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大亮太陽依然如期從東方升起。它不會因為誰的開心,因為誰的失意有任何的改變。人們又開始了新的一天,上朝的上朝,上工的上工,開張做生意的繼續做著生意。


    張玉蘭昨晚回來後,整整一夜也沒有睡著,她實在是怕再睡在那張熟悉的床上。因為一睡到那張床上,張玉蘭便會噩夢不斷,一會兒受辱,一會兒被大火包圍,一會兒又受盡琢磨。


    最後張玉蘭隻得把被子等物拿到地上。打起了地鋪這才勉強眯了小會兒。還沒睡熟天光就大亮了。這一晚紅杏一直沒有回來。張玉蘭一早醒來卻發現連個給她端水送飯的人都沒有。


    以前好歹還有個紅杏每天盡心盡力的伺候著張玉蘭。可是現在連個伺候的人也沒有了。張玉蘭感覺現在她雖然成為了楚離的名正言順的夫人,卻過的跟村姑也差不了多少。


    這時房門一開,紅杏一身嶄新的紅衣出現在張玉蘭的麵前。張玉蘭臉上露出了一絲欣喜,難得紅杏還記得自己這個主子。


    “紅杏,你可回來了。快,快幫我梳妝!”張玉開看到紅杏沒有想太多,直接開口命令道。


    這時一個小丫頭,從紅杏的身後閃了出來。一臉嬌縱的開口說道:“什麽紅杏,這是我們嬌杏姨娘。這裏再也沒有你的丫鬟紅杏了。因為二公子說一枝紅杏出牆來,太難聽了。所以便給紅杏姨娘改名為嬌杏了!”丫頭果兒再次開口說道。


    “紅杏,她說的不是真的,對嗎?”張玉蘭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紅杏問道。


    紅杏彈了彈衣服上並不存在的塵土,這才開口說道:“張姑娘,我是二公子的嬌妻姨娘。知道二公子為什麽叫我嬌杏嗎?因為,我昨天二公子寵幸了我。他看到我身上傷口很是心疼,親自給我上了藥。還說紅杏的名字不好聽,說以後我就叫嬌杏了。以後這個院子也歸我嬌杏姨娘管理了。”


    “紅杏,你在瞎說八道些什麽?什麽紅杏改嬌杏?還有你剛剛叫我什麽張姑娘,我可是二公子八抬大轎抬進楚王府的新娘子。我才是楚揚明媒正娶的夫人。你區區一個姨娘也敢身穿紅衣。


    我不管你是紅杏還是嬌杏,你都是一個小小的妾侍。什麽叫這個院子以後歸你所管了?你不要太自以為是了!”張玉蘭一臉受傷的看著曾經跟自己親如姐妹的紅杏。


    “張姑娘,你可真有臉說,什麽明媒正娶?有八抬大轎又怎麽樣?二公子沒有和你拜堂成親,沒有三媒六證,沒出一紋錢聘禮,也沒喝交杯酒,而昨晚和公子洞房的卻是我嬌杏。所以你這個夫人,恕我還真叫不出口!”嬌杏一副洋洋得意的說道。


    “嬌杏,你不要太囂張了,我們現在就去找二公子評理。楚王和世子雖然不在府裏,王妃也把自己關在小佛堂,不過現在好像府裏是張側妃在管家。你敢和我一起去她麵前理論嗎?”張玉蘭不信自己一個活了兩世的人,還鬥不過一個小小的丫鬟!


    “是我給她的權力,嬌杏昨晚把所有的事情都跟我說了。你是想算計趙峰,這才陰差陽錯的算計了我。那個驗看茶水的大夫也是被你們買通了。所以,什麽名明媒正娶的夫人?張玉蘭,你在我們楚王府就是一個連嬌杏都不如的低賤丫頭。”楚揚換好了一身嶄新的紫色衣服,搖著折扇走了進來。


    “楚揚,我知道你喜歡長公主,我,我幫你得到她好不好?隻要你對我好,相信我!我就幫你得到長公主怎麽樣?咱們可以談一筆交易!”張玉蘭急中生智的說道。


    楚揚不屑的看著張玉蘭一臉的鄙夷,都到這個時候了,自身都難保了,還做著白日夢。就憑她也想跟自己談交易,真真是可笑!還幫自己得到長公主,真是大言不慚!


