾下,吐著灼熱的氣息,燙得她手心發熱,身子也發軟,卻更緊的纏住了他,大半個身子都爬出浴缸吊在他身上。


    他索性把她抱出浴缸,兩人徹底的裸裎相對,身軀親密貼合在一起,腿和腿交纏著火熱得仿佛能摩擦出火花來。


    修長的手指擠入她濕熱的甬道緩緩律動,指端不時輕挑起刺激她的內壁,每這樣弄一下她那處便觸電般縮緊,攀住他頸項的手也摟得更緊。


    太強烈的感官刺激讓藿岑橙大腦陣陣犯暈,雙臂用力纏住他的頸項攀上去,一條腿也迫不及待的纏上他的腰,另一條腿踮得高高的,難耐的扭動著身子想讓他給得更多一些。


    他卻在這時停下來,停下吻她,退出在她體內翻攪著帶起片片淫·糜水漬聲的手指。


    身體驟然的空虛讓她大腦反應慢了半拍,不知道他為什麽停下來,隻怔怔望著他,迷離的眸底爬滿了欲念。


    顧西辭揉著她的發,小心翼翼的不碰觸到她雖然已經愈合卻還是不能碰到水的那處傷口說:“你身體還沒完全康複,還是暫時不要做這麽激烈的運動。”


    他剛才一時沒想起出院前徐斯杭半開玩笑半認真的叮囑過他近期性生活要節製,雖然沒讓他禁欲,但他怕自己一坐起來失了控製。


    可是藿岑橙現在的狀態說是欲·火焚身也不為過,哪裏聽得進去這些,撒嬌般哼哼著在他身上蹭,又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藍眸可憐巴巴的望著他,眼裏滿滿渴求。


    顧西辭其實也好不到哪裏去,一個多星期沒做,每晚抱著她被她不老實的睡姿蹭得欲·火高漲卻又什麽都不能做,他憋得也很辛苦。


    就像現在,勃發起來的那處膨脹到極致,脹痛得連他額角的青筋都綻了出來。


    “老公,我要~”她蹭著他挺立得筆直的性·器像個要糖吃的孩子,被欲念帶動的嗓音軟糯得讓人心頭發軟。


    顧西辭哭笑不得,低頭在她唇上親了一下,抱她起來,走出浴室。


    在藿岑橙感覺身體陷入柔軟床鋪下時,顧西辭強健的身軀立即覆上去。


    “貪吃的小東西。”他喃喃念了一句,分開她的雙腿跪在她腿間,低頭含住她胸前的蓓蕾,一手握住自己,抵著她被體內湧出的蜜汁弄得黏膩一片的柔軟入口,在她身體緊繃似弦時以一股無可抗拒的力度猛地挺腰頂了進去。


    空虛的內部被驟然填滿的充實感讓藿岑橙逸出長長一身嬌吟。


    她挺起胸更多的把自己送入他口中,頭往後仰時清晰可見她頸項上那根頸動脈的搏動,一跳一跳的仿佛在為兩人的歡愛合奏。


    顧西辭放開她被自己洗禮得微微有些腫的蓓蕾,重新吻住她的唇,下身有條不紊的深入淺出,隻退出一小部分又深深埋進去。


    藿岑橙被他頂弄地四肢通體酥麻,在這樣熱情似火的歡愛下,敏感的身軀被他又是親吻又是愛撫,加上力度沉重的深入摩擦,她快·感連連,身體說不出的愉悅。


    顧西辭念及她身體還沒完全康複,沒像往常那樣把她的身體擺弄成各種姿勢,隻是中規中矩的麵對麵擁抱著進入,而光是這樣藿岑橙已經高·潮迭起,大腦陣陣空白的情況下眼前卻是發黑。


    她肌膚細膩軟滑,顧西辭愛不釋手,敏感的指腹在她身上遊移,來到她漂亮的肚臍,忍不住俯身去親吻,可沒想到這裏竟然也是她的敏感地帶,他的舌尖剛舔進去抵著那處,她便又一次高·潮了,濕熱的內壁瞬間緊縮,狠狠絞住了他深陷入她體內的那處勃發。


