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在兩江總督王子明等人的治理下,又恢複了平靜。‘雨蘭閣’錢莊把老百姓手裏的銀票都收了。全部都換成了‘雨蘭閣’的銀票。如果想取現銀的也可以,隨時都可以兌換成銀子。


    而且,當天大家看到,‘雨蘭閣’的人拉來了好幾車的銀子。這下子大家都放心了。於是安心的隻是把原先‘南塢’錢莊的銀票,重新兌換了一下。


    眾鄉紳和商戶一看老百姓的銀票都換了。他們的銀票卻不給兌換,這幫人商量了一下,全都找到了兩江總督衙門。這夥人的心還挺齊的,一心想找王子明這位兩江總督討個公道。


    眾鄉紳和商戶理直氣壯的站在大堂上,大聲說道:“總督大人,我等今天來就是想詢問一下。為什麽老百姓的‘南塢’錢莊銀票就可以到‘雨蘭閣’錢莊兌換。而我們這些正經的商人,卻不給兌換?”


    王子明看著站在公堂上的這些愛貪便宜的商家。不由的冷冷的笑了,這些人平時可沒做過多少利國利民的善事。此次就當劫富濟貧了。


    “哦,既然大家都想知道為什麽?林護衛你把本官欠‘雨蘭閣’錢莊的白條給大家看一下。”


    當這些商家看到王子明這位總督大人,給‘雨蘭閣’錢莊寫的欠條時,不由的愣住了。王子明看到堂下眾人詫異的眼神,一臉平靜的說道:“各位鄉紳都看到了吧!我王子明拿的是自家的銀子,暫時堵住了老百姓的缺口。幫著百姓度過難關,諸位是什麽意思?


    難道你們也想讓本官,自掏腰包貼補你們不成?想要本官貼補也行,隻要能證明你們都窮的揭不開鍋了。或者把你們家的大宅子都捐了,本官就管你們吃喝。看看你們一個個都吃的肥頭大耳,滿麵紅光。本官憑什麽拿自家的銀子貼補你們?


    你去‘雨蘭閣’錢莊看看,那些貧苦的百姓,存的最多的錢也就一百多兩銀子。最少的才存幾兩銀子。


    如果都換成你們拿出幾千兩,幾萬兩,甚至幾十萬兩。你們認為本官賠的起嗎?都出去吧!再敢來府衙胡鬧,信不信本官把你們的家也給抄了。聽說有些人給本官起了一個綽號,叫什麽來著‘抄家總督’?這個名字不錯,本官很喜歡。誰要是想讓本官抄家盡管鬧!”


    眾鄉紳和商戶一聽,立馬嚇得跪在堂下,不停的磕頭。口中說道:“王大人,我們錯了!我們不知道那些銀子都是大人您,自己貼補給老百姓的。早知道是大人自掏腰包,就是打死我們,我們也不敢來大人這裏胡鬧!”


    眾鄉紳和商戶雄赳赳氣昂昂來了,卻像鬥敗的公雞一樣,灰頭土臉的離開了。王子明把賣糧草的錢,全都存入了藍雨的‘雨蘭閣’錢莊。


    蒙古國的七皇子耶律祿等人,終於在下第一場雪之前儲備了十萬擔糧草。而且還拉了好幾車的金銀。他們賄賂了一下城門官,說是給雁門關送的糧草。沒想到那個安城的軍官,獅子大張口盡然要了他們二十兩黃金。才把他們放出城去。


    在往雁門關走的一路上,陸陸續續下了好幾場雪。沒有飛鷹堡捷徑可走的耶律祿等人,隻得順著大路馬不停蹄的日夜趕路。一點時間都不敢耽誤的往雁門關趕路。


    這一路上出奇的順利,好像隻要一提是往雁門關送糧草。路過的關卡絕對一路放行。蒙古國的七皇子耶律祿,不知道為什麽心裏總覺得不踏實。


    南召國最大的一場雪,被七皇子等人給遇上了。此時他們正趕上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到處都是白茫茫的一片。這場鵝毛大雪足足下了兩天兩夜。車輪子被深深的埋在雪地上。