    “嬌杏命人好好的伺候張姑娘,我們楚王府裏可不養閑人。這麽一個吃白食的可要不得!”楚揚再次開口說道。


    “是,公子,嬌杏一定不讓你失望!”嬌杏看了張玉蘭一眼,這才開口說道。


    楚揚看也沒看張玉蘭一眼,轉身離開了。張玉蘭看著嬌杏眼裏的仇恨,心裏便是一顫。於是想起夢境中的慕容衣衣的詛咒。更是害怕的不得了,難道自己就要生生世世活在詛咒中嗎?何人才能幫她解開這個詛咒呀?自己一定要想辦法揭開這個詛咒。


    看著變若兩人的紅杏,心裏不由的暗暗著急。於是開始軟聲軟語的開始祈求。好漢不吃眼前虧,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紅杏,不,嬌杏姨娘,我們曾經一起度過了開心抑或者鬱悶的日子。念在咱們往日的姐妹之情,求你不要這樣對我可以嗎?我們還做好姐妹,不,這次你是你是主子,我是丫鬟,我就像你以前伺候我一樣伺候你好不好?”張玉蘭認清了眼前的形式,開口祈求道。


    “張玉蘭,好姐妹!你何時把我當成過好姐妹?我在你眼裏隻是一個使喚丫頭,你隻會指使我做這做那?如果說你和我還有一絲主仆情義,那麽就是你大病之前。那時的你還算有點兒善良。


    我好心好意衣不解帶的照顧重病的你,可你呢?好了以後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可得勁的使喚我,好像幾輩子沒被人伺候過似的。在我被張府的婆子責打的時候,你在哪裏?


    你隻是站在一旁冷眼旁觀。把一切的錯誤和責任都推到了我的身上。這就是你和我的姐妹之情嗎?你放心!我嬌杏一定會好好照顧你的,我的張姑娘!


    來人,還不給張姑娘換衣服,把大家的髒衣服都拿出來,給張姑娘洗。如果洗不幹淨就別吃飯!”嬌杏說完之後,不由的放聲大笑。自己終於可以揚眉吐氣一把了。再也不用受人欺負了,嗬嗬,這感覺真好!


    早有兩個婆子,抬來一個大盆,又拿來了好多人的髒衣服。並惡狠狠的開口說道:“呐,這是你今天要洗的衣服,不遠處的水井裏有水,自己打水趕緊洗!洗不幹小心挨鞭子!”


    張玉蘭不由的暗暗叫苦,這都是前世遭了孽,才換了今生的苦難。人的命天注定,胡思亂想不管用。張玉蘭被兩個婆子強行換上了粗布衣服。張玉蘭坐到井邊,看著旁邊堆積如山的髒衣服,隻得打落門牙往肚裏咽。


    這段時間過慣了千金小姐的富足生活,天天使奴喚婢的日子。再一下子被打回原形,盡然是那麽的痛苦。看著自己蔥白如玉的小手,哪裏還是在大王莊時,幹慣農活家物,布滿老繭的小手。


    張玉蘭一邊洗衣服,一邊眼珠亂轉想著辦法。可是腦子都快想抽抽了,也沒有想出一個脫困的萬全之策。住在西跨院的張側妃聽到張玉蘭的遭遇,隻是冷冷的笑了兩聲。


    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她才懶得管。誰讓這個不長眼的張玉蘭撞到了槍口上。算計了自己的兒子楚揚,吃一些苦頭那都是應該的。張玉蘭嫁到楚王府的第二天,永無止境的苦逼日子便開始了。


    這正應了那種話,前世因,今世果。因果循環報應不爽,種什麽因得什麽果。勸世人沒事多行善少作惡。贈人玫瑰手有餘香,你對別人微笑,你收獲的也是一個善意的微笑!


    此時京都城的皇宮裏,已經亂成了一團。才剛剛滿月的小皇子慕容爍高燒不退。急壞了帝後以及太子慕容誠和藍衣等人。所有的太醫也是束手無策。因為孩子太小了,跟本就喂不進去藥。、


    小皇子慕容爍哭的嗓子都啞了,藍衣也想了n個辦法。拿酒不停的清洗擦拭著弟弟慕容爍的四肢和腋窩。可是高燒不知為什麽,就是退不下來。


    藍衣暗恨自己學了這麽長時間的醫術,卻治不了自己的弟弟。急得藍衣都哭了,再這樣燒下去,剛剛滿月的一個小嬰兒,腦子非燒壞不可。


    藍衣忽然想到讓奶娘喝退燒藥,然後再讓其哺乳。看看這樣能不能給自己的弟弟慕容爍退燒。小皇子的奶娘言氏,眼神閃爍的端起藥碗喝了下去。林皇後急的抱著自己的小兒子慕容爍,直抹眼淚。孝帝也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


    “柳太醫,聽說你擅長兒科,你再好好給檢查一下,看看小皇子到底是得了什麽病。為什麽這高燒就是退不下來呢!”孝帝慕容景一臉急色的開口說道。


    “別擔心藍兒,小皇子不會有事的!”楚離在一旁拉著藍衣小聲的安慰著。


    藍衣急得不行,自己箱子裏那麽多的好藥材,可是卻不敢隨意的亂用藥。實在是這好藥都藥效太猛,怕自己年幼的弟弟承受不住藥性。直急得藍衣在屋子裏走來走去。


    這時,太子慕容誠拉著七皇子哲別急匆匆走了進來。一臉焦急的開口說道:“哲別你快檢查一下,母後的宮殿,還有我皇弟的寢室有沒有被人施法?這麽多太醫,就連深暗藥理的皇妹衣衣都解決不了,我懷疑是不是又被人施了術法!”