    他隻覺得脊椎處一麻,一股強烈的快·感湧上來,雙手立即扣住她的腰壓製住結結實實的加速抽·送了一陣,終於爆發在她體內。


    等他停下來,藿岑橙還在持續高·潮,他剛噴射過的器官仍被她抽·搐的內壁吸得緊緊的,都還沒完全軟下去就有很快有了膨脹的跡象。


    可他忍耐著及時退了出來,就怕自己坐起來沒了節製不利於她身體恢複。


    兩人身上都是汗水和彼此身體分泌出的粘稠液,尤其在他退出去時,藿岑橙還感覺有溫熱液體從裏頭滑出來,兩人身下的床單不用想都是一片狼藉。


    重新洗幹淨換了幹淨的床單,藿岑橙雙腿還是發軟,身體的高溫也還未褪去。


    現在身體的欲·望得到滿足她緩過神來才想起自己剛才竟然求顧西辭抱她,雖然她覺得這沒什麽好羞恥的,畢竟她是因為愛他才渴望他,可是她擔心顧西辭會把她想象成那種欲·望很強烈的欲女。


    她窩在他懷裏,微微抬頭去看他,他閉著眼仿佛是困了。


    她想起這些天他因為自己都沒好好休息過,心裏不免有些愧疚,唇貼在他胸口親親吻了下,然後便乖巧的抱著他睡著了。


    ——————————


    大清早顧西辭的手機便有電話進來,雖然是震動,他還是很快就醒了,而懷裏的人兒還睡得正香,也不知道是做了什麽美夢,粉潤的嘴角翹起來勾著滿滿笑意。


    他寵溺的在她額頭親了一下,然後才小心翼翼的移開她下了床,拿過手機走去書房。


    電話是盧海正打來的。


    “顧先生,如您所料,韓蕊那次在電梯不經意看到我們欲收購t城建城中城的文件後很快就把這個消息泄露給了厲崢嶸,而厲崢嶸按照她透露的數據做了一份和我們的規劃方案相差無幾的方案,昨天下午和t城方簽訂了合作合同。而我聯係過t城方的負責人,得知厲崢嶸在昨天簽訂完合同後就已經把收購t城那塊用來建城中城的地皮全部買了下來,幾乎掏空了他所有的家產。”


    所有家產?顧西辭冷笑:“那他很快會變成一個窮光蛋。”


    其實這整件事情都是一個句,那次盧海正是故意在停車場等韓蕊,在電梯裏也是故意裝作被同事碰掉公事包,公事包也是故意沒鎖,所以才讓資料滑了出來,又在韓蕊看到那些重要資料後故意緩了緩時間等她看得差不多了才把文件收起來。


    這麽做的目的就是想讓韓蕊在看到那些機密資料後透露給厲崢嶸,而厲崢嶸如顧西辭所料動作迅速的不但和t城方簽訂了城中城建設的合作合同,甚至還買下那塊地妄想憑借這次和t城的合作一次暴富,可殊不知這一切都是假的,顧西辭根本就沒打算在t城建城中城,而是在m城。


    t城隻是一個讓韓蕊中計,讓厲崢嶸一貧如洗的幌子。


    “讓人繼續盯著韓蕊,別讓她跑了。”


    和他作對的人他從來不手軟。


    掛了電話走出書房,沒想到藿岑橙已經醒了,坐在床上拿著手機不知道在和誰通電話,神情顯得很凝重。


    他沒打擾她,徑直走去浴室。


    等洗完澡洗漱好出來,藿岑橙已經掛了電話望著落地窗外發呆。


    他走過去,問她:“怎麽了?剛才誰的電話?”


    藿岑橙回眸來看他,臉上的神情有些難過:“是亦勳哥打來的,他說童畫自殺未遂。”


    “自殺未遂?”顧西辭挑眉,想象不出童畫那樣剛烈的性格竟然也會做出這樣懦弱的事情。


    “亦勳哥前天回b市去童家提出解除婚約,童畫也答應,雖然兩家的父母堅決不同意,但亦勳哥堅持要解除婚約,兩家父母到最後也沒說什麽了,他以為這件事情算是了結了,可昨晚童畫自殺,童家責怪是亦勳哥害的。”藿岑橙說著哼了聲:“我真為亦勳哥委屈,明明童畫就不愛他,也答應解除婚約,那她自殺關他什麽事?”