    憑你怎麽抽打拉車的戰馬,都拉不動馬車。你就別說是馬車了,就連人都是深一腳,淺一腳的。這隻腳拔出來之後,那隻腳又陷入了雪地裏。更何況他們全是載重馬車,車上麵拉的全是糧草,再不就是一箱一箱的金銀珠寶。


    “七爺,怎麽辦?現在我們人困馬乏,實在是走不動了。我們不如等這場風雪停了,休息一下再走。就算是派人鏟雪,也得有工具不是。


    早知道我們就走大路了。可是前兩天七爺您愣說走大路不安全。非要繞小路走山路。現在我們不會被活活的困死在這裏吧!這麽厚的雪簡直寸步難行呀!難道老天爺故意跟我們作對嗎?眼看著,再走個七八天就要到雁門關了。”耶律財也是急的跟什麽似的。


    “阿財,不是我不讓你走大路。萬一我們走大路遇上南召國的兵馬。就衝我們這麽一點兒人,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對手。更何況我們一路走來,都是大張旗鼓的。


    萬一有人給雁門關的人通風報信,以為是真的給他們壓糧送草的隊伍。人家南召國派兵來迎接怎麽辦?難不成我們費這麽半天勁兒,給南召國免費送糧草不成?要我說小心駛得萬年船。咱們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這一夜風刮的很大,雪也下的非常的大。寒風就像一頭怒吼的獅子,不停的呼嘯著。大雪片兒飄了整整一夜都沒有停。地上的積雪足有膝蓋厚了。這是一處不太高,也不知名的小山丘。


    七皇子耶律祿帶著耶律財等人,勘察了一下地勢。找了一個避風的地方,把積雪清理幹淨,紮了兩個帳篷。在帳篷裏生了兩堆火。上麵還積了一個架子。把帶來的幹糧倒進鍋裏,想熱一下再吃飯。


    所有人全都到帳篷裏麵烤火取暖去了。他們認為這麽大的雪,人都走不動,就更別說馬車了。所以,隻是按排了幾個人,輪流出去看一下馬車上的糧草。


    實在是這些天白天黑夜的趕路,大家真的是太累了。這又遇上了倒黴的暴風雪,大家晚上烤著火都冷的不行。一個個拿出攜帶的幹糧。拿出水囊喝了起來。


    大家忽然想起,每人身上還多了一個酒囊。這些酒還是在上一個鎮上的酒館兒裏老板送的。酒館兒的老板一聽說他們是給雁門關的大軍送糧草的,簡直高興壞了。吃飯喝酒全都不收錢。臨走的時候還送給大家一人一個酒囊,裏麵裝了很烈、很烈的酒。


    酒館兒的老板,看上去也就四五十歲的樣子。頭發卻全白了,衣裳雖然不太新,卻洗的很幹淨。他手下還跟著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夥計。那個孩子很是機靈,對大家也很熱情。


    當時老板一臉激動的說道:“不瞞官爺,知道你們是給前敵的將士們送糧草的。小老兒心裏別提多高興了。因為我的兩個兒子都參軍了。他們兄弟倆都在藍世子的帳下效力。


    你們這是給我兒子他們送糧食呢!小老兒怎麽能收各位官爺的錢呢!你們一定吃好喝好。走的時候,多帶一些燉好的牛羊肉吧!天也冷,牛羊肉也不怕壞,還耐餓。


    走的時候大家一人帶一些度數高的燒酒。這樣晚上冷的時候喝兩口,保準官爺們身上暖和。這他娘的蒙古人真不是東西,看著咱們國家富裕,就想來分一杯羹。


    哼!讓咱們太子殿下快點把他們打回老家去!是不是軍爺?小老兒說的沒錯吧!”酒館的老板一臉笑嗬嗬的說道。那笑臉要多真誠就有多真誠。弄的耶律祿等人隻能“哼哼哈哈”的應著。


