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梅,你買豬頭做啥?”陳來虎一瞧是她就沒個正型了,嘴一歪那哈喇子都快流出來。特別是她這天穿的是件修身束腰的小棉襖子,那前胸都快挺到月亮上去了。


    不愧是有深度,有內涵的治安隊副隊長。


    噢對了,陳來虎看她不說話,就用手肘撞她胳膊:“大隊長了?”


    “早提了,你問這做啥?”儲梅看人都瞧著,隻好先應他一聲。


    “你太冷淡了吧?說啥咱也是有過革命感情的啊,這抓賊啊,捉奸啊,咱不都配合過幾次了……”


    陳來虎故意說得大聲,那些買豬頭的都看向他。


    “這豬頭給你,我不要了!”


    儲梅把豬頭往他懷裏一塞就落荒而逃,要比起不要臉皮這事來,十個儲梅都拍馬趕不上陳來虎。


    他正要去追,這邊就喊他:“沒給錢呢。”


    “多錢啊,快說!”


    “六百!”


    “拿著,這是一千!”


    陳來虎把皮夾子第一層早準備好的一千塊扔過去,抱著豬頭就去追儲梅。


    咋把她給忘了,比趙子悅可香多了,這香噴噴的警花可不也在縣裏住著嗎?找趙子悅還舍近求遠了,儲梅她住哪兒,我清楚啊。


    幾步就追到儲梅的車那,她開著輛長安悅翔,那車是她買同事的二手車,昨天才過完戶,這拿到手還沒開幾公裏呢。


    趁著熱乎勁就想來這裏買個豬頭,回家祭祖,都這意思,誰買豬頭還為了吃啊?


    要吃也等祭完了祖再說,這種豬頭都是鹵好的,把耳朵切下來就是豬耳朵,把嘴切下來就是拱嘴。是真正的好吃食,這黑水的人都愛吃豬頭。


    儲梅把門一關,就要發動汽車,陳來虎沒臉沒皮的成大字型趴在車頭那。


    她想往後倒,後麵一輛車也準備出來,就頂著她的車屁股那,不單讓她進退不得,那司機還伸個頭出來罵:“開輛破車,你不走你在這做柱子啊?!”


    陳來虎抬頭一瞧,媽勒戈壁的,你還好意思說,你他娘開的是啥車,凱美瑞,那還日本車呢。


    儲梅一瞧他那抻著腦袋的模樣就知他要惹事,急忙拉開車門喊:“你給我進來!”


    陳來虎就衝那邊豎了個中指,屁顛顛的擠車裏去了。


    “你搶我豬頭!”


    儲梅鄙視的看他,陳來虎就一臉冤屈:“誰搶你的了?你扔過來的,大不了咱家一起祭嘛,反正都是一家人,一起祭過了,回頭你要豬耳朵還是拱嘴?”


    “去你的,”儲梅拿他沒轍,這想逃都被他堵上了,看他想摸過來,就說,“你老實點,要不然把你拷進去。”


    “嘿,拷進去做啥,你想玩捆綁嗎?你還得要準備好警棍啥的啊……”


    “下流!”


    儲梅罵了句,後邊那人還在摁喇叭,這下不是她不走,是前頭堵著了,這邊在商場外,都是人,想也快不了啊。


    那人還伸頭出來喊,儲梅就拉起手刹,走到那輛凱美瑞跟前,把警官證一亮:“駕照!”


    “你……”那男的一下就縮了,他哪能想到這女的是個女警,還是……大隊長。


    他那車裏還坐著妻子和孩子,那妻子剛還在說那女的肯定不是個正經女人,這下好了吧,人家正不正經沒法知道了,你這下不定得咋辦呢。


    “剛從商場出來,我看你準備變道,沒打轉向燈是吧?”


    那男的滿頭是汗說:“警官,您瞧這路好像也不用打吧?”


    “不用打?你駕照是師母教的?交規是跟流浪漢學的?我記下你的駕照了,你回頭上網查,扣兩分!”


    啪!


    連罰單都沒開,轉身就看陳來虎並腿在那敬禮。


    等儲梅上車,這男的就一臉苦澀的跟妻子說:“那男的也肯定是警察,你看吧,我就說這趟出門沒好事,你偏要出來,這下好了吧?”


    儲梅擠進車,就被陳來虎摁著腦袋嘴了一口,完了,儲梅一抹嘴,搶過豬頭,就一腳油門開出了商場。


    到了警局宿舍,陳來虎又接到陳風波的電話,說豬頭和乳豬今天一定要買回來,他隻好搭了一輛順風車,跑到商場那又找了一大圈,才在外麵找到個賣豬頭的,買齊了這兩樣,開著摩托回村裏。