    “這些是他們的事,你不用跟著較真,好好養傷。”顧西辭安撫她。


    “我是心疼亦勳哥,你當初趕我走的時候要不是他收留我安慰我,我說不定就堅持不了要麽回倫敦要麽回我爹地媽咪身邊了。”


    “嗯,你亦勳哥是大好人。”顧西辭邊敷衍她邊把她身子放平了塞回被子裏,“現在還早,你再睡一會,我要去公司了,可能中午不回來,你乖乖在家,不要出門,就算桃桃慫恿,你也不能出去,知道了嗎?”


    他這樣再三叮囑的口吻讓藿岑橙感覺自己是一個讓父母心力交瘁的問題小孩,忍不住就想笑,抬手做了個手勢讓他彎下身來,勾住他頸項在他唇上親了親說:“顧叔叔放心,藿岑橙小盆友會乖乖在家等你回來,哪兒都不去。”


    “嗯,乖。”顧西辭也親了她一下,又親了親她的額頭才站起來。


    ——————————


    韓蕊一睜開眼就感覺眼皮一直跳,就像弟弟出事那天一樣,這讓她心神不寧,胸口像是壓了塊大石堵得有些喘不過氣來。


    猶豫著要不要向顧西辭請假,最後還是起床來梳洗去上班。


    等趕到公司,盧海正已經到了好一會。


    而她剛進自己辦公室就接到顧西辭的電話讓她上去一趟,她忐忑不安,到了顧西辭辦公室門口還躊躇著,深呼吸好幾次才提起勇氣走進去。


    顧西辭坐在寬大的軟椅上辦公,清雋的俊容如常,並沒有什麽異樣,這讓韓蕊懸高起來的心稍稍落回去了一些。


    “顧先生,有什麽吩咐?”她問,然後視線便定格在了辦工桌麵上那張寫著m城城中城建設的規劃效果藍圖上,她呼吸頓時一窒,仿佛突然被人扼住了喉嚨般呼吸不得。


    m城?怎麽回事?怎麽還是m城?不是經過評估後定在t城嗎?明明那次在電梯裏……她神色一變,像是突然想到什麽,震驚地望向顧西辭。


    顧西辭的視線仍落在手頭的卷宗上,神情也依舊沒什麽變化,卻在她看來時問:“怎麽了?韓秘書為什麽用那麽震驚的目光看我?”


    韓蕊跟在他身邊這麽多年,自以為很了解他,可這會她卻一點也看不透他心裏到底在想什麽。


    而這時響起幾聲敲門聲。


    韓蕊回頭看到走進來的盧海正,後者手裏拿著一疊文件,斯文的麵容一貫溫和。


    “盧秘書,韓秘書似乎很好奇為什麽我們要開發的城中城建設一會是m城一會又變成了t城,你給她解釋一下。”


    盧海正應聲望向韓蕊,她臉色蒼白,眼裏一點點彌漫開的絕望連那兩片厚實的鏡片都無法遮掩。


    “韓秘書,其實你那天在電梯裏你看到那份文件是假的,你卻迫不及待告訴厲崢嶸,害他花掉所有家產買下t城那塊空置了幾十年都沒有人問津的地皮,而這樣的後果就是導致他在最短的時間內破產,因為他簽訂的那份合同裏有明確的動工和竣工日期,可他買那塊地皮就花光了所有家產,根本就沒有後續資金動工,除非是賣掉公司,可那也維持不了多久,如果無法在合同規定的日期內竣工他還要賠償一大筆違約金,到時候不但身無分文還會負債累累。”


    韓蕊渾身一顫,有些站不住腳的踉蹌了一下,傍晌都發不出聲。


    “其實你這麽聰明,早應該想到顧先生讓我回來是因為他開始懷疑你。而你現在在我們麵前幾乎透明,已經沒有任何我們不知道的秘密,包括你和齊劭東是親姐弟,你們的父親叫齊偉忠,你是為了複仇才潛伏在顧先生身邊這些事情。”


    “……”


    “如果我告訴你,你們姐弟根本就弄錯了複仇對象,你會不會崩潰?”


    “你說什麽?”韓蕊震愕的瞠大眼。


    ————————


    (在這些恩怨告一段落後馬上就進入到簡介那一段了~一萬字更新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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