    這麽冷的天,晚上確實冷的睡不著,大家不約而同的取出了酒囊。“咚,咚,咚”一下就是好幾口。喝完之後,心裏那叫一個舒服。心想這南召國看來越往雁門關,生活習慣越像他們蒙古人。盡然也喜歡喝烈酒,吃牛羊肉。


    這天晚上,大家靠在一起睡得很熟。由於喝了酒身上倒是不覺得冷。就這麽一覺一直睡到了第二天的下午。


    七皇子耶律祿醒來之後,推了推身邊的耶律財。開口說道:“現在什麽時辰了,這一覺睡的好沉。好久都沒有睡得這麽踏實過了。要不是這場大雪擋路,咱們也不能好好的休息一晚上。”


    耶律財睜開朦朧的睡眼。掏出一塊西洋懷表看了一下,很是納悶的說道:“七爺,咱們這一覺是不是睡的時間太長了。你看看都申時了(下午三點到五點)!”


    “什麽?你說什麽時辰?申時,我們怎麽可能睡那麽久?”耶律祿心裏不由的激靈靈打了一個冷顫,頓時腦子清醒了過來。昨天晚上他可是記得清清楚楚。大家睡的時候還專門看了一下懷表。記得當時是辰時(晚上七點到九點)。


    暗道:不好,大家喝的酒絕對有問題。這是被人家下了蒙汗藥了!耶律祿和耶律財兩人,一個鯉魚打挺就站了起來。飛快的衝出了帳篷。


    現在,風雪倒是小了。也不太密,如柳絮又像蒲公英一樣隨風飄舞。隻見外麵白茫茫一片,哪裏還有馬車?一輛都沒有了!


    地上連個馬蹄子印兒都沒有留下。就算有什麽痕跡,也被一夜的風雪給覆蓋了。這十萬擔的糧草,還有好幾車的金銀珠寶就這樣全沒了,全部憑空消失了。


    這怎麽可能?自己一大幫人趕著馬車,明明在雪地裏寸步難行。那麽南召國的人是怎麽把馬車趕走的?耶律祿急的當場一口鮮血便噴了出來。站在那裏栽了兩栽,晃了兩晃,感覺渾身的力氣都被人抽走了。


    因為,他把這大半年在南召國弄來的銀子,差不多都買了糧食。還把剩下的所有金銀財寶都丟失了。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那日子可不是好熬的。


    你別說耶律祿了,就是換成任何人都會著急。就像有人中了五百萬大獎。眼看著就要去兌獎了,卻發現彩票丟失了。等於白在南召國辛苦了一年,給人家南召國做嫁衣嘛!


    “七爺,你怎麽樣了?我們好好尋找一下痕跡,說不定能追上偷咱們糧草和珠寶的南召國人!”耶律財一看自己的主子,急的都吐血了。趕緊一把扶住了耶律祿底氣不足的說勸道。


    耶律祿一臉慘白,怒極反笑。“阿財,我們上當了。也許在蘇州的時候,人家早就設好圈套了。可是我們自以為計謀得逞了。還傻乎乎的拿著高價買人家的糧食呢!


    這下好了,錢也給人家了,糧草和珠寶也讓人家偷回去了。咱們就像一個奴才一樣,隻給人家保管了一下。嗬嗬,我耶律祿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其實,咱們早就該發現不對勁兒,隻是一直自欺欺人。一路上怎麽可能走的那麽的順利。


    還能遇上好心的酒館老板,又是免費喝酒吃肉。又是送咱們烈酒。這是人家的一計,專門給咱們準備的!可是我們就這樣,一步一步鑽進了人家設好的圈套裏。”


    耶律祿仰天長笑,直笑的眼淚都出來了。打了一輩子大雁,沒想到今天卻被大雁啄了眼睛。簡直聰明一世,糊塗一時。七皇子耶律祿這人很自負,他一直認為他的商業頭腦比南召國的林楓要強的多。


    而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弱點,耶律祿此人最大的弱點兒就是氣量太小。比三國時的周瑜還要小氣兒。當天夜裏七皇子耶律祿便病倒了。就算了沒了馬車,他們想用輕功走,這麽厚的積雪,走起來都相當困難。而且,耶律祿他們好像迷路了。


    走了三天,愣沒有走出這片雪地。就好像遇到了鬼打牆一樣。走來走去,最後發現大家又再次走回了原地。而此時七皇子耶律祿好像染上了風寒。現在他們身上的食物也不敢吃了,水也不敢喝了。酒就更不敢喝了。


    渴了隻能吃積雪。餓了隻能找偶爾出外覓食的野兔,野雞來烤著吃。不過,這些小動物也少的狠。好幾天才碰到了一個呢!十幾個人分食一隻小野兔抑或小野雞。哪裏又能吃得飽?最後餓得這幫家夥,一個個眼裏都直冒綠光。


    耶律祿直病的臉色蒼白,眼窩深陷。嘴上起了好幾個火泡。直氣得耶律財也上火了。心想再找不到出路,大家非死在這裏不可。就在大家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時候。


    有人喊了一聲,“來呀!把這些蒙古人給我抓起來。給我押回雁門關!”呼啦啦跳出來,好幾十個南召國的軍兵。不費吹灰之力就把耶律祿、耶律財等人全部給抓了起來。


    然後,不知道南召國的人給他們聞了什麽東西。耶律祿和耶律財等人,再次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不過,耳朵裏的寒風嗖嗖的刮過。大家被放在馬車上。而這馬車在雪地上跑的飛快。


    耶律祿和耶律財好想睜開眼睛看看,自己坐的是什麽馬車。怎奈眼睛就像漿糊粘住了一樣,死活睜不開。


    藍衣和楚離帶著一幫人,每個人腳上都綁著滑板。把耶律祿的十幾輛馬車,車輪子上也改造成了雪橇。在雪地上能跑的不快才怪呢!就連馬蹄子上,都給穿上一雙特製的鞋子。這下子好了,帶著七皇子耶律祿和耶律財以及一幫子俘虜。押著十幾輛大車,順順利利的回到了雁門關。


    雁門關的兵將一看長公主和準駙馬楚世子,押著糧草回來了。大家簡直高興壞了。那耶律祿做夢也想不到,他們投宿的小鎮酒館的老板,是楚離假扮的。藍衣和楚離早就在那個小鎮上恭候多時了。就連他們走不出大山,也是楚離和藍衣設的陣法。


    藍衣和楚離一回到雁門關。便受到了大家的熱烈歡迎。尤其是看到一車車的糧草,以及好幾車的金銀珠寶。大家都想直接開口歡呼了。這蒙古人真可恨,盡然想到了來南召國弄糧草。要不是汙衣幫的弟子發現的早,江南一代還不定讓這個七皇子耶律祿,禍害成什麽樣子呢!


    太子慕容誠看著自己的妹妹和楚離兩人又立了大功,簡直高興壞了。這才是南召國的長公主,巾幗不讓須眉。等打完了仗,回到京都城論功行賞,楚大哥和自己的妹妹也該成親了。


    “楚大哥,衣衣你們倆辛苦了。趕緊帶著人回住處休息吧。這次你們又立了大功,凡是參與的軍兵,給大家都記上一功。”太子慕容誠笑意吟吟的說道。


    “哥哥,怎麽沒有看到藍雨和靈兒呀?”那天藍雨和靈兒坐著熱氣球回來,把整個雁門關的兵將都驚呆了。都說藍世子太神了,還能造出可以在天上飛的東西。


    南召國的兵將們,一個個激動的都說有時間,看看能不能跟藍世子商量一下,自己也上去坐坐。感受一下在天上飛的感覺。這些古代人又沒有見過飛機,看到一個大家夥竟然能在天上飛。


    簡直稀奇的不得了。都想上去試一下,藍雨倒是說了,等打完了仗一定讓大家都挨個上去坐坐。眾人更是一陣歡呼。一個個都盼著趕緊打完仗呢!


    “噢,這兩天下雪,外麵天也冷。敵軍倒是沒有討敵要陣。你也知道藍雨沒事時,最大的愛好就是睡覺。估計現在正睡懶覺呢!”太子慕容誠笑著說道。


    “那我去看看藍雨,然後再去看看姑丈和義父等人的傷勢!”藍衣說完剛想和楚離一起離開。


    太子慕容誠再次開口說道:“楚大哥,你留一下。我有事要跟你商量!”


    “阿離,你和我哥去忙吧!我先去看看藍雨和靈兒!”藍衣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好了,楚大哥,你天天都和我妹妹形影不離的。就不覺得膩呀?”太子慕容誠打趣道。


    “等你有喜歡的人了,你就知道膩不膩了!”楚離瞪了太子慕容誠一眼。“什麽事,非要現在說?”


    “是這樣的,我想把帥印交出去,你看……”太子慕容誠和楚離兩人商量著走向了帥府。


    當藍衣挨個給他們看完傷以後,心裏總算放下心來。藍衣又給養父藍誌河針灸了一次,拔下最後一支銀針。


    藍誌河看著漸漸長成大姑娘的藍衣,開口說道:“藍衣,我讓藍雨把定魂珠取回來了。前段時間又趕上你和楚離出去辦事。所以,一直沒有來得急說。一會兒去藍雨那邊,把定魂珠戴在身上吧!


    這樣,以後萬一遇到什麽事情。有定魂珠防身才能確保萬無一失。至於為什麽讓你戴,你也不要問那麽多,你隻管帶上就是。總之義父不會害你的。”


    “父親,謝謝你為了我,你卻吃了這麽多年的苦。藍衣永遠都記得你的在恩大德。來,你下地試試,看看這幾次的針灸,有沒有效果?”藍衣說著便蹲下身子,想幫藍誌河穿上鞋子,然後扶著藍誌河站起來。


    藍誌河一看藍衣親自給自己穿鞋子。趕緊阻止道:“藍衣,使不得,你現在是長……”


    “不管我是什麽身份,我永遠都是你的女兒!現在,我隻是你的主治大夫,你是我的病人,你得聽我的話!”藍衣說道。


    藍誌河頓時紅了眼圈。在藍衣的攙扶下,站了起來。伸了伸胳膊,然後又抬了抬腿。一臉驚喜的說道:“藍衣,我的胳膊和腿完全恢複了。嗬嗬,真是太好了。是不是再恢複一段時間,我就可以騎馬上陣殺敵了!”藍誌河激動的有些喜極而泣。


    藍衣也眼圈兒通紅的說道:“是的,我再給你配幾丸藥,好好的補一下,半年後女兒保證父親身體恢複如初。上陣殺敵就暫時先免了。不過半年後如果恢複的好,恢複以前的武功也是沒問題的。”


    “好,真是太好了。隻要我不是一個廢人就好。半年為父等的起。我一定配合藍衣的治療!”藍誌河前段時間,可是聽夏長老說,自己以後再也不能練武功了。現在忽然女兒藍衣告訴自己。可以恢複武功,簡直是天大的好消息。


    “父親,你趕緊躺下吧!不要急於練習,記得欲速則不達的道理。每天下午,我會安排人來幫著你做康複鍛煉。我現在去看看藍雨和靈兒!”藍衣又挨著把病號都看了一下。


    歐陽戰平的眼睛已經複明了。正在院子裏練習劍術。藍衣路過時,交待不要老盯著雪地看。這樣對他剛剛複明的眼睛不好。藍衣就像一個專業的大夫一樣,一回來便去把每一個病號,挨個看了一遍。


    等藍衣走到藍雨門外的時候,就聽到屋子裏傳出說話的聲音。


    “藍雨哥哥,跟你商量個事兒唄!夏長老讓我問問你,趁著這兩天雨停了沒事,咱們可不可以再坐一次熱氣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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