    ……


    年三十這天,大清早的陳風波就起床了,帶著陳家大小來到陳家祠堂外,就給個白發蒼蒼的老人行禮。論輩份陳風波得管這老頭叫叔祖,陳來虎就得叫太叔祖了。


    陳家所有人都在這邊,這祠堂是整個陳村最大的了,半個村的人都到了,連陳金水的爺爺的牌位也在裏麵。


    裏頭除了擺著牌位,兩邊牆上還有陳家族譜,從西北遷到這邊,已經二十幾代人了。


    在裏麵還出好幾位的大學士,知府和一個探花郎。那探花最後做到了清代的總督,一品的大官。後來由於太平天國,被人開瓢了,再後來,這村裏就沒出過啥人了。


    最厲害的就是陳風波的爺爺輩有個地下黨,解放後就在鎮上工作,在十年動亂的時候又出了事,陳村基本就沒啥做官的了。


    把豬頭,乳豬,還有些生果都擺上,上香,這些陳家的後人就跪在那裏磕頭。


    太叔祖在那說了些話,就讓人扶著回去了。


    這都一百零幾歲的老人了,體力也支撐不住。


    接著就是流水宴,就是在祠堂裏,今年人特別多,就一路擺在了祠堂外。這宴會就擺一整個白天,擺到六點就各回各家,剩下的剩菜剩飯就讓各家沒了勞動力的吃。


    這叫寡婦飯,本來胖嬸有這一口的,她回娘家就沒了。


    陳風烈一家也來了,最後還是他們扶著太叔祖走的,陳來虎想著就猜到他們想玩花樣,不過他也不擔心,連這流水宴的錢,兩萬塊中的一大半都是陳家出的,他們能玩出什麽來?


    吃到下午陳來虎就被灌了個七七八八的,肚子裏都是水,就繞到祠堂外麵放水。


    褲子一拉,還沒放呢,就有張嘴在下邊咬住了。


    陳來虎一驚,就瞧是陳簡子在那。這被她一弄,就尿不出來了,那棒子硬得跟水泥灌的似的。


    “你這是要弄啥?”


    “你讓我點痔我白天去點了……”


    我草,這麽快?我瞧瞧!


    陳來虎醉眼朦朧的瞧過去,就看陳簡子那下巴上確實沒了那黑點,心想她也是真誠的人啊,聽話,我讓她去點她就去點,那就給她點實在的?


    摁住她腦袋就用鳥杆子去捅。


    要說她這喉嚨還真夠深的,那般長的鳥杆子就這樣捅下去,她居然能吃光了。


    陳來虎感到下頭一陣溫暖,心裏也溫暖著呢。


    可想她跟那男的在雪地裏做那事,就想獎賞她一下,也隻能硬著心腸將她腦袋給推開了,將褲子給係好,就跌跌撞撞的往祠堂裏走。


    陳簡子卻是一陣心花怒放,她還不知這男人,有了這開頭,那後頭就容易了,哪是那麽容易說忍就能忍得了的?


    陳來虎回到祠堂又喝了兩杯,就讓陳家一個侄子扶他回家。


    那侄子論輩份小,年紀比陳來虎還大十來歲,扶著他就勸說:“虎叔,你要不能喝就少喝點嘛,意思下就行了,那些兔崽子喝酒沒分寸,你也就見酒就幹。”


    這年三十的,還能不放開喝?


    這話說的,陳來虎都不好意思聽,又頭暈,就讓他別說話。


    到了小洋樓那,那侄子就扶著他上樓到他房間,這才離開。


    陳來虎在床上睡得迷迷瞪瞪的,這時其實還早,不到下午四點,離散席還兩個小時呢,陳風波趙秀梅都沒回來。


    他睡得暈頭暈腦的,就感到身邊好像躺下來個人。


    他就一個翻身過去,抱住那人,張嘴往她臉上親,手呢,也不規矩的摸過去。


    這早就是習慣動作了,摸到那人的胸前感到有阻礙,就熟練的把棉襖給脫了,又將裏麵的高領毛衣給拔了,最後將手滑到那褻衣裏,捏住那圓鼓鼓的東西,就撚住那米粒一搓。


    那躺在他身邊的女子渾身激靈靈的打了個寒戰,那心裏的欲求全都湧了上來。


    一雙長得快跟竹筍一般的長腿就夾過去,大腿觸碰到陳來虎那腰胯下的東西,瞬間石化。


    咋就沒瞧出來這個傻子還有這樣厲害的東西長在那兒,小時候可也沒仔細去瞧,現在……


    她還沒動作,陳來虎倒先要將她的褲頭給解了。


    她就一驚,扭了下腰想推開他的手。


    她到這邊來,就沒要跟陳來虎做那事的打算,可誰知一到他床上,想要嚇他,倒被他給占了大便宜。


    還想脫褲子,哪有那便宜的事。


    可推開他的手,也不容易,他力氣大,她還掰不動他的手指,倒也沒啥驚慌,一夜情那些事,她在黃海那沒少做。


    在迪吧做領舞,那些想要跟她滾床單的都能排成長龍了。


    可是……這是她堂弟啊。


    還在那反抗,陳來虎的手已經從她褲沿伸了進去,在她那叢林中一滑……就聽她呻、吟道:“來虎,你……要把你春桃姐哪樣啊。”


    陳來虎醉得深沉,連一點反應都沒有,手倒是動得勤快,陳春桃雙腿一並,就眯起眼來了。


    給讀者的話:


    二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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