    烏燕哲別從懷中掏出一個類似於司南的東西,在皇後以及小皇子的寢宮裏來來回回,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然後,又不確定的再次仔細的檢查了一遍。


    這才走到小皇子的奶娘身邊。怒氣衝衝的開口說道:“皇上,馬上將這可惡的婦人拿下!”


    都不用孝帝慕容景放話,早有隱身在暗衛的大內侍衛,一把就抓住了小皇子的奶娘言氏。


    大家臉上都顯出不可思議的表情,這,這怎麽可能?這言氏的身份是經過孝帝手下的親信,再三查驗確認過的。根本就不可能被調換!可是每天看她喂養小皇子慕容爍,也是盡心盡力從不敢懈怠。能當上皇子的奶娘,那就等於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的好事。


    很多人都恨不得擠破了腦袋,想成為王公貴族家裏小主子的奶娘。那奶娘的身份可比一般的奴才要有臉的多。更何況將來小主子長大了,總會記得小時候的哺乳之恩。奶娘在古代可是要被主家供起來,好吃好喝的伺候著。言氏一個人哺乳四個宮女伺候她,哪裏又能累著她!


    “為什麽?”藍衣最恨的就是對小孩子下手的人。這孩子太小,又不會說話,隻能沒命的啼哭。連一丁點兒的反抗之力都沒有。這女人怎麽能下的去手!


    “冤枉,奴婢是被冤枉的。奴婢真的沒有做傷害小皇子的事情。你們大家這麽多人,這麽多雙眼睛每天都看著奴婢。再說奴婢也是做母親的人,自己家裏也還有一對雙胞胎孩子呢,現在都兩個月大了。


    奴婢何嚐又不知道喂養小皇子的責任重大。奴婢之所以心甘情願的被選進宮裏做奶娘,也是想為奴婢的孩子將來謀個出路。將來小皇子長大了也能感念奴婢的哺乳之恩。放著這麽好的條件,奴婢又怎麽能做出傷害小皇子的事情呢!”言氏說的頭頭是道。


    大家一時也有些糊塗了,可是哲別是不會撒謊的,何況大家剛剛看到哲別再三的確認了,這才指出奶娘是凶手。


    “哲別,你可以肯定是她下的手嗎?隻要你肯定,我就相信你!”藍衣看著哲別的眼睛問道。


    “衣衣,我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問題出在這位奶娘的身上。我手中的這個聖器,是西梁王室防巫術的至寶。這還是小時候有人想害我,是父王親自給我戴身上的。就是為了避免我受到巫術的傷害。人可以說假話,但這聖器絕對做不得假。”哲別也是一臉堅定的說道。


    藍衣扭臉看著奶娘,不由的皺起了眉毛。現在當務之急不是查出奶娘是不是凶手,而是怎麽樣才能救活自己的弟弟慕容爍。


    “父皇,先把奶娘押下去,我們一會兒再審。哲別,你有沒有解除巫術的辦法?”藍衣再次開口說道。


    “哲別,求你救救我的孩子!”林皇後抱著小皇子慕容爍,一臉祈求的說道。


    “不是我不肯救他,隻有尋到靈鳳之體持有鳳血之人,才能破除此咒!”哲別也是一臉為難的說道。


    藍衣聽了不由的眼睛一亮,想也不想便開口說道:“哲別,你快說怎麽樣才能用鳳血救皇弟?”


    哲別看了藍衣一眼,這才再次說道:“請皇上讓所有閑雜人等都退下,我再說方法。不然恐怕施在小皇子身上的術法解除不了,反而搭上持有鳳血之人的性命!”


    ------題外話------


    經典口誤


    一不熟的同事和我聊天,聊的內容無聊至極,淨講他和他女朋友怎麽


    啦怎麽啦。我無言以對。待他講了半天之後,看著我,意思可能是,他說這麽多,我總該表表態吧。


    一瞬間,實在不知說什麽,脫口竟然問了一句:“你女朋友是女的吧?”……


    考試老師發卷子,後邊的女生多拿了一張,高呼:“老師,我有了,我有了!”結果坐他旁邊的男生說道:“是我的,是我的!”……


    一次,我去買早餐,排隊時發現平時不苟言笑的老板也在排隊,於是非常緊張,打過招呼後,對廚師說:“師傅麻煩來一杯包子,兩個*!”……兩年來第一次聽老板笑那麽大聲。


    那天去買西瓜,聽見有人在問賣瓜的:你的西瓜